陸涵汐淡然一笑,直接說道:“現在他又不在,而且你整日都是在這裡給我送飯送水送藥,就算是偶然之下看了一眼又能怎樣呢?難道你整日伺候的人你連看一眼的權利都沒有嗎?其實我也很好奇,到底我好看還是那冰棺之中躺着人好看呢。”陸涵汐一點點你的說下去,縱然最後一句說的有些違心,但是這樣一來,會更加直接的勾起這眼前之人的好奇之心。
男子緩緩的擡起頭,陸涵汐知道他已經被自己說動了,看着他慢慢地擡起頭來,一點點的定在自己的臉上,陸涵汐笑道:“你覺得是我好看,還是那冰棺之中的人好看?”
男子淡淡的回答道:“冰棺之中的人沉睡了這麼多年,怎麼會有姑娘您這樣會說會笑的好看呢?”
“是嗎?”陸涵汐眉眼一動,被捆綁住的手,幾乎用盡全力,從那纖細的手指之上的指甲縫中彈出一抹香粉。
男子似乎聞到了什麼一樣,看着陸涵汐:“什麼東西,好香啊?”
陸涵汐凝視着眼前之人:“是嗎?是有一點香味。”這話說完,男子的眼睛定在陸涵汐的眼睛上,已經移不開了,陸涵汐淡淡的說道:“很香是嗎?”
男子點了點頭,陸涵汐咧嘴一笑:“看着我的眼睛,你現在要聽命於我。”
男子重複着說道:“是,我要聽命於你。”
陸涵汐嘴角一動,直接說道:“幫我解綁。”看着那人已經走到自己身後開始將捆綁住自己手腳的繩索直接解開了,鬆了鬆手腕,和腳踝,轉過身來看着那有些迷糊的男子,直接湊到他的耳邊,很輕的說道,“現在睡覺,醒來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着那人直接倒地就昏睡過去,看着自己指甲縫之中的香粉,好在自己都有一些防備,努力的搜尋着記憶中對於進來的路的感覺,循着直接朝着這外頭而去,彎彎繞繞,不知道走了多久,可是還沒有找到原本進來的那一條原路,若是再不快一點離開的話,等到嚴
晉發現了,只怕她再想要離開就會十分困難了。
閉上眼睛了,搜尋這進來的路徑,閉上眼睛,一點點的移動,憑藉中腦中的感覺,一點點的走着,不知道多久,能感覺到刺眼的明亮,緩緩睜開眼睛,終於看到這外頭的陽光,總算是走了出來了,只是這荒郊野外的壓根就不知道這是在哪裡。
回頭一看,瞬間就看到那身後傳來的聲音,看來她已經拖延的有一點久了,已經被嚴晉給發現了,那地宮之中的守衛齊齊的都追趕出來了……
原本有些疲憊的身子,再加上沒有調養好,失血過多,本就虛弱,這身子總是少了許多的靈敏,那身後的人已經追趕而來了……
原本驚呼,擔憂被再一次抓回去,忽然間一道影子飛快的將她抓住,直接躲到了那茂密的叢林之中去了……
嚴晉帶着衆人站着這裡,看着這眼前的人徹底的消失不見了,怒聲罵道:“我警告過你們不要看她的臉,更不要看她的眼睛,就是爲了防止她用迷魂之術操縱你們的意志,去,傳消息到京城,一旦發現秦王府那邊有異動,一定不要放過。”
嚴晉身後的人應着,說道:“是,屬下這就去做。”
嚴晉直接轉身,沒有再去追趕了……
陸涵汐被這忽然出現的人直接拉到這密林之中,一臉驚訝的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淡淡的說道:“我是何人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姑娘你應該要感激我救了你。”
陸涵汐連聲謝道:“多謝,嚴晉此番沒有繼續追趕,定是以爲我已經回到了京城了,然後會將所有的眼線都放在京城之中,只是他沒有繼續搜捕,看樣子是十分放心了。”
陸涵汐跟前的男子,淡淡的說道:“你已經中了他的攝魂術。”
“他的攝魂術?”陸涵汐驚訝的看着跟前之人:“先生好像對嚴晉十分熟悉?”
男人淡淡的說道:“也不算是十分的熟悉,只是當
年認識的一個人罷了,你若是信得過我就將這顆藥丸吃下去,便能將嚴晉下在你身體裡攝魂術的種子消除,在服下這顆藥丸,若是他對你實行攝魂術你的身體會有感覺,但是你並不會被攝魂術控制,你便能隨機應變。”
陸涵汐接過眼前男子手中的兩顆藥丸,在鼻尖輕輕一嗅,雖然這藥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憑她的判斷是沒有危害的,索性也不擔心,若這眼前之人與她萍水相逢的大可以不用救她,既然要救她又何必要害她呢?直接將兩顆藥丸直接吞入腹中。
男子輕聲的說道:“你現在已經氣血兩虧了,需要多多調養纔是,但是看你行色匆匆,想來是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吧,我這裡有靈丹一顆,雖然不能完全將你的身體調整過來,但是也能讓你不被虛弱給拖垮了。”
陸涵汐不知道爲什麼這忽然出現的人會要對她這麼好,“先生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先生究竟是何人?萍水相逢,莫非先生和嚴晉有仇?纔會想要幫他所要對付的人?”
男子笑了笑:“若是你這樣覺得的話就這樣覺得吧,我無所謂。”男子說完,便從袖口之中拿出一幅圖紙,“這是這密林的地圖,只要你根據這圖紙,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能走出去,很快就能回到京城了。”
陸涵汐疑惑的問道:“先生,既然這裡是密林,若是沒有先生的圖紙,只怕我很難走出去,而嚴晉爲什麼不直接來搜尋我的下落,反倒是將守衛安排到京城去了?莫非嚴晉也知道先生的存在,所以剛剛在我消失不見的時候,嚴晉就已經發現了我是被先生救了,所以他直接不理會,索性將所有人安排到了京城去了?”
男子淡然一笑:“你果然很聰明,果然讓你做秦王妃是沒有錯的決定。”
“先生知道的事情真多,先生究竟是何許人?”陸涵汐有些疑惑。
“有些人已經遠去,太遙遠了,我連自己都忘記我是何許人了,你又何必計較這些呢?”男子不再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