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寧願與別的女人親熱也不肯要我,我這就去爲你去找白狐回來,遂了你的心。”羲和起身苦笑道,委屈的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正要開門卻被身後掙扎過來,喘着粗氣的禺疆緊緊抱住。
“你這是做什麼,放開我!你既是不要我,然自己的命總得要,烈山玉兒向來心狠手辣,她的毒藥可不是鬧着玩的,在她手裡痛苦死去之人我見多了,不想再多瞧一個斃命。我現去找很多很多女子來,你喜歡哪個便挑哪個,我不會怪你也不會再攔你。”羲和冷冷的道。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是不是你把我的心肆意蹂躪,我卻還在旁邊拍手叫好才行。”禺疆氣惱道,又不知該怎麼解氣,忽壞笑的含住羲和近在眼前的耳珠,故意舔舐一番,驚得羲和嬌軟無力的靠在他懷中,一想到即將發生的情事,心下不由一陣翻滾,臉色嚇得煞白開來,頓僵在禺疆懷裡一動不動。冰冷的臉剛碰觸到禺疆灼熱冒汗的脖頸,禺疆便再也撐不住,一把抱起羲和落入牀中。
“傻瓜,也不着衣就亂跑出去,怎如此冒冒失失,擺明了引狼入室。下次若再這樣,瞧我怎麼收拾你。”禺疆沒好氣的訓道。
羲和這才記起自己現可是赤身裸體,若剛剛真就這樣出去,此刻想死的心都有,然說到底自己如此狼狽,還不是因爲擔心禺疆所致,不禁惱怒道:“都是你不好,才害得我如此失儀。我現在已改變主意,我纔不會傻瓜似的爲你尋別的女人,就是你死了也不干我的事。”然她嘴裡雖這麼說,然卻不敢就此起來,慌忙護住身子,撇開紅滴血似的臉不敢直視禺疆。
“你再去尋別人試試!我只要你,你的身子也只能給我一個人看。”禺疆霸道的宣告道,說着就要吻羲和嬌豔欲滴的赤脣,然剛稍俯下身碰觸到她的身子,羲和立即害怕的發起抖來,禺疆不忍的鬆開她,扯過被子爲其蓋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壓住體內無法控制的異樣強笑道:“其實解媚毒不一定非要做那件事,你快去尋些冰塊來,只要降了溫應該會奏效。”然越加抗拒壓抑卻愈發引起體內媚毒的流竄,五臟六腑猶如被烈火灼燒般焚化撕裂開來,禺疆扛不住的趴在牀邊吐起血來。
羲和知再這樣拖下去禺疆恐有性命之憂,便再也顧不了其他,慌亂的解着禺疆的衣裳,然手忙腳亂的忙活了一會,卻是一件衣裳也沒解下,不禁氣得牙癢癢的憤怒撕衣,逗得禺疆忍不住輕笑起來,撫慰的抓住羲和的手輕吻了一下,不再遲疑,自己動手費力的解掉衣裳。隨着禺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脫下,羲和趕忙捂住羞得通紅的臉不敢再瞧。
“好了,我們如今可真是坦誠相待。”禺疆故意湊近羲和的耳畔柔聲逗道,果然羲和的脖頸也跟着紅了起來,這回可沒有多餘的手爲她遮掩。羲和閉眼氣惱的伸手要推禺疆,然手一碰到他堅實的胸膛,慌忙的收回小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卻又不肯就此認輸的惱道:“你
快點,我反正做好了準備,只要能救你怎樣都好。”
禺疆聞言頓哭笑不得,色心大起的調戲道:“沒想到娘子如此心急,爲夫定當從命,竭盡全力討娘子歡心。”說着再也忍不住,竄進被子伸手將羲和摟入懷中。
羲和剛捱到禺疆炙熱滾燙的身子立即慌張的睜眼彈跳起來,然卻愈發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禺疆輕柔的按住大叫的羲和,心疼的哄道:“阿狸,別怕,這種事我也沒經歷過,如此被逼甚是對不住你,待仙界亂戰結束後,我馬上就去向你爹爹提親。阿狸,可願嫁與我?”
不由又想起在翠玲瓏塔鐘,嬌羞的阿狸在懷中唱笑道:“郎啊郎,只見滿屋喜氣洋洋,大紅高燭,香氣繚繞,絕豔魅惑的紅鸞帳中一對新人嬌羞相對,如此美景豈不更好。”
然此刻懷中的羲和仍是不安的瑟瑟發抖,禺疆苦笑的嘆息一聲,正要放手,一個弱弱的聲音忽從懷裡傳來:“夫君。”低頭正撞見羲和雖是緊張卻不再懼怕的眼眸展顏喚道。
苦悶的禺疆被這呼喚頃刻融化了赤鐵的心,不敢相信的貪戀道:“阿狸,你叫我什麼?再叫一遍好不好?”
羲和咬了咬脣,大膽的吻了一口禺疆,羞得躲在他懷中細細的又喚了一聲:“夫君。”
禺疆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渴望,捧起羲和無處可藏得臉龐深吻起來。屋外的送熱水過來的青兒與黃鸝隱約能聽見香閨中羲和壓抑的輕哼聲,禺疆趕忙使出靈力設下結界,對羲和輕笑道:“別怕,我已設下結界,青兒與黃鸝她們聽不見的。”說着故意用力起來,羲和再也扛不住的叫了出來,又很是氣惱的狠咬禺疆一口,嬌斥道:“就你壞。”
“爲夫只對娘子壞,娘子也沒少勾引爲夫,過來讓爺親一下,爺不白調戲你。”說着再度封住羲和的嬌脣。房中初嘗情事的兩人宛若干柴烈火般一經燃燒便無法阻擋,自是春光旖旎,風光無限。
待禺疆神采奕奕的清醒過來,歡喜的喚道:“娘子,爲夫還未竭盡全力,我們繼續,否則你又會怪我耍賴。”逗趣的轉身便要摟身旁之人,然手臂卻落了空,頓睜眼驚地坐起身,才見房中不知何時早已沒了羲和的身影,透過近處的薄紗屏障能瞧見熱氣騰騰的浴桶,隱隱的飄來羲和身上獨有的梅花香氣,看來羲和剛走不久。
禺疆又見牀邊的凳上放着自己混賬時扔還給羲和的白衣,慌忙拿過穿上,心急如焚得出了屋,卻被黃鸝過來攔住,淡淡道:“禺疆公子,仙姬吩咐,一旦你出屋子,便讓我跟你去靈山找洛夜,否則我不會告訴你她此刻的去向。”
想起羲和在玉宮中說過的話,“我已找到霓月,她就是洛夜,如果你想知道所有事的真相請親自去問她。明日便是他們幾個決勝負之時,你若遲去,恐再也見不到她。”在魔界時瞧見孃親畫像的第一反應便是想到洛夜,然又聽西王母描述霓月,兩人的氣質行事根本是牛馬不相及
的人,再說嫉惡如仇的霓月怎會放任傷害她的人逍遙快活。但她們卻真的是同一個人,此刻再也沒時間質疑其他不可思議之處。孃親既然沒有死,這便是天大的意外驚喜,眼前重重疑惑也即將得到解答。孃親,孩兒來見你了,,日後由孩兒來護你周全,禺疆欣喜若狂的帶着黃鸝往靈山趕去。
然也猜到了羲和此時定是去找句芒回神界救帝俊去了,待心中的疑惑都解開,阿狸,我立即來找你,生生世世不離不棄,禺疆淡笑道,想起羲和的美好,心中的幸福之情愈發壓抑不住溢滿開來。
黃鸝忍不住好奇道:“禺疆公子,你可也是吃了糖,這模樣倒是像掉到蜜缸中,與仙姬離開時的笑顏一模一樣。”
“對,是吃了糖,比蜜還甜的糖。”禺疆聽羲和也如自己一樣,大笑的樂道。
而此時靈山的沃野之丘,正被黃帝與炎帝的大軍圍得水泄不通,一向淡定的蚩尤正在高高的城牆上巡視,逼迫自己盯着眼前一觸即發的局勢,期望能想到破兵之法,然卻是巡視上百圈仍是無一絲頭緒,不由嘀咕道:“早知如此,就將羲和時時刻刻綁在自己眼前,她一走,倒是什麼戰術也想不出來。”
正當蚩尤淡定的心漸漸被焦慮侵襲覆蓋時,從不輕易露面的洛夜忽蒙輕紗上了城牆,拉住焦頭爛額來回走動甚至於連心愛之人走近都未發現的蚩尤,淡笑道:“相公,怎如此慌張,可是還未想到破兵之法?”
“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不許你被那該死的榆罔看見,我真後悔上次沒挖出他的色眼來。”蚩尤怒氣衝衝的拽着洛夜下了城牆,卻聽城樓上傳來一少年張狂的笑聲:“蚩尤,我又來了。我現可平安無事出了南汜林,名聲在外的九黎王決不能食言,快將全身本事毫不保留的傳給我。”
蚩尤擡頭往城樓上瞧去,原來是死皮賴臉纏着自己學藝的禺疆,瞧見臭屁的他頗有自己年少輕狂的模樣,不由大笑的罵道:“沒臉的臭小子,還不快下來給本王磕頭拜師,若不磕過一百個響頭,本王決不賞臉收你。”
只見城樓上的禺疆瞬間便飛身來到蚩尤與洛夜的面前,反脣相譏道:“若九黎王沒有夠格的好茶好地方,爺絕不下跪拜師,爺其實一點也不稀罕你的臭本事。”
“多大的人也不知尊師重道,我們回殿中吧,自有好茶好地方招待你。”一旁洛夜憐愛的嗔責道。
禺疆現已知洛夜就是自己的孃親,平生還是第一次聽到孃親的訓斥,聽到洛夜的責怪便比得了稱讚還要高興萬分,立刻乖乖的停住毒舌,畢恭畢敬的跟着前面挽着的蚩尤與洛夜後面。
回到殿中,洛夜正要下去備茶,禺疆慌忙叫住她,小心翼翼的出聲道:“洛夜,你真的是霓月仙姬瑪?你真的是我的孃親嗎?”
此言一出,剛步出殿外一隻腳的洛夜頓愣在遠處,而豪氣坐下準備教育禺疆一方的蚩尤也止住到了嘴邊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