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躲了,奴家知道你們在裡面~”嬌膩的女聲漸漸的逼近。
二人互望一眼,眼神之中便流露出殺意來。
這個密室裡,放着的是血櫻閣的核心機密,以及......皇后和段成謀反的證據。
雖說他們沒有找到姬月沁的蹤影,但是就憑藉這些東西,就足夠讓段家徹底的被擊垮。
那妖冶的女子從樓梯上慢慢的走了下來,見二人也不躲,倒是有幾分意外。
“哦~原來是兩個俊美佳人呢,這倒是讓奴家好生歡喜呢。”妖冶女子舔了舔嘴脣,衝着南玄珏和雲哲軒二人拋媚眼。
雖說如此,眼神裡,卻不帶一殿媚氣。
“收起你那媚功吧,你以爲對我們二人有用嗎?”雲哲軒冷冷的看着女子,略帶譏嘲道。
“哼,別不識好歹,你們二人還想要活着出去?未免太過天真了。”那女子聽罷雲哲軒的話,冷聲出聲道。
只見她的腰肢一扭,整個人便像是蛇一般,朝着雲哲軒的雙眼插去。
雲哲軒伸手一擋,便擋住了那妖冶女子的攻勢。
“哼,既然如此,那就試一下這個吧。”那女子從懷中掏出了一隻奇怪的蟲子,想要放到南玄珏的手上,卻被南玄珏一個轉身將那隻蟲子削掉了頭。
“你居然敢殺掉我的小寶貝?”那女子見一招沒有得逞,當即尖聲叫道。
“毒婦,果然是皇后動的手腳!”南玄珏面色一冷,“是你們給父皇下的蠱。”
女子冷笑一聲,“是又如何?你們闖進血櫻閣,本就是死路一條!”
隨即二話不說女子足尖一點,整個人往後退開,袖中便放出了好幾條毒蟲。
雲哲軒見了,當即面色大變。
“五毒!這是苗疆秘術!”
南玄珏冷笑一聲,“皇后果然心如毒蠍!看來此人絕對不容小覷。”
“哼,你們要是小看奴家,你們的命,就都是奴家的了哦~”女子嬌喝一聲,操縱着手心的毒蟲,朝他們攻去。
“讓我來對付她,你在旁邊輔助我。”南玄珏冷冷的看着那蛇蠍女子,從腰中掏出一把軟劍,直逼蛇蠍女子的眉心。
“呀,真是小瞧人家了呢~”蛇蠍女子作出一幅害怕的模樣,隨即香袖輕撫,幾根髮絲粗細的蠶絲直逼南玄珏的軟劍。
“哎呀,三皇子殿下會不會對人家太過於粗暴了呢,一上來就要人家的命。”蛇蠍女子面不改色,嬌嗔一句,整個人手握住蠶絲,抵抗着南玄珏的軟劍。
“三皇子小心!她手上的是金天蠶絲,一刀槍不入,反而上面帶着劇毒。”雲哲軒提醒了一句,便過去幫南玄珏對付這個女人。
“雲少莊主還是知道的挺多的,可惜~今天你就要死在這裡了呢,奴家可還真是喜歡你呢。”女子嘻嘻笑了一聲,一個水蛇扭腰,便脫離了二人的攻勢。
“哼,我對老女人可沒興趣。”雲哲軒冷哼一聲,手中四根銀針舉到胸前,朝着那女子的死穴激射而去。
蛇蠍女子不敢怠慢,這銀針,向來都是最爲陰狠的東西,別看它細若牛毛,但卻威力極大。
“你!叫我什麼?”女子聽見,便是一愣,隨即手中變換蠶絲的手法不停,以一敵二,竟然也不落下風。
他們也幾乎打了一盞茶的時間,本來雲哲軒還擔心女子之後還會有人要來,現在看來,只有這個女子一人,既然如此,只要將眼前的女子殺死,他們二人便可帶着皇后的證據離開鳳禧宮。
更何況現在清新殿那邊出了事情,姬月沁的下落還是個未知之數,若是不解決眼前的女子,他們二人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法子。
“雲公子,我們還是快些將她解決了吧,更何況,她能夠來到這個地方,地位一定不一般。”南玄珏冷聲道。
雲哲軒自然也是明白南玄珏的意思,當即點了點頭,便又取出幾根銀針,輔助南玄珏的攻勢。
女子見二人一人逼近自己,一人在一旁用銀針偷襲,自己支撐一時半會倒還好,要是一直下去,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
南玄珏見女子漸漸支撐不住,於是便也狠下殺手,腳步往前一移,當即就揚劍朝着女子面前逼近。
她本是操縱毒蟲殺人於千里之外,但是現在被南玄珏進了身,已經避無可避,當即就被南玄珏劃破了衣襟,露出大半個酥胸來。
雖然她心狠手辣,但是將自己的身子暴露在這種不認識的男人面前,也是有幾分羞燥的。
她的衣衫的背部也被南玄珏的劍氣震碎,露出整個光滑白皙的背部出來。
只見一個巨大的紫色蝴蝶花紋栩栩如生的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其實若不是南玄珏留了一手,此女早就死在了南玄珏的劍下。
“你爲何不殺我?還要將我的衣衫挑破,沒想到你看起來文質彬彬,沒想到卻是個衣冠禽獸。看來男人都是一樣的,沒一個好東西!”女子現在哪裡還有剛剛那份嬌膩的模樣,整個人像是一條蛇一般,讓人有幾分心悸。
“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告訴我們菀青在哪裡,下一次,我便不會手下留情了。”南玄珏冷冷的看着女子,臉上不帶有一分表情。
“你們想知道姬月沁在哪?”女子冷冷的瞪着二人,“我只有四個字,無可奉告。”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的這條命,就留在這裡吧。”南玄珏冷笑一聲,挑劍欲上。
雲哲軒盯着那女子背後的巨大蝴蝶,表情有幾分凝重,卻沒有開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哼,現在想要殺我,太晚了!”女子大喝一聲,突然從腰上取下了一把匕首,徑直的插向了自己的肩膀。
南玄珏想要近身,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懾開來。
“不好,她要結繭了。這是苗疆的秘術,她這是要化蝶了!”雲哲軒看着女子的舉動,似乎想起了什麼,大喊道。
女子此時又拿出了另一把匕首,插進了另一邊的肩膀,與此同時,她的口中念着二人聽不懂的話語,她的肩膀處,流出來的血,居然漸漸的將她包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