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順其自然,該知道的總會知道,他就不一樣了,在得知我們參加宴會的時候還不坦白,他這是刻意隱瞞。”江玉婷憤憤道,覺得林雨桐說的有一定道理,只是就是不喜歡李明宇瞞着她。
“要不,你問問他?”林雨桐建議。
“人都不知道去哪?問什麼呀?”
“這別墅再大,他也藏不到哪兒去。”
江玉婷思忖了片刻,忽然丟下手中水果向前走去。林雨桐緊跟在她身後,暗道有好戲可看了。
別墅裡面是迥然不同的環境,不少名人之流在裡面高談闊論,觥籌交錯中熱鬧盡顯,樂隊奏着樂曲,有舞女在輕歌曼舞,輕聲吟唱,有人攜舞伴雙雙踏進舞池隨音樂起舞,好一派奢華之風。
林雨桐本來是緊跟在江玉婷身後的,只是屋內寬闊佈局似迷宮,在熙熙攘攘的人羣裡瞬間就淹沒了她的身影。林雨桐越過一波又一波人羣,擡頭搜尋着江玉婷的身影。
江玉婷的身影沒看到,卻看到了站在露臺跟人敬酒淺談的凌天,葉璟連、顧正軒以及幾個外國人也在其中。本來男人之間的談天說地她是不大感興趣,只是站在其中的簫如倒是吸引了她的視線,似乎有凌天在的場合總是會看到她的身影。林雨桐注視的視線多了那麼幾秒,那邊的簫如卻已經似有所覺。轉頭一看,就看到了站在人羣中的林雨桐,她轉頭張望,像是在尋人。簫如看了凌天一眼,若有所思,忽然計上心來,巧笑倩兮。
“咦,那邊那位像是林小姐,不知她是否在找人。”簫如狀似無意間看到,笑看着凌天。
凌天果然扭頭看去,幾個外國人不解,那位小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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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凌先生你不給史密斯先生介紹介紹?”葉璟連忽然提議。
林雨桐只呆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就繼續搜尋江玉婷的身影去了。
凌天看着林雨桐的身影已經快要消失在人羣中,終於擡步上前。
林雨桐剛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像是李明宇,心中一喜,正想要上前來個人贓並獲,不料手腕卻被人從身**住了。
“你在找什麼?”凌天快走兩步就趕上了林雨桐的腳步,及時拉住她。
“啊?我在找玉婷,怎麼了?”剛纔還看到他在跟一羣人聊天,這麼看就談完了?扭頭看去,之間那站在一起的幾個人都同時往他們這邊看,簫如更是笑意漸濃。
“給你介紹幾個人。”凌天說完便拉着她的手來到了史密斯先生面前。
林雨桐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但還是應聲跟凌天走了過去,即使對簫如心中不喜。
“這位是史密斯先生,這位是...”凌天對林雨桐柔聲說,吐了幾句英語。
林雨桐心中有些意外,原來凌天自學的英語發音這麼純正。
“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林雨桐。”凌天繼續介紹。
“很高興見到你,史密斯先生。”林雨桐含着笑跟他們一一打招呼。
“林小姐你很漂亮,和凌先生真是天生一對。”
“謝謝。”
簫如心中震驚,她之所以讓她過來就是想讓她當着這幾個外國人的面出醜。本以爲她只是個空有點姿色的小家門戶,不曾想洋文說得這樣好,看着林雨桐跟史密斯先生相談甚歡,感覺自己像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心中頓時一陣氣悶。
“葉副會長,要不要陪簫如跳支舞。”簫如感覺自己正漸漸被冷落,適時地出來開口。她偷偷瞄了眼凌天,只見他神色如常。
“簫小姐相約,是葉某之幸,請。”葉璟連如何看不出這簫如的小心思,只是這一江春水澆在凌天身上,怕是要付諸東流了。
“你也想跳?”凌天低頭在林雨桐身邊耳語,那溫熱的氣息讓林雨桐汗毛都豎起來了。
“嗯,好啊。”然後鬼使神差地就答應了。
簫如恨恨地看着那兩人相攜起舞的身影,心中頗有不甘。她實在想不明白這丫頭到底哪裡好,竟然如此吸引凌天的目光,還成爲了他的未婚妻。未婚妻這個詞她三年來都不曾想過,她唯一奢求的就是能過成爲凌天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哪怕她並不是最後一個。可現在林雨桐卻輕易得到凌天的愛,她努力了三年,如何能不恨。
林雨桐第一次和男性跳舞,在此之前她的舞伴一直都是好朋友丫丫。跟心愛的人相擁起舞,這種感覺就像端坐在軟綿綿的雲朵裡心裡忽上忽下。凌天的大手扣着她的腰肢,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連林雨桐都覺得這樣緊密的舉動煞是羞赧,她微微掙脫,只是不一會兒凌天又把她緊緊往身上按。
“喂,哪有這樣跳舞的。”林雨桐提醒道,感覺自己跟周圍的人截然不同,人家都很正經地在跳舞,而他們總感覺在打情罵俏。
“怎麼?這樣不好嗎?”凌天不管不顧,含笑挪揄,他就喜歡看林雨桐一臉窘迫的摸樣。
“我們能正常點嗎?”林雨桐輕聲道。
“凌先生,我們要不要交換舞伴?”一個穿着條紋西裝的男人攜着舞伴過來,笑得一臉諂媚,凌天的舞伴長相清麗可人,是他沒見過的類型,於是提議道。
“我是她今生唯一的舞伴,你不配。”凌天睥睨了他一眼,冷若冰霜。
那男人見凌天神色驟冷,頓時像是吞了只蒼蠅似的如鯁在喉,漲紅着臉拉着舞伴悻悻地離開了。凌天對待女人向來大方,以前他跟簫如跳舞時他也曾提過相同的建議,那時他並沒有冷聲拒絕。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讓他如此愛護。
林雨桐在裡面跳舞,而江玉婷也終於逮到了李明宇。情況就像林雨桐所說的那樣,準確無誤,江玉婷提醒自己千萬不要生氣,但是最終還是忍不住抱怨。
“你把我當什麼了?僅僅只是同事嗎?感覺你從來就沒把我們當朋友。”江玉婷氣憤,
“不是這樣的,我一直都把你們當好朋友,我瞞着你們是覺得這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他也沒想過這竟會引起江玉婷的誤會。
“沒什麼好說的?我上次跟你說我沒辦法跟你一起去上香,其實你就已經知道我今天要來這裡參加宴會了對不對?既然那時候你有機會可以跟我們坦白,可是最終你還是選擇了隱瞞。正如你所說,這沒什麼重要的,那坦白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