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又不是在餵豬!”蘇青費力地嚥下勺粥,卻還是有小部分從嘴角溢出來。
真是丟臉死!麼大人,喝粥居然還漏得下巴與衣領上到處都是!
有個王爺願意屈尊紆貴來伺候自己雖然很榮幸,但是,如果他只會填鴨子式的不分輕重地猛灌,種榮幸還是不要的好!
不滿地擡眼看向凌玥,真是的,不會伺候人就不要搶活來幹!自己雖然全身痠痛,但好歹碗粥還是能搞定的!
“們個時辰後出發。”凌玥拿着小勺,又往蘇青嘴邊塞。
蘇青頓住,眯起眼睛:“還沒,昨爲什麼不告訴,師傅就要到?爲什麼不告訴,最遲今就要去梁州?”
“告訴也沒什麼用。而且,昨……忘。”凌玥意有所指地看着蘇青,嘴角揚起,像極偷到腥後炫耀的貓。
忘?
沒什麼用?
知道今要趕路,昨晚上還往死裡做,做到自己快要暈過去才肯停下來?
蘇青冷冷地:“那好,趕緊收拾下走吧。就不送。”
“得和起走。”
“連坐都坐不起來,還要和起走?反正是不肯吃苦的,除非能不顧將士們的辛苦,不怕貽誤時機,不怕別人戳脊梁骨,利用自己的特權,荒淫無道、奢侈糜爛地叫人擡着張牀,夾在行軍隊伍中。”
蘇青完,給他個控訴與鄙視的眼神。
凌玥皺眉,自己昨的確太興奮,忍不住多做兩三次。
但是,蘇青不應該是麼虛弱的啊!
第回不也做很多次嗎?
前幾從京城到薊州,那麼辛苦,他不也堅持住嗎?
而且,好不容易等到蘇青自己心甘情願,怎麼能在時候和他分開?
但是。。。。。。看他的樣子,確實很累。。。。。。
以後還是少做……次吧。
嗯,最多少做次!
不!
不好!
還是找藥來給他補補,再教他些強健身體的法子,不定每還可以多做兩次……
蘇青看着凌玥的表情從皺眉到疑惑再到掙扎,再到……**猥瑣。
沒錯!就是**猥瑣!
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壞事,不再理他,個人翻身又縮到被窩裡。
“蘇青。”凌玥捱過去扳他。
跟着自己的都是要拿命去和西魏打仗的,擡着牀行軍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還是得叫他和自己起走才行。
“再給上藥吧。先忍耐下,只要兩,兩就能到梁州。”
“就是把用藥煮,也不可能在個時辰之內就能生龍活虎的。”蘇青蜷在被中,只留給他個後腦勺。
凌玥掙扎着,他也捨不得蘇青吃苦。
但如果讓蘇青在裡養好身子,至少得兩三。
然後,蘇青再慢悠悠地往梁州走,又得三四。
要是他中途又耍什麼鬼主意,乾脆呆在裡不動身,那自己怎麼辦?
不行!
定得把蘇青帶走!
無論如何也得把他帶走!
“蘇青,們有車,可以坐在車上,不會很辛苦的。”凌玥順勢上牀,連被子抱住蘇青。
“車?有車也不行!”蘇青不爲所動。
車上多顛簸啊!再,凌玥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自己把瘦骨頭可經不起折騰!
“蘇青,梁州那裡是們的地盤,西魏調過去的人並不是很熟地形。們佔盡時、地利、人和,勝算很大。和蘇大夫起去梁州,六個隱衛不會分開,也可以照顧到,去梁州,很安全。而薊州現在還有萬多西魏的殘餘人馬,他們狗急跳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如果呆在裡,會很危險。”
“時、地利、人和?現在的情況有麼好嗎?”蘇青不由懷疑,薊州之前兵敗如山倒,才幾工夫,就片光明的前途?
“們剛剛打勝仗,再加上的造勢與宋將軍的感染,如今軍中上下士氣高漲,當然就是人和。而氣,很快就要下雪。們在自家裡頭,想要什麼糧草補給,只要艱苦,總是可以拿到的。但西魏不樣,旦大雪封道,他們的補給就跟不上。現在帶部分人從薊州過去,和隨州的人馬前後圍堵,只要死死守住過往通道,到時候獨孤劍派到梁州的人不被冷死,也會因缺少糧草而喪失鬥志和性命。”
招錯,滿盤皆輸。
之前是東陵敗塗地,現在輪到西魏。
不過,“四個郡縣纔打兩個,就要抽人?獨孤劍還在薊州呢,宋將軍如今再不能逞強,不擔心自己的老窩被人端嗎?”
東陵六萬對西魏五萬,因爲西魏有些措手不及,才險勝回,自己邊卻也折損兩萬人。大營的人不能再動,鹿平現在的四萬人如果再抽調部分,只怕獨孤劍那萬多殘餘人馬又可以捲土重來,反敗爲勝。
“所以才把人全部放到鹿平,連剛打下的北門都沒有派兵駐守。莫離會在裡,父皇叫他來,就是看準他憋身的氣,要洗刷前次落敗之辱,他會抗住的。而且,京城的人,有八千已經轉道往梁州去。最多再挑五千人就可以。蘇青,跟起走吧。”
凌玥的手從被窩頂端划過去,撫到蘇青臉上,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着他的雙脣。涼涼的手指,帶挑逗的情色氣息,撥弄着蘇青的神經。麻麻的感覺從脣上散開,蘇青忽然覺得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要命!麼簡單的個動作,自己居然就禁不起?
泄憤似地含住凌玥根手指,狠狠地咬下去,凌玥卻只是笑着把被咬出牙印的手指深到蘇青眼前:“覺得就是小貓變的。嗯?”
最後的個字,聲調微微揚起,溫熱的氣息吹到蘇青臉上,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起,蘇青每根汗毛都軟趴趴的,每個毛孔都麻酥酥的。
話音落下的時候,凌玥已經含住蘇青開始充血的耳垂,輕輕地、細細地舔弄着。
“轟!“的下,蘇青從耳垂到頭髮絲,從腦後跟到鼻尖都像着火樣。樣溫柔的煽情、樣無聲的曖昧,比起凌玥激情衝動地佔有他時,更讓蘇青覺得心癢難耐。
他悄悄地伸出舌,想要潤溼自己乾燥的脣,卻發現,舌頭也是飢渴的。
“唔……”
凌玥的脣不知何時順着他的臉,來到嘴角,剛好含住他的舌尖,蘇青嚇得慌忙退回去。
他只覺得,凌玥的嘴,涼涼的、軟軟的,他的舌頭正慢慢地描繪自己的脣型,濡溼着自己的雙脣。隨即,凌玥闖過他的牙關,探進他的嘴裡,肆無忌憚地上下左右翻轉着自己的舌頭,還不時地在牙齦處舔弄,敏感的口腔內壁升騰起火熱的酥麻感。
蘇青迷失在相濡以沫的溫情中,直到後臀傳來清冷的觸感。
凌玥早就扒開他的被子,並把他的褻褲褪到大腿處,手指正在自己脊椎尾部按壓着!
蘇青打個寒顫,慌忙醒悟過來,掙扎着:“再做,乾脆死算!”
“別亂動!”凌玥輕輕拍打下他的臀部,“只是要給上藥而已。”
上藥就上藥!
幹嘛弄得麼色情?
蘇青現在是全身都充血!
昨晚到最後,凌玥給他清理時,自己已經昏睡過去。
可現在,卻那麼敏感、那麼清晰地感覺到凌玥微涼的、有粗糙的手指在自己私密處輕輕地揉搓着,把藥化開,再慢慢地探進去,在自己的甬道內遊走、按捏……
“可以!”蘇青艱難地開口,再繼續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開口求歡。
凌玥嘆口氣,要不是顧忌蘇青的身體,真想繼續下去!
意猶未盡地摟住蘇青略顯單薄的身子,再次在心裡告訴自己,定要把蘇青養得又白又胖、身強體壯、耐磨耐操!
“寫好摺子後,就該動身。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
聽得凌玥不容拒絕的語氣,蘇青只好認命地指揮他替自己收拾包裹。
自己只是迫於他的淫威,不想在手軟腳軟的狀態下,幹雞蛋碰石頭的傻事而已;
自己只是想和師傅呆在起,多儘儘孝心而已;
絕對沒有擔心他,
也絕對不是貪戀個大色狼的懷抱!
“還要寫什麼摺子?”
“關於次戰爭,還有……宋將軍的。”凌玥把眼光轉向蘇青。
蘇青明白他的意思,考慮下:“關於宋將軍,雖然之前,那些歌是宋將軍唱出來的。但看,還是照實上報給皇上的好。不然,不只宋將軍自己心裡不安,不肯接受,日後被人查出來,和他都會很慘。”
“那麼,照實該怎麼報?”
蘇青微微地笑:“蘇青有感於宋將軍的錚錚鐵骨與拳拳愛國之心,不由豪情大發,口氣作出詩歌二首,以表敬佩之情。其餘將領聽,也仰慕不已,紛紛傳頌宋將軍精忠報國之情義。薊州軍上下皆以宋將軍爲楷模……接下去的事情,就不知道。”
凌玥也淺淺地笑出來,“沒錯,事實就是樣的!”
沒錯,真相就是樣的!
只不過,把自己對宋雲祥產生無限敬佩之情的日子提前幾而已。
接下去的事情,自然有那些精於帝王術、熟悉朝廷事務的人來處理。
他蘇青只管安心地等着上馬車就好。
被凌玥揹着出去,從蘇青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衆人的反應。
從莫離出現的時刻起,凌玥和他的身份就被矯正過來。
昨晚,打算向凌玥報告行蹤的蘇行風和莫離被守衛的士兵攔着,都聽到自己的……叫聲……
那麼,那些當值的,那些無意中經過的,只怕都知道。然後,很明顯,現在已經傳開。
嘲諷、不屑、鄙夷的目光都是針對蘇青的,而偷偷瞄向凌玥的目光,卻大多是探索和不解的。
凌宣過,曾經有人送過他寵。
位高權重的人玩弄兩個孌童,沒什麼大不的。
大家的不解,只是不明白,凌玥爲什麼會看上他個長得並不出色的人。
而對於被玩弄的那個,世人基本上是看不起的,他們地位、形象和名聲連妓都不如。
蘇青很能理解些人對自己的鄙視以及宋雲祥臉的震驚。他面無表情地接受衆人目光的洗禮,而蘇行風卻幾乎氣炸。
接下來的兩,凌玥的食物裡,總會有那麼兩樣精心製作的、極其難看、極其難吃卻又不得不吃的心或菜色。
吃到第四頓時,凌玥終於:“些東西,雖然有助於防毒或強身,但師傅是故意的。”
蘇青笑得想打滾,蘇行風的把戲他早就知道。
可是,凌玥兩就算在行軍路上也不肯放過他。知道他身體沒好,還要時不時把他撩撥得春心蕩漾,慾求不滿。
有人肯替自己出頭,自己只管看戲,何樂而不爲?
凌玥看他笑得沒良心,撲過去,又是陣啃咬和上下其手,直到蘇青滿面通紅、氣喘吁吁地求饒。纔不甘不願地抱着他問:“師傅那到底和什麼?”
蘇青身子僵,他直擔心凌玥不會問,還好,他終於問出來!
自己可以不在乎別人的態度,可蘇行風的意願,卻是定要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