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朝天椒有兩顆小虎牙。”坐在一邊的陳越躲在課本的後面,探出手指,指着講臺。果然,講臺之上的商若水輕輕一笑,露出兩顆晶瑩白亮的虎牙。
“我還是感覺身材好,黃金比例啊!”楊建一邊說着,一邊擦着口水,眼睛卻一直在商若水飽滿同時應該很有彈性的胸部和曼妙的腰肢上無法挪開。
“我打死賭,這女的絕對不是花瓶,剛纔那一口倫敦腔,內外兼修的女妖精,嘖嘖嘖。”任遠託着下巴,嘖嘖稱奇。
“我操,你們真猥瑣。”黃朝沒好氣的反饋了他們一眼,卻也忍不住多看了講臺上的“朝天椒”商若水一眼,柔亮的黑髮束在腦後,那一股子從裡到外的成熟韻味,加上那一身極爲合身的正裝,紫色和黑色搭配,顯得高貴而神秘。
商若水的課基本上沒人有心思聽完全,儘管她不算花瓶,但她長者一張比青花瓷還精緻的臉蛋,她的課也就成雞肋了。
一節課上完,宿舍的其他三隻牲口報了眼福,黃朝則趁着上課時間,研究了一本關於雕刻的書籍這纔回了宿舍。
回去之後,陳越心情大好,四個人在學校外面的飯店大吃特吃了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回到宿舍,四個人便一手煙一手茶的聊天。
而就在這時候,黃朝的手機卻響了,一看卻是孫雅打來的
“黃朝,時間改一下,今天晚上八點半,香格里拉酒店,不知道路的打車過來,別遲到,到酒店直接打我電話。”孫雅連珠炮一般的把話說完,語氣有力,甚至不給黃朝反應的機會,電話那頭卻掛了。
孫雅命令一般不容忍拒絕的口味,讓黃朝當場愣坐在那裡,過了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的黃朝眨了眨眼睛,怒道“我操,臭三八,着你大爺的急,趕着投胎啊!”
黃朝突如其來的電話以及粗口引起了陳越等人的好奇。
“怎麼了?誰啊?”
“就是啊,我怎麼聽得像是一個女的,我說黃朝,你可以啊,這纔來滬上沒幾天女孩子電話就沒停過。”
黃朝心裡本來想着今天晚上老實待在宿舍裡面認鐫刻他的寶葫蘆法器,哪知道孫雅一通電話打過來,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就把黃朝的時間安排徹底打亂了,這會他還哪有心思開玩笑,扔掉手裡的小強諾基亞,惱道:“沒誰,一個臭三八。”
說完,坐在自己的牀邊開始拿着一個葫蘆開始認真的鐫刻了起來。
看着黃朝心情不好,幾個人也就不好意思在宿舍裡面鬧騰了,陳越開着他的燒包車離開了學校,臨走扔下一包煙說明天中午再回來,楊建去自習室和姑娘培養感情去了,任遠則厚着臉皮去當電燈泡。
宿舍一下子清淨了下來,黃朝終於可以心無旁騖,沒人打擾的雕刻那寶葫蘆法器。
只是黃朝至今還沒幹實幹下手操作,在那個百年難遇的小葫蘆上面動手腳,大多時候還是雕刻一些其他的普通葫蘆。
手握着着雕刻刀,黃朝坐下去之後,彷彿就如同石頭一般,整個人進入到了一種完全忘我的狀態。
饒是雕刻那些普通的葫蘆,黃朝也是專心致志的,不敢有一絲的怠慢。
他一雙不好看的手握着葫蘆,卻像是一臺高精密度的機器一樣,一刀一刀緩慢細膩的雕刻。
而這每一刀,卻都是讓黃朝注入了絲絲天地元氣的刀!
茲….
被注入元氣的刀鋒緩慢細膩捲開葫蘆的表皮,露出青色和白色的肉,表皮的汁水順着刀鋒留下。
一刀下去,談不上天地變色,但也讓黃朝的手心生出清晰可見的青筋,絲絲元氣彷彿實質一般漂浮在空氣之中,抖的桌子上的木屑和塵埃都若隱若現的漂浮了起來。
看似平常的一刀,卻只有黃朝知道,刀不難握,難掌握的是刀上附着的元氣!
既不能讓元氣刮的葫蘆裂開,也不能因爲元氣太弱導致葫蘆無法和元氣融合。
這普通的葫蘆根本不比黃朝私藏起來的那個小葫蘆,和元氣的親和力太差,一刀下去黃朝需要提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才能成功。
專心致志讓時間不知不覺的流走,不知何時天色暗了下來,黃朝還坐在那裡,刀勢已經漸漸收斂,進入到了收尾的階段。
“成了!”
黃朝長舒一口氣,挺起腰卻發現,腰部僵硬無比,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溼透了。再握着手裡的那個普通葫蘆,黃朝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剛放下刀,就在黃朝因爲葫蘆的雕刻而感到了成功帶來的成就感時,電話突然響了。
要知道,黃朝今天刻的着葫蘆幾乎是耗費了他時間不說,關鍵是精神和元氣。容不得外界的干擾,而這電話要是早來個幾秒鐘,自己這一下午基本上就算是浪費掉了。
黃朝心情有些不爽,拿起電話,怒道:“誰,說話!”
“黃朝,你看看錶,現在幾點了!”
電話那頭的孫雅顯然聲音不大,但質問的口氣顯然是動了怒。
黃朝聽到這電話才反應過來,現在都八點十五分了!
“行了,行了,上吊咳喘口氣兒呢,等着。”黃朝說着,直接接掛掉了電話,然後胡亂洗了一把臉出了門。
好在學校距離香格里拉酒店並不遠,可沒想到下班晚高峰,堵了半個小時的車纔到香格里拉酒店。
“我到了,哪個房間?!”
“0708,直接上來吧。”
“我說,你…喂…喂!”
站在大堂裡面,孫雅一天兩個電話,讓黃朝憋了一肚子其本想在電話裡撈點口頭便宜,卻沒想到孫雅依舊話不多,卻還是一股子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語氣,這讓黃朝站在大堂裡面,一肚子內傷沒處發泄,差點沒把電話給扔了。
上了電梯,好不容易來到七樓找到了房間號碼。
“你是黃朝?”開門的卻並不是孫雅,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着一件裁剪完美的西裝,沒有系領帶,鬆開了領口的扣子,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黃朝。
那人一雙冷目上鎖着兩道劍眉,帶着些許英氣和軍旅氣息,再看面相,那雙目的眉心之間隱隱蘊含着些許陰霾的氣息。
“恩?這人手上怕是掛着人命?”黃朝看着那人,心中卻也不免一驚。
自從得到了武侯傳承之後,黃朝對於天地之間的很多靈氣有了極其敏銳的感官,當即看那人面相之中隱隱透着一股殺伐,眉心之間緊鎖着殺戮之後殘存的陰煞氣息,當即也能判斷此人
手上有人命。
“是黃朝,讓他進來吧。”這時候屋子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卻是孫雅。
那小六讓了讓身體,但依然有所警惕,但腰桿依然繃直,好像一枚隨時準備離弦出擊的箭!
“我說,火燒眉毛了?”黃朝一進屋,卻也是沒好氣的看了孫雅一眼。
孫雅今天穿着一身紡雪衫,下面是一條沒有過膝的百褶裙。畫着淡妝,精緻的面容極好看,這樣的打扮更讓人看不透她的具體年齡。
“我不習慣,也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等人上面。”孫雅坐在那裡,面前杯子裡的茶水升起嫋嫋青煙,遮蓋住紡雪薄衫,坐在那裡,百褶裙下盡顯羊脂玉般的長腿。可是,那一貫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氣質,感覺讓人難以接近。
“我也不喜歡催命一樣生活被別人打擾。”和這女人鬥嘴都習慣了,加上孫雅催命一樣兩個電話讓黃朝也是一肚子悶氣。
“呵呵,我說,孫雅你們倆別鬥嘴了,快給我介紹一下吧。”
這時候,黃朝才注意到屋子裡的另外一個人,四十多歲的模樣,但雙鬢去已經斑白。穿着一件米色的休閒襯衫,一條休閒長褲,坐在那裡,翹着二郎腿,右手搭在膝蓋上,手指尖燃燒着一根香菸。
“這位是洋舟企業的總經理,魏行舟。老魏,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黃朝。”
孫雅簡單的介紹下,魏行舟禮貌的欠了欠身子,伸出手來。
魏行舟出於禮貌的伸出手,表面功夫做得很好,儘管是一個商圈成功人士,但面對着比他小了最起碼二十多歲的黃朝,仍然沒有一絲架子。
魏行舟本不是滬上人,而是來自於東南沿海,一口一輩子也伸不直的舌頭,說着一口不標準的廣式普通話。
“你好,黃生,很高興認識你。”
心情不好的黃朝沒心思跟這個陌生的魏行舟客套,當即直接看起了眼前這個魏老闆的面相。
魏行舟額頭寬大,下巴和腮幫有肉,是福相。但奈何臉色有些萎靡不振,這並不是一個健康的面相,同時右邊嘴角和左邊嘴角不一般整齊,右邊鼻孔微微上揚,面色呈現一種不健康的紅暈。
這是身體出現問題的症狀,再看眉毛散亂,鼻孔外漏,顯示此人不拘小節,同時花錢大手大腳,這是破財的徵兆。當然,孫雅前面就說過了,魏行舟的生意出了問題。但很顯然,問題的關鍵並不是魏行舟所能左右的,他應該是因爲人際關係或者因爲露富,而折損了生意。
而且,兩耳肉薄,眉角生三四道新紋,想必至親染有惡疾,八成應該是她的女兒或者兒子。
當然,黃朝只是大致看了一下,並沒有說出來,他本就沒打算平白無故的幫人看相,來這裡轉一圈只是爲了還孫雅一個人情而已。
“聽孫雅說起過,黃生年紀輕輕,就家傳奇門絕學,還會一些內家拳法?不知道練的是哪一路?”魏行舟客客氣氣,道。
黃朝皺了一下眉頭,看着魏行舟怎麼看怎麼不舒服,道:“你查戶口的?有話直說,最討厭你們這些做生意的人,說句話彎彎繞,累不?”
魏行舟一愣,卻撲哧笑了出來,道:“小六子跟着我快二十年了,來之前聽孫雅說起你練過內家拳,他也在國外執行過一些任務,車上就隨便提了一下,當即他說想跟你切磋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魏行舟這話說的極其隱晦,語氣雖然不太明顯,但意思很明確,魏行舟顯然看到黃朝這麼年輕,有些不信任他。
黃朝看着魏行舟,歪着腦袋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魏行舟的保鏢小六,卻已經站在了一邊,手負在身後,目光如炬,這身板如標槍一般,身上氣息勻稱,只可惜脖頸和手背上青筋凸顯,雖然有過殺人經驗,同時武力不俗,但說到底也只不過是明勁而已。
“黃先生,不知道家傳的是內家拳的哪一路?”小六子微微上前了一部,上身卻紋絲不動,手還是在後面,但骨子裡那根時刻準備爆發的精氣神還在,顯然,這是一個見過血,也摸過人命的狠角色。
只是這習武之人的城府就沒那麼深了,一句話卻也暴露了他對黃朝的輕視。而標槍一般的身子,更像是一個蓄勢待發的箭,不用懷疑他的速度,這種人想要動手也只不過是呼吸之間的零點幾秒。
黃朝站在原地,聽到這話,他歪着腦袋看了小六子一眼:“家傳?你真想知道?”
說完,肉眼可見一條白色的影子突然出現在了黃朝和小六子之間。而後只聽見砰的一聲,黃朝那雙兩百塊的阿迪達斯直接側踢在了小六子的脖子上!
誰也沒看清黃朝的腿是怎麼抽起來的,卻只能聽見腳面像是棍子一樣抽在了小六子的腮幫上,後者一仰脖子,砰的一聲,後背直接撞在了身後的牆上,那牆體被震的甚至抖動了起來!
沒深層次接觸過中國功夫的魏行舟,不用看光聽聲音也能感覺到後背一陣涼意,可以想象那一腳絕對不好受。
靠着牆腳坐在那裡,小六子捂着腮幫,嘴角滲出一絲鮮血,擡頭看向黃朝。他給別人當了快二十年的私人保鏢,可還是頭一次一個照面被人踢翻。
“這人…很強…”小六子眼神從怨毒很快變成了懼怕和敬畏,冷靜下來的他知道,剛纔自己可以說是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看黃朝那鬆垮的外形,他甚至有了絕對勝利的把握把黃朝打趴下。
可最後悲劇的卻是自己,只有一點可以證明,眼前的這個少年,或許技擊實戰的經驗不怎麼豐富,但功夫絕對已經是練到了家,甚至,有可能已經練到了那些老師傅所說的功夫暗勁。
魏行舟看着這一幕,腦袋一片空白。
作爲僱主和老闆,認識小六子這麼多年,他深知從街頭一路廝殺上來,跟着別人鞍前馬後很多年,在廣省又跟着一位洪拳師傅學了近十年外家拳的小六子實力到底怎麼樣。
小六子都這麼一腳被踹傷,換個沒練過功夫的怕是脖子都的被黃朝一腳抽斷。
黃朝看着地上捂着脖子,想要說話卻說不出聲的小六子,露出一排白牙,卻沒再痛打落水狗,道:“疼不?疼就對了,不疼不長記性,下回別把眼忘到狗腦袋上了。”
黃朝這一腳沒有踢實,不然小六子此時早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說完,黃朝看了一眼孫雅,那女人顯然也沒想到黃朝的突然出手,雖然剛纔心中一驚,可卻不想魏行舟那樣驚的臉都白了,她很快心中歸於了平靜。
她沒見過楊九奇是怎麼死的,但看黃朝
這一腳她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楊九奇什麼來路?殺人經驗不比小六子少,手裡人命估計兩個人也是旗鼓相當。
但時隔幾個月,黃朝明顯不再是當初小鎮子裡的那個少年了。
來到滬上的黃朝,功夫的實力顯然是不知不覺更上了一個層次!
“魏老闆,我想你可能搞錯了,我來不是因爲你他孃的是個肥肉,我想啃一口。我來完全是還孫雅個人情。我自己多少斤我自己心裡清楚,用不着別人閒的蛋疼的找人試探。”黃朝語氣平穩,但顯然是動了真火,這讓魏行舟一些害怕,臉色更是慘白。
“我…我不是這意思。”
黃朝冷冷的看着魏行舟,道:“你什麼意思跟我沒一毛錢的關係。”
說完,黃朝轉身就要離去。
這下子,魏行舟徹底哭了。
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真是暗罵自己活了這麼多年,也見過不少多人,卻全把自己活到狗身上去了。
“黃朝,你別走!”說話的卻是孫雅。
“發脾氣是人的本能,收脾氣纔是本事,你別讓我看不起你。”說完,孫雅緩緩的站起來,看了一眼牆腳的小六子,對魏行舟道:“雖然我不懂功夫,但我也知道,剛纔黃朝的那一腳還不至於讓你躺半個月,行了,還能動彈的話就下去吧,看着門,別讓別人靠近這房間。”
小六子捂着脖子,聽到孫雅這話也明白了過來。
的確,如果眼前這個叫黃朝的少年真的實力已經進入暗勁,那麼剛纔那一腳完全可以把自己踢的高位截癱,現在自己腿腳還能動彈,雖然鎖骨可能有些骨裂,但真不至於傷及性命。
“老闆…”小六子起身,看向魏行舟,眼神帶着詢問的意思。
“行了,別在這丟人了,在外面等着我們吧。”
小六子起身,走到黃朝身後,畢恭畢敬忍痛彎下了腰。
“這位小爺,我小六子有眼無珠,錯了!”
黃朝沒有理會他,小六子也不覺得自討沒趣,本來習武之人就崇尚一個弱肉強食,勝者爲王。對方不願搭理自己也是因爲自己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得到對方的同情和諒解。
保鏢小六子走了之後,孫雅才坐在了沙發上,而後取出了一個東西,扔在了玻璃茶几上,道:“你想走不攔着你,也攔不住你。但我沒那個閒工夫讓你跑過來跟人打一架,發個脾氣就拍拍屁股走人。過來看看茶几上的這個東西,或許你會有些興趣。”
黃朝看了一眼孫雅,那女人就坐在那裡,面前的菸灰缸裡還燃燒着菸頭,這讓有些潔癖的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仍然一副冰山女神般的高高在上,坐在那裡,不動聲色,眼睛就看着自己,彷彿是能洞察一切一般。
儘管倆人吵架歸吵架,可骨子裡和孫雅的那奇怪莫名的親切感,讓黃朝停下了腳步。
走了過去,黃朝淡淡的說道:“一塊玉而已,搞得跟國寶一樣?”
黃朝嘟囔了一聲,卻也拿起茶几上孫雅拿出來的那個物件放在手中。
那是一塊拇指大小的玉貔貅。
“恩?!”將那玉貔貅握在手中的一剎那,黃朝卻也皺起了眉頭:“這玩意兒…”
“怎?你認識?”孫雅微微直起了凹凸有致的身段,認真的問道。
“廢話,貔貅誰不認識。”黃朝白了她一眼,卻開始仔細的將那貔貅拿在手心端詳起來,卻發現那貔貅的後背上面,居然鐫刻着一段細小的文字,而且是…符籙神文!
【天圓地方,九陰絕煞,南北歸元,無極無上!】
這!這是九陰絕煞符
黃朝心中一驚,卻當即問道:“這東西你從哪裡得到的!”
將那玉貔貅握在掌心,黃朝眉頭鎖了起來,看着孫雅,再也沒有了那鬆垮的外表,樣子顯得格外認真。
“黃生,你瞭解這方面的事情,能不能告訴我一些具體的?”說話的是魏行舟,他走到了黃朝跟前,看着那玉貔貅的時候眼神裡都有一些激動,那是一種懼怕和痛恨的眼神。
黃朝又反覆看了幾眼,然後放在了茶几上,道:“瞭解不瞭解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你來叫我就是讓我看這麼一個東西?”黃朝雖然看到了那符文的特別,卻也很快歸於平靜,看着孫雅問道。
“你瞭解就行了,我就是想知道,這東西是不是出自於江湖上之人的手?”
黃朝挑了一下眉頭,道:“你是不是得罪別人了?”
“這話怎麼說?”孫雅繼續好奇的問道。
“你真得罪別人了?我告訴你,你最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告訴我,不然晚了,就算我爺爺從豫省跑來在也救不了你。”黃朝不是嚇孫雅,他沒這個惡趣味。
就在剛纔握住那玉貔貅的時候,黃朝就已經知道,能弄出來這麼一個玩意兒的絕對不會是普通的玉器雕刻師。
雖然那玉貔貅玉質雖然相當一般,但雕工卻是中上游的水平,但貔貅的後背上面密密麻麻鐫刻着的篆書之中,隱藏着一條很古老的道家結印密咒,有吸收天地中的煞氣的功效。
再結合玉的靈性,雕刻出來的是一個栩栩如生的貔貅。懂一點收藏皮毛的人都知道,貔貅是幹嘛的,神獸!只吃不吐,再接合那個結印秘咒,卻是一個吸收煞氣的精妙物件。
換句話說,它能將煞氣吸收,然後轉嫁到人的身體裡面!
可以說,茶几上的那個東西,看似普通,實則是一個殺人與無形的東西!
“說詳細了你也聽不懂,一句話總結就是,長期佩戴的人,身體各項技能會逐漸退化,噩夢和惡疾纏身,頭三個月身體免疫力急速下,頭半年身形消瘦,之後煞氣入體基本上跟癌症一樣進入晚期,最終死掉!”
“什麼!”孫雅聽到這話,手更是一顫,溫熱的茶水甚至都灑出來了些許。
“黃生,你不會是開玩笑嚇我們的吧?”魏行舟將信將疑的道
“我嚇你有錢花?”黃朝白了他一眼,隨即道:“行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沒別的事我先走了,記住這玩意兒趕緊扔掉。你要是沒佩戴半個年以上,估計沒什麼大礙,過了這個時間段就不好說了,不過我看你面色紅潤,除了睡眠不好,應該問題不大。”
“半年?!”突然之間,魏行舟竟是一把抓住了黃朝胳膊,哀求的語氣詢問道:“如果超過半年會怎麼樣?”
黃朝對魏行舟沒什麼太好的印象,便惜字如金道:“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