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的領域的出現都是在渡劫期纔有的,難道這兩個人都只是要突破合體,進入渡劫期嗎?
不少人紛紛驚歎:“若真的是進入渡劫期,這麼大的天劫威力可是難得一見啊!”
司馬恆軒的領域之力,暫時衆人還看不出來,其中的深淺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不過隨之而來的天劫力道越大這倒是肯定的!
司馬恆軒漸漸地打開了他的天神血脈,隨着劫雲不斷地進入他的體內,原本的銀鎧早就被天劫轟的連渣都不剩下,可是天神血脈被激活之後,通體就多了一身銀鎧,和之前的相比似乎沒差多少。然而那一身銀鎧披身之後,司馬恆軒竟是感應到了宿命之力。
冥冥之中有很多事兒,竟是需要他來完全的。
“獨屬於我的使命,天神的位面,也不是那麼的平靜……”司馬恆軒喃喃。
公孫謙那邊的天劫,太過密集,無數的閃電密密麻麻的降落之下,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又一層的閃電之光中,然而他吸收的卻是更多。
聖體後期的巨大的表現力出來了,公孫謙吸收天劫的力道更大了。使得他整個人身上流轉的金光越來越甚,最後竟是蓋過了那麼多的天劫的風頭。
“天哪,那個到底是什麼人啊?”隱隱注意到公孫謙那一方的修士,簡直以爲自己看走眼了,從來沒有人會把天劫吸收到無。
“此人到底修行的是什麼功法?”衆人紛紛猜測。
公孫謙吸收的力度太大了,以至於自己的天劫都不夠吸收,轉而向司馬恆軒抓去,司馬恆軒震怒之下,竟是放出了空間的領域,而聖體則是無意識的還擊着。中階修士或者還看不出來,這二人之間的較量。
可修爲快要突破大乘,或者是大乘期的修士被這樣的一幕,看的簡直分外的錯愕。
“這就是天才之間的較量。果然是上天庇佑之人才能夠得到如此強大的威力,若是普通人一經靠近,絕對只有一個死的可能!”大乘期修士中人有人說道。
其他的人雖沒有說什麼,但多數心底都是贊同的。
第三道天劫再次消失了。此後降臨的六道天劫。都被二人的化解,多數被吸收。
而天劫過完,雲銷雨霽,天空呈現了一派祥和的氣息。
天空之上一條巨龍騰飛而過,更有麒麟,貔貅能異獸助興,而公孫謙那邊亦是如此。風頭並不下於司馬恆軒。
“祥瑞出現?難道就是天神之子司馬恆軒?傳說上一次司馬恆軒突破合體的時候,也是天降祥瑞了。”
“不錯,很可能是司馬恆軒啊,不過除了司馬恆軒之外。不是還有一個人嗎?莫非不是隻有一個天神之子還有其他的?”
“是劍體嗎?”
“我看着不像!”
“……”
…………
神光大陸除了司馬恆軒這麼一個天降神之子的傳說之外,還有一個關於忘塵的傳說,那是劍體。
當初忘塵比在司馬恆軒之前突破合體,其陣勢並不比司馬恆軒來的少,那異象就如同一柄直飛沖天的劍。一下子將方圓數萬裡的高峰都移爲了平地。很多人都想要去打探一下虛實,但一旦靠近那邊就有着強大的劍勢逼退了。
此子的傳說僅次於司馬恆軒,以至於後期總是有人猜測,或許除了司馬恆軒之外,忘塵也是一個得大氣運的人。
“如果不是劍體的話,那這個時代到底除了多少驚才絕豔之輩啊!?”大乘期修士中有人發出了感嘆聲。其餘的人同樣也在附和。
一般越是驚才絕豔的人,越是容易引起大範圍的關注。這種關注不一定全是好的。還可能遭致覬覦之心。
所以修真界經常有傳說,兩個太過優秀的人不可能在同一個時代生存。更別提是三個甚至是以上更多優秀的天才了。然而從上天關閉了那扇通天的大門之後,神光大陸中就有很多人顯得很急躁。這些不光光只是半神者,還有渡劫乃至大乘期的修士。
司馬恆軒和公孫謙二人相視,相互露出了敵對之意。
“不曾想,你這樣的廢物居然真的長成了如今的模樣。早知道當初就應該一早擊斃了你?”司馬恆軒的語氣狂妄的很。
在他看來公孫謙當初的確沒有什麼資本和他相提並論,就算是如今,當他得知了自己的使命和自己的真正的身份之後,看公孫謙的感覺愈發的有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然而公孫謙卻是笑了:“是不是廢物,已經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我聽說。當初是你圍剿的阿痕。半神者將她打入了暗黑之淵,是嗎?”
公孫謙的笑意最是能博取別人的好感,只是此刻笑明明是溫潤無暇的笑意,卻讓人寒到了骨子裡。
司馬恆軒並不是服輸的人,可生平第一次卻起了警惕之心,他手中的血凰嚶嚶的響了起來,這是在對敵之時纔有的感應。
“我沒有想過要讓把她困在那個地方。”司馬恆軒解釋了一句,但他高傲讓他感覺到這句話是多餘的,於是語氣再次變得冷凝了起來:“天機顯露,任何一個羣雄並起的時代,都會有人不斷的隕落,而成就一個最耀眼的神話,不過那些人當初是多麼的輝煌,但終究不是歷史的主角!與其以後和你動手,不如現在就將你扼殺在搖籃之中。公孫謙,你出手吧!我讓你三招!”
司馬恆軒說到天機,卻是讓公孫謙眉眼一跳。
但是他沒有多餘的話,對方都說讓他三招,他傻到份了,纔會不必使用!
公孫謙一上來,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祭出了梵天境!
梵天境身爲神器唯有在渡劫期的修士祭出纔不需要耗費太大的力量,但梵天境的光芒,簡直曝照了整個大地。所有的人幾乎感覺到了眼前閃過了一片刺痛的神色,然而什麼都看不清了。
分神期沒有突破合體期的修士不自覺地跌落到了海底,撲通撲通的聲響不斷。
那些合體期的修士則一個個如臨大敵,渡劫期的修士稍稍好一點兒,但還是感覺到了變態!
“這是什麼東西、已經遠離了這麼遠,居然還能夠普及到嗎?”不是一個修士如此怒吼,其他的修也全都產生了一種瘋狂的念頭,要麼就是這個世界變得太瘋狂,他們看不透了。要麼就是公孫謙太變態了!
唯有大乘期的修士,神色變化的很是厲害!
“神器,居然是神器!”叫不出名的神器!神器基本上只有在天界纔有,流落於人家的全都是衆人的熟知的。
比如崑崙鏡,沒有允殺,血凰,沉淵,逆道等等!
但還沒有哪一種神器如公孫謙的梵天境一樣,後期的梵唱之音,帶着大道至理,一下一下敲打在衆人的心絃之上,猛然如醍醐灌頂,卻又似乎聞不到位,轟然間心神崩裂,連渡劫期的修士都不能倖免!紛紛開始逃亡!
“快跑!這簡直就是妖孽!”如果沒有親身經歷,誰也不會相信這只是兩個剛剛突破渡劫期修士之間的較量,比起千年的老怪物還要坑人!
“太可怕了,這簡直就不是正常修士所能夠蘊含的能量,難道神器的作用竟會是如此強大嗎?”大乘期的修士也感到心神一陣的動盪,紛紛祭起了防禦性的心法,或者是法寶。
“這是自然,傳說中的神器,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發揮出作用的。神器選擇主人都是要選擇有神格命運的主人才行。否則壓不住神器,最後可能會被神器所傷。本以爲司馬恆軒手握血凰已是逆天,如今那人身上的鏡子,竟是不下於崑崙鏡,怕是此番會引起天道的震怒!”一個大乘後期修士,無限接近於半神者的修士如此說道。
其他人就算不以爲然也不會拂了他的面子,紛紛沉默不語。
反觀司馬恆軒,被公孫謙直接催動的梵天境震盪之下,竟是接連吐出了精血。但他倒是一個極爲注重信譽之人,說讓三招,竟沒有在一招受傷之後停下出手!
“你若再不出手,就會被打死了?司馬恆軒,你我都是身懷大氣運之人,眼下也不是你我相拼的時刻。”公孫謙微微蹙了蹙眉頭,他眼下並不希望得到司馬恆軒的承讓,二人都是剛剛突破渡劫,都身懷神器,公孫謙同樣也感應到了一線天機。
或許到該戰的時候是該戰,不過眼下就算是打敗了司馬恆軒,也耐何不了他。
所以乾脆賣了司馬恆軒一個面子。
“廢話少說,要戰便戰,我司馬恆軒說過的話,哪兒不承認的道理!”司馬恆軒冷酷的說道。
然而公孫謙在高高舉起了梵天境之後,司馬恆軒已經閉上了眸子,開啓了領域的防護之力。
可是片刻之後竟是發現這小子早已經瞬息千里開外去了。臨了傳音道:“司馬恆軒,我與你早晚有一架要打但不是現在,我不救出月痕心願難捨,如再次相遇,希望你不必承讓,你我之間再痛痛快快地地打上一架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