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久病未愈,今日忽然起了鍛鍊之心,爬山還未到四分之一處,就覺得步履艱難,氣喘吁吁,一顆心也是撲通撲通地像要跳出來一樣,再也行不得半步,兩腿戰慄,感覺天昏地暗的,差點沒從山上給滾下來,就地坐了好一會兒,忽然從旁邊竄出個小姑娘,約莫五六歲的年紀,蹦蹦跳跳地往前走着,還招呼着大人快些向前。一時間老孃的心起了好鬥之心,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追了一小會兒,眼瞅着山頂遙不可及,小姑娘雀躍的身形漸行漸遠,尼瑪這顆心算是徹底地碎了……下山路上這兩條腿顫抖不已,就擔心一個不留神就栽了下去,幸而無恙,安然到家……
我勒個去,近日翻看士兵突擊,突然想起了老馬的一句話,這要換早幾年我爬着山跟玩兒似的,混着日子,一不小心就讓日子給混了。
以上,不收費的。就多嘮嗑了兩句~
逑仙能否正常完本,我現在也是越來越沒信心了,身體不大舒服,我也不是特別堅強的人,但我還是希望能夠寫完。有開頭就要有結尾!加油!
………
獨孤沖走後不久,月痕才鬆了口氣,抱着小傢伙一時間眉頭緊鎖,也找不到更好的主意。
“小女娃,你唉聲嘆氣的做什麼?和老衲拼命的時候可想過這些?”不知何時丹布贊師出現在了身後。
這幾日丹布贊師並沒有向獨孤衝提起他們相識之事兒,想必那些事他自個兒也不敢提。
這丹布贊師號稱活佛,可明顯也算不得什麼好東西。
月痕思及此。就巴不得離他遠遠的。
“小女娃,你不必如此害怕老衲,老衲此時若想要害你你早就沒了姓名。怎可能讓你們母子活的今日呢?”
丹布贊師這話說的不差,這些天只見他幫着他們了。卻少有說出不利於她們的話。讓月痕心下有些不安。
“大師有話直說,又何必拐彎抹角的呢?”月痕料定了丹布贊師可能是有事兒想要讓她們幫忙。
“小女娃你倒是心思縝密的很,不過老衲做事兒從來只憑自己的喜好。不用什麼理由,橫豎不過是覺着你們順眼罷了。獨孤衝此人爲人倨傲,也做盡了喪天害理之事兒,說起來老衲和他也是半斤八兩,但終歸下手沒他那般狠辣。他名義上雖是幫着朝廷辦事兒實際上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雲羅帝國上上下下誰人不知他想取而代之了。”
“我乃山野女修,並不懂這些高深的東西。”
“沒什麼。如果給你個機會可以快速提升自己的修爲逃出這裡,前提是有些副作用還有要你幫我辦件事兒,你看如何?”
丹布贊師提出的這個要求,實在讓人心動不已。
能逃出這裡便是月痕現在最想要做的事兒,但是提升修爲能提升多少。副作用有多大這些月痕都不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要她幫的事兒她還不知道能不能辦得到,不會是叫她殺了獨孤衝吧,那樣的話她死都不敢
。要暗害獨孤衝等同於以卵擊石,根本就做不到是事情。
“你放心吧,眼下就算是讓你突升到元嬰修爲對付起獨孤衝來也是無濟於事,我要做的是必然你是能夠做到的。”
“這……”
…………
這是一座山頭,過了這座山頭便是茫茫的大海。傳聞只要過了飄過了這座海,便可以踏足海外仙山。
但也有另一個傳聞。但凡踏到海外仙山之人,便是合體期以上的修士。
他橫豎不過是金丹後期的修者,何必要自討苦吃,去做做不到的事情。
不,於他的眼裡沒有做不到的,只有不肯去做。而得不到的。
茫茫的大海中,有着無盡的際遇也有着無窮的殺戮,隨時隨地一不留神,那令人入勝的海平面,倏然便探出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大海是最能夠提升自身修爲的地方,在水中如果能夠放手了去廝殺,那麼在陸地中便可以縱橫天下無敵手!
“逆道,你可願追隨我去闖這一片的天地?縱然葬身海底又何妨!”忘塵細心的撫摸着逆道說道。
逆道與他心靈相通,從劍鳴中聽出的歡暢之聲,讓忘塵感到了一陣興奮。
此生有這樣的絕世好劍相隨,那麼即便是羈旅一人也不會感到孤獨!
吾願一生與劍結緣,不死不棄!
不死不棄!
這個誓言從來都不敢違背,忘塵既然決定了去海外仙山尋找機緣,就斷然不會在此刻耽擱了。
忽然聽得逆道一聲佩鳴,心中猛地一一陣悸動。
手中的劍忽然間嗡嗡奏響,竟聽不得自己使喚了。
忘塵凝眉轉身,卻見另一把劍匆匆忙忙的趕來,顧不上其他就繞着逆道直轉。
兩把劍相交,嗡嗡響着,似乎在商量着什麼。
忘塵的心裡頭卻是十分不平靜,他向來知道沉淵是月痕所使的劍,無故揹着主人而來,那只有一種可能性月痕出事兒了。
“帶我去找她!”
忘塵說道,沉淵便倏然沒了身形,忘塵踏在逆道的身上,追隨着沉淵而去。
…………
另一方面,公孫謙這邊也有了消息!
青城,是這方圓千里內,唯一一處沒法查的地帶。因爲這一地帶近日來駐守了一支正規軍。
“知道是什麼人的隊伍嗎?”公孫謙問道
。
秦艽搖了搖頭:“暫時還打聽不出來,但是那一支隊伍肅然有序,而且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被識破,最重要的是起碼有十名以上的訓師,至今卻未見得戰將的出現。所有途徑青城的修者全都沒有迴歸。連我們派去的也不能免俗!”
這個消息乍一聽問,公孫謙沒有什麼反應,但卻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秦艽知道老闆意識到這其中的蹊蹺之處了。
“想必這是朝廷的軍隊。而且還會是他的軍隊!”
“老闆何以認定?”秦艽知道有這麼一支隊伍,倒不顯得惶恐。反而是有些興奮了,畢竟像他這樣喜歡戰鬥的戰將而言,能遇到一支比自己高強的隊伍。比遇到什麼都高興。
如果青團中人知道他這個想法的話,一定會認爲秦小公子瘋了。不把人命當回事兒,根本不是同一級別的,怎麼比啊。
“月痕應該不會在他那兒。”公孫謙喃喃道。
“你怎麼知道不會?”秦艽反問道。
公孫謙不回答,悶悶不樂的走開了。如果在他那兒就必死無疑,但若論存活下來也未必沒有可能。
不是他自己也喜歡上了月痕這個小妮子嗎?
“傳令下去,全軍坐飛舟前往青團。務必在小半個時辰之後趕到!然後迅速找點埋伏下來。”公孫謙發號施令了。
秦艽的臉上又起了一層酡紅,“是!”
沒有什麼比戰鬥更令人癡迷的了!
…………
這丹布贊師的丹藥月痕檢查了一遍,有幾種草藥她暫時分辨不出是什麼。要是有阿木在就好了。
不過想想,她就笑了,阿木在的話。那麼公孫謙也在,公孫謙那傢伙那麼精明,定然會想出主意的。
“孃親,別吃,我覺着這個淫僧很壞,吃他的東西咱們一定跑不了的。”小傢伙雖然看着虎頭虎腦的,可是鬼精靈的很。
月痕也覺着不妥,可是當務之急,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
再說了吃了丹藥不妥。身子可以以後自己調養回來。可是如果待在這兒,萬一獨孤衝又有什麼奇特的想法,雖然一時半會兒可能要不了她的命,總歸是活在噩夢之中。
算了,賭一次吧!
月痕拿着藥卻一下就讓小傢伙給搶走了。咕嘟一聲入了肚。小傢伙的眼睛眨巴眨巴。
“孃親要吃的話,也是雙兒先吃。這樣也是雙兒先救了孃親!”
“快嘔出來吧!快,雙兒聽話!”月痕趕忙拍着小傢伙的肩膀說道
。
可小傢伙卻只是笑笑,這小東西可執拗的很。
突然小傢伙 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滿地的打滾,樣子倒是十分的痛苦。
果然是這丹藥問題!
“雙兒,雙兒……”
月痕抱着小傢伙,可是小傢伙滿地打滾,從沒有見過他這麼痛苦過,月痕六神無主。
去他媽的,丹布贊師這個淫僧居然敢下這樣的黑手。出去和他拼了。
月痕抱起了小傢伙剛推開了門,便看到了獨孤衝就站在門口。
“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 找那個淫僧!”
“哦!大師已經告訴了我,你們兩個不聽話,老是想跑,本侯在想你們的心思一日不在本侯身邊,本侯拘的你們一日也拒不了你們一輩子。丹布贊師下的可是北疆特有的術法,也便是北疆巫蠱之術。”
“巫蠱之術?”這玩意兒她小時倒是有聽過說書之人說過,不過那巫蠱之術對付起凡人當真是厲害的很,沒有想到對付起修士居然也這等的厲害。
看小傢伙疼的極度暈了過去,月痕便不知所措了。
“ 對,放心吧!他不會有事兒,疼一會兒,忍忍便也過了!不過隔個三天五天的,還會如此。”獨孤沖淡淡的說道。
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刀削的面容,剛毅的線條,無不彰顯着他的性格,他的那雙眸子漆黑的,猶如黑夜中的蒼穹,望不見邊,兩道劍眉的中間有一個墨青色的胎記像是一個圖案,極小,遠遠望着倒是一顆美人痣。
他的性子冷傲,孤僻,行事果敢,卻又叫人捉摸不透。跟在這樣的人身邊感覺身上繚繞了一團迷霧一般,彷彿置身於至陰至強的罡煞之中。徒惹的滿身的困頓!
換做是之前,她一萬個不願意,可是眼下也容不得她說不了。
“侯爺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只是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解。”月痕問道。
“當然……”獨孤衝剛要說下去,門外卻來了個侍衛,匆匆忙忙的在獨孤衝的身邊耳語了幾句。
獨孤衝卻是十分古怪的看了月痕一眼,“不曾想,你的來歷竟是如此之大!”
說完,他便匆匆趕了出去。
月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着昏昏入睡的小傢伙眼角還掛着淚滴。真是十分心疼。
早就應該猜到丹布贊師不會安什麼好心,結果還是偏聽偏信了,居然還不如一個小孩子。
剛纔如果是她吃進去的,那麼現下受苦的應該是她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