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擁吻在一起,能夠感受到她的巧手,萬分熟練地剝落我的衣衫。
陳安琪顯得有些狂野,呼吸聲分外清晰。
那除下的衣物都沒能在榻上停留,直接被扔到了地板。
妻子直接側過身子,以纖細精緻的背部對着我,將一條包裹在細密吊帶絲襪下的腿高高擡起。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也側過身子對着她,將她在懷中摟緊。
在陳安琪輕輕的一聲過後,她緩緩放下了擡起的腿。
這樣的招式,總讓我有種很特別的感覺。
在陳安琪輕微細碎的嗓音中,我漸入佳境,開始了漫長的作戰。
她將身子離得遠了些,桃臀卻貼得更近了。
或許,這就是少女和少婦的差別吧。
一番酣暢淋漓的征伐過後,我和她都得到了釋放。
但陳安琪仍不能滿意,甚至拿過枕頭,墊在了桃臀之下,將其撐得更好。
“老婆,你這是幹嘛?”我真沒能反應過來。
妻子俏臉微紅,白了我一眼道:“裝傻呀?保留有生力量!”
臥槽——
我感到空氣中的氛圍都微妙了幾分。
“老公,再來。”陳安琪衝我眨了眨右眼,勾了勾手指頭。
“那個···”我有點欲言又止。
“來不來?”妻子微微眯起了眼睛,讓我感受到了莫名的危險。
“來。”我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藉助着高高墊起的枕頭,我按在陳安琪纖細若水蛇的軟柔腰肢,再度開始了征伐。
伴隨着我的動作,妻子的女喬軀輕輕搖晃着。
陳安琪的神色逐漸謎離起來,主動摟住了我,將我按了下來,死死地擁吻在一起。
兩場酣戰過後,妻子像是骨頭都被拆散了一般,慵懶地躺在榻上,動都不想動一下。
我讓她跟我一道去洗澡,她也只是讓我先去。
“百度上面說了,要用枕頭墊三十分鐘,充分···吸收。”陳安琪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將頭偏向了一邊。
我摸了摸鼻子,內心一片凌亂,根本說不出話來。
雖然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最終我也只能是嘆了口氣,先行一步去衛生間了。
都是這狗日的生活逼的,不然哪至於如此嘗試?
當夜,陳安琪當真是在三十分鐘後才撤下枕頭,去到衛生間沐浴的。
不僅如此,她還告訴我說,以後做這事都得這樣。
我躺在榻上,看着天花板,感到未來一片迷茫。
日子真難過。
可惜不管日子再怎麼難過,班還是得上的。
第二天我和陳安琪照常上班,聽到同事間的閒言碎語依舊沒有停下來。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你的謠言,說羅麗和李毅山要離婚了。我聽到他們討論這個話題,不得不上去插話,讓他們上班時間不要討論領導的是非。
雖然他們當着我的面是答應得好好的,但背地裡估計還得繼續討論。
我深知他們兩人是不可能離婚的,畢竟都是你情我願的聯姻,在外面一個比一個玩得話。
這種事情捅出來,無非就是大損李毅山的面子,但離婚是不可能的。
只是羅麗用微信消息告訴我,說她被李毅山給痛罵了一頓,讓她近段時間安分點,不能再像以前那麼放肆了。
而痛罵的內容,也只是“在外面和別的男人鬼混,竟然這麼不小心”。
很詭異,但就是他們夫妻關係的真實寫照。
你出去鬼混?沒問題啊,我祝你玩得開心點嘛。
但要是被別人發現了,老子的面子往哪擱?
因爲這樣事件的影響,李毅山手下的人和江安寧的人極不待見。
本來在事業上,也是有相互合作關係的。但以王虎爲首的人,都在百般阻撓正常的合作關係。
他們用盡了心思,一個勁想要壓榨江安寧那邊的利益。選擇只有兩樣,要麼是中止合作,要麼就不平等合作。
江安寧那邊的人也是老人精了,這樣的條件自然不會答應,很快就起了爭執。
到最後直接鬧毛,兩邊都不想談合作也就算了。王虎這種暴脾氣,還一窩蜂衝上去,把江安寧的人打了一頓。
江安寧的人特別不服氣,說要報警。
但王虎也是老油條了,對付這種事相當熟稔。愣是把自己這邊也高得灰頭土臉,兩邊各執一詞,警方也不知道到底誰對誰錯,乾脆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反正也是有個說法,打架鬥毆沒有正當防衛,兩邊都該受到處罰。
江安寧那邊的人就更氣了,被打了不說,還捱了處罰,撂下幾句狠話。
但要說放狠話,又怎麼比得過王虎這種灰社會二把手?
“別說是你們了,就是江安寧那個逼崽子,來我面前也打得他滿地找牙!”
“特麼的,敢玩我大嫂,看我不打斷他第三條腿!”
江安寧的人都是些正經生意人,壓根沒遭過這種陣勢的“談生意合作”,頓時被嚇得不輕。
他們灰溜溜地跑了,說這是個流氓公司之類的。
當從王虎等人口中,聽到事情來龍去脈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無語了。
得,兩邊老大本來心照不宣,不想把事情鬧大的。
底下人一攛掇,不鬧大都不行了。
這件事就是一個***,讓江安寧和李毅山徹底決裂了。不論是平日間的人情往來,還是生意上的合作關係,全都是一刀切。
沒辦法,不管事情如何,擺上檯面之後,李毅山不得不護住自己這個面子。
身居高位的人,也有諸多不得不承受的東西,就像他現在一樣。
羅麗也和李毅山發生過爭執,就是覺得被李剛這樣一辱再辱,不能助長他的囂張氣焰,得還以顏色。
但李毅山似乎失去了以往的銳氣,只是按兵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