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笑得花枝輕顫,舉起手中的啤酒,特別隨意地說道:“幹了。”
我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深知自己這點丟人的酒量來不起。
陳安琪也不強求,一仰頭將啤酒喝了個乾淨,隨手放在一邊。
吃過一頓之後,我和她起身,將我們製造的垃圾全部打包收拾在塑料袋中。
隨後打開手機手電筒,順着樓梯走了下來,將塑料袋扔進路邊的垃圾桶。
這處地方應該是比較偏僻的,從這棟廢棄居民樓還沒被推到修新建築就可以看出來。
因此雖然時間上不是太晚,但也顯得很寂靜冷清了。
路邊昏黃黯淡的燈光下,偶有一兩個行人路過,絲毫不見夜生活的繁華。
陳安琪很自然地牽着我的手,輕快地帶着我走向那片楓樹林,全然看不出半點要做壞事的緊張。
受她的情緒影響,我也逐漸放鬆下來,心裡隱隱有些期待。
夜色下的楓林輕輕搖曳,發出嘩啦啦的聲響,襯托得環境越發安靜。
陳安琪環顧了一下四周,眼見沒人,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往楓林深處鑽,離中間那條小道越來越遠。
腳下踩着鬆軟的落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響,踩起來的感覺還不錯。
妻子突然停下了腳步,一個字都沒說就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題,摟着我的身體,送上了潤澤的朱脣。
我感受着脣邊的軟柔微彈的觸感,和她探索着彼此的身體。
在擁吻之中,我的手不安分地滑進她的上衣領口。
陳安琪的呼吸聲越發清晰,一雙巧手輕輕滑到了我的皮帶上。都不用看一眼,利索地將它解開。
我也不甘示弱,迅速將她的上衣除下,盡數展露在夜色下的楓林。
緊隨其後的,就是束縛着巍峨雪峰的黑色內依。
男人的外褲、女性的上衣、黑色的D杯內依,盡數扔在通紅的楓葉之上,宣告着一場大戰即將開始。
在我要除下妻子黑色短裙的時候,她伸出一隻手阻擋了我的動作,說就這樣穿着。
陳安琪一把拿過先前除下的上衣墊在鬆軟的楓葉上,順勢輕輕躺了上去,分開了兩條包裹在黑色連褲襪下的美月退。
看到妻子這個架勢,我瞬間心頭一跳,一個刺悸的念頭浮現在了腦海:這是要讓我暴力把連褲襪撕開嗎?
“老公,還等什麼呢?”妻子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眼下之意已經萬分明顯。
我再不猶豫,略帶激動地伸出手探過去,用力撕扯了下去。
這條連褲襪的設計很奇怪,其他地方都是稍微加了些絨的,而在檔部的位置就偏偏沒有。
也不知道是爲了舒適而貼心設計,還是根本就是爲滿足男人的衝動將它撕開而準備的。
“嘶啦”一聲,黑色連褲襪的檔部直接被我親手撕毀。
那聲音和手上傳來的破壞感,讓我心中莫名生出一種很爽的感覺,也說不清是什麼心態得到了滿足。
陳安琪從上衣兜裡扌莫索出一個套子,直接扔給我了。
看到這玩意的瞬間,我愣了一下,心裡有點遺憾。
先前零距離接觸的體驗,現在還常在我心。
但總歸還是要考慮妻子的感受的,畢竟常吃那種藥對身體也不好。
加上這款又是某杜字開頭,號稱超薄無障礙體驗的套子,應該影響也不會很大。
我迅速做好安全措施,輕輕伏在了妻子的女喬軀之上。
隨着我的動作,妻子的女喬軀輕輕搖晃着,發出和楓樹落葉輕微摩擦的聲音。
哪怕是在這種野外的地方,她也不願意藏着掖着,很配合地發出了淺淺低低的婉轉嗓音,聽得我戰意盎然。
奇異的聲音,和夜晚的風吹楓樹的聲音交織成片。偶有一兩片楓葉飄然凋零,落在我和妻子的身邊,像是想要近距離一堵這美妙的畫面。
我慶幸今晚有月亮,也感謝那幾顆疏星堅持散發着自己黯淡的星輝。
這些自然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楓葉篩落,光影斑駁,讓陳安琪顯得如同最瑰麗精緻的藝術品。
而這樣完美的藝術品,卻在我的下邊配合着我的征伐,發出愉悅動情的聲音。
這樣的征伐大約持續了十分鐘左右,陳安琪似乎不再滿意重複用同樣的招式。
她毫不猶豫地起身,直接將我壓倒,而後騎坐在我的身上。
我緩緩倒在鬆軟的楓葉上,感覺後背被葉片蹭得有點微微作癢,但卻毅然倒了下去。
她想做的招式,我都是配合的。
陳安琪因爲先前躺在落葉之上,現在烏黑的秀髮上還有楓葉的碎屑,有的甚至調皮地沾到了她的髮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