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裡,穀雨便爲秦水蘇端來熱水。
剛纔秦水蘇在車上那一吐,不僅將自己的衣衫弄髒了,連着她身邊的劉潤卿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這會,兩人的身上都是酸酸的。
在劉潤卿的示意下,將浴桶裝滿水的穀雨便出去了,獨留秦水蘇與劉潤卿二人在屋裡。
秦水蘇靠在浴桶邊緣,若不是劉潤卿扶着,她一定會摔到浴桶之中。
劉潤卿皺了皺眉頭,指揮道:“蘇蘇,將左手擡起來。”
“陛下,臣妾覺得頭暈。可不可以去睡覺?”
“不行。你這樣不能上牀。乖乖的,很快就好。”
劉潤卿將秦水蘇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低頭爲她解開釦子。他現在這解衣服的技術是越發好了,不過一會,他便將秦水蘇的衣衫剝落。
“陛下,好冷。”
秦水蘇的身子抖了抖,想要抱住眼前的人。不過,劉潤卿卻不給她這個機會,而是直接將她放進浴桶之中。
“朕身上髒,等會再抱。”
“好。”
秦水蘇點點頭,閉上了眼。遇到熱水,她更加睏倦了。
見她的身子又要倒下,劉潤卿急忙用右手託着她的腦袋,讓她枕着自己的手。
“陛下,對不起,對不起……”
見秦水蘇這樣道歉,劉潤卿只覺得心疼。生龍活虎的一個人,怎麼就因爲這一趟出門變成了這樣。早知道,他還不如就將她困在宮中。
他進入浴桶之後,便將秦水蘇抱到懷裡。他試着不看秦水蘇,專心爲她洗身子。
懷裡這人柔弱得很,他要不是拿着手纏住她,她就會立刻滑下去。
“陛下,你在做什麼?”
劉潤卿聽到秦水蘇迷迷糊糊地說話,便覺得心裡有氣。他咬着牙,悶悶地說:“洗澡。蘇蘇,你敢不敢不要一直動。朕也是男人,還是個覬覦你的男人。你這樣,容易讓朕想辦了你。”
他一口咬在秦水蘇的肩上,在她肩上留下痕跡。
秦水蘇捂着自己的肩膀,“唔……陛下,你咬我!”
“蘇蘇不乖,所以要咬。你……”
秦水蘇被這一咬,心裡有氣。她側過頭,準確無誤地咬住了劉潤卿的手臂,“讓你動口。就算你動口,也不是君子。”
劉潤卿雙眼一眯,加重了力道:“在蘇蘇面前,朕從來不是君子。”
秦水蘇擡起頭,委屈地說:“陛下,你欺負臣妾。臣妾都被你的孩子弄得這麼痛了,你爲什麼還要弄疼臣妾。你一點也不心疼臣妾啊!”
她掰開劉潤卿的手,游到劉潤卿對面,與他拉開距離,“陛下,你太壞了。”
“蘇蘇,過來。朕不與你玩笑了,夜裡冷,你再鬧,等會水都涼了。快些過來!”
秦水蘇以雙手護着自己,拼命搖着頭,“不要,臣妾纔不過去。”
“好。你不過來,朕過去便是。”
說着,劉潤卿便將雙手伸過去,將秦水蘇困在自己與浴桶之間。他跪在秦水蘇面前。看着有些驚恐的她,覺得好笑。這個丫頭,又以爲自己要打她了,是不是?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秦水蘇,兩人對峙着。突然,他低下頭,秦水蘇驚呼一聲,卻發現眼前的人眼角彎着,整個人如春風一般,對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