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離 賤?

26離.賤?

呂曉灑被罵的暈暈乎乎,僵了一下,野蠻的推開童子皓直接狂奔了出去。

到了攝影棚,所有工作人員的焦點全都轉移到了她身上。竊竊私語的不屑撇嘴以及抱着胳膊一臉厭惡的....

屏幕上,張墨摟着他腰她一臉害羞的模樣,二人看起來活脫一對親密愛人。

呂曉灑差點沒背過氣,難不成是缺德的餐廳老闆給提供的?監控視頻哪有這樣高清晰的畫質?靠!這誰誰誰,誰他媽那麼缺德啊!有這好的專業水平怎麼不去當電視攝影啊!

呂曉灑覺得自己的血管快要漲出來了,她拿起桌上的企劃書發泄一樣往桌上狠狠一摔:“到底是誰快給我站出來!暗地裡害人你就不怕天譴啊!”此景此情,頓時把在場所有人給震懾住了。

李菲咽一口唾沫,心虛不安。

呂曉灑想到了是誰,她眼神犀利一轉在佈景後臺的犄角旮旯裡搜出了李菲。呂曉灑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提拎了出來:“我跟你有仇啊?你這麼跟我過不去?我上輩子欠你的啊!”

李菲裝無辜:“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別狗急亂咬人!鬆開!”

呂曉灑認死理,加上天然自成的那股衝勁,她的目標毅然決然鎖定李菲身上。來到公司兩次倒黴全是受李菲的陰詐所賜,除了她沒別人!她以整人爲娛樂,別人痛苦她快樂;別人深受折磨她就舒心愜意!呂曉灑認爲李菲是徹頭徹尾的現實版邪惡女巫。

呂曉灑也不怕別人議論,揪着她把她朝門外拉:“沒關係是嗎?那好,我們去警察局!”什麼攻心計苦肉計將計就計,通通閃一邊!老孃來點直接的,把你這人渣扔給政府好好管教管教!

李菲一直都以爲這個呂曉灑是個軟柿子,沒想到被激怒竟是這樣的可怕猙獰!李菲覺得呂曉灑是索命閻王。她打着顫,向同事發出求救的眼神。同事們裝作若無其事各忙各的,那陣勢是何等默契!

呂曉灑向前拽一把她往後退一下,最後李菲實在無路可退就耍起了無賴:“都來看啊....呂曉灑打人了!”

這下整個媒介部炸開了鍋,各辦公室的職員也沒心情工作了,跟看西洋景似的奔了過來。

呂曉灑闖禍了,童子皓批她嚴重違反工作紀律,惡意毆打同事。

呂曉灑真心不想在這兒混了,她沒李菲狡詐沒同事圓滑而且還有點直愣心腸。在這樣一個大型公司上班長心眼是福缺心眼是禍。

她嘆一口氣,坐在洗手間裡寫了半小時的辭職報告。

童子皓在洗手間門口找到了她。童子皓沒好氣的說:“董事長找你談話。”

呂曉灑說:“我正好要去教辭職信。”

童子皓說:“自作孽不可活。”

呂曉灑說:“我沒作孽,你要被人擺了一道你還能裝作淡定?”

童子皓拍拍她肩:“曉灑,你的缺點就是太率直。”

呂曉灑突然覺得童子皓像哥哥像兄長。

蕭毅找他八成又是劈頭蓋臉的訓責。就讓暴風驟雨通通砸過來,反正自己在他眼裡就是坨爛泥。

她懷揣着辭職報告和蕭毅扔給她的一疊票子,平衡着心態進了辦公室。要走她也要有尊嚴的走。

呂曉灑直接把辭職報告和一疊鈔票遞放在蕭毅的臺式電腦桌旁。

蕭毅停止了打鍵盤,擡頭問:“什麼意思?”

呂曉灑一本正經的說:“董事長,我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在這裡工作。我選擇離開。”

“你這是在逃避?”蕭毅反問。

呂曉灑搖頭:“我沒什麼可逃避的,你們蕭氏集團是匯聚精英人才的地方,像我這種不靈活又不開竅的人真的容不到這個龐大的隊伍中。”

蕭毅倚靠在轉椅上拿支轉筆在手上快速的翻轉着:“隨便找個理由就想爲自己開脫麼?你這不是逃避是什麼?”

呂曉灑語氣難聽的問:‘”我逃避什麼了我?”

蕭毅不接話茬悶聲問:“那個視頻是怎麼一回事?”

呂曉灑微紅了臉:“能怎麼回事?有人故意偷拍存心看我出洋相唄。”

蕭毅盯着她無名惱火:“那又爲什麼是那樣不雅的視頻?解釋一下!”

呂曉灑不耐煩了:“老大!你管的也太寬了吧?就算是上司也無權過問別人的隱私啊!”

蕭毅一想,卻是這麼個理,可他內心又是莫名的不快,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硌應一下非常的不舒坦:“我當然有這個權利!作爲蕭氏集團的成員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關係到蕭氏集團的整體形象!”

呂曉灑本來想還擊說:你不影響蕭氏形象?就生活作風這塊你就層出不窮,還厚顏無恥在老孃面前提什麼狗屁形象!她想了想嚥下它,揉揉鼻子瞥一眼那張辭職報告:“反正我也快不是這裡的一員.....那個,還請董事長籤個字。”

蕭毅拿起呂曉灑的那份報告,看都不看隨意的丟進了垃圾桶裡:“下去好好工作,從今以後別在用這消極的態度來敷衍你的人生!”

呂曉灑說:“我可以換個工作環境或方式,但這不是消極。”

蕭毅起身說的很乾脆:“那隨你,總之我不表態。”

“蕭毅你....”靠!你不表態是想叫我自離?呂曉灑覺得自離划不來,那樣的話,她這一兩個月白白辛苦不說還莫得勞務費!呂曉灑咬咬牙從那疊鈔票裡抽出了幾張。

蕭毅看着她冷笑:“你這清高裝的一點都不到位。”

呂曉灑說:“我只拿我應得的。”

蕭毅的冷笑轉變成壞笑,並且一步一步走近她:“你不後悔?”

呂曉灑踉蹌後退裝輕鬆說:“有什麼可後悔的?離了這兒我還能餓死?”

蕭毅說:“你是不會餓死,但前提是你必須靠男人包養。”

他明顯是在羞辱她的人格!呂曉灑覺的他不光人賤嘴也賤!

蕭毅得寸進尺,差一丁點就和她成了非常零距離的接觸。

呂曉灑心跳加速,臉騰的一下紅了。

蕭毅盯着她臉有些恍神。

兩人以這種姿勢沉默了一分鐘。呂曉灑覺得胸腔被人擠壓一樣十分的憋悶。她張張嘴要開口說話,被突然闖進的美女震啞了。

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蕭毅別墅裡哭的肝腸寸斷傷心欲絕的韓若樺!

“什麼情況?上班時間搞辦公室戀情?毅,你可真有情調。”陳韋凡手插褲兜跟在韓若樺身後。緊接着徐翔一臉慌張的走了進來:“董事長,陳先生說他有急事,所以我就通融了一下。”

蕭毅瞪着一旁得意的陳韋凡,說:“沒事,徐翔你先忙去吧。”徐翔欠着身走出去關上了門。

韓若樺受不了這樣的情景,雖然她無數次想象着蕭毅跟別的女人親密的場景,可那依舊是想象,當然比不過這親眼目睹的現實來的衝擊力猛烈!於是她氣的眼睛眉毛全是豎的。

韓若樺把手裡的皮包往桌上一扔,恨恨掃向呂曉灑:“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