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曉灑躲在廁所裡,心急如焚。
外面的男人一個勁的催促着她:“好了沒?好了就趕緊出來!別磨嘰了!”
“就來!”呂曉灑沒好氣的說。
於是她眉頭一皺,在裡面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砰砰!”外面有個人在敲門。
呂曉灑從門縫小心朝外瞄去一看,是保潔員。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
“大姐,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保潔員上下打量着呂曉灑:“好了沒有啊?好了就過來我打掃衛生!”
呂曉灑從兜裡掏出三百塊錢塞進她的手中,低聲說:“我們倆能換一下衣服嗎?”
“爲什麼?”保潔員看見三百塊錢,語氣明顯放軟了下來。
“大姐你不知道,外面那個男人是我哥哥,他在外面欠了好多債,要把我送去做抵押....”呂曉灑假裝擠一滴淚,可憐兮兮的看着保潔員。
“有這樣的哥哥真是倒了大黴!妹子,你命可真苦。”
呂曉灑不想和她在這兒耗時間,於是一邊扒她身上的衣服,一邊脫自己的外套。
呂曉灑帶上口罩,穿一身保潔工作服。她見外面那個男人正朝廁所裡探頭探腦,於是低低帽沿,從容走了出去。
男人突然揪住呂曉灑,不耐煩的說:“進去把那個女人叫出來!”
呂曉灑壓着聲音,低低的說:“她還沒完事,我怎麼叫?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吧。”她說完,拿着手中的清潔器,沿着走廊慢慢打掃了起來。
走到盡頭,呂曉灑加快腳步,拔腿跑了出去。
男人發現了異樣,狂奔進了洗手間,猛打着隔門!見無人應答,疾速跑了出去,追趕着呂曉灑....
蕭毅下了飛機,在徐翔的接應下,他去了公司。
因爲陳韋凡已經在他辦公司裡坐等着他的到來。
“韋凡,你這是要玩那一出啊?”蕭毅進了辦公司,疲倦帶着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陳韋凡得意洋洋的坐在轉椅上,笑呵呵的說:“毅,你還挺上心的嘛,我也就想試試你,沒想到還真就動心了。”
“別廢話,你想做什麼?”
陳韋凡說:“真是痛快!坦白說吧,我要你這公司的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這句話好比一枚即將引燃的定時炸彈,辦公室的空氣凝固了起來。
“哈哈哈...”蕭毅突然大笑了起來。
陳韋凡被笑的頓時直髮懵:“你笑什麼?”
蕭毅仍是大笑不止。徐翔走到飲水機旁,爲他倒上了一杯白開水。
陳韋凡看着他,不由坐正了姿勢。
半晌,蕭毅平靜了下來,點上一根菸抽了起來:“你怎麼變的這樣愚蠢了?我會爲了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的公司嗎?這真是一個在荒唐至極的笑話!”
陳韋凡雙眼微眯威脅蕭毅:“我知道,不過,她肚子裡可是你的種,你當真不聞不問嗎?”
蕭毅冷嗤一聲:“是誰的還不清楚呢,你也知道,她和幾個男人都有同居關係,我可以斷定,她肚裡的孩子絕對不是我的!因爲我找就和她斷了!陳韋凡,拿什麼做交易也別拿女人,知道嗎?女人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陳韋凡關掉兜裡的手機錄音,笑笑說:“可是,你爲什麼這麼匆忙的趕來上海呢?若樺馬上要生孩子了,你卻跑來上海,對了,你是不是偷着跑出來的啊?”
正說話時,陳韋凡的手機響了。
他接過電話:“什麼事啊?”
“陳哥不好了,那個女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