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時候幸福就是這麼的突如其來,讓人措手不及。
愛了就放手去愛,幸福要靠自己爭取。
亮起的燈光下,折射在這對幸福的人身上,鑽戒裡流淌出愛的氣流,燈光旋轉的更唯美。
人羣中一道惡毒的目光,狠瞪着陶醉的陶籽,高跟鞋被噔的“噔噔……”響,王素素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白皙的臉蛋有些扭曲的厲害,令人有些怯意。
論美她不輸於任何女人,憑什麼她得不到顧爵風那樣高貴男人的賞識,他身邊應該站着她這樣優秀精明的女人。
她承認上次她見識顧爵風這男人的兇殘,可他就像是個致命的毒藥,讓她瘋狂的想接近、取得佔位己有,這個念頭就像野草一樣在她腦海中快速的生根發芽成長。
“素素……你怎麼了?”身旁的男人發現她有些不對勁,拉了拉出神的王素素。
王素素轉身看着這個追了自己半個月的男人,家庭背景倒是很配得上她,但是論氣勢、顏值、身高連爵爺的一半都比不得上,忽然就讓她感覺倒盡了胃口,擺了擺手不屑道:“算了,我們沒有可能。”
她是不可能嫁給這樣的男人,寧缺毋濫,也不要將就了自己的一輩子。
隨後王素素就轉身尋找那道心裡的身影。
身後男人的目光由迷茫漸漸變得犀利、不屑,像吞了也蒼蠅一樣,噁心的面色青紫。
小跑出電影院的王素素,一眼就看到了那冷峻的男人,摟着那笑容的女人,嫉妒在心裡扭曲,王素素故意的快跑上前,用力的跺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腳一扭,朝着前方的顧爵風撲過去。
“啊……”意料中的男性懷抱,只是腳上扭得過力,讓她一陣疼的齜牙咧嘴,卻僞裝着驚嚇緩緩地睜開眼,陌生的臉嚇了她一跳,用力的推開他大聲叱喝:“你誰啊?”
靠,顧爵風人呢?
她明明是奔着那個男人來的啊?
男子面色有些拘謹,隨即鎮定道:“還請小姐注意點,不要撞到我家爺和小姐。”說完就追上前面的大部隊。
也怪王素素當時一根腦筋想朝前面衝了,忘記在顧爵風身邊還有着一堆的保鏢,個個都是實力干將。
王素素看只是個保鏢,氣得直跳腳,腳上的疼又讓她倒吸了幾口大氣,望着已經進入房車裡的顧爵風氣的眼睛都紅了一圈,咬緊了下脣,滿心的憤懣。
車裡,陶籽看着後車鏡倒映出站在原地身影的女人,確實長的不錯,故意跟顧爵風唸叨,“看人家姑娘對你還挺上心的。”
她剛剛是注意到了,這女人是故意朝着他們衝過來的,被眼尖的保鏢給攔住了,要不然估計這會是在顧爵風懷裡,加上這男人也是來者不拒的主。
陶籽總覺得那女人有些面熟,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卻一時想不出來。
顧爵風摟過她貼在她的耳際,輕吐着炙熱的氣息
,“怎麼?吃醋了?”俊臉上帶着明亮的笑容。
“纔沒有。”陶籽撇過頭,不打算理睬他。
顧爵風眼裡噙着笑意,也不逗她,捏了捏她的臉頰,滿是寵溺和濃濃的愛意,他從未想過有天自己會變成這樣,像一個急着戀愛的男孩。
真是世事多變。
車在某處高檔的法國餐廳前停下,顧爵風牽着陶籽邁步走進去,選了一處靠窗口的位置坐了下來,悠揚的鋼琴聲響起,整個餐廳就他們一對情侶,洋溢着浪漫、奢侈的氣息。
陶籽從窗口處可以看到外面的商店,一家服裝店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翻了翻自己早上剪在口袋裡的標籤,發現與那家的品牌服裝相差無幾,這是店門口的折扣卻打了三折,這裡地處黃金的高峰階段,店租都貴的嚇人,這樣賣衣服不會虧本?
何況若是像自己身上的昂貴布料,賣這麼便宜,這不是虧到老家了。
“那家店是king旗下的分店?”陶籽指着那家店問着對面的顧爵風,以爲是銷售手段。
後者抿了口紅酒,不屑一顧,“不是。”
“啊,那爲什麼標籤、外形設計都差不多?抄襲嗎?”她又看了幾眼身上的衣服和對店面主打的服裝,確實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價格卻相差甚遠。
“嗯,擡不上面的低級競爭手段。”手下敗將而已。
顧爵風目光幽暗,盯着從門口緩緩進來的人嗯,眼底幽深的嚇了對面陶籽一跳,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來人時倒吸了口氣。
“出了那麼大的事,爵爺還能相安無事,真是根深蒂固,人命賤如螻蟻……”蕭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藉故出言諷刺着,語氣裡充斥着十足的不滿,身旁的楚尚拍了拍他左肩,示意他冷靜。
顧爵風頭也不擡,冷笑的臉上陰霾一片,諷刺的低音脫口而出,“三叔也真是閒,剛被掃出門就猴急成這樣?整天提拉着別人的兒子,竟出一些上不了檯面的餿主意。”說着顧爵風擡眸看了對面店面一眼,不屑在眼中充斥着。
陶籽聽着火藥味四射,緊張的大氣也不敢出,連眼神都沒有朝來者看,她可記得顧爵風的三叔似乎想他們死,連帶着蕭湛也不是什麼好人。
今天怎麼平白無故的“偶遇?”
估計來者不善……
楚尚的臉頓時一沉,隨即有緩和起來,“人老了,這些手段是上不了檯面了,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年輕人別太狂妄了,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
顧爵風邪笑的彎起脣角,修長的手指點在案桌上,出聲道:“狂妄,是要有資本的。”說完他拿起桌上的餐巾優雅的擦拭着陶籽沾染鵝醬的脣角,完全不把對面的人放在眼裡。
“你有資本?資本哪來的?沒有我跟你父親打江山,你有個屁……”楚尚被他的一陣狂妄自大氣的直跳腳,開始口不擇言。
顧爵風不耐煩的招了招
手,經理立刻會意上前請他們離開,“先生,不好意思,爵爺今天已經包場了,您打擾到我們客人用餐了,還麻煩請出去。”
“我們有錢還不能在這用餐?”楚尚氣的扯開嗓門大吼,第一次被顧爵風氣到跳腳,大概是幾個回合下來他一點都沒有佔到便宜,相反被這小子擺了好幾道,連帶着自己都被這小子掃地出公司了。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今天只招待爵爺。”經理一副你誤解了,不知道的模樣,讓對面的人氣結。
不過經理也說的沒錯,原本就是顧爵風先預定在這一層樓包場了,很明顯楚尚是來自討無趣的。
“你……”楚尚氣的將目光掃射到優雅坐着的男人身上,大聲怒斥,“沒我和你老子一起打下江山,你算什麼玩意,你哥就是你的榜樣,我告訴你我不是好惹的。”
他能整死第一個就能整死第二個。
顧爵風不過是下一個顧爵亦,遲早夏清涵是他的,整個king集團也是他的。
“啪啦。”一下,顧爵風手中的酒杯頓時就甩了出去,砸在楚尚的額頭上,血伴着紅酒滲出,流滿了半張臉,光看着就嚇人的厲害。
陶籽被這狀況有些嚇住了,但立刻反應過來上前拉住暴怒的顧爵風,這兒畢竟是大庭廣衆,這麼多服務員、多少雙眼睛看着,萬一再錄個視頻,出了事可不好,再怎麼說對面也是他長者,於情於理傳出去都有些難聽。
可在顧爵風心裡就完全沒有這些觀念了,低頭斜睨了自己手掌中的小手,努力的將怒氣壓了壓。
蕭湛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去,他剛想上前揍人,楚尚拉住了他的手,在掌心點了幾下,示意他沉住氣,他今天是故意讓顧爵風發怒的,雖然自己受了些皮肉苦,但讓他生氣實在太容易了。
“你不怕我起訴?”楚尚陰笑着,皺紋擠在了一起,血伴着紅酒緩緩的流着。
顧爵風輕拍了下陶籽的手鬆開,走上前,接過保鏢遞來的錢“啪”的一下全甩在他的臉上,一字一字吐道:“我顧爵風字典裡就沒有怕字。”
就算他告他又如何?
他顧爵風有的是錢賠得起,要玩他奉陪到底。
“你……”蕭湛怒氣佔據了整張臉,青筋都爆顯在臉上,雙目怒狠狠的瞪着顧爵風,還有他身後的那個女人。
楚尚不怒反笑,口吻老成,“終究是太年輕了點。”隨便露出自己致命的弱點,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陶籽。
後者輕顫了下,不寒而慄。
爲什麼她總覺得這老頭像個老狐狸一眼,每一眼、每一步都帶着打算,一點一點的接近自己的目標,捕抓獵物。
難不成她和顧爵風還是被這個老狐狸算計了?
那他究竟在算些什麼?
顧爵風狂傲不可一世的蔑視着他“她你動不起,否則這聲三叔就作罷,可你的寶貝兒子楚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