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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以前,聽到蕭晉安如此甜言蜜語,衛蘭衣會覺得欣喜若狂。
但是現在,心灰意冷的她斂眉低目,心底泛起了一陣陣的不屑與噁心之意,被他的手臂碰觸的地方即便是隔着衣服,都感覺到一股冰冷薄涼的氣息襲來,讓她忍不住想要擺脫掉那條手臂的攙扶。
但是她還是咬牙忍住了。
“怎麼了?”蕭晉安見衛蘭衣一直低頭不語,不知道她心底所想爲何,忍不住開口問道。
“只是妾身心底太過歡喜了。”衛蘭衣微微的一震,努力的將自己的思緒拉回來。她努力的微微的翹起自己的脣,做出了一副嬌羞的模樣,將頭垂的更低了,眼底卻是佈滿了厭惡之意。
“哈哈。”蕭晉安卻是不疑有他。
這個衛蘭衣當初名聲盡數被毀,當着圍場那麼多將士面前出了那麼大的一個醜,卻依然堅持要嫁給自己,可見對自己已經是死心塌地的。
這種人,只要稍稍的給點甜頭,便會被他戲弄與鼓掌之間。
當下,他便又將自己的聲音放柔了幾分,“最近事多忙的厲害,真真的是冷落你了。你也知道王妃的脾氣大,好在你是個溫柔的,才能讓我如此的放心。”
脾氣大?
誰不是爹生娘養的?她也是出自國公府,即便是個庶出,也不是什麼低賤的出身,再說了,退一萬步,她也是有金冊在身入了皇室族譜的側妃,那個柔然公主遠道而來,怎麼也要對她稍稍客氣點。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的,在蕭晉安的刻意縱容之下,王妃簡直就拿她當成奴僕下人一樣的呼來喝去,這些也就罷了,人家畢竟也是個公主,身份尊貴。但是強搶她的兒子這算什麼事情!
如果不是蕭晉安,如果不是她當初被豬肉蒙了眼,又怎麼會落到現在的境地?
她的父親是鎮國公,長姐是永寧親王妃,即便她再怎麼不討喜,嫁一個四品以上官吏之家當個正妻也是足夠了,夫唱婦隨,兒女繞膝,怎麼都過得比現在的日子強上百倍千倍!
即便心底萬分惱怒與懊悔,衛蘭衣再度擡眸的時候眼底已經換上了一種欣喜的目光。
“殿下!”她故意嬌嬌的喚了蕭晉安一聲,聲音膩的讓她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聲音聽在蕭晉安的耳朵裡面卻是萬般的受用。
“蘭兒,過來陪我坐坐說說話。我有好消息要說給你聽。”蕭晉安拉着衛蘭衣走到了桌子邊,親暱的攬着她的腰,挨着她坐下。
衛蘭衣心底彆扭至極,卻不得不忍着噁心,擺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她最近清減了不少,穿戴上也不敢太過張揚,唯恐被王妃看到不喜,再加上她憂心自己的兒子,眉尖眼梢自帶着一股淡淡的好像蘊在了眼波之中的憂愁,私有若無,不悽苦,卻叫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愛。衛蘭衣原本也是極漂亮的一個人,未曾出嫁之前也是嬌生慣養的,一身的皮膚雪白細膩,如同冬日白雪一般,好像帶着一層光,這低眉斂目之中,更是含了幾分大梁女兒家的柔美與嬌態。與柔然公主那種
大氣的美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柔然公主美則美,但是太過強勢,蕭晉安如今有求與她自是事事都要讓着她幾分,這就助長了公主的氣焰,有的時候即便是與蕭晉安在一起,她的口氣也不見得會溫柔多少,這樣一來,衛蘭衣的刻意小意
溫柔倒讓蕭晉安怦然心動起來。
他的眸光略暗,捏着衛蘭衣的手反覆的揉來揉去,只覺得自己好似捏了一團粉一樣,更是叫他心動不已。
他長臂一擡,興致所至,乾脆將衛蘭衣抱入了懷中,將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衣服之中。
在衛蘭衣的猝不及防驚恐眼神之中,他竟是更加的有興致,甚至感覺到了一絲暴虐的氣息在自己的心胸流動。不顧還是白天,直接扯了衛蘭衣的裙子,強迫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疼!
衛蘭衣在蕭晉安衝撞進入的瞬間忍不雙手緊緊的扣住了他的臂膀,身體上的干與痛讓她幾乎要將自己的下脣咬破。
衛蘭衣越是表現的痛苦就越是激發了蕭晉安……
良久之後,衛蘭衣幾乎是渾身都在抖,也不知道是因爲羞辱還是因爲疼痛,可是她的心底卻是一片麻木。
若是她尚存有零星半點的顧慮,在剛剛蕭晉安問都不問一句,直接強迫她的時候也已經變得煙消雲散,灰飛煙滅了。
他何時曾將自己當成他的側妃?
他那種舉動簡直就是將她當成最低賤的奴一般!
毫無顧忌,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她怎麼能指望這樣的男人……
蕭晉安卻是對剛纔的事情有一種饕餮滿足的感覺,從頭到腳都帶着一股酣暢淋漓的愜意。
他久不碰衛蘭衣,沒想到她居然如此的可口,連帶着看她的眼神都柔了幾分。
他胡亂的拿衣服將衛蘭衣裹住,就這麼納入懷裡,“蘭兒,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衛蘭衣將臉埋入了他的胸膛,蕭晉安只當她是更加的害羞了,卻不知道衛蘭衣是連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將臉埋入只是怕自己眼底的厭惡會不經意的流出而被他看出什麼端倪。
“恩。”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明日就要入宮,回頭找個合適的機會,你去將你長姐邀約出來可好?”蕭晉安小聲的在衛蘭衣的耳邊說道。
衛蘭衣即便再怎麼鎮定都忍不住身子稍稍的抖了一下。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衛蘭衣若是現在手裡有一把刀,真的有膽子直接插在蕭晉安的胸口了。他存的是什麼心思。且不說衛箬衣是她的長姐,他們之間需要避諱,更何況衛箬衣也是他的弟妹啊!蕭瑾如今身受重傷,明日必定行
動不便,蕭晉安在這種時候要她將衛箬衣單獨邀約出來,絕對沒有按半點好心!
“莫怕你長姐。”蕭晉安自以爲是的安慰着衛蘭衣,他還煞有其事的拍了拍衛蘭衣的後背。
“你應該收到衛榮的信了吧。”蕭晉安怕衛蘭衣有所顧慮,柔聲說道。
衛蘭衣的嘴角流露出幾分嘲諷之意,“恩。”她依然輕輕的應了一聲,若不是被蕭晉安默許,衛榮的信怎麼可能能交到她的手中。這點她早就想到了。
在信裡,衛榮也是極力的與她講述了衛箬衣在家中如何的橫行霸道,即便是嫁人了,也要回國公府來做主,欺負他們國公府現在無人主事。
衛蘭衣心底就呵呵了,若不是衛箬衣回去將她們姐弟兩個放出來,他們現在還被關在寒梅苑之中呢!
蠢貨!
衛蘭衣一想到自己以前與他們一樣的蠢,心就忍不住一陣揪痛。
好在她現在認識到了,應該還不算晚。
“你那長姐如此的囂張跋扈,你就當幫幫你家衛榮出一口氣吧。”蕭晉安笑道。他說完順手勾起了衛蘭衣的下頜,讓她從自己的懷裡擡起臉來。衛蘭衣一驚,趕緊擠出了一個笑意,她知道自己笑的尷尬,所以馬上裝出一副氣憤的模樣,“衛箬衣原本在家裡便是無法無天的,如今父親不在家裡,還不是可着她在國公府橫行霸道。”隨後她又假裝擔憂
的問道,“只是她現在是永寧親王妃,我邀約她出來一會是不難,可是殿下想要怎麼替衛榮出這一口氣呢?”
“那便不是你要問的了。”蕭晉安滿意極了衛蘭衣的表現,甚至擡手點了點衛蘭衣的鼻尖,以示寵溺,可是將衛蘭衣給噁心了一個夠夠的。
但是現在除了笑,她還能做點什麼呢?笑吧……
衛蘭衣無奈的假笑着。
“人家很想知道嘛。”衛蘭衣乾脆擡手攬住了蕭晉安的脖子,撒嬌道……
她終於又把自己給噁心了一遍……
“哈哈。”蕭晉安心情好極了,“自然是弄出點事情讓她難堪了……”
蕭瑾受傷,不過明日壽辰的慶祝會開始,皇宮要一連大慶三日,也就是說這幾日大家都要在宮裡慶賀,百戲雜耍,歌舞酒席一應俱全。他要讓衛箬衣第一天就在宮裡鬧出醜聞,讓蕭瑾盛怒,這樣不光能激怒蕭瑾,挑起事端,更能激怒父皇,父皇的身體最近時好時壞,他已經偷偷的問過了裴敏了,裴敏告訴他父皇如今不能有大喜大悲的情
緒出現,過度的震怒會讓他的頭鳳復發,重則暈厥。
若是父皇能被氣暈了頭,那纔是好事一樁。
“只怕長姐不會聽我的。”衛蘭衣故作遲疑的說道,“她素來脾氣大,以前在府裡的時候便是父親的話她都不怎麼放在心上。”
“簡單,如今她最擔心的便是我那個五弟的身體了。你只說自己這裡有一種藥是療傷的聖品,她應該會上鉤的。”蕭晉安哈哈的一笑,說道。
“可是我長姐身手很好,腦子也不笨。”衛蘭衣繼續擔憂的說道,“況且她若是覺得我如今是你的側妃,對她不會心懷善念,是欺騙與她,她不肯出來的話,那該如何是好?”“你莫要想太多了。”蕭晉安說道,“若是她不信你手裡有藥,你便將衛榮寫給你的信撕去其中一部分,將那部分交給她看,她想要知道全文,就一定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