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政府軍對聯盟軍進行圍殲的時候,與此同時政府軍以兩個師的兵力在炮火的掩護之下向聯盟軍推進,雖然聯盟軍已做好準備,但是政府兵的攻勢太猛烈了。特別是政府軍在聯盟軍之中的奸細不停的高叫快逃啊快逃啊的聲音中,聯盟軍的陣線一下子潰退了。
督戰隊在後面都擋不住如洪水般的逃兵的,有的剛把槍的保險打開要槍斃逃兵,沒有想到自已被別人一槍幹掉了。
一個小時之間,聯盟軍的陣線完全失守,由於敗兵的衝擊,第二道防線也跟着潰退。在第三道防線的時候,塞拉爾亞出現了,當他看到驚慌失措的士兵的時候,他很難相信這些還是昨天個個很驕傲的士兵,同時他也覺得這世道變得也太快了,昨天的剛果金還是籠罩在和平的光芒之下,而今天,幾個小時後這一切都成了歷史。
他聽到炮聲越來越近,突擊部隊的兩千人馬全部陣亡,而且前線已經搖搖欲墜,他的青年營在這次損失慘重,其中有三分二的人都加了突擊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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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又要回到叢林之中?
他一邊組織士兵抵擋,一邊開始建立第四道陣線。如果第三道防線潰敗,那麼只能死戰第四道防線了。不然這次一定全部完蛋了。
當我聽到炮聲時候,我馬上挪到離軍營之中最偏一處營房,估計早上傷兵就會到了。我讓傑西與法拉杜斯全天候的警戒。現在伊斯加入到DC後,DC的實力呈檔次的上升。我們確定了分工,我負責全盤指揮,法拉杜斯爲總訓練官,對於這個職位我很放心他,當初這丫也沒有少折騰過我。而伊斯就負責情報收集與第二指揮權。而我有時就可以做個甩手掌櫃。對於伊斯我是十分信任的,原因很簡單,如果他有異心的話,以爲他吃飽了撐着幹來打我主意啊,我又不是金礦。其實他的想法很簡單,這麼多年的征戰讓他有些厭倦,但是自已的習性又不是那種能過平靜生活的人,於是他便加入到DC也是爲了一個不用事事自已操心,只管打仗過日子。
至到最後我都不明白爲什麼他會選擇我,其實比我優秀的傭兵小隊更多,而且他去那裡更有價值。我也曾問過這個問題,有一次他半開玩笑地說:“很多事情都是找不到理由的,因爲能找出的那些理由也叫藉口,很多事情都是憑感覺的,我相信你不會在戰場上拋棄你的任何一個戰友。”
麻的,聽了我好像心裡怪怪的。
和我們意料得一樣,中午的時候戰鬥停止了,聯盟軍一夜之間又打回了原形,防線在叢林之外,而政府軍又回到前不久丟失的地盤。雖然沒有雙方發生戰鬥,但與以前不一樣的是,這次政府是開始蓄力了,打算一股作氣幹掉聯盟軍。
下午的時候塞拉爾亞來了,我心裡不由地笑了一下,和伊斯相互遞了一個眼神走了出去。
“切西斯,好久不見,你的傷好了麼?這幾天挺忙的,抽不出空來看你啊,不要見怪。”
一見面塞拉爾亞就一個熊抱,有說有笑的,好像今天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兒一樣,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丫這麼高興,還以爲他中了五百萬的彩票呢。
“還好吧,承蒙關照啊。”我笑道。
“對於你們上次的幹掉了敵軍的空中力量與偵察力量,我們由衷的表示感謝,這是你們應得了的,請你收下。”
塞拉爾亞副官的包中拿出一包東西放到我手中,不用想就是鑽石,而且份量不輕。我看也沒有看,就遞給身後地伊斯。塞拉爾亞以爲我會打開看看後會有種興奮的表情,但見到我看也沒有看就遞給伊斯後,不由地笑了笑。
“謝謝,閣下可有需要我們效勞的地方?”我笑道,即然別人送禮了,我也不好擺架子。雙方便走進了房間。
“現在我們與政府軍的戰鬥並沒有如我們的想象。實不瞞說吧。我希望閣下能再幫我一次。現在對我們形成最威脅的是他們的炮兵,如果閣下能幫我們把炮兵陣地給端了的話,我們將會感激不盡。”
如是按以前的想法的話,讓十多個人去端掉一個炮兵陣地,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話,那需要多少兵力呢,而且如何從封鎖線滲透呢,這都是問題,但不知爲什麼,自從上次以後他就對切西斯有種堅定的相信。在他有點沮喪的時候,他想到了自已營中不是有一支僱傭兵麼?也許他們能讓自已走出困境。
“老實說,很抱歉,我們辦不到。如果讓我們找到位置的話,我們能辦到,但是要把一個炮兵陣地給做了的話,憑個人的力量成功率十分低,除非已方也有炮兵。但是情況是我們的炮兵已經沒有了足夠的縱深打擊能力。所以,閣下,你的要求,我很抱歉。”
聽到我的話後,塞拉爾亞的臉上有些沮喪。
“但是,我們還有另外一種方法,可以一勞永逸。”我又淡淡地說道。
“啊,什麼方法。”一股喜悅爬上塞拉爾亞的臉上。
“哪怕是我們做掉敵方的炮兵陣地,也只能讓我們的日了暫時輕鬆一點,但對整個局勢沒有多大的幫助。但是如果把源頭給治住的話,那麼又是另一種局面了。”
“是麼?那我們要怎麼做?”塞拉爾亞很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這個嘛,呵呵。”
我看了看塞拉爾亞身後的幾個人。他馬上明白是什麼意思,便讓他們離去。
“幹掉烏拉里與他的指揮系統。”我說道。
“啊?”塞拉爾亞很顯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如果我們直接幹烏拉里和他的軍事指揮系統的話,那麼大局就很快定下來了,我相信他一死的話,下面的人就很快四分五裂,到時你就是國內最大的一支武裝力量了,想讓他們加入到你的陣營,還是讓他們消失都取決於你的決定。”我說道。
“這個主意很好,但是能成功麼?”塞拉爾亞問道,他又不是個傻瓜,這個事還比去做掉十幾個炮兵陣地還要誇張一點,再說了,萬一失敗了的話,自已離死的日了也不遠了。
“這個閣下就要當心了,我過不多久就能稱呼你一聲總統閣下。”我說道。
“那你有什麼要求呢?”他問道。
“我們希望能得到在海邊上的一塊地方與幾個小島,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跑來跑去也不安定,我們也想有一個自已的家。而且我們也可以爲閣下的士兵提供一些訓練,當然如果閣下有需要的話,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我笑道。
“我想,這一切不是問題。”塞拉爾亞說道。
“當然了,爲了讓雙方更有誠意的話,我們應該在事先擬一份合同,我們也希望得到閣下的簽名與承認。”我可不傻,不拿到合同老子纔不出去呢,再說了,萬一這丫沒有坐上總統的話,那麼有了這份合同,只要是聯盟軍的人做了總統,這合同就可以變成實現。當然了,萬一聯盟軍掛掉了的話,我也可以一走了之。
有着極大的利益與不確定因素的投資,就叫風險投資。當看到手中那份三國文字的合同書時,伊斯高興地罵我是一個吸血鬼,落井下石的小人。看到這傢伙的這副嘴面,我都不肖說他了,當時出這個主意的是他,而且談判時珠珠必爭,把自已搞得像吸長工血的地主老財一樣。但對於塞拉爾亞來說,不就是出租一塊地方99年麼,只要自已能當上總統,一切都好說。再說了,以歷史的規律來說,有天自已不在了,那塊地他們能不能守住也難說。
拿到塞拉爾亞的承諾後,我們也開始行動了。法拉杜斯帶領機器人和雅奴斯去邊境,萬一政府軍也要請僱傭兵的話,那們他們可以提前行動,把其幹掉。同時我也需要他去搞一批軍火。
然後餘下的人分成四個小組潛入金沙薩。當然我們也還需要聯盟軍在城中的眼線。由於這次行動十分重要,我們搞到最新的衛星地圖,把金沙薩的研究了一天一夜,然後滲透過政府軍的防線後分妝成難民向金沙薩涌去。我們在甘博馬的時候找到我們的接頭人。
讓我們很意外的是接頭人是一個白種女人,而且還是一名導遊。她的名字叫伊麗莎白。雖然我們並不知道伊麗莎白是哪國人,而且她後面有沒有別的組織,但對於她,我們並不相信。在遇到她的時候,我馬上改變了主意,我讓伊斯與傑西跟她一起走,而我和鍾傑則從另外渠道去金沙薩,到時我們再匯合。
由於這次的行動必須十分秘密,所以我們不敢動用聯盟軍在金沙薩的眼線,難保不了這裡面有兩面派,一切只得靠自已。
雖然國內發生內戰,但是金沙薩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而且由於聯合國的維和部隊在城市的外圍,所以這座城市還是安全的,一些不怕死的外國遊客還會在這裡遊玩,然後再返回沿海。爲了保障這裡僅有機場,聯合國甚至在機場的周圍秘密佈置了防空導彈。從這方面看出,目前來說聯合國還是佔在政府軍這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