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柴爾德家族是歐洲乃至世界久負盛名的金融家族。19世紀初,出身德國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先在法蘭克福、倫敦、巴黎和維也納建立了自己的銀行產業鏈,而後伴隨着支援威靈頓的軍隊資金、淘金、開發蘇伊士運河、資助鐵路、開發石油等,家族不斷興盛,並影響了整個歐洲乃至世界歷史的發展。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家訓:“金錢一旦作響,壞話隨之戛然而止。”“只要你們團結一致,你們就所向無敵;你們分手的那天,將是你們失去繁榮的開始。”“要堅持家族的和諧。”
羅斯柴爾德家族低調行事,卻無處不在。經過250多年的變遷,羅斯柴爾德家族表面上看是變小了,實際上卻變得更大。與張揚的美國資本主義不同,羅斯柴爾德家族行事低調,一般人現在只是在讀歷史書的時候才能碰見它。但實際情況是,它無所不在。直到現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銀行都拒絕上市,這意味着它根本不用公佈年報。二百多年來,他們一共在地球上投資了多少生意,賺了多少錢,只有家族核心成員才清楚。它在世界經濟界的影響,也只有極少數細心的專業人士才能發現——試想,一般人哪能從幾年前的鐵礦石價格暴漲中看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影子?同樣,對於以互聯網爲代表的新經濟,羅斯柴爾德家族到底參與多深,也只有極少數人才能發覺蛛絲馬跡。實際上,2004年爲英國政府的移動通訊3G牌照拍賣充當融資顧問的,便是羅斯柴爾德家族——不過這條消息在《華爾街日報》上絕對看不到。
正如福特是美國汽車業的代名詞一樣,羅斯柴爾德家族早已成爲金融業的象徵,經歷了250年的風雨變遷,這個家族依然興旺發達,和財富爲伴,與權貴爲伍。物換星移並沒有令它的成功之道發生絲毫改變。對此,德國詩人海涅說過一句很經典的話:金錢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上帝,而羅斯柴爾德則是它的先知。
所以當我聽到伊斯的話時,不禁啞然,對於這些信息我以前在資料室中閱讀過,但是這些也僅於一些資料,而現在突然一下子告訴我現在處於羅斯柴爾德的地盤上,而我面前的馬莎利卻是其家族的成員,這個消息不亞於在我面前放了一個拉開保保險的手雷。
“對不起,我不應該騙你。”馬莎利說道。
“我想如果是換了我,我也會這樣做的。這沒有什麼。你們也應該是老相識了吧?”我的意思很明白,伊斯與羅斯柴爾德家族一定有什麼關係的。
“的確,我們家族在世界各地有着許多生意,爲了保護有些生意,我們也會做出一些法律以外的行爲,我們與世界上的一些有能力的僱兵組織有着良好的關係,即使這樣這世界上還是有許多我們不能做到或者不能做的事情。”馬莎利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好像在敘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一樣。
“那你們就因爲這個救我?”我問道。
“不,救你,與我的家族無關。”馬莎利輕聲地說道。
在歐洲有兩個組織,一個叫北大西洋公約的軍事組織,簡稱北約。另一個則是歐洲人自已組織的政治聯盟歐盟。而在歐盟之下有許多個歐洲國家,他們的宗旨是實現整個歐洲的政治,經濟,軍事一體化。說白點這與當年羅馬帝國的做法也一樣,當年二戰的希特勒也想這麼幹,只是這丫的思想太極端了一點。而在歐盟之下的最主要的兩個軸心國家則是法國與德國。一向喜歡獨立獨行的高盧雞最喜歡標榜自已的與衆不同,當年拿破化橫掃歐洲的時候,更讓法蘭西人覺得自已就是歐洲的軸心,只是拿破崙戰敗後,法國的風光不在,而這並沒有讓法國人放棄一統歐洲的慾望。而德國人憑着一絲不苟與求實創新的民族精神,讓德國的工業品暢銷全世界,德國製造也成了不可複製的代名詞,強大的工業基礎讓德國馬克成了歐元最堅實的基礎,也成了歐盟了根基之一。歷史讓人們意識到,戰爭換不來長久的統一,它只會增加仇恨,而和平的政治經濟同化也許將是最好的統一辦法,這就是歐盟成立的初衷。
若問到這世界最有權勢的人是誰?也許有人會說是美國總統,從他的角色來說好像可以這麼說,但是一個總統的後面沒有強有力的財團與家族的支持的話,那麼總統下臺是遲早的事。
在歐洲真正的上層的共識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流水的總統,鐵打的家族。
也許是說,真正的權力掌握在一些大家族的手中,政府會更迭,總統可以被刺殺,而他們將在歷史的長河是演變或者進化,他們是歷史背後真正的推動者之一。
在一個不顯眼的山間莊園,從外表來看應該有些年頭了,在離山莊一公里的範圍就能看到警衛了,莊園地處山的中腰,後面是一個縣崖,從地理上來看,這是一個處於易守難攻的地位。
黃昏的陽光照在山莊爲其增加了一絲神秘的光彩,城堡,歌德式的建築,筆直的雲鬆。車子駛進第一道大門的時候,在高大的綠樹之下的景色豁然開朗,這裡比想像得大多了,用大理石鋪成的道路無不顯示着這裡的豪華與悠久的時長,兩邊除了一些樹葉以外,沒有任何一絲垃圾,顯得這裡的主人對於清潔的挑剔,空氣十分清新,讓來到這裡的人都忍會產生一種想親近這裡的感覺。
當車子快到達大門的時候,沉重的大門緩緩打開,雖然沒有人出來檢查我們,但是我想在這一路上我們被各種儀器掃描了不知多少遍。
建在花園裡的停車場充滿了一股兒的桂花的香氣,讓人覺得神情氣爽。縱然見過許多場面,我還是有一點不習慣這樣的整潔與奢華。
這時馬莎利穿着一襲晚禮服站在臺階上向這裡望了過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她穿着晚裝,一襲白色的抹胸禮服,將她那本來已經很吸引人眼球的胸部顯得更加誘人,金色頭髮挽成了一個發系,上面再別了一個珍珠髮夾,更加顯得高貴大方,不得不承認,有人的氣質是天生,是後天不可去複製,你可以在一些貴族學校練習到禮儀,讓自已的身子板兒挺得筆直,但是那種如天鵝般的優雅氣質卻不可學到。
她站在那裡,身邊的所有的花朵一下子暗然失色,讓一些進進出出的男賓們都不住多看一眼。
我整了整身上的軍裝,不知道伊斯從哪裡搞來的美軍制式軍裝,不得不說美國軍人的常服還是挺好看,只是習慣穿戴運動裝與作戰裝,一下子穿上束身的常服還真有點不習慣。
“他們不會認爲我們是美軍吧?”我問道。
“不會,因爲我們沒有戴軍銜的,在這裡一般裝軍裝的只有傭兵,真正服役軍人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伊斯說道。
我點了點頭。
“沒想到你穿軍裝的時候,特別帥。”馬莎利笑道。
“謝謝你的誇獎,我很榮幸。”說完我學着歐洲禮節吻了一下馬莎利的指甲。
如果不是伊斯一行人在後面怪笑的話,我想這場面一定很完美。
走進城堡的時候,映入我眼前大廳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金壁輝煌,或者整個走廊都是掛名畫之類的,反而讓人感覺一種寧靜,樸實。大廳由白,黃,紅色組成,色彩的搭配十分詣調.
晏會大廳則是另一個大廳之中,這裡倒和電影裡出現的那種歐式風格的豪華舞晏相同,屋頂是巨大的水晶燈,鑲着水晶的房頂讓人有一種置身於仙境的感覺,燈光明亮而不刺眼。一排排的水果與各類食物,讓普通人望而止步的昂貴酒水在這裡四處易見,好像和平常的礦泉水差不多。
一進門的時候,我迎着那些目光,這次並沒有收斂自已怕戰爭上練出的氣質,當然我們也可以稱之爲殺氣,這種氣質凡是上過戰場上的老兵都會體會。果然伊斯說的這一招好使,那些西裝革履的傢伙們沒有一個很張揚的地方。
在戰場上我可以不懼怕任何對手,但是在這裡,我卻是一個十足的菜鳥,今天晚上能在這裡的人傢伙們,有時一句話就能定出一場戰爭的勝負或者決定一個政治權貴的生死,我們這些替人買命的傭兵更不要說了。
“哦,馬莎利,我們的小寶貝回來了?來來來,讓老頭子我抱一下,看看你今天給我們帶來什麼貴客了。”
當馬莎利出現的時候,一個體形高大,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快步地走向她,他的腳步健穩,身手一定不錯。
“啊,傑森叔叔,我想死你了。”馬莎利一見到傑森便向小女兒一樣的擁抱着他,之前那副高貴氣質瞬間變成小女兒神情。
“袁,這我二叔傑森,從小我就喜歡跟他在一起。叔叔,這是我給你說的袁沐,這是他的助手鍾傑與傑西,他們就不用我介紹了吧。”馬莎利指着站在我身後微笑的伊斯一行。
“你好,我早就聽馬莎利說起過你,DC,不錯,很有進步。有空我們得好好聊聊。”
傑森用力握了握我的手,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長者的樣子。
“請多指教。”我笑道。
“伊斯,以前我真不相信你和袁沐在一起,現在我信了。你看好的人,我想一定沒有什麼問題。”傑森咧咧地說道。
“呵呵,必須的。”伊斯笑道。
“你們隨意,我去招待下別的客人了,有事找我。”傑森說完後便很有風度的離開了。
“袁,走,我給你介紹一個我們的老朋友。”格林笑道。
“在這裡還有我們的老朋友?”我有點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