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莎利?
我有些驚奇,居然在這個地方遇到她?我一時間還有些轉不過來,我捏了捏自已的大腿,是不是剛纔喝多了,現在出現幻覺了?
“怎麼,忘了我了?還是另有新歡了?”馬莎利若有深意地看了看酒吧。
我靠!這是哪兒跟哪兒?我只是進去喝了幾杯酒而已,沒有想到出門就遇到了熟人,當一個女人看到了個男人從夜店之中出來的時候,她能不有想法麼?雖然我們的關係只限於朋友,但畢竟她不是男人,雖然我沒有做什麼,但是她難免會有什麼想法的。
“我,我只是出去喝了一杯酒而已。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鍾傑。嗯,鍾傑。這是馬莎利。”
“嗨,你好。你們聊吧,我現在有事先回去一下。”
很難明白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機靈,只是這丫機靈過頭了一點,從他的眼神裡看出,明顯覺得我與馬莎利有一腿。
“怎麼,不請我喝一杯麼?”馬莎利看到鍾傑坐上車後笑道。
“好啊。”
我有一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當我們走進鬧騰騰的酒吧後,我故意找了一張不太起眼的地方坐下,目的就是爲了不讓那仨人看到,也許這會兒他們早去辦事了,我擔心過餘了一點。俗話說擔心什麼便總會發生什麼,當我坐下不久,服務生剛把啤酒給端了上來後,法拉杜斯出現了,這丫好像是專門在這裡逮我一樣似的。
“啊,袁沐,我說呢這麼早出去,原來在外面去找了一個,是不是嫌這裡的妞不過癮呢?”他用土耳其語說道。
“呵呵,我們早就認識的,不巧今天遇到。”馬莎利笑着用土耳其語回道。
我與法拉杜斯不由一怔,沒有想到她的土語挺流利的嘛。
法拉杜斯一笑,抱着一個金髮女郎大大咧咧地坐下了,然後希伯文與耶夫斯基也過來,一行人有說有笑開着少兒不宜的玩笑,沒有想到馬莎利居然能應付得如雲流水般,這讓我對她的口才與交際能力讚歎不已。不一會兒她與他們打成一片,但是我還是要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一種天然的警惕Xing讓我這麼做。對於她出現在這裡,我想這不會是偶然的,也許她遇到我是一種計劃,不要說我看電影看多了,但是在現實中的確會存在這樣的事情。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漸漸地我也放鬆了起來,好久沒有這樣放鬆過,其實一直以來好想給自已放個長假,但是事情一樁接着一樁的,許多壓力也讓我喘不過氣來。
“來吧!都***忘記什麼鬼去吧,讓我們盡情的喝。”我站起來大聲地說道。
“幹!”他們迴應道。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已躺在一張軟軟的牀上,陽光透過半透明的窗簾酒在牀上,外面沒有嘲雜的聲音。我動了動,然後猛地一下子直起身子。
我居然是光着身子的。
然後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已的下面。
“嘖。”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現在終於明白一個女子如果醉酒醒後發現自已在一張陌生的牀上,而且渾身上下還是光光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天殺的哪個混蛋把老子給這樣了,以後傳出去後還怎麼混呢?
門吱的一聲開了,我看到馬莎利從門外走了進了,我下意識地把被子往身上一裹,馬莎利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在那裡前俯後仰地笑了起來,然後門外又伸出一個腦袋,是法拉杜斯那丫,然後他也跟着笑了起來。
很多時間他們還一直傳說着我當時的樣子,那就像一個小女子被人強暴後,發現那個壞人又出現了,然後心裡面十分緊張與無助的樣子。
問題是如果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一個很要強的男人身上,那會是怎麼樣的樣子呢?大家想想就知道。
在早餐的時候總算明白是什麼回事了,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以後,是法拉杜斯把我扛了回來,然後怕我把衣服給弄髒了,然後把衣服給我扒光了。接着法拉杜斯低低地在我耳邊說道:
“你知道馬莎利說你什麼了麼?”
“什麼?”我邊把一根香腸塞到嘴裡問道。
“她說你的好大。”
撲!
我一下子把半根香腸吐了出來,然後感覺得臉有些發燒。法拉杜斯是個混蛋,我心中大叫道。
吃過早餐後馬莎利便走了。
“你怎麼看她?”我問道。
“她挺喜歡你。”法拉杜斯笑道。
“你知道我就是說這個。”
“她也許不會是一個間諜,因爲在我們身上並沒有太多的秘密,從目前來說,美國人對我們還是很放心的,不然上次我們也不會去土耳其,但是她倒讓我想起一個人,只是一時突然記不起來了。”
“那等你記起來再說吧。”我說道。
“我們接下來幹嘛呢?”法拉杜斯對我要到摩洛哥並不是太理解。其餘之前英國人的確是搶走了黑箱子,但是黑箱子裡的東西早就被我們給換了,要知道雅奴斯是這方面的高手,當我們得到黑箱子的時候,就知道即使把那玩意兒給拿下,美國人也能從那上面的跟蹤器知道行蹤的,而在村子裡出現的那幫人就是美國人的僱傭兵,只是事發太過倉促,他們也只招募到的都是小魚,不然我們也不會那麼輕易地把他們給幹掉,那麼麼廓爾喀士兵也不會出現在摩洛哥。
現在耶夫斯基與希伯文都出現在這裡了,那麼美國人的精英部隊也離我們不遠了,也許我們只等着看狗咬狗的事發生就行了。
“還記得當時我們被那幫廓爾喀人追的時候吧,如果不是當時有人出現的話,我們也活不過今天,以前在中國的時候,我們有一句話叫做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現在這句話在我的口中得變成犯我DC者,雖強亦殺!不然人人都欺負我們得了。”我淡淡地說道。
法拉杜斯心中一緊,好重的殺氣!
找到廓爾喀人的信息並不是依靠王樸,而是伊斯其原有情報資源,畢竟幹了幾十年的傭兵,如果沒有一點兒情報資源那還真白混了。而對於摩洛哥法拉杜斯卻把它當成自已的後花園一樣,我也是第二天才知道,他們曾與摩洛哥國王做過幾次生意,對於這裡算是熟悉,而且也在這裡有着自已的情報資源。
我曾問過伊斯爲什麼他會帶着他的黑狐小隊加入DC,以他的名氣想再成立一個小隊並不是一件難事。他當時只是笑了笑後才說:“我已經累了。現在有人爲**心,這樣多好。”
而這話直到最後的某一天我才理解,的確這份看似血腥而風光,令人生畏與瘋狂的工作的確不是人乾的。何況還要隨時想着自已的人不能死去。
我們得到的情報是這幫家們在碼頭準備坐貨輪出境,這是一艘駛向西班牙的貨輪,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廓爾喀人會在中途下海坐着潛艇離開,這也是各國的一些技倆。
而我們就要在中途幹掉他們,當然先下手的不是我們。
耶夫斯基自從在沙漠中失去黑箱子後,俄國人十分震驚,雖然事情早已意料,但沒有想到卻這麼棘手,現在不想讓美國人知道也不可能了,反正俄美之間又不是第一次對着幹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雙方你偷我搶的事不是少數,特別是蘇聯解體後,一些蘇聯科學家爲了生存也不得不離開蘇聯而投向歐美,那段歷史對於俄羅斯來說是一段黑暗與失去信仰的年分,如果不是近年來普京掌權的話,那麼葉利欽對於對這個老朽地帝國也無能爲力。而現在,俄國人就要不惜一切代價趕上美國。這是一個打敗過拿破崙與希特勒的國家,他們曾拯救過歐洲兩次,而後來這些傢伙還是從後面深深地捅了俄羅斯一刀。所以這一切也足夠讓俄國人發奮圖強的。
雖然俄國人得知耶夫斯基沒有在第一時間完成任務,但是這個老牌帝國並沒有想要放棄,於是他們啓用了在非洲所有的克格勃。中國有句話說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當英國人幹完事後還是露了不少陷出來,而這些當然不會逃過克格勃的眼睛,然後的工作也就順理成章了。
於是耶夫斯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摩洛哥,而這時上面又傳來命令,要求他與以色列人合作,雖然他並不知爲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上面的命令他還是遵守了,而讓他沒有想到的以色列的一方居然是他認識的希伯文,雖然他不能很確定在沙漠之中發生的事情是不是以色列乾的,但這一切目前來說並不重要,首先雙方要渡過這一關再說。
當雙方遇見,拋去意識形態與國家來說,雙方的確有理由去好好地喝一杯,對於那些情報工作,並不是他們要去做的事,他們只提行動者。然後接下來他們酒吧裡又遇到了法拉杜斯,這個曾經的教官,從法拉杜斯那裡他們得知了現在他居然是在給曾經他的學生毒刺袁沐做事,這倒讓他們很奇怪,至於爲什麼袁沐會出來幹傭兵這一行,法拉杜斯倒是幫他證明了一個小道消息,原來袁沐果然是被中國給驅除出境的,至於原因嘛,法拉杜斯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三人也就認定了曾經聽說過的傳聞,於是接下來就有我見到他們的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