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初,英國入侵尼泊爾,發現廓爾喀人忠誠耐戰,於是就招募這些山民建立一支殖民武裝,1857年印度次大陸起義時,要不是廓爾喀聯隊爲英軍浴血奮戰,英國對南亞的殖民統治就不可能延續到20世紀。在英國人的調教下,來自山區的廓爾喀人心裡產生比印度人更高貴的想法,在鎮壓印度獨立運動時也下得了狠手,1919年阿姆利則慘案中,廓爾喀僱傭兵用機槍向和平示威人羣掃射長達一個小時,數以千計的錫克教徒和印度教徒死於非命。
1947年印度獨立時,根據英印尼三方《加德滿都協定》,印度瓜分了80%的廓爾喀部隊,規模達到18個聯隊(相當於步兵營),成爲印軍最著名的部隊,印軍習慣把他們稱爲“托馬”。據稱,廓爾喀人是反應遲鈍、感情冷漠的民族,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才使他們成爲傑出的士兵,他們在激烈的戰鬥中仍能泰然處之,極爲冷靜。雖然廓爾喀人不具有錫克人的那種熱忱,但其脾性中蘊藏着一種不屈不撓的韌性,每當感受到生活中的真正樂趣,廓爾喀人便感到由衷的高興。與衆不同的是,當對生活感到厭倦時,他們沒有那種牢騷滿腹、吹毛求疵的惡習。當受到挫折或面對艱苦時,他們又若無其事,談笑如常。
由於廓爾喀士兵大多爲生活所迫。世代當兵爲業,不少廓爾喀人毫不掩飾地說:“我到印度當兵就是爲了錢,沒有其它目的。”爲保住飯碗,他們一般能逆來順受,盲目服從,認爲“食君之祿,分君之憂”,理所當然。據說,廓爾喀士兵沒有命令絕不亂動,即使一天不吃飯,命令他坐着,他也不會離開。他們具有山民的性格,平時沉默寡言,但是惹起性子來,就無法控制。一旦發起脾氣,就會像火山一樣爆發,不顧死活地和你拼命。
我們得到的消息就是這幫爺們兒會從阿爾及利亞越境到摩洛哥,然後東西會交給在摩洛哥的英國特工,然後他們會通過海上運輸方式運回英國。如果說他們想空運的話,我想這也不太可能,因爲美國人一定會把航空公司盯得緊緊的,可能許多人並不知道,對於航空件的檢查不僅僅嚴格,而對美國情報局可以侵入到絕大多數航空公司主機,這樣人員的進出境他們都能一清二楚,對於私人飛機更不可能了,只要有私人飛機的話,他們會想盡一切方法去檢查,再不行直接用導彈把其幹下來就行了。反正全球每年航空事故是非常用多的。
得到消息後,我們馬上向最近的城鎮駛去,雖然我們很引人注目,但只要一進入城鎮,就是神仙也難把我們找出來。
我不得不佩服格林的厲害之處,他不僅僅對於武器十分精通,而且對於“辦理”護照也有一套,當我們出現在機場的時候,就有人找到我們交於我們三人護照,看到手上的護照並沒有異樣,但我知道這絕不會是出自政府機關之手,這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這些護照在過境的時候能在網上查到。我想這一個過程格林肯定趕時間的,我爲自已挖到這個寶也由衷地高興。
我們在一個叫埃爾加迪達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是一個靠海的一個小城,這裡不僅僅有一個港口,而且過裡也是離英國的潛行線不遠的地方,相信這些丫一定會用潛艇把黑箱子給運出去,雖然摩洛哥不大,但是找一個箱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路上法拉杜斯一直昏昏沉沉的,但一到埃爾加迪達就開始活蹦亂跳的,怎麼形容呢?就是一隻在叫春的公貓一樣。
我曾記得有人說過,做僱傭兵這一行的壓抑十分大,鬼知道哪天就在戰場上掛了,雖然這一行的風險很高,但是利潤也十分高,這樣傭兵平時花錢也挺大手大腳的,畢竟鬼知道自已能不能在下一次活下來呢?及時行樂是一種生活狀態。
我原本像法拉杜斯這樣人早已把一些東西看淡了,沒有想到這丫還是很那個那個。他自已去不要緊,而且不還想把鍾傑給拉上,好在鍾傑千說萬說也不願跟着他去,於是他只好作罷,向我請一個小時的假後,他就出門飛奔而去。
瞧他猴急成啥樣了。
時間大約過了三十分鐘後,這丫就回來了,我驚歎這丫這麼壯的身子沒有幾個小時是回不來的,當時他向我請一個小時的假我已經有點懷疑了,現在更加驗證了我的想法。
“這麼快就回來了?”
鍾傑也說出了我的心聲。
“FUCK,你們想到哪去了,我去想出去挑兩個妞回來,哪知道我到酒吧,你們猜我見了誰?”法拉杜斯笑道。
看到他的笑容,我總覺得那笑容淫蕩,也許這丫遇到以前的老相好了?
“嗨,袁,好久不見。”歐文拉從門外走了進來,然後是耶夫斯基。
看到這兩丫我當時有點怪怪的感覺,法拉杜斯這一招做得不算聰明,看來我接下的事就不廢什麼功夫就可以讓別人知道這事是英國人乾的了。只是他們兩個搞在一起,我倒是有點不可思議。
也許我就不用滿大街去找那幾個廓爾喀人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從那些白人手中跑出來的?
看來這幾個丫可不能小看。
本來我想早點休息,無賴被兩個曾經的同學與教官給架到了酒吧,兩人聽到現在法拉杜斯是在爲我做事,兩人不由的眼紅,要知道法拉杜斯是什麼身份啊?這丫光憑他的名字,就坐在那裡不做什麼事都有錢送上來,現在居然開始給我做牛做馬的,這能不讓人眼紅麼?
最想不到會出國當傭兵的人現在居然當上了傭兵了,這倒是讓兩人不由地感嘆世事變遷。
在充滿酒精與女人的地方總能讓男人的荷爾蒙分泌過旺,而這過旺的後果就是一些女人會尖叫。看到希伯文,我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爲什麼我對他產生不了什麼不好的感覺,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感覺和這丫對路,雖然前天晚上我差點兒幹掉他,但那是沒有辦法的事,男人嘛就不應小氣,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人嘛,總要往前看。
看到歐文拉我是這樣安慰自已的。
我不知道希伯文現在不去幹正事,而與耶夫斯基泡在一起泡酒吧,不知道是他們的任務結束了,還是他們倆現在單幹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身邊坐着一個金髮女子,在摩洛哥這樣的國度,白種人還是挺多的,這緣由這裡的石油與曾經是殖民地的緣故。
“能請我喝一杯麼?”她用英語問道。
老實說,我的下身有一種慾望升起,就像看到一個敵軍一樣,就想用最快的速度把她給幹掉。怪不得有人說,戰鬥是慾望最好的催化劑。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長得並不醜,如果不是長時間曬太陽的話,在國內一定可以算是一個帥哥,這點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可作證。長時間的高強度鍛鍊,身上的肌肉並不比那些所謂的健美先生差,以前伊斯笑話道,如果哪天我不做這一行了,改行去開健身店也一定有前途。
如果說沒有需要,那是瞎扯蛋,但是從心理上我卻不喜歡接受一夜情之類的玩意兒,何況我還有小若,雖然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但是有一天回去後,她問我在外面有沒有亂來?能對她撒謊麼?
我可以欺騙全世界,但在你的面前不願說一句謊言。
“希伯文,過來!”我向歐文拉打了一個手勢。這丫剛剛抱着一個三點式的女郎,有意無意地往我這邊瞄,估計是看到我身邊的這個女子比他懷中的漂亮吧。
希伯文看到我的手勢馬上明白是什麼意思,並給了我一個很感激的眼神。
“小姐,他有酒。”我對那個金髮女郎說道。
與我一樣的還有鍾傑,我倒忘了他好像還沒有到十八歲吧,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鍛鍊與洗禮,現在在外表個根本上看出不來他是一個未成人,由於長時間對眼睛的保護與訓練,使他的眼神充滿着一種異樣的味道,我們稱之爲冷然,而對於女人來說這種眼睛酷酷的,挺吸引一些喜歡挑戰的女人的眼光。
而在這方面鍾傑還比我還遜,估計這傢伙從來沒有見過一陣仗吧,頭回遇到一個女人露着皮膚在他的身上來來去去,他也不好受的。但我沒有去爲他解圍,這也當作是他的一種鍛鍊。這世界上並不少那處外表美麗,內心如蛇的美女殺手,而死在這類女人手上的人大多都是那種好色,再強的人如果過不了女色這一關的話,那麼當他在溫柔鄉沉迷的時候,他就很容易死去。
看到法拉杜斯與耶夫斯基兩人在那時玩得樂乎所以,這讓我想起了一句曾在學校裡聽到的一句話。說什麼這年頭有三大關係最鐵:一起扛起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
這三個就是一個典型,之前希伯文與耶夫斯基與我一樣見到法拉杜斯從心裡多多少少還有點敬畏,而現在就是哥們兒了。
看樣子三人今天晚上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了,我在這裡多呆也無益,於是叫上鍾傑一起走出門口。剛出門不遠,我就聽到後面一個熟悉的女聲大叫道:“袁沐!”
我聽到那聲音,當下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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