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馬上就來。”姚澤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揉了揉眼睛,從牀上走了下來,揉了揉眼睛去把門打開,見阮可人抿嘴而笑,姚澤就打着哈欠問道:“阮主任有什麼事嗎?”
阮可人嬌笑一聲,道:“姚主任好大的面子啊,讓唐省長在飯桌上等着你。”
“啊?”姚澤有些鬱悶的道:“怎麼沒人通知我?”
阮可人抿嘴笑了笑,道:“打你電話沒人接呢。”
姚澤趕緊走回屋內,確實有個未接來電,手機被自己給調成了震動,姚澤將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對阮可人道:“阮主任趕緊帶路,這事給鬧的,希望待會唐省長別當面發火,否則在美女面前,面子就丟大了。”
“咯咯咯,姚廳長真有意思。”阮可人聽了姚澤的話,捂着嬌笑了起來,半響,才嬌聲道:“應該沒事吧,唐省長也纔剛到,應該不會這麼小氣的去生你的氣,人家可是省長,氣度不會那麼小。”
姚澤跟在阮可人身邊,聞着她身上的清香,心情倒是舒暢,就笑眯眯的調侃道:“敢說唐省長小氣,阮主任真夠厲害的。”
阮可人聽了姚澤的話,頓時悻悻一笑,一副小女孩子似的嬌憨模樣道:“姚廳長可不要害我呀,我可沒說唐省長小氣,咱不帶這麼嚇唬人的。”
姚澤望着阮可人成熟嫵媚的臉蛋上露出孩子氣的可愛模樣,心頭便是一熱,低頭不經意忘記她筆直修長的雙腿,只感覺呼吸有些不暢起來,感覺將目光轉移,儘量和阮可人保持一些距離,這女人不能靠近啊!
姚澤在心裡默默的感嘆着。
被阮可人帶到駐京辦餐廳的包廂,望着滿滿的一桌子人,姚澤頓時感覺老臉一陣發燙,他尷尬的咳嗽一聲,在衆人的目光下,悻悻的對坐在上席的唐順義解釋道:“剛纔沒事就躺了一會兒,一不小心睡着了。”
唐順義倒沒怎麼放在心上,哈哈笑道:“年輕人總是有睡不完的覺,沒事,我也剛來,你坐到我旁邊來吧?”唐順義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是特意這麼安排,讓姚澤坐在他身邊的,而周大志則坐在唐順義的另一旁。
“小阮是吧?你別站着啊,你也坐吧,今天咱們大傢伙一起吃頓飯。”見阮可人悶不做聲的站在姚澤位子後面,唐順義就笑眯眯的道:“大家都辛苦了,在駐京辦工作一年到頭回不了幾趟家,我代表省委省政府感謝諸位同志了。”
唐順義將酒杯端了起來,阮可人讓姚澤旁邊的一個駐京辦的員工給她讓了個位置,坐在了姚澤身邊。
唐順義舉起杯子站了起來,衆人也只好都趕緊跟着站了起來,“我啊,年紀大了,這酒不能喝的太猛,我就隨意了,年輕的小夥子必須幹了,年紀大點的就隨意了。”唐順義笑眯眯的道,然後將杯子的酒抿了一小口坐了下去,然後擺手道:“大家都坐吧,別拘束,咱們吃頓家常便飯。”
姚澤心裡輕哼,“就你這架勢,誰心裡沒壓力,還吃家常便飯呢。”
“大傢伙可能還不認識我這年輕的同志吧,他就是咱們省農業廳的副廳長,姚澤同志,年輕有爲很有才幹,給大夥介紹一下。”唐順義毫不掩飾的對姚澤讚賞一番倒是讓姚澤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周大志官場老油條一個,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早就成了人精,從唐順義的三言兩語中就看出了唐順義對這個姚澤的重視和青睞,頓時就收起了接機時對姚澤的不怎麼重視,
眼睛笑成一條縫隙的道:“姚廳長是我們大家的活榜樣啊,早就在燕京這邊聽說了姚廳長的事蹟,真是佩服的很啊,沒想到這次能夠有機會看到真身,待會敬了唐省長以後,我得單獨和你喝上幾杯。”
姚澤笑呵呵的道:“可別,周主任酒量好,我酒量有些差,可經不起折騰呢。”
阮可人就輕笑的在一旁答話道:“姚廳長放心,咱們這裡這麼多男同志,喝醉了讓他們擡你會房間。”
由於唐順義在這裡,那些普通工作人員不敢出聲,只是配合着含蓄的發笑,姚澤就道:“正如周主任所說,待會兒我敬唐省長酒後我也得和阮主任多喝幾杯才成。”
唐順義聽了姚澤的話,就打趣的笑道:“你們年輕人喝你們的,別把我扯上,我老傢伙身子板經不起折騰,還想多活幾年呢。”
衆人隨聲附和的含蓄的笑了起來,阮可人就這剛纔姚澤的話題道:“姚廳長可別找我,我一個女同志喝不了酒,可別欺負我。”
周大志有意想巴結姚澤,就幫襯的說道:“阮主任可不能這麼說,姚廳長大老遠從淮源過來,是咱們駐京辦的貴客,貴客和主人家喝酒,主人家可不能不給面子啊。”
聽了周大志的話,阮可人心裡偷偷罵了周大志一聲混蛋,然後臉上不動聲色的抿嘴一笑道:“如果姚廳長真願意喝,計算是拼着醉死也得陪着姚廳長喝好。”
“阮主任這麼說我倒是有些心虛了,哈哈。”姚澤笑了笑,然後端起酒杯道:“唐省長,我先敬你一杯。”
唐順義笑眯眯的端起杯子,道:“我隨意啊,你小子把這杯給幹了。”
姚澤仰頭一口喝完,笑道:“那是自然。”
唐順義點了點頭,雖說是隨意,但是還是將杯子裡的酒下了一半,一旁的周大志看在眼裡,更加確定唐順義對姚澤很不錯啊。
接下來周大志和其他人敬酒,唐順義都只是淺嘗而止。
唐順義因爲待會兒還要出去辦事,吃點了飯後就和秘書先離桌,回房間整理材料去了。
唐順義走後,飯桌一下子活躍了許多,剛纔的壓抑感瞬間消失,周大志喝了酒喝一副酒鬼模樣的氣質便暴露出來,他哈哈笑道:“姚廳長,剛纔怎麼說來着,不是讓阮主任陪着喝酒嗎,現在唐省長走了,你還不行動?”
這話說的阮可人嫵媚的臉龐微微羞澀一下,原本喝了就有些紅暈的俏臉感覺到了一絲髮燙,“還是別了吧,我酒量真不行。”
姚澤本來就不喜歡爲難女人,見阮可人似乎真不怎麼能喝酒,就笑道:“那成,咱們總得喝上一杯吧,就只喝一杯,我敬你。”
阮可人端起杯子,抿嘴笑道:“姚廳長可別這麼說,要敬也是我也你纔對。我先幹了。”她揚起雪白的頸脖,一口將杯裡的白酒喝完,頓時柳葉般的彎眉輕輕一蹙,可能是有些難受,姚澤就細心的給阮可人夾了一口才放進她碗裡,道:“趕緊壓壓酒氣。”說完,自己也把杯中的酒喝完。
阮可人吃了口菜後,才感覺胃中舒服了些,剛纔喝的太猛,酒氣一直衝到了鼻子處,差點一個沒忍住……
姚澤輪番和駐京辦的員工喝了一圈後已經感覺有些頭重腳輕,這時周大志又道:“阮主任啊,剛纔是姚廳長主動和你喝的,作爲主人你可得回個禮纔對啊,否則失了咱們駐京辦的禮不是。”
阮可人只覺得這個一起同事了一年半的死胖子
主任氣人的很,平時總喜歡說些花花話佔自己便宜,真是癩蛤蟆靠青蛙,長的醜玩的話。
馬上意識到這種比喻不對,阮可人在心裡呸呸兩聲,看周大志那死肥豬笑成一條縫的小眼睛,心裡更加不爽起來,於是嬌聲道:“周主任可不能這樣說,我一個女人怎麼能代表駐京辦,您作爲我們駐京辦的老大,對於姚廳長這種尊貴的客人,應該拿出主人和男子漢的氣概來纔對。”
周大志聽了阮可人的話,悻悻一笑,道:“我待會兒自然會好好喝姚廳長多喝幾杯,你現在先把你的任務完成了啊。”
阮可人咬着銀牙又敬了姚澤一杯,俏臉已經紅彤彤的,姚澤就笑道:“周主任就別讓阮主任喝了,看她酒量確實不是很好,喝醉了難受,咱就不欺負女同志了。”
周大志聽了就哈哈點頭道:“姚廳長心疼咱們阮主任了,哈哈,好,那就咱們老爺們來喝,我喝姚廳長一見如故,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周大志的話讓阮可人心裡有些不舒坦,自己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再去調侃這種話就有些不合適了,但是礙於面子,她不好發作,只是悶悶的吃菜去壓胃裡的酒勁。
和周大志又和了幾杯,姚澤感覺腦袋都有些不清醒了,拿着的筷子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下面,姚澤感覺躬腰去撿,只感覺腹中的酒氣一陣陣的涌了上來,強忍着想吐出來的衝動。
“姚廳長,我幫你吧。”
阮可人見姚澤摸了半天沒摸到筷子,就將椅子移開,在她椅子另一頭的椅子腿旁邊,便撿了起來,放在桌子上,然後道:“筷子髒了,我在讓人給你送一雙來。”
姚澤眯着眼睛,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擺手道:“不……不了,酒喝好了,菜也吃飽了,我回去休息一下。”他看向周大志,然後笑道:“周主任慢用,我就先走了。”
周大志也喝了不少,此時也正難受着,既然姚澤不和了,他自然求之不得,趕緊道:“那好的,有時間咱們再喝。”
他身子有些搖晃的站了起來,道:“哎喲,今天看到姚廳長高興,確實是喝多了,那個……阮主任啊,你幫我送一下姚廳長,把他扶回房間去。”
姚澤擺手道:“沒……沒事。我自己能行。”剛一起身,被椅子腿絆了個蹌踉,如果不是一旁的阮可人扶住姚澤,姚澤非得摔個狗吃屎不可。
“我還是送你回房吧。”阮可人抿嘴笑了笑,心裡想來:“這年輕的姚廳長也是夠實在的,敬他的酒可真是來者不拒,年輕人都是沒什麼歪腸子。”
“姚廳長還好吧?”扶着姚澤走在回房間的路上,阮可人見姚澤好幾次一副欲吐的模樣,便關切的問道。
姚澤笑眯眯的擺手道:“沒,沒事,我好着呢。”
阮可人聽了姚澤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輕聲嘀咕道:“就你這樣還好着呢。”看着姚澤年輕帥氣的臉龐,聽着姚澤的醉話,阮可人覺得這個姚廳長蠻可愛嘛……
姚澤迷迷糊糊的聽到阮可人說的話,眯着眼睛瞅了阮可人一眼,喃喃道:“誰,誰可愛?”
阮可人表情一僵,俏臉有些發燙,心裡砰砰加快了跳動,悻悻的說道:“沒……你聽錯了。”
“哦。”姚澤漫不經心的點頭,等到門口就去掏鑰匙,不過他那牛仔褲的褲子口袋有些窄小了,迷迷糊糊的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正確位置,阮可人在一旁看了着急,就嬌聲道:“我來幫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