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會幫我嗎?”蘇小梅可憐楚楚的擡起頭,目光凝視着姚澤,輕聲問道。
“嗯。”姚澤輕笑着點了點頭,“一定會幫你,你放心好了。”
蘇小梅嗚咽的點了點頭,又輕輕靠回了姚澤的肩膀,低聲哭着哽咽道:“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剛纔差點嚇死我,那鐵棒如果砸破了玻璃,砸到頭上還不必死無疑。”
姚澤有些惱怒的道:“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管當街行兇,明天我一定讓縣局的人好好調查此事,把這幾個不法之徒全部抓起來。”
蘇小梅又低聲哭了一陣子後,才緩過勁來,擡起頭,有些羞澀自己的望着姚澤,輕聲道:“讓你看笑話了,真難爲情。”
姚澤輕輕朝着蘇小梅鼻子上點了一下,聞聲道:“放心好了,我不會笑話你的,你哭就是了。”
蘇小梅吸了吸鼻子,難爲情的瞪了姚澤一眼,而後又一副猶豫的模樣說道:“姚縣長,這件事情,你可不可以別管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想再單獨和他談一次,其實他本性不壞的,而且我也不喜歡這件事情鬧大了,把你牽扯進去。”
姚澤皺眉思索一下,當即同意下來,蘇小梅說的沒錯,如果這件事情鬧大了,說不定將自己給牽連進來,能讓他們私下解決更好。
“謝謝姚縣長理解。”蘇小梅輕輕笑了笑,伸出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用鋝了鋝有些散亂的頭髮,姚澤見了就笑着問道:“現在心情好些了沒?”
蘇小梅輕輕點頭,輕聲說道:“發泄一下,心裡舒服多了,其實這段時間一直想發泄來着,就是找不到發泄的源頭,現在發泄出來心裡倒是舒服了不少。”說着話,蘇小梅臉上有些羞意,指着姚澤嬌俏的道:“不許笑話我!”
瞧見蘇小梅嬌俏嫵媚的模樣,姚澤心裡癢癢的,不過臉上沒有表情出來,只是輕輕咳嗽一聲後,笑着說道:“不笑話你可以,不過你總得給我一點好處吧?”
蘇小梅嬌俏的揚着俏臉,悻悻的問道:“你想要什麼好處?”
注意到姚澤眼神打量着自己的身子,蘇小梅低頭,這才發現,於是趕緊轉過身子,一臉嗔怪的道:“看什麼看,也不提醒一下人家,丟人死了。”
姚澤道:“我同意了。”
蘇小梅有些緊張的道:“別亂來,你同意了,我又有些反悔了呢。”
姚澤伸手摸了摸她俏臉的側臉,笑眯眯的溫聲說道:“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誰,反悔不得。”
蘇小梅接受了姚澤的摟抱,沒有掙扎,扭頭望着姚澤,輕聲細語道:“不怕我利用你嗎?”
“不怕,我相信你不會利用我的。”姚澤毫不猶豫的搖頭,笑容中充滿了自信,這笑容讓蘇小梅有些着迷,她愣愣的望着姚澤,望着他燦爛的笑容,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心慢慢融化了一般,更像是寒冬過去,春暖花開一般的心情舒暢。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凝視着對方,都沒有再出聲,只要姚澤有些呼吸急促了,才伸手捧着蘇小梅的嫵媚俏臉,動情的吻了下去。
雨夜中,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見姚澤嘴脣湊了過來,蘇小梅輕動粉嫩香脣,緩緩閉上美眸,接受姚澤溫柔的親吻……
“等一下!”姚澤剛剛要親蘇小梅時,蘇小梅突然輕輕推了姚澤一下,有些擔憂的說道:“在這裡會被別人瞧見的,咱們回車上吧。”
剛纔蘇小梅丈夫的舉動讓蘇小梅這會兒還心有餘悸,生怕又出什麼意外,於是就輕輕推開了姚澤,不讓姚澤在這裡使壞。
姚澤看了看周圍,此時已經是深夜,而且屬於郊外,傾盆大雨的夜,根本不會有行人經過,於是就笑着指着後方的一顆大楊樹,笑眯眯的道:“要不咱們到那顆書後面,那裡不會被人看見的。”
“還是不妥。”蘇小梅俏臉一紅,嬌俏的道:“我怕裡面有蛇,我最怕蛇了,看到蛇腿就發軟。”
姚澤嘿嘿一笑,曖昧的湊到蘇小梅耳邊,輕聲在她耳畔輕佻的說道:“我有條蛇,你怕不怕啊……”
“呀,別……別動……。”蘇小梅一臉的迷離
早晨,姚澤無精打采的坐在辦公室的皮椅上打盹,剛覺得睏意連連,正要睡着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姚澤一個哆嗦,坐了起來,打着哈欠道:“請進。”
房門被輕輕推開,紀委書記江德柄,笑眯眯的握着茶杯走了進來,溫和的說道:“姚縣長怎麼看上去精神不佳,是還沒習慣湯山縣的生活嘛?”
姚澤笑着擺手說,昨天晚上有些事情處理,所以睡晚了些,沒有不習慣,只是睡眠不足。
“姚縣長,你笑什麼呢?”瞧見姚澤一陣發傻的笑着,站在一旁的江德柄疑惑不解的問道。
“恩?”姚澤回過神,見江德柄眼神怪異的望着自己,便爲剛纔走神而尷尬,於是趕緊咳嗽一聲,抽出煙遞了過去,笑着說道:“沒什麼,就是剛纔想起以前的一個笑話,忍不住發笑了,江書記請到沙發上坐。”
兩人坐在沙發上,各自點上煙後,姚澤望着江德柄問道:“江書記,你這會兒過來找我,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
江德柄笑着點頭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過來告訴你一聲,淮安鎮的書記孫有才完了……”
“哦?”姚澤故作驚訝,出聲問道:“怎麼回事,我和孫書記可是共事過的,沒聽說他範什麼事啊。”
江德柄也是疑惑不解的道:“說來奇怪,不知怎麼得,縣局的警察同志查了一宗強J自殺案,好像涉及到了孫有才的兒子,幾名共犯將事情給抖露出來了,今天早上我已經派紀委的幾名同志下去調查孫有才去了。”
姚澤眯着眼睛抽了口煙,輕聲自語般的嘀咕道:“哦。這樣啊,那麼看來孫有才恐怕真完了……”
和江德柄閒聊一陣子,送走江德柄後,姚澤回到座椅上,拿出手機撥通了白燕妮的電話,“燕妮姐,案子告破了?”
電話那頭白燕妮輕笑了一聲,答道:“你消息挺靈通的嘛,案子的確審的差不多了,我現在正在去往江平市的路上,從張武口中得到消息,孫有才的兒子孫義達在犯案後,偷偷躲到了市裡,我現在和幾名同事去將他抓捕歸案,詳細情況回來了我再告訴你。”
姚澤笑了笑,點頭道:“那成,你自己注意安全。”
掛斷白燕妮的電話,姚澤順手又將電話打到了阮成偉那裡,此時要阮成偉正鬼混在鎮小女教師劉爽家中,剛準備和劉爽親熱一番,手機便響了起來,阮成偉皺着眉拿出手機,見是姚澤打來的,於是趕緊和劉爽做了個噓的手勢,接着將電話接通,笑眯眯的說道:“姚縣長,前天走的太急了點吧,我們都還沒能聚上一聚呢。”
姚澤在電話那頭笑着道:“零時有些事情,所以提前回了縣裡,我打電話來是有個事情要
問下你。”
“呃,什麼事?”阮成偉笑着問道。
姚澤便開門見山的說:“今天上午是不是有縣紀委的同志下來找孫有才書記談話?”
“有嗎?”阮成偉微微一愣,從昨天晚上到今天,阮成偉一直和劉爽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鎮政府發生的事情,此時姚澤說起,他便微微有些警惕起來,皺眉說道:“我現在在外面辦公,還沒回去,縣紀委下來了嘛?難道孫老頭犯事了?”
姚澤輕輕嗯了一聲,然後點了一支菸,輕輕抽了一口後,似笑非笑的道:“對於你來說,怕是一個天大的消息,這次孫有才被他兒子給害死了,可能晚節不保了。”
“是嗎!”阮成偉聲音提高了不少,一臉興奮的問道:“姚縣長,具體給說說說怎麼回事。”
姚澤就將孫有才的兒子孫義達強J女學生使得女學生跳樓自殺,然後孫有才偏袒自己兒子,掩蓋事實的事情前前後後給阮成偉講了一遍,阮成偉聽完故作一臉痛惜、一臉義正言辭的罵孫有才父子畜生,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心想,以後鎮上再也沒人可以壓榨自己,而且孫有才落馬,自己向前邁進一步的機會也來了。
想到這些,阮成偉不由自主的竊笑出聲。
突然而來的刺激讓他忍不住的輕啊了一聲,這聲音雖然不大,卻真真切切的落入了電話那頭,姚澤的耳朵裡,姚澤聽了便將眉頭緊皺了起來,嚴肅的問道:“阮大哥,你現在在幹什麼?”
“姚縣長,剛纔走路不小心歪了腳,這會兒疼的厲害。”阮成偉喘着氣的解釋道,嘴巴里還故意哎喲哎喲兩聲。
姚澤在心裡冷哼一聲,從接電話的時候,姚澤將感激阮成偉身邊好像有個人,電話裡總是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開始姚澤還沒怎麼在意,但是聽到阮成偉剛纔那一聲近乎呻吟的聲音時,姚澤可以斷定阮成爲此時肯定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既然你身體不適,我們下次再談。”說完,姚澤便將電話給掛斷,眉頭緊鎖的開始想事情。
阮成偉聽到裡面的嘟嘟忙音後,鬱悶了一下……
姚澤不確定阮成偉身邊的女人是誰,於是再次拿出手機將電話撥到了柳嫣那裡,電話接通,姚澤直接問道:“嫂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電話裡,柳嫣聲音輕柔的笑着道:“怎麼呢?在辦公室啊,你有事情?”
“呵呵,沒事!”聽柳嫣說自己在辦公室,不知怎麼的,姚澤心裡輕輕舒了口氣,如果剛纔阮成偉身邊的女人是柳嫣,那麼姚澤心裡恐怕會極其不好受,雖然他們是合法夫妻,但是被自己染指過的女人,姚澤都不願意別的男人再去碰。
“怎麼感覺你怪怪的。”柳嫣輕輕蹙了下柳眉,聲音溫和的問道:“你沒什麼事情吧?”
姚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將窗子打開,望着下面的人來人往,笑着道:“真沒什麼事情,就是隨便打個電話問問,嫂子什麼時候有時間到縣裡來玩。”怕自己說的不合適引起柳嫣的反感,姚澤趕緊又在後面加了一句,“把妍妍也帶上,我很久沒看到那個丫頭了。”
“成,這個雙休日我把她帶到縣裡來玩,這丫頭老早就吵着要到公園去看獅子,調皮的很,真是拿她沒辦法。”說起自己女兒,柳嫣又是頭疼又是喜愛,語言中自然帶着歡快的語調。
“那好,我雙休日到鎮上接你們。”姚澤心情愉悅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