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瘋狂的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指着凌天的鼻子說道:“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
他的樣子很囂張,笑容也是極度的得意忘形。
在楊柳狂笑的過程中,屋子內的穿着黑西服的保鏢快速的將凌天給團團圍住,將凌天圍在中間,只有這個狂笑的男人說上一句話,他們就會選擇攻擊。
凌天打量了一下,這層層包圍的勢頭,粗略計算怎麼都有二十多人。這些人都是打手,甚至有些打手這個時候,已經槍拿了出來對着凌天的腦袋。
“你是不是有病?你給我說,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楊柳的聲音戛然而止,語氣很好的對着凌天說道,“凌天同學,剛剛纔得到十個億。十個億啊,你算一算那是多少錢,你知道一百萬是多少錢嗎?我告訴你一百萬在津海市在花都的價值。看到房地產了嗎?津海市的地皮二萬一平方米,一百萬就能買五十個平方,一千萬就可以買五百個平方的地皮,一個億就可以買多少你計算過嗎?你蓋起房子搞起房地產,你能賺多少錢,你算過嗎?”
“這些錢即使不用來買地皮,用來花天酒地,也足夠你揮霍一輩子,你可以住最好的酒店,看最好的車,玩最漂亮的女人……你想過嗎?你現在那些錢本來就是我的,我原本打算在拿到合同簽字以後把他們都殺了,一個都不留,可是看到你我改變主意了。現在這一切都是你的,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你怕我?哦,也對。我殺了你派來的殺手老怪小妖,想必這一點你來這裡之前就已經知道。同時我在你第二次派出的殺手中救下了陸雅倩,這一點讓你害怕了?你不知道我的底細了,選擇不和我爲敵了,即使是現在你的一羣保鏢用槍指着我,你依然感到不安全了?”凌天停頓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我爲什麼不提條件呢?行,你不給十個億也成,那你……就給我留下一條腿。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嗎?你的腿絕對不值十個億吧,我可是做了賠本生意。”
楊柳的臉上肌肉抽搐了一下,生意尖銳了許多說道:“我沒有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爲……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做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面。我一直拿這句話自勉,現在這句話也同樣的送給你。”
“你認爲我害怕,怎麼可能,這個屋裡都是我的人,外面的院子裡,屋頂上都有人用槍指着你的頭,我爲什麼要害怕,你真的那麼厲害能站在這上下左右的槍口下安全不傷?凌天,別開玩笑了。你不是超人,也不要裝作是超人。”
楊柳說完,看着陸雅倩說道:“我倒是不怕這這裡多呆一會,可是陸雅倩,我擔心你的小姨恐怕呆不了多久了,這樣一直
流啊流的,真的沒關係嗎?”
陸雅倩看向小姨,她剛纔的一陣瘋狂,使得原本就已經燈枯油盡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瘋狂過後剩下的自然是體力的透支。適才被屠夫的折磨,現在的她還在不停的流血。
“取一條腿而已,我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凌天說道。
“開槍。”楊柳大聲喊道。
四周的黑西裝的保鏢,收到楊柳的指令,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覺得中間的凌天的身影,一陣晃動,接着看到兩天詭異的出現在屋子裡的書櫃的旁邊,然後很隨意的從書櫃裡拿出一本書。撕下一頁頁紙張,向着四周穿着黑西服的保鏢扔了過去。
原本軟綿綿的紙張,在龍訣真氣的吹動下,遵循着太極化圓的原理。竟然沿着太極的軌跡,向着四周分散開來,然後像一把吧刀子一般,襲向四周的人影。
那紙張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帶着細微的風聲向着四周的一切敵人飄渺而去。
嗖嗖嗖……
黑西服保鏢的身上和手上,多出了道道口子,手上的槍也掉落在地上。自從那天凌天明白太極的意境以後,覺得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得心應手,原本修煉《逆天龍訣》的他,對四周的感知就大於常人,輕輕一瞟,他就知道屋內黑西服保鏢的具體位置,這纔將紙張化作刀片,向着四周攻擊。
摘葉飛花易可傷人,這就是高手。用紙如用刀。四周的人只覺得眼花繚亂,明明很懸殊的人數上的差別,凌天絕對的弱勢一方,轉眼人多的一方哀號不止。
事情發展的很快,戰鬥剛還是就已經結束了。正如凌天所說,只要一條腿而已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
第一次凌天被襲擊是因爲出其不意,第二次陸雅倩被襲擊也是因爲出其不意。而這次則是正面交鋒,更何況在出手之前,說了很多廢話,給了凌天充足的時間。凌天早已經準備好了。
保鏢僅僅是保鏢,這種黑西服的保鏢在修煉修真功法,明瞭太極意境的凌天面前,簡直如玩偶一般。
事情發展的太快,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四周的人全倒下了,除了一臉震撼看着凌天的楊柳。
真相太殘酷,我都不好意思看。
有的人鼻子被割掉了,有的人胸脯給開了一個口子,有的人的臉上皮肉外翻看上去血肉模糊,更多的是手腕上的血管。
他們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絲毫沒有剛纔的威風氣勢。
“他是一個妖孽,他絕對是一個妖孽。”一個躺在地上身手不錯的黑西服男,滿臉驚嚇的指着凌天說道:“他剛纔一定用的是妖法……”
如果不是
這樣,誰能解釋剛纔他只是扔了幾張破紙就將一屋子人傷成這樣?
“妖孽?”凌天感到好笑。這些人在津海市算的上一個合格的保鏢,可是和凌天比起來,就是起點太低。他們沒什麼見識,凌天自然不會和他們一般計較。
在萬事通的眼裡,凌天是妖孽,因爲萬事通怎麼都打不過他;在凌天的眼裡,軟溫柔是妖孽,那女人打人都不帶說話的,太妖孽了。凌天在她的面前更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現在在衆人的面前凌天就是妖孽,因爲在他們的面前發生了他們無法理解的事情。
華夏武功博大精深,門派繁多,修真不常見,但武道世家多如牛毛。如果說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這凌天沒見過也不知道能不能實現。
但,折柳飛花的本事一葦渡江的本事他見過。現在他可以用紙張傷人,但是一葦渡江還是不行。可是在他小時候就見過一位自稱野鶴道長的用着兩塊破樹皮度過了巍巍大河。如是突破蛻凡境到底騰雲境想必一葦渡江的本領也不難。
當然這是習武者的秘密,楊柳沒練過武,對於這位整天勾心鬥角的富家公子來說,這些都是他不曾接觸過的。這些事情對他們來說:陌生、新奇,甚至帶着不可思議。
楊柳面色煞白,帶着恐懼的看着凌天說道:“你……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到現在他還不明白,那就是一張張紙,是在平凡不過的紙張,他剛纔明明看到他是從書本上撕下來的,可是爲什麼這樣輕輕鬆鬆撕下來的紙就可以傷人了呢?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給你再演示一次。”
凌天手拿半本書籍,向着中間撕下來一頁,然後將這頁紙夾在兩個手指之間,輕輕一甩,那紙就‘嗖’的一聲,向着楊柳的臉頰飛去。
穿過他的臉頰狠狠的扎進了身後的牆壁上。
楊柳臉上出現了一道細微的紅線,然後開始變粗,當那紅線四周的血液全部越積越多的時候,便開始向着下面流淌。
“啊。”
楊柳一聲慘叫,這才意識到臉上的疼痛。他張開手掌想去摸,又是一張軟綿綿的紙張飛了過來。
嗖!
楊柳的手指頭就這樣被齊齊切斷,兩根手指頭掉在地上,還奇怪的彎了彎,像是不明白爲什麼掉下去一般。
“你想幹什麼?”楊柳一聲慘叫,十指連心,他現在開始動搖了。儘管不知道凌天是怎麼做到的,可是臉上火辣辣的痛告訴他,他就是做到了,這軟綿綿的紙張在他的手裡就是可以傷人。
“你不要動,千萬不要動。我只是想這樣看着你,然後:談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