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千萬不要這樣說。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女人一說謝謝,男人就再也沒有機會啦。”樑千鈞扭頭,看着一個瘦高還很帥氣的文質彬彬的男人說道:“楊柳,這句話是誰說的?是不是你說的的?”
“呵呵,千鈞啊,你這是沒事把我往前坑裡推啊。你們小兩口打情罵俏的,有我什麼事?我可不想成爲你們兩位的公敵。”男人自認爲瀟灑的一仰頭,甩了甩半長的頭髮,嬉笑着說道。
“你這樣說,我當然沒有意見。不過,你如果惹的傾城不高興了,我可饒不了你。”樑千鈞猛喝一杯,空點着楊柳笑着說道。
凌天擡頭看了看柳樹的打扮,不得不說這小子很帥,不過也很愛裝,明明長髮的打扮,偏偏帶了一條上年份的斑駁項鍊。這隻能說明項鍊要麼大有來歷要麼就是用來欺騙無知小女生的。
凌天可以猜到,當楊柳摟着小女生說,我這條項鍊是傳家寶,然後鄭重其事的摘下來戴在小女生的脖子上的表情。
“哈哈,傾城。我只是開玩笑,相信你不會介意吧?”楊柳端着酒杯走到葉傾城的面前,微笑着說道。
“不會。”葉傾城回答道。
“我就說嘛,我的傾城表妹,什麼時候這麼小肚雞腸啦。如果真的要說傾城表妹做出來的事,別說其他女人做不來,就是真個花都的所有男人做也做不來……傾城,相請不如偶遇,要不,到隔壁我們一起喝一杯?”
葉傾城笑了笑,說道:“下次吧。”
“爲什麼?”楊柳問道。
“不方便。”
楊柳聞言,將視線環繞包間一週,謝天謝地。他終於發現包間內除了葉傾城還有一個人呢。他將視線放在凌天的臉上,說道:“這位是誰啊?好像沒見過?”
“凌天,同班同學。”葉傾城說道,“我的小師兄。”
“同學?師兄?”楊柳像是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一般,呵呵大笑起來,說道:“傾城,你不會當真要做一些讓我感到大跌眼鏡的事情吧?都開始帶師兄來這裡約會啦。我說他有什麼好?他有錢嗎?好像不是吧。聽哥哥一句,如果你想賺錢來我的公司,我給一個職位,至於是什麼你自己填。總比和這樣一個窮吊絲相處好吧。你考慮考慮吧?”
如果不是爲了證明我是一個有風度的人,凌天已經出手了。如果不是爲了證明見過大世面,凌天也已經出手了。
不過,在小師妹面前先忍啦。
“謝謝。我是一名學生。”葉傾城當然會拒絕,說道:“我喜歡現在的生活。”
“我就知道。這纔是我認識的葉傾城,堅持走自己的路子,就算我們處不來,但是我還是喜歡你。”楊柳笑着說道,“如果不介意,我就做下啦。”
“我沒意見。”凌天同樣笑呵呵的搶着說道,“小師妹都同意了,我能有什麼意見。反正大家都是朋友嗎?”
“……”楊柳誰問你意見啦?
“……”葉傾城誰說我同意啦?
楊柳愣了一下,指
着凌天大笑着說道:“女人嗎?就算要找擋箭牌也要找一個像樣點的嗎?怎麼說都要有點硬骨頭,這種兩句話不說就服軟阿諛奉承的男人,恐怕不稱職吧?”
“楊柳,請你尊重一些。”葉傾城生氣的說道,“他是我同學。我們還沒到那種關係。”
“這個我當然知道。”楊柳連忙點頭,說道,“如果不是這樣你怎麼會帶他來這種地方,這裡是什麼地方?深藍一號,這可不是隻要有錢就能來的地方,這裡可不是他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小角色能進大門的地方。”
楊柳停頓了一下,想了想說道:“這個……你叫什麼名字來着?我得和你好好親近親近,據我所知,我還沒見到有那個男人單獨和傾城吃過飯。你還真夠特別的。”
“楊柳,你喝多了。不過,請你說話尊重點,不要侮辱我的同學,同時更不要侮辱我的小師兄。”
“小師兄,叫的可真是親熱。你認爲我在侮辱他?你認爲我在侮辱他嗎?”
楊柳轉身對着門外大喊了一聲,“你們說說,我在侮辱他嗎?他是誰?他算哪根蔥,也值得我侮辱嗎?”
葉傾城很有修養,平時很少動怒,總是一付風輕雲淡的樣子,身爲津海女神的她表情冰冷,眼睛中散發着吞噬的火焰。
“我覺得你有句話說的不對。”凌天抽過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掌,站起來說道。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楊柳笑着看着凌天,問道,“你是想反駁我嗎?”
“當然是你。就是你叫那個什麼來着?”凌天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會說道。拜託記不住名字正常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哪根蔥,你又不是劉德華張學友,名字都寫在臉上不用名片,麻煩你這種一出場就一頓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傢伙,先遞交名片好不好?你以爲全天下的人都認識你啊?
“楊柳,楊柳。記清楚了嗎?我的名字比較好記,當然你也可以叫我雙木柳。”楊柳笑着說道。
“我叫凌天。我的名字也好記。壯志凌雲的凌,深藍色天空的天。當然人送外號:小師兄。雖然我不喜歡別人這樣稱呼我。”
“哦,這樣說,我們算是正式認識啦。”楊柳挑了挑眉頭說道。見到凌天點頭,楊柳接着說道:“那麼你現在可以說,我剛纔那句話不對?”
“我的骨頭都是硬的。你剛纔說我沒有硬骨頭這是大錯特錯的。”凌天捲了捲袖子,露出一條毛茸茸的手臂說道,“你不信就過來摸摸。”
“俗話說耳聽爲虛,眼見爲實。要我說眼見的都有可能是虛的摸到的纔是真的,這是我的手,這是手肘,這是手指頭,那一段不是硬骨頭……”
楊柳像是看瘋子一般的看着凌天,他當然不會去摸,心中暗道:“這人是不是有病?”
“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說你是相信了。不過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不信,不但不信你還鄙視我,露出這麼猥瑣的表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難道不知道……”
“你這人有病?”
“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剛纔還說我
軟骨頭,現在又說我有病。你當你是誰啊,你是神醫華佗還是張仲景,聽人說話就能知道別人得的什麼病,看人面色就知道是不是腎虛,你看到沒,我現在身體好着呢……”
楊柳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反擊一下,可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
能和樑千鈞做朋友的人,怎麼可能在津海市默默無聞。不但高大消瘦的他,還有俊朗的外表,以及縱意花叢談笑風生的本事,但是和凌天說上幾句之後,突然感覺詞窮的感覺,不知道如何接話?
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剛纔說他軟骨頭是說他沒有擔當不敢站出來說話,不能給葉傾城一個安全的肩膀。說他有病,是因爲這貨竟然真的捲起了胳膊伸出手臂讓他摸摸。
這……
歪曲事實,將原本正規的話題以及氣勢以一種滑稽搞笑的方式破壞殆盡。這就是凌天的處理方式。
歪樓。
讓楊柳摸不到頭腦。
想明白了這一點,楊柳看着凌天大笑道。這時倒是有點欣賞起來,說道:“你是覺得自己很有幽默感嗎?”
“你這樣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不是覺得你這樣歪樓,我就拿你沒轍啦?”
“怎麼會呢?我們不是溝通的很好嗎?聽你的意思,想對我做點什麼嘍?”凌天瞪大了眼睛,吃驚的說道。
“……”
“瑪德,別跟我裝傻充愣。在我面前裝逼,上一個在我面前裝逼的,早就被我開瓢了。瑪德,還不給我好好說話,我瞬間幹翻你。”
凌天沒有說話,或者說暫時的平靜了一下,接着笑嘻嘻的說道:“我覺得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訴你一下。”
“什麼事情?”楊柳問道。
“我告訴你你可一定不要傳出去,就當成我們彼此之間的小秘密。”
“……”
凌天笑着指着樑千鈞說道:“我和他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他一定沒有告訴你。”
楊柳笑着看了看樑千鈞,說道:“憑着樑爺在津海市的地位,樑家少爺誰不想認識。你認識他沒什麼奇怪的。”
樑千鈞臉上的肌肉抖了抖,惡狠狠的看着凌天,同時想到凌天想要爆料的感覺。
凌天看了一眼,平靜的說道:“他沒事找事,被我打爆了頭。我想這件事你一定不知道。這個我也能理解。這麼丟臉的事情誰會說出去呢?”
楊柳瞳孔一縮,看着凌天的表情發生了變化。樑千鈞是怎麼樣一個人,他比誰都清楚。
表面上斯文文雅,背地裡就是一條瘋狗。別人打臉,就是罵臉他都會和他不死不休。
樑千鈞的表情告訴他,剛纔凌天說的話假不了。樑千鈞被打破了腦袋,準確的說是樑爺的兒子被打破了腦袋,還能夠沒事人一樣的坐在這裡吃飯。同時還自稱是葉傾城的小師兄。
這貨到底是什麼來頭?
更可恨的是,樑千鈞既然不提前告訴他,由着自己和他之間發生衝突?他提議和葉傾城一起吃飯應該是有所企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