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情況是那姓餘的太混蛋!”
想起這些天發生的那些事情,夢嬌氣呼呼道:“基本上這種情況,即便江南會執事出馬,也是先禮後兵,大家先談過之後,能化解就化解,化解不了再開戰。哪隻餘永僑那個老男人,也不知哪裡吃錯藥了,暗中收購玉龍集團一些股票,並且拉了一批九龍會成員退會,隨後纔來找飛飛要化干戈爲玉帛,並且要飛飛七天之內帶你去見他,否則就是和他們江南會作對,到時就要面對他們江南會全體成員的怒火。這老不羞的是在和解麼,這不是在逼着人開戰麼,我真懷疑他腦子吃錯藥了!”
“什麼!”
一聽江南會執事如此咄咄逼人,蘇齊額頭擰起,轉首看着革命戰友道:“先禮後兵這個道理,一般人都懂得,那餘永僑既然能走到這個地步,不會不懂這個簡單道理,他這樣做一定有其他原因,飛飛你清楚麼。當然我不是怕什麼江南會,只是想弄清楚原因,不能仗打的稀裡糊塗!”
白飛飛鳳眉微挑,星眸閃過一抹傷感:“這個說起來是上一輩的恩怨,餘永僑年輕時是高官子弟,我父親草莽出身,兩人之間多有摩擦。聽刀叔說,他在我父親手中栽過很多跟頭,弄的狼狽不堪丟人現眼之極。以前我父親無論出現在哪裡,他得到消息後立刻就要躲到百里之外。便是前些年我父親退隱江湖,他也從未敢踏足金陵一步,便是我父親去世三年,他也從未敢來金陵找我麻煩。”
“呃!”
蘇齊聽的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那餘永僑該被白二爺修理多狠,留下了多麼大的心理陰影,纔會有白二爺的地方,他直接要躲到百里之外。
夢嬌也有些驚詫不已。
“如今我父親去世三年,而且他也坐上了江南會執事位置!”
白飛飛苦笑一聲,星眸卻毫無怯懦:“恰逢又有錢半城這個事情做引子,我想他才找到了這個機會對我下手,也正好報復當年栽在我父親手下那些跟頭吧。父債女還,他既然找來了,我白飛飛也不怕他。但是真與江南會起了衝突,我們以後面對的壓力之大,恐怕會超出你我想象之外,所以我想徵求你的意見,是戰是和你來決定!”
“停停,打住!”
夢嬌立刻從沙發上坐直,妖嬈美眸閃動,神情有些嗔怪道:“飛飛你讓他拿主意,他這個性子你還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怕過誰啊!你讓他拿主意,那不是立刻開戰麼。你們都還年輕了,聽姐姐一句話吧,如今這個時候了,咱們別窩裡鬥內耗了,還是一致對外,想想如何守好自己地盤。股市大動盪將起,玉龍集團也是上市大集團,也在那些人算計之內,這纔是我們首要應付的大事!至於錢半城那些恩怨,姐姐建議押後處理。”
“押後處理!”
蘇齊兩眼一眯,轉首看着夢嬌道:“但你又知不知道,那一夜派人刺殺你究竟是誰,涼兮寒是暗門殺手,錢半城與暗門勾結,就是他讓人去殺你的!”
“什麼,他讓人殺我的!”
夢嬌俏臉一陣煞白,忍不住銀牙緊咬、嬌斥道:“枉他錢半城也是身價數百億鉅富,不就是在金融戰場從我手中栽了點跟頭,損失了個幾十億麼,竟然*,這簡直也太沒有風度了,真是太、太混蛋、無恥、下流、野蠻了!”
任憑誰脾氣再好,一旦聽到有人要殺自己,也忍不住怒火高漲。
蘇齊微微一笑:“嬌姐先別發牢騷了,現在還反對不反對我去和錢半城算賬!”
“反對!”
夢嬌尖尖下巴一揚,斬釘截鐵表明意見,隨即解釋道:“生氣歸生氣,但姐也不會被怒火衝昏了理智。姐知道錢半城行爲卑劣,但現在你去找他算賬,就是給餘永僑找一個利用江南會,來對付飛飛的藉口。江南會多大體量你知道麼,跺一跺腳整個華夏都要亂顫,如今這一年正是餘永僑任執事,他還不利用江南會實力,對於我們窮追猛打趕盡殺絕。眼下這個情況,咱們既要應對股市將起危機,又要應對餘永僑背後的江南會這座龐然大物,你說咱們有多大把握扛過去。所以我建議暫且放棄恩怨,全力先把這一段撐過去纔是。未來這場金融戰爭,如果咱們撐不過去,等於咱們辛辛苦苦賺的錢,全都被歐米那幫強盜合法搶劫了。”
白飛飛默然不語,只是等待蘇齊意見。
“嬌姐你說的很不錯,你的舍小家爲大家精神我十分欽佩,但我蘇齊不是那種人!”
端起苦咖啡抿了一口,不理女百合美眸噴火,蘇齊揚起下巴、眸子鋒芒畢露道:“大家要顧、小家也要顧,沒有小家,大家又有和意義。我蘇齊不主動惹事,但也從不怕事,無論誰踩到我頭上來,我都要摔他個人仰馬翻。至於餘永僑、江南會又怎麼樣,現在是法治社會、自有一套生存規則,我們只要依照規則行事,他又能對我們怎樣。至於破壞規則下黑手,這個我更是十萬個歡迎。錢半城與我恩怨已久,他不僅對我下手,而且我對我身邊人下手,這個絕對不可以原諒,我這一次必須徹底解決他,否則他再對我身邊人下手怎麼辦,所以誰也不能攔我。”
“不錯,我支持你!”
白飛飛堅定表明意見,星眸鋒芒畢露:“至於他餘永僑,不過我父親手下敗將而已,當年我父親能讓他退避三舍,我雖沒有我父親那種手段,但也沒把他放在心上。”
“你、你們!”
一見兩人都是殺氣騰騰,全都一副愣頭青不怕事模樣,夢嬌一陣無可奈何,踢着卡哇伊拖鞋、氣沖沖朝樓上走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個都要戰,那你們在樓下盡情戰吧,姐上樓上不妨礙你們了!”
“嬌嬌!”
一聽那句在樓下‘盡情戰吧’,白飛飛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立時俏臉緋紅,銀牙暗咬。
“這樓下環境真不錯,的確是個好戰場!”
四周一打量樓下空間,蘇齊由衷稱讚一句,便見革命戰友美眸噴火,當即摸着光頭不解道:“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樓下環境的確不錯啊,飛飛你不要走啊,我還沒傳你太陰至尊訣呢,咱們陰陽合一修煉更快……啊!”
“閉嘴!”
抓起兩個枕頭仍了過去,白飛飛俏臉紅的要滴出血來,銀牙咬的哥咯吱吱響:“臭流氓,誰要和你陰陽合一了,去找你的薛琪琪、暗門女殺手陰陽合一吧。”
“呃!”
一聽這妮子似乎誤解了,蘇齊立時有些頭疼,忍不住追了上去,語重心長道:“那個飛飛啊,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我說的那個陰陽合一,不是你想的那個陰陽合一,你想歪了、真的想歪了啊,你能不能純潔一點?”
“你說誰不純潔!”
敏感的美女董事長一感覺人格受到侮辱,立時美眸圓睜、俏臉含煞,化身煞氣騰騰冰美人。
“飛飛,我不是說你不純潔,而是說剛纔那一剎那,你的思想有些不純潔!”
“流氓無賴,你纔不純潔呢,你全身上下都不純潔!”
“嘿嘿,難不成你全身上下都純潔!”
“臭流氓,我殺了你!”
……
回到龍頭山真武道場,一種久違的親切感出現,看着這片屬於自己的夢想所在,蘇齊恍惚間找到了人生意義。
主心骨歸來,真武道場核心人物立時匯聚一堂。
除了廢寢忘食研究盤武系統的李大情聖、魏帥外,志強、方銘、雪姐、紅玫瑰、顏玉、韓小雨、肥貓張曉宇、楊軍、曹海濤、張黎明,邱之行、雷濤一行人全都圍在一起。
“嘿嘿!
“哈哈哈!”
“撲哧!”
看了蘇齊新發型,衆人一陣忍俊不禁,有些毫無顧忌嘲笑起來,各種笑聲交匯一堂。
“我去蘇齊,你頭髮、眉毛哪去了!”
作爲穿開襠褲的發小好兄弟,志強毫不忌諱調侃道:“如今快過年了,你要是這樣回家去啊,我擔保大叔、嬸子肯定會想,你是不是犯啥事進去了。你等着,我去給你買個頭套、還有假眉毛,保證讓重新做人!”
看着立時去買假髮的發小,蘇齊有些無語。
“喲,老闆!”
大冷天,依然高筒皮靴、短裙、小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紅玫瑰,揚起尖尖下巴,邁着兩條長腿,皮靴敲打地面噠噠響,美眸盡是嘲笑:“閉關這麼久,怎麼把頭髮都閉沒了,頭髮沒有也就算了,怎麼也把眉毛搞沒了,你現在全身上下還有毛嗎,哇哈哈!”
“女妖精!”
蘇齊暗自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將這肆意嘲笑他的女妖精抓來,狠狠大屁股,但老闆要有容人之量、只能忍着。
“有沒有毛髮重要麼!”
經過女神洗禮,有些大徹大悟的肥貓立刻站出來挺兄弟,一臉看透世情的滄桑:“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即便你髮型再好,別人看的也是你的內在價值,絕不僅僅是一張臉,當然小白臉除外。”
“不錯,宇哥這見解精闢!”
作爲馬屁精的楊軍立時跳了出來,一拍大腿義正言辭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實力、實力、絕對的實力,咱齊哥要錢有錢、要功夫有功夫、要纔能有才能,沒有毛髮又怎麼樣,那是了卻三千煩惱絲,灑脫乾淨利落,齊哥這個髮型很有人生的寓意,給人一種醍醐灌頂、發人省醒的感覺,這絕對會成爲以後的主流髮型,能夠引領時代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