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近段時間所爲,不僅他的人脈關係,就是在商場上那也是一個大名人,諸人皆知他能耐,那可不是當初那個初初勉勉強強趕鴨子上架的領頭人了,誰在敢太歲頭上動土的話,他一隻手就能滅了你。
因此,現在的黑幫大佬們皆是不敢得罪於他蘇哥了。
“不好意思,叫大家見笑了,咱是個命苦的人,不晚吃飯怎成。”
“呵呵!蘇哥說笑了,誰不知蘇哥現在事作得大了,這能者多勞,那也是情理中的事。”
“哈!最近大家發財得還順利吧。”話雖這樣說,實則他一來賣奮強已是告訴他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此時他是在裝瘋賣傻而以。
“蘇哥!你還不知道嗎?新近道上崛起一個幫會,那傢伙很厲害的,此人揚言要滅了省城所有的幫會,今後這省城幫派就不存在了。”
蘇自堅放下手中的碗來,站起迎着衆人,故作詫異道:“哦!還有這樣的事呀,這人是誰呀?真有這麼牛逼麼?”
“蘇哥忙着作生意,原來真不知道這事呀。”
“嗯嗯!大家且說說是怎回事。”
“蘇哥,!是這樣的,省城新近出了這個幫會,名叫野狼幫,幫主名叫戰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他的姓名,這人來歷詫異,大家也不知他是從哪鑽出來的,他手下有三大金剛,名叫戰一,戰二,戰三,看樣子多半是假名的了,雖是這樣,三大金剛可不是吃素的,他們都使得一手好刀,刀快如電,出刀傷人那是從末失過手,現在野狼幫在城東崛起,周圍的幫派勢力都被他們趕盡殺絕,無法立足,現在這事還須得蘇哥出面調節一下不可了。”
“唉!我蘇自堅已經慢慢變老了,現在的世道那是誰的拳頭厲害誰就是大爺,就是我出面恐怕人家不見得賣賬。”
其實他蘇自堅也就二十多歲而以,正是壯年之際,怎堪言老了,這話一說,一些人還當他是膽小怕事,不敢出頭呢。
不過一些對他蘇自堅深有了解的話卻不是這麼想了,蘇自堅是誰呀,他可曾怕過誰了,這樣講話不過是講得好聽而以,野狼幫真要危及到他協衆會,壞他蘇哥的名頭,人家蘇哥末必肯幹。
賣奮強讓人把飯桌撤了,一齊到香堂來坐下,此時,江愛暖走了進來,朝蘇自堅含笑說道:“蘇哥。”
蘇自堅點了一下頭,示意她坐了下來,他也是從賣奮強處瞭解到,法愛暖已是接手她哥哥光頭春的幫會,這會已是幫主了,蘇自堅見她一隻手用紗布包着掛在胸前,顯然傷得不輕。
“蘇哥!現在野狼幫的崛起已經危及到大家的生存空間,這事須得蘇哥出面來解決不可,不然大家都沒出路了。”
“是的,蘇哥!你老人家說什麼也得出頭爲大家作主呀。”
“再這樣下去,我們省城幫會和協衆會非得被野狼幫吞掉,再沒出路了。”
“蘇哥!只要你爲大家作主,把這野狼幫趕了出去,今後這會費大家都會多出一些的,絕不讓蘇哥吃虧。”
此時,說什麼話的都有,無非就是想讓蘇自堅出頭對付野狼幫而以,而能對付野狼幫的也只有他蘇自堅了。
其實就是他蘇自堅不出面,這野狼幫也不會放過協衆會,包括他蘇自堅,這幫會一旦有事就會找上協衆會,他蘇自堅是協衆會的領頭人,豈能置身事外了。
一時,衆人皆是發表着自己不同的意見,而蘇自堅則是穩坐着不動,或是拿起杯子來飲一飲一口茶,臉上露着笑意。
過得一會,衆人都說得差不多了,大家齊是靜了下來,一齊朝他望去。
這時,蘇自堅才站了起來,向衆人道:“大家都知道我是協衆會的領頭人,這領頭人是幹什麼的想必大家不會不知道,我如何能跑去跟他野狼幫幹架了。”
衆人聽了他的話,覺得極是有理,不過他們當前除了請得你蘇哥出頭外,實是別無他法,人人皆是着急,一時又不知如何是好?
“蘇哥!以往大夥都奉恭於你,現在有事了,你得爲大夥作個主,不然大家都沒了活路,你這協衆會也就不存在了。”
“是的呀,蘇哥連你都置身事外的話,大夥還有什麼指望呀。”
“蘇哥!那戰狼雖說是厲害了點,比起你蘇哥來還是差上那麼一點的,只要你一聲令下,大夥聽你號令,一齊去滅了野狼幫。”
蘇自堅笑着說道:“我總不能毫沒理由就跑去找他幹上一架的吧?”
衆人聽他一再推脫,都是不覺發愁起來:連蘇哥都不管的話,只怕大家真的沒出路了。
蘇自堅的駿豪公司現在作得極大,在座中那是誰都知道的,他有生意可以賺錢,沒必要再去打打拼拼,那也是理情中的事,眼見他不爲所動,黑幫大佬們心下那個急呀真個沒得說的。
此時,賣奮強也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坐着喝他的茶,之前蘇自堅已是勸過他了,沒事在家裡多多娛樂,現在又不缺錢花了,沒必要再去拼命,所以他也是鬼精得很,有時這裝聾作啞也是件不錯的事。
蘇自堅又道:“各位大哥,野狼幫既是這樣厲害,大家何不避開他一些,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嘛。”
衆人愁眉苦臉,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心下暗道:這蘇自堅現在生意作得大了,這膽子也小子,這下該怎麼辦纔好的呢?
“蘇哥!現在的問題是大家想避開他都不行呀,戰狼是想把大夥都趕盡殺絕了。”
“蘇哥!真的不能替大夥作個主兒,你是大夥最後的希望了。”
蘇自堅道:“各位大哥!你們不是不知,我蘇自堅生意忙呀,哪有那時間來管這檔事了。”
聽得他再這麼講,衆人這心都是沉了下來。
一時衆人都呆呆地望着他,無語再勸。
協衆會領頭人管的是各幫會發生爭持後的糾紛,參與這種滅別的幫會的事實是不易參加,這事衆人也明白得很,只是這除了蘇自堅之外,實是再沒一個可能對付得了野狼幫的人選了。
就在衆人沉默無語之時,卻見四人大笑聲中闖了進來。
衆人一見,紛紛避開,吃驚地齊聲說道:“是野狼幫的戰狼和三大金剛。”
蘇自堅仍是站在那兒,不象衆人那樣驚恐地退開。
爲首是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後三人年紀與他相差無幾,不過這三人手中都提着一柄鋼刀,一聲不響地站在他的身後。這應該就是衆人口中所說的三大金剛戰一戰二戰三了。
此時,倆位省城最具威名的強者,初次撞面,相對着的目光中都撞出了火花來。
戰狼,冷冷地盯着蘇自堅,他在闖蕩省城之前,早就知蘇自堅之名,於他在黑幫中所樹立起的威信,那也是一清二淨。
不過,他自仗本事了得,出道以來還沒遇到對手過,尤其是有三大金剛助他一臂之力,如虎添翼。
此時,闖入省城了之後,他更是要排除一切擋在他面前的障礙物,全權掌控着省城的黑幫。
既便是這個省城最具威名的人物,那也是非得把他除掉了不可。
“蘇自堅。”
戰狼盯着蘇自堅,不覺笑了一笑。
方纔他躲在外面多時,衆人一而再三的勸蘇自堅與野狼幫爲敵,那知這人膽怯得很,不住地推脫着,顯然是怕了自己,心裡不覺極是失望。
按他想來,這蘇自堅的豪氣一定也是跟他一定,豪放得很,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此時一見,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大失所望,心裡不免就將他輕蔑了許多。
“呵呵!戰狼哥吧?”蘇自堅也是笑了笑。
戰狼上前了兩步,看着他搖了搖頭地說道:“你……不是我對手。”
“我知道,你是戰狼嘛。”
“唉!我只道我一來就有一位可以跟我一拼的對手,那知……真是太叫人失望了。”
衆人一聽,都是氣憤無比,這個戰狼還真是狂妄得很,話雖說是瞧不起蘇自堅,更是不把省城黑幫的大佬們放在眼裡。
蘇自堅一點都不生氣,其實方纔戰狼四人躲在外面他早就知道了,此時的他體內能源充沛,眼明耳聰,這有人潛伏在他的周圍即能感覺得到,何況他有透視眼的能力,一下子就瞧見了外面躲着的人,那些示弱的話卻是故意這麼講的,爲的就是讓對方對已消除防備之心。
“戰哥!你今晚到這來不知有何事呀,我記得你好象不屬於我省城道上的兄弟吧?”
站在戰狼身後的戰二冷笑道:“區區一個協衆會又算得了什麼?在我戰幫主的面前你連提鞋子都不配。”
省城那幫大佬們見他們這般勢態,心裡都是暗暗高興,只要惹毛了蘇自堅,這就有他們好看了,這也是他們願意看到的事。
“是嗎!我記得我當協衆會領頭人那會,好象都沒你這樣子囂張,也不知是仗着誰來着了。”蘇自堅並不動怒,仍是笑着說道,此時的他比起以往來,顯得更加成熟穩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