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色官途
“以他這樣的人的名聲,那可是人人遠而避之都不及的事,陳冰副鎮長還要把他拉了起來,可見他有過人之處,所以呢你們三人最好是不要跟他作對,這樣對你們一點好處也沒有的。”
“媽的,老子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人,他真要是這樣的人,老子非得跟他鬥到底不可。”何揚憤然而道,一付大義凜然之態,其實他這是說些場面話而以,單是蘇自堅這段日子來的表現已是令得他們汗顏,面容掃地,實是拿不出什麼來跟他蘇自堅可比,再要鬥下去於他們面子上一點都不好看,說不得還會被他羞辱一番,這時在賴波濤面前說些讓面子沾光的話,實是心虛得很。
賴波濤信以爲真,擔心地說道:“不要這樣子好不好呀。”
劉學森站了起來,大聲地說道:“老賴,你信不信老子現在一槍就嘣了他。”
賴波濤睜大了雙眼,吃驚地說道:“你不會來真的吧?”
“哼!惹得老子不高興的時候,你看我會不會來真的。”招呼王國富和何揚倆人,道:“走!打野豬去,說什麼也非得把一頭野豬擡了回去,總不能讓他老蘇笑話我們有把槍都沒本事把野豬打了回去吧。”
王國富和何揚跟在他身後,大聲地說道:“對!就是不爲了老蘇,這野豬也非得擡回一頭,這空手回去讓人笑話嗎?”
“你們得小心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賴波濤大急地叫道。
………
一行數人逢林就鑽,也不理會有沒野豬,只盼遇上蘇自堅朝他放上一槍,野豬打不着那也沒什麼,回去逢人就說這山林中沒野豬,好歹也要把他嚇個半死,以解多日來的悶氣。
三人都是牛皮大王,這一路上牛皮不斷,你吹我來迎合,一搭一配,說得有滋有味,大笑個不停,這遠林中就是有野豬也給他們給嚇跑了,還等着他們來打殺不成。
賴波濤與那位同事也沒有捕獵的經驗,之所以相陪而來,乃是湯峰海授意之故,當然了,這湯峰海又是得到上面的意思來辦事了。
正當三人無所事事,只是在吹牛之際,忽地聽到一聲悽叫之聲傳來,遠蕩於森林之中。
劉學森等幾人面面相覷,均是不解,這到底是什麼叫聲?
“會不會是野豬的叫聲的呀?”何揚盯着賴波濤問道。
賴波濤面作難色,道:“我也是第一次捕獵,這是不是野豬的叫聲可不知道了。”
“你***,來了只想吃野豬肉的嗎?”王國富大聲地罵道。
“不管是不是野豬,總歸是動物的吧,不論是什麼只要把他打殺了回去,這也有個交代了。”暗想那怕是隻野兔也好,總強過兩手空空的回去讓人笑話。
說罷,劉學森一跳而上,手提粉槍就衝了上去。王國富與何揚也極是興奮,劉聲叫道:“這下有得鬧了。”
只有賴波濤與那位同事極其的擔心,野豬的兇猛那可是聽得多,雖沒親眼看見,然這傷人事件還是讓他們不敢掉於輕心,可他倆人的叫聲又怎叫得住劉學森三人的呢。
劉學森手中有槍,膽氣陡增,橫衝直撞,但想這要真是野豬的話,那就朝它放上一槍,看能不能一槍斃命,這樣一來在蘇自堅的面前那可就有得說了,怎也要把他奚落一番的吧。
他到還蠻有幾分心智,一面衝上,一面豎耳傾聽動靜,果然聽得前頭有沙沙的奔逃聲響。
這一下子他更是開心了,穩穩地站立不動,手提火藥槍瞄準前方,只要一有野豬現身就老實不客氣地打殺了它。
只見樹影晃動,那陣勢不似只有一頭野豬那麼簡單,暗道:這下好了,一槍響後,非得倒下七八頭不可。
原來火藥槍裡裝上了鐵沙,只要槍聲一響,鐵水朝前方分散擊出,不論你有多少頭野豬,都能打中你一隻或是多隻不可,他雖沒經驗,卻聽得老鄉說起火藥槍的威力,所以信心十足,一點都不擔心害怕。
前方的矮樹不住地晃動着,這分明是多頭野豬或是其他動物狂奔而來之勢,也搞不清楚是什麼狀,爲何野豬會這麼狂奔而出,壓根就沒有多想。~~~飄免居士的《都市第一混》這部作品還值得一看!親!你看了沒?別錯過了!~~~
劉學森作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辯明方面,已是緊緊地盯着前頭晃動之處。
說時遲,說時快,矮樹分開之處,一頭極其兇猛的野豬如飛般的急竄而出。
劉學森大喜,毫不客氣地放了一槍。
轟地一聲震響,槍聲過後伴隨着就是青煙冒起。
劉學森只覺手心虎口一震,手持不住,火藥槍竟給震落在地,他人差點兒也給震得翻倒。
這也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這火藥槍竟具如此的威力。
一時長嗷劃破了森林的寂靜。
那頭野豬竟被火藥槍的鐵沙給打擊了前腳,它一個站立不穩,加上又是狂奔之際,竟翻得直打滾。
劉學森喜出望外,大聲叫道:“打中了!打中了。”隨即大聲招呼王國富等人過來,大嚷大叫聲中,他已是急奔而上,想要一把就將那頭野豬給按住,這是自己的功勞,可別讓它帶着傷給逃了。
他高興之餘,那曾想過野豬的厲害,尤其是這種受了槍傷的野豬更是兇猛無比,就是身強力壯的村民獵手也不敢輕易的陡手來抓野豬,他這麼着無疑是自尋死路。
正當劉學森高興得呵呵大笑之際,猛地見那頭野豬翻身而起,它發出一聲怒嗷,四足一蹬,猛地就朝劉學森撲了上去。
劉學森一見這架勢,吃驚非小,這頭野豬不僅粗壯,一看少說也有二三百斤之重,比自己還要多出一半的重量,這一撞了上去無疑是雞蛋撞石頭,自己非得倒黴不可,他吃驚之際,不忘了閃躲,閃身一跳,即縱上了一塊石頭上,一個站立不穩,竟爾跌入山溝下,摔得鼻青眼腫,身上也被樹枝劃傷,渾身是血痕,一隻手也脫臼,疼痛得不住地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