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不做什麼……我都喜歡。”權墨看着牆上的照片說道,聲音磁性動情,薄脣間喚出她的名字,“安歌,有些話我從來沒說過。”
“……”
安歌呆了呆,轉眸怔然地看着他。
權墨握起她的手,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又擱在自己突出的鎖骨上,他深深地凝視着她,眸光深得幾乎溺斃她,“我身體裡的每一根骨頭上,都是你的名字。”
“……”
很少聽到權墨說情話,安歌完全傻住,身體不由得發顫,連汗毛都被刺激得豎了起來。
“不管是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權墨握住她的手,嗓音低沉性感,“你哪一世叫什麼名字,我骨頭上刻的就是那一個名字。安夏是我們的女兒,只是這樣,哪輩子她都不會是我的情人。”
安歌驚呆地看着他,一時間忘了有所反應。
權墨握起她的手,放到脣邊,低頭印下一吻。
好久,安歌都浸在震驚中醒不過來。
權墨說了這麼多,得不到半個字的迴應,臉上有些掛不住,“安歌……”
好歹給他一點反應。
“啊?”安歌回過神來,吸了一口氣,連忙穩開和他對視的眼神,道,“那什麼……你讓我冷靜下先。”
說着,安歌就抽回自己的手,轉身就走。
“……”
權墨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她這反應……
安歌繼續往裡走去,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一下一下重重地跳着,都快要跳出喉嚨了。
權墨說,我身體裡的每一根骨頭上,都是你的名字。
權墨說,你哪一世叫什麼名字,我骨頭上刻的就是那一個名字。
媽呀。
這大概是安歌從權墨嘴裡聽過最震憾的情話了。
權墨向來惜字如金,說出口的一半還是毒舌,能說出這樣的情話太出乎她的意料,她真的冷靜冷靜才行……
要是再盯着權墨的眼睛看,她怕她的心臟跳得過於激烈,直接就爆炸了。
安歌往裡走着,還沒從冷靜中恢復過來,就看到裡邊放着一張長形餐桌,象牙白色,桌上擺着兩份牛排,牛排上還冒着熱氣……
甜品擺着。
糕點擺着。
燭臺螺旋形蠟燭正點着燭火……
餐桌的兩端,兩張餐椅和國內餐廳裡的椅子一模一樣,連桌上的擺設都一樣,像是完全複製出來的。
“這個……”
安歌驚詫地看着桌上的牛排和蛋糕,這不是之前她做的燭光晚餐麼?後來權墨沒吃,還把她軟禁了。
“這頓燭光晚餐,我欠你一年。”
那一次,知道她爲他準備了燭光晚餐,他千方百計地找着理由發她脾氣,把她囚禁起來……
權墨走過來,聲音低沉,修長的手拉開餐椅,紳士地請她入座。
安歌呆呆地看着他。
他今天是怎麼了……給她這麼多震憾。
“坐。”
“……好。”
安歌在餐椅上坐下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牛排,看着擦得鋥亮的銀製刀叉,這一頓燭光晚餐……也來得太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