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長老席位之爭有兩千多年之久,再往上的血族只是很零散的分佈着,隨着社會的發展,這些異族們也開始意識到合作的重要性,但由誰來說話呢,各族羣中各存異心,於是最早的八大族羣採取了結盟互治。可是社會在變,人類在變,異族們也在變,出於私人利益,血族中又繁衍出許多新的族羣,強大的新族羣淘汰衰弱的舊族羣,原來的長老會制度還在,但是核心人員卻不斷的在變化。
到了十一世紀初在羅馬天主教皇的授權下,一支名爲十字東征軍的部隊開始了宗教性的軍事行動,由西歐開始一路對地中海東岸各國發動了長達兩百多年的戰爭。十字軍不但針對伊斯蘭教徒,還有東正教的拜占庭帝國,天主教以外的其他基督教派,及隱藏於各處的異族都發動戰爭。兩百年間十字軍共進行了八次東征,給衆多國家和人民留下了無法彌留的災難,數以千計的人死去或是流離失所,文明古蹟毀於一旦,可笑的是這卻成了天主教,神的旨意。
作爲天主教的主要打擊對象之一,血族不得以不向其他勢力求助,從此拉開了血族與外族勢力聯手的序幕,長老會選舉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從最早的族內比拼變成了綜合實力的對比。不過這一千多年來,大多是由周邊勢力進行協助,甚至還有極少數人類高層,可從來沒有東方國家參與過。蕭傑的提意讓羅曼感到驚訝,也讓羅曼身後的家族高層感到驚訝。
經羅曼的介紹,第二天蕭傑如約見到了倆位杜拉斯家族的高層人員,其中一個名叫斯考特的人說道:“蕭先生,對於你的好意我們非常感謝·可是我們從來沒有邀請過東方的盟友。”
蕭傑面無表情,來時他有想過會被拒絕,但沒想以是這麼直白的理由,說什麼沒邀請過東方盟友,其實就是怕相隔太遠,有事時會鞭長莫急。不過他心中另有盤算,既然是你們邀請阿德拉回來·一定是看中了他那一身不俗的實力·如果我這個新主人要把他帶會,定會打亂杜拉斯家族的計劃。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要不然你們幫我把阿德拉找出來,我便不再參與此事。”
“這……”斯考特倆人聽見面面相覷。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蕭傑裝樣追問道。
斯考特的臉微微抽動了下,變得有些難看:“蕭先生也太強人所難,我們不讓你幫忙·你也沒必要讓我們白白幫你找人吧。”
厚臉色的見過,厚到這種程度的沒見過,任何人都知道蕭傑是阿德拉的新主。主上要帶下屬回去,你一個外人憑什麼干預。蕭傑用鄙視的眼光看向他們:“怎麼會叫白白呢·不是你們叫瑪麗特把阿德拉請回來的嗎?”
“我們······我們還想找瑪麗特呢,至從她兩個兄弟出事後·她就突然不見了。”斯考特越說越大聲,隱隱有些怒火要暴發出來。
“什麼!”蕭傑聽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他又開始擔心起阿德拉和情況。“你們把話說清楚,我的徒孫說是瑪麗特叫阿德拉回來的。”
蕭傑說完一把拉過鬆茸,其實松茸只是說過有人從法國打電話來,但沒說一定是瑪麗特。而蕭傑在法國除了聖庭的丹尼爾外沒什麼人脈關係,無奈之下只能一口咬死是瑪麗特找的阿德拉,那麼杜拉斯家族就得負起這個責任幫忙找人。
“瑪麗特找的阿德拉。”斯考特又和同伴對望了眼,大家都知道瑪麗特喜歡阿德拉,在關鍵時刻瑪麗特找他過來也不無可能·如此說來還真是杜拉斯家族的責任。可是現今慶典在即,哪有空抽出人手幫忙找人,就連瑪麗特都沒什麼時間去找。
“請蕭先生再多稍等一會,我們和上邊彙報下。”
斯考特拿出了手機·走到遠處撥通電話,把事情向上邊彙報·過了好一會才走回來同蕭傑說:“我們族長想見見你。”
“你們的族長,那也好,否則光和你們說也不着數。”蕭傑擺了個請隨意的手勢。
一個多小時後,蕭傑被帶到了個典型的法蘭西古堡大院內。整個古堡均保留着濃厚的文藝復興時期的氣息,經過歷史長河的洗禮,顯得越發的充滿歷史沉湎感和浪漫迷人。
剛進到古堡,就見一個身着燕尾服的中年人迎了出來,高挑的身材,氣質莊重端嚴,蕭傑還以爲是杜拉斯家族的族長,咧嘴一笑,主動的和對方握了握手。誰知這人握完手後,向蕭傑鞠躬說道:“蕭先生裡邊請,我們族長正在書房裡等你。”
“你們族長,那你是!?”
“我是這裡的管家利安德爾。”
“啊,管家好,管家好。”蕭傑暗罵自己大笨蛋,一時鹵莽馬屁拍到馬腿上。
但是蕭傑沒想到自己的鹵莽舉動給這位大管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還當蕭傑是一個非常謙和的紳士,在以後的事件中幫了蕭傑不少忙。
作爲一個血族族長和法國貴族的書房,書房中必不可少的一定是精美的雕塑和值古董,當然還有這滿屋子的書籍。
書房內坐着一個人,樣貌不過五十多歲,雙眼矍鑠有神,身體硬朗挺拔,氣質非凡,一身合體的華服盡顯他高貴的品質格調。
“我就是杜拉斯家族的族長安德魯斯,請坐吧東方來的蕭先生。”
安德魯斯很少對陌生人如此客氣,在此之前他專門仔細的打聽過關於蕭傑的事,當得知蕭傑曾經打退過法蘭家族的侯爵時,安德魯斯的表情不由的變得熾熱起來,這證明蕭傑有足夠的實力能成爲他們的幫手。
“謝謝。”蕭傑隨即和松茸坐了下來,與安德魯斯客套了幾句後,問起瑪麗特家的情況,他心中逾發有些擔心阿德拉和瑪麗特。
“我想問一下安德魯斯族長,在瑪麗特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