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望着小黑,因爲它不能幻化成人形,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大夥出去都沒有帶上它,只是很不負責應的把它扔在家裡。(說到這事蕭傑還真覺得對不起小黑,自個生活得有滋有味卻沒怎麼理會它的心情。
“好,這趟我們不單去參加宴會,還要弄個全家上海遊,人人有份一個不少!”蕭傑腦門一熱,當即拍板。
小黑興奮的跳到蕭傑的腿上:“真的!?”
“那能不是,我啥時候騙過你。”蕭傑拍胸脯向小黑保證。
“哪好,我也去弄點錢來搞拍賣。”小黑得知自己能去上海,沒等衆人開口,高興的厥着屁股又跑了。
“小黑說它去弄錢!”等小黑走遠,蕭傑突然反映過來:“快,快去把它找回來,這傢伙啥事都幹得出來。”
蕭傑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小黑的性格他可是清楚得很,劉婷和徐玲玲瞭解也不少,三人突然驚覺,急急忙忙的跑出家去找它。
可是小黑在外邊的窩太多,讓蕭傑足足找了兩天才在倉臻的酒中找到了它,此時它正威脅着三隻小妖幫它制定打劫銀行的計劃,倉臻坐在一旁呵呵發笑,似乎又要有好戲看了。
蕭傑來到小黑身邊一把把它拎起:“你們在幹嘛,打劫銀行可是犯法的!”
小黑似乎完全不知的攤開雙手:“電視上不是總說,你還不如去打劫銀行,所以證明這是一條來錢最快的方法。”
蕭傑猛拍了板自己的腦袋,真是電視害人不淺,特別是對未開智的兒童。
“這事不用你操心,我們自然有辦法,你們三個也回去,以後別跟着它參和。”
三隻小妖聽到蕭傑的話如獲大赦,高呼着萬歲一溜煙跑了,要不是被小黑逼着,給他們一萬個膽也不敢幹這事。
“不搶也行,我這還有好多張卡,相信裡邊能有不少錢。”小黑想了想,打劫銀行太費時費力,不如敲詐有錢人的強,而且它此時已成功的敲詐了市裡的上百隻妖怪。蕭傑看了看其中還有一張是猴哥看,敢情這張是猴哥自願給的。
小黑拿起猴哥的卡得意的說道:“猴哥兒還真有錢,我剛纔去刷了下里邊竟然有一千多萬,這些嘛就差了點,最少的纔有二十多萬,真是一幫窮鬼。”
倉致聽見樂到不行,抱着肚子猛錘桌子,生怕這桌子的質量太好,小黑每次不鳴則以,一鳴何止驚人,簡直驚天地泣鬼神,當然哭泣的是那幫被它搶了卡的妖魔鬼怪們。
蕭傑從小黑手中把卡全都搶過來,遞給倉臻:“麻煩你一下,把大夥兒都叫來,還給他們。”
小黑聽見心痛的叫道:“幹嘛還給他們,我既沒偷又沒搶,這是他們自願給的。”
當然小黑說的不全是謊話,有些妖怪就是想借此機會多拉近下與蕭傑的關係,平時他們想送錢都找不到門道,這會小黑主動開口,他們開心都來不急,於是沒到兩天時間小黑的手中就多了百多張卡。
“自願的也不行,以後他們找上門,叫你幫做事,你做還是不做,所有的事你來幫他們解決?”蕭傑向小黑質問。
小黑想了下,恍然大悟,原來拿了別人的錢是要幫忙的,這錢不要也罷,否則還不如搶銀行。
“不要了,不要了,我就跟着去玩,你可要管我吃飽玩好!”
“知道,現在可以回家沒有?”
“行,回家,順便跟婷,晚上加兩隻雞。”
蕭傑懶得再理它,拎着小黑的脖子就往酒外走,臨到門口小黑還不忘和倉臻說了聲:“下次來你們這兒要賣漢堡哦!”
由於小黑不能坐飛機,蕭傑還要提前到夏欣儀哥哥那典當古董,只好又和醫院多請了幾天假,提前開車去往上海。古多聞的老爸頭回見兒子這麼爽快,答應要去參加上層人仕的宴會,高興的合不攏嘴巴,於是應了古多聞的要求讓駐廣西分公司給蕭傑送來了輛房車。
開着房車,蕭傑四人一貓先行來到了廣州,夏欣儀哥哥的一家典當行分店就是這裡。
來到典當行,一箇中年男人從裡邊迎了出來,因爲事先接到,知道要來的人是小姐的朋友,所以不敢有絲毫怠慢,直接把四人領進了後邊辦公室。,
“蕭先生,能先讓我你帶來的寶貝嗎?”
“行啊。”
蕭傑和古多聞隨即把兩個瓷瓶放到了辦公室的桌面。
這位中年男人名叫樑爽,爲人性格倒很像他的名字,初一看到蕭傑和古多聞放上的兩個瓷瓶眼睛不由的猛然放大,從抽屜中拿出一對手套和放大鏡仔細端瞧起。樑爽看得格外仔細,從瓶口到瓶身,花紋和底識,任何一處都沒有錯過,臉上的神情就像在慢慢的欣賞兩件藝術品一樣。
樑爽看了半天才把兩個瓷瓶小心翼翼放好,興奮的說道:“蕭先生你這兩件寶物可不得了,傳到出去不知有多少藏家要搶着跟你買。”
蕭傑楞了好一下,這兩個瓷瓶是誠俊生的朋友送的,古多聞從家中挑了這兩隻,說是比較值錢,就不知能值錢到哪去。
樑爽看着蕭傑的神情,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如果是一般客人他很可能就會誆着以低價把這兩件瓷瓶買下,可是這四人都是小姐的朋友,他只能望瓶長嘆,有了這兩件寶貝,在收藏界不知該有多露臉。
“先讓我給你們說說這兩件寶物。”
樑爽開口幾人隨言同時點了點頭,讓他繼續往下說。
“這兩件寶物名叫永樂青花玉壺春瓶,出至於明代官窯,是當時宮廷御用之物,頸長腹圓,線條柔美流暢,端莊秀麗,應該是明初的作品。整瓶完整無明顯缺陷,開片較規整,包漿光潤,釉麪肥厚、細膩。最重要的是它們是完整的一對,你看這瓶上的花紋就知道了,一邊是花開葉茂,一邊是含苞欲放,兩瓶放在一起轉一圈是不是很像花開花落的樣子。”
四人聞言看了看真像他說的那麼回事,不過蕭傑始終看不懂這兩個叫永樂青花玉壺春瓶的東西有多好,感覺還沒工藝店裡的工藝品強,看來自己真的要惡補一下古玩知識。
樑爽贊聲連連:“難得,實在難得,就連故宮中的那一隻也要遜色許多,蕭傑你們要當多少錢?”
蕭傑哪懂得這兩隻明青花能值多少錢,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先押個五百萬行不?”
樑爽隨言大笑:“行,當然行,再翻幾倍都可,且別說這是一對,就連完整的明青花在這世界上都找不到一千件。你們等着我去開張收據和支票來。”
這會沒人再意樑爽離開,一個個都死死的盯着這兩隻明青花,原來能值這麼多錢。蕭傑心驚詫不止,敢情只幫了一個小忙,誠俊生的朋友就還了份這麼大的禮給自己,當時蕭傑還以爲是街邊的工藝品,也就沒太在意,回想起來收下這兩隻明青花時,誠俊生還說自己這趟算是賺到了。
其實那人送蕭傑兩隻昂貴的明青花不單是爲了答謝蕭傑,主要還是爲了能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在香港這類有大能的仙家誰不想結爲好友,指不定以後再有事會好方便許多。
樑爽很快就開好了張現金支票,五字開頭後邊是六個零,蕭傑過了過手轉到劉婷手中,因爲她是家的管家婆,做事比誰都可靠。當票是最低的利息,只比銀行高了一點,而且有一年的當期,夏欣儀的這個人情算是幫大了。
拿到錢劉婷先是讓蕭傑找了家銀行把支票內的金額轉到卡上,然後接着小黑的要求在廣州找了家大飯店美美的享用了一餐,住了一宿纔再次開車前往上海。
上海這地方除了劉婷和小黑,其餘三個人都來過,尤其是徐玲玲,自幼就在這兒長大,對這裡特別的熟悉。不過來到上海蕭傑四人首先來到了徐玲玲的家,探訪她父親徐萬年。
這一年多的時間徐萬年因蕭傑的關係得到誠俊生不少幫助,家族產業轉眼翻了一倍,如今已是國內前一百強的集團,出到外邊比原來更威風更受人尊敬,就連市裡的頭幾個大人物也對他客氣有加。
見到蕭傑,徐萬年先是熱情的打了個招呼,一口一個阿杰,感覺是在叫親兒子一樣。隨後纔是問起古多聞和古多聞的老爸古劍,最後把目光落到了劉婷和劉婷手上的小黑貓身上。見到小黑不由的皺了下眉頭,都說黑貓進屋流年不利,徐萬年是個生意人所以更加信奉這些事。
“這位小姐是”徐萬年還是很客氣的向劉婷問道。
“她的我的姐姐,阿杰的正室,這只是阿杰養的小貓。”徐玲玲搶先開口,她不想過多隱瞞劉婷的身份,更不想委屈了劉婷,否則以後父親還以爲劉婷是第三者,到時會怨恨到劉婷身上。
徐萬年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不是說蕭傑沒結婚嗎,怎麼跑出個正室來,轉過頭看向蕭傑,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蕭傑那想得到徐玲玲會這麼直接,劉婷更沒想到徐玲玲會這麼說,小小的埋怨後現出更多的感激。
“這件事嘛……”蕭傑臉紅得像個猴屁股似的,撓着頭,連話都說不圓,還怎麼解釋事情。
“是婷姐和阿杰先認識的,他們正準備結婚,是我給插上了一腳。”徐玲玲性格善良,說話卻一點也不客氣,尤其是對自己的家人,因爲她與徐萬年之間除了血緣關係,剩下的只有利益關係。
“這點我可以證明,蕭傑和劉婷早就認識了。”古多聞知道徐玲玲和父親徐萬年的關係,看着他臉上精彩的表情,跟着幫腔。
“這……隨便你們年輕人,是我們老一輩跟不上潮代了。”徐萬年搖了搖頭,這話說得連徐玲玲都想吐,自己的母親不就是個二房嗎。對於父親的風流史徐玲玲瞭解不多,但是多少還是懂得些的。
劉婷見氣氛有些尷尬,作爲當事人,她不得不說兩句:“放心叔叔,這次我是以古多聞的女伴來的,不會給你丟面子。”
徐萬年聽後像是心中落下了一塊大石,立刻微笑道:“什麼丟不丟面子,你既然是……玲玲的姐妹,也就是我的半個女兒,來來都進去,我已經叫傭人準備好了晚飯。”
徐家的資本翻了一翻,不但換了許多傢俱,還請來了新的廚師,做出的菜色香味俱全。徐萬年還拿出瓶九八年的拉斐紅酒,經過十多年的沉釀,酒味格外甘純。當然世界上還有很多更名貴的紅酒,就比如八二年,七八年,甚至更遠之前的拉斐,但那些只具有收藏價值已不能直接飲用。因爲按紅酒的保質期,最長是二十年,有些是十五年,過了二十年的紅酒甚本上都變成了醋,你要是有那個特殊愛好也不會有人攔着你。所以蕭傑更喜歡國產的白酒,放個幾十一百年都不成問題,而且是越久越香,就比如中山國酒,足足放了兩千多年依就酒香撲鼻。
吃過晚飯徐萬年把蕭傑單獨叫到了書房,來回走了幾圈,露出爲難之色,向蕭傑說道:“阿杰有些話當叔叔的本來不該說,可是玲玲是我唯一的女兒,有些事我又不得不說。”
蕭傑望着徐萬年,都快轉得他頭都暈了:“徐叔叔,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
“要說有本事的男人確實不該被一個女人給綁着,可是玲玲是我的掌上明珠,所以我想你能同樣給她個名份。這事我想過了,你可以移民到中東或者南非任何一個國家,這樣你娶多少個女人都無所謂,當然了我還是希望你能多關受下玲玲,等你們大婚之時我一定會奉上份大禮,當做嫁妝。”
蕭傑不知徐要和他商量的是這事,雖然說自己做的事不太靠譜,父母疼愛女兒也是理所當然,可是就這麼叫自己轉國,那可不行,哥們打小出生在這裡,活在這裡,死了還是要在這裡。
“對不起徐叔叔,我不能接納你的建議,我是中國人,並不是說我比誰誰有多愛國,而是我喜歡這裡的文化,這氣息,這裡的一草一木。對於玲玲的事,我會再好好考慮考慮。”
蕭傑有些不高興,正想向徐萬年告辭,沒想到徐玲玲從外邊衝了進來,對着徐萬年就罵:“說什麼爲了我,說什麼嫁妝,你真要是愛我就不會任由媽媽委屈傷心死去。這二十年你有管過我多少,家長會你去過那次,都是管家替你去的。說白了就是爲了你的面子,這種宴會我們不稀罕去。阿杰,我們走。”
徐玲玲說完拉着蕭傑就往外走,晶瑩的眼淚順着她美麗的臉龐流到衣襟上。
被徐玲玲拉着,蕭傑只好回頭跟徐萬年說了聲:“不好意思叔叔,我會好好勸她的。”
蕭傑和徐玲玲走出書房,沒想到古多聞也在這裡,對蕭傑豎起個大拇指,小聲道:“老大就是老大,不枉費我這麼崇拜你。”
蕭傑惡狠狠的白了古多聞一眼,這傢伙歷來說話做事不會看地點情況,沒見徐玲玲正傷心着嘛,連話也沒回和徐玲玲上到了二樓她的房中。
此時劉婷也在這裡,看到徐玲玲不停的哭泣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或許跟自己有關。於是來到了徐玲玲身邊,抱着她輕聲問道:“是不是爲姐姐的事煩心了。”
徐玲玲搖了搖頭:“沒有。”
“那是爲了什麼呢?”
徐玲玲沒有回答不過哭聲變小了些,劉婷沒辦法只好把目光轉到蕭傑的身上。
蕭傑撓着頭把剛纔在徐萬年書房中的事給如實說了一遍。
“早知道我就不堅持來了。”劉婷抱怨自己不懂事,給徐玲玲和蕭傑帶來了麻煩。
徐玲玲立刻擡起頭說道:“婷姐這事不能怪你,我父親就是這麼一個人,今天沒這事,以後遲早還是會發生的,其實,其實我是擔心……”
“擔心什麼?”劉婷忍不住追問。
“阿杰說他會從重考慮下我的事情,我怕你們會不要我了。”
“你真的說過就句話!?”
劉婷聽見立刻把頭再次轉向蕭傑,目光似劍,可以的話蕭傑此時已經倒地不起。
“嗯,不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我是……”蕭傑終於深刻體會到腳踏兩隻船的痛苦,難怪人們對這事如此深惡痛絕。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劉婷忍不住大罵道。
正好這時小黑和古多聞從外邊進來,古多聞一臉的茫然,自己怎麼就莫明其妙的中槍了呢。小黑則不以爲然,哥兒我可不是男人,我是雄性,而且貓貓是可以一夫很多妻的。
“我覺得嘛,這個結不結婚是次要,重要的是感情,感情不好的話,結了婚一樣會離婚,那有什麼意思呢。”
蕭傑見所有的茅頭都指向自己,於是想了半天說出句很有真理見地的話。此話一出,古多聞又立刻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精闢。”
“精你個老屁,你除了會豎拇指還會幹嘛,我可告訴你,夏欣儀也參加了這次的拍賣會。”
聽到蕭傑的話古多聞的臉立刻塌了下來,這次宴會肯定又沒個好。雖說看相不是蕭傑的強項,但是從古多聞和夏欣儀的面像上看來,這倆人將來必定會成夫妻,常言有道不是怨家不聚頭,這倆人越是鬧,以後的感情只怕會越深,至於轉變的契機會在什麼時候出現,這個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出去,給她們倆姐妹自個聊會,明天我們全家去ing。”蕭傑的這句話總算是說到了點子上,而且非常的有建設性,幾人都高興的看着蕭傑,連徐玲玲連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上海是中國的第一大城市,要論起經濟地位比北京首都還強,是國內經濟、科技、工業、金融貿易和航運等領域的中心。既具有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又有新世紀超級大都市的風采,隨着建國幾十年來的發展,上海已然成爲世界的主要金融中心之一。
上一次來蕭傑只和落櫻還有徐玲玲逛過徐家彙和南京路中信泰富廣場。今天依就由徐玲玲當嚮導,目標仍是上海南京路,因爲這裡齊聚了上海的幾大商家,使其成爲最耀眼的金街。
恆隆廣場,總使用面積爲五點五萬平方米,共有五層,於二零零一年建成,是當時上海浦西區的第一高樓,這裡邊多以奢侈品爲主,其中包括her,isvui,cartier,……可以這麼說,只要你想買的東西,這裡基本都可以買得到。
靠女人逛街是一件體力活,據不科學統記,一對情侶逛街可以消耗掉男人三分之二的體力,相當於讓一個馬拉松運動員跑滿二十公里。但逛完一天下來,而且女士的滿滿的話男的拿不下了纔到女的拿,那麼兩人之間的感情可以再加n次方。在愛情相當於快餐面的這個時代感,這會兒你幾乎可以直接拉着身邊女士的手去開房。
好在這一天有古多聞有旁做陪,蕭傑的勞動力減少了一半,可是古多聞不樂意了,憑什麼你談戀愛兄弟得幫你扛包,那倆位貌美如花的又不是俺媳婦。不過這話古多聞只敢在心裡想,真要說出來用不着蕭傑動手,倆女已足以把他撕成碎片。就這麼足足逛了兩天,終於纔等到了宴會開席的這晚。
這晚徐玲玲換上了一套華麗的紫色晚禮服,秀髮在肩後隨意散開,襯托着原本就很白皙的皮膚如同玉石一般,長裙下高聳著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向下延伸的是結實高翹的臀部,使得整個人看下來,形成了一個完美的s形弧線。加上俏麗精緻的面容,讓人看得如癡如醉。
而劉婷與徐玲玲不同,則是一身的雪白,雖然沒有徐玲玲那般豔麗,卻顯得格外端莊溫柔,透着一股脫塵之氣,顯露的潛在氣質令人忍不住要對她輕狂一番。
蕭傑目不轉睛的望着倆女,直感幸福倍至,上天造物之奇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