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皆有其靈性冥冥之中自有主宰絲毫不可強求。世界上存在着許許多多未知的生物他們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存在於世間既不妨礙其他生物也不願其他生物妨礙自己,然而一旦有一天這個大家默認的規律被打破的時候就是災難的開始。
人類經過幾千年的文化薰陶,發展成了一個強大的物種存於這個世上,隱然是世間生物的主宰。他們利用科學改善者自己的生活使自己越來越優於其他物種,卻不知這樣做的同時卻也在破壞着其他生物賴於生存的環境也同樣破壞着自己。
隨着科技的發達人們越來越喜歡用科學的理念來解釋一切,一切自己知曉與未知的事物,殊不知有些事物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正如同古時所記載的幽靈,妖魔,鬼怪等等,隨着時間的推移人們越來越相信這些東西存於幻想,只因爲他們從未讓人們見到。
然而他們並不是不存在只是人們看不見而已,世間萬物皆由靈構成,人類自也不例外。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以及人類思想的轉變越來越多的人已經忘記了怎樣去使用這個力量,發展至今日能夠懂得使用靈力的人在茫茫人海中只佔有一個很少的比例。
與人類不同,世間的其他生物並不存這個問題,他們不斷的積蓄着靈力使得自己越來越強大成爲了不論體質、行動等等方面遠遠超越人類的物種。正因爲自身的強大使得他們逐漸明白了以人類的方式來保護自己,他們有的幻化成人形以人類的方式生活,有的以靈力在自己的周圍張開一種人類看不到的結界保持着自己的形態生存。也正因如此才使得人類越來越忽視他們的存在。
大多數生物以自己特有的方式積蓄天地之靈使自己可以長久的生存下去。然而也有許多生物靠着殺死其他生物吸取他們的靈元達到使自己強大的目的,他們爲了達到這個目的不擇手段肆意殺死其他弱小的生靈,其中猶以人類最甚。
正因爲大多數人類不懂得怎樣使用靈力,也正因如此他們無法保護自己使自己免受侵害。因爲這種情況的存在使得人類中懂得使用靈力者,他們爲了保護同類各自以不同的方式與其抗爭着。也因爲所處地域的不同他們的身份與稱呼也各不相同,但他們有一個統稱——除魔師。我們的故事正是由一個除魔師所展開的。
烏雲很快的籠罩了整個天都市,空氣沉悶的讓人幾乎無法呼吸,沒過多久狂風便夾雜着暴雨傾瀉而來,使倉促的人們還來不及尋找避雨的地方便被徹底打溼。
不少人咒罵着氣象部門,明明預告說今天晴天,卻下起了暴雨。然而咒罵歸咒罵眼下還是尋找避雨的地方纔最重要。原本擁擠的馬路不過片刻兒便失去了人們的蹤影,人們紛紛躲避到周邊的建築物裡,就這樣原本或與並不相識的人們聚集在一起討論着這鬼天氣。
有人談論着現在空氣污染嚴重生態失衡導致了現在四季失常,連南方都下起了雪和碗大的冰雹確實罕見。周圍的人聽了之後紛紛發表意見,高聲談論着以度過等待雨停的時間。
然而人羣中有一位懷抱公文包的中年男子望着馬路上一個身穿灰色風衣的青年,臉上流露出訝異之色。青年男子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裡,低着頭順着路邊向前慢慢走着,沒有絲毫避雨的意思,而他身上的衣物已然全部溼透,下巴和眉毛也在不停地滴水,而青年絲毫不爲所動,面帶沉思繼續向前走着。
看到這一幕許多人或會不解或會嘲笑,然而這對於已經中年的自己來說早失去好奇的興趣,有的只是怎樣賺到錢養家餬口而已,之所以感到訝異只是因爲好像除了自己之外周圍的人沒有一個發現青年的身影,就連疾馳而過的郵車也是以近乎貼着青年的高速飛過,讓人擔心會不會因此把人撞倒。
正當中年人疑惑不解的時候,一直默默向前走着的青年忽然停住腳步,慢慢的轉過頭向中年人望去,就在二人視線相交的那一霎那兒,中年男人如同墜入冰窖一般,全身僵硬麻木起來,整個過程持續了近一分鐘左右,然而這一分鐘對於中年男人來說卻彷彿過去了很久。
青年慢慢的移回視線繼續向前走着,然而在其轉過頭那一霎那中年男人卻看到了對方嘴角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直到青年完全消失在視線之外,中年男人才深深的吁了口氣,全身繃直的神經才忽然放鬆開來。
雨勢慢慢的小了下來,中年男人不經意的看了看周圍這才發現不遠處廣場上的鐘樓顯示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之久。
明天早晨自己要見公司一個很重要的客戶,而公文包的這份文件則必須要給經理過目簽字,自己纔算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想到這裡,中年男人不由舉起了公文包衝進了雨裡,向着公司快步走去。與此同時,一雙血色的瞳孔正在不遠處冷冷的望着他遠去的背影。
夜幕降臨,已然是晚上七點鐘,經理已經穿好了外套,鎖上了經理室的門,路過中年人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聲道:“鄭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裡吧!企劃案做的不錯,客戶方面估計沒什麼問題!”
鄭銓擡起頭,應聲道:“好!好!我一會就走,您路上也注意安全!”經理點了點頭,開門而去。此時,辦公室內除了自己跟另外一個同事還在加班外,諾大的辦公室已經空蕩蕩了。
鄭銓看了看錶,已經又過了一刻鐘,“老婆和兒子要等着急了吧,畢竟自己今天出門時跟妻子說好今晚不加班的!”
鄭銓在心裡默默的想着。他快速的鎖好文件,摸了摸外套,已經沒有那麼溼了,畢竟辦公室內的空調也不是沒有絲毫作用,自己可是足足吹了三個小時。
穿好衣服之後,鄭銓不由轉向那個還在埋着頭加班的同事道:“不早了!一會兒又該下雨了,快回家吧!”說完不等對方回答便向辦公室的大門走去。
聽到這番話後,那名同事慢慢的擡起了頭,看向了已經走到大門的鄭銓,微笑道:“是啊,的確不早了不過我可是一直在等你啊!”
聽到這話後,鄭銓不由全身毛骨悚然,強忍回頭的念頭,迅速的朝大門外衝去。看到這一幕,說話者微微嘆息道:“逃!你又能逃到哪裡呢?”帶着一絲嘆息,轉瞬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從未在這裡出現過。
已經吃過晚飯正準備睡覺的張翼不情願的打開了手機,號碼顯示是總局值班室的電話。張翼皺了皺眉頭,無奈的按下了接通鍵。“喂!張隊,新世紀創業大廈有人報案,說電梯裡發現一名死者。”電話那頭警員急促的說。
張翼聽後沉默片刻兒,沉聲道:“什麼時間?值班室的人和法醫去了嗎?”“已經到了,法醫並未發現他殺的痕跡,全身沒有一處傷痕。法醫初步斷定可能是心肌梗塞,導致的猝死!”警員答道。
張翼聽後頗爲不悅,厲聲道:“既然這樣,直接查清身份,聯繫家屬不就好了嗎,爲什麼還要打電話給我?”
“這…可是死者在死亡前大約十分鐘曾經報警說自己被人跟蹤希望得到我們警方的幫助。正當值班人員詢問詳細信息時,電話又突然被掛斷。值班人員也曾立刻打電話過去詢問,電話卻一直處於通話時段,因此便沒有繼續在意這件事。還有,我原本不想打電話給您的,只是您曾說過如果有發生什麼離奇的案子要立刻通知您!”警員不無惶恐的說着。
張翼聽後,眼中厲芒一閃,旋即道:“好!我馬上過去,還有,儘快通知家屬!”說完,張翼立刻掛斷電話,穿上衣服開車向命案發生的地方趕去。
途中先是猶豫了片刻兒,最終還是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等待的時間很長,使得張翼都有掛斷的衝動,最終電話還是接通了。
還沒等張翼開口,便聽到電話那頭大聲罵道:“我說你有完沒完啊,不接你電話都不行,不要告訴我又是什麼局長限期破案,要我幫忙之類的,如果你再這樣我只能換號碼和搬家了!”
在天都市敢於這麼跟張翼說話的除了局領導估計就只有這位了,一反常態,張翼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賠着小心道:“別,別,別這樣!老大,我們有事好商量,這週末我請你去吃清蒸鰣魚,潘陽那邊昨天才送過來的,我一直讓他們養着,等您去呢!”
張翼這番舉動如果傳到局裡那些好事的警員耳裡準會以爲他們的張大隊長精神失常了,因爲不論是局領導還是新進的組員均知道天都市公安局裡有着一位脾氣暴卻無案不破的張大神探。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這位讓天都市及周邊地區那些無法無天的匪類聞名喪膽的鐵面神探,竟然會有這麼一面。雖然張翼已然賠盡了小心,不過接電話的人顯然沒有這麼好相與。“哼!你不會以爲幾條魚就把我收買了吧,有話快說,我澡才洗了一半。”對方不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