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晝夜的奔馳葉伶終於來到了地圖上所標記位置——大洪山山脈。在來這裡之前,葉伶遵照天目先生的吩咐先去圖書館買了一份最新版的地圖,然後打開古卷相互對比,才選定此處作爲目的地。然而預想雖然不錯,但當自己真的來到這裡時,卻不由欲哭無淚。
大洪山在古卷中沿襲漢時舊稱綠林山,盤基百里,山脈略成三角形,羣峰林立讓人有無從下手之感。更主要的是大洪山與荊州相近,豎內目前主要的風景名勝區,來此賞景遊玩的人數量之多可想而知。
葉伶此刻便夾雜在一羣遊客中,聽着導遊繪聲繪色的描述着這裡的美景。可以葉伶來意並非如此,靚麗的導遊見到遊客中有葉伶這樣氣宇不凡的男士存在,更加不惜工本的賣力演說,然而這一番舉動卻有如做給了瞎子看,葉伶無精打采的四處窺望着,想從這裡看出一點眉目。
天目交給自己的古卷,字跡潦草,而且所標註地名與現今的地圖無法對照起來,更主要的是這地圖上並沒有詳細標註目的地所在。
一想到這些,葉伶便不由勃然大怒,暗中責怪天目交給自己一張這樣猶如天書般的地圖。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問清古墓的所在,可惜的是葉伶事先並沒有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也沒有在拿到古卷時打開看一下,以至於自己像盲人摸象一般,在這裡亂撞。
葉伶頹然嘆了口氣,在剛來到這裡之初,自己曾經施展涉空步在附近以極快的速度轉了一圈,然而卻沒有發現絲毫有佈置結界的現象。解說結束,遊人四處尋找地點休息,熱情的導遊來到了坐在山道護欄下方白石上的葉伶身爆微笑道:“累了嗎!要不要喝點水?”說着將手上的礦泉水瓶遞了過來。
葉伶聞言擡頭,剛好與導遊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相觸,見到對方友好熾熱的表情,葉伶不忍拒絕對方,唯有點頭一笑,接了過來喝了一口。
導遊見葉伶沒有拒絕,洋溢的臉上再次露出一絲笑容。現在是分散休息時間,自己便坐在葉伶的對面,微笑着看着對方。
葉伶生性灑脫,即便是被陌生的女孩子面對面注視,心境也沒有絲毫波動。見葉伶默不作聲,擅長交際導遊立刻尋找着話題,向葉伶講述周圍的景物以及怎樣纔算不負來洪山遊玩一次。
聯想起對方的工作,葉伶不由心中一動,就地圖上自己不明白的地方變換方式詢問起對方。見能夠就自己職業領域範圍之內幫助到對方,導遊顯然十分開心,針對葉伶所提出的問題一一做着詳細的解答。
葉伶問的十分有技巧,因爲自己並不想對方知道自己想要去什麼地方,雖然天目先生沒有明說,但自己可以猜到那座古墓必定隱藏在一個極爲神秘的地方,否則時過幾千年還不早就被人發現了。
雖然沒有從對方的話裡找出實際的答案,但葉伶卻知道了許多關於當地的民俗風情,以及一些古時的傳說。
作爲一名除魔師,葉伶自是知道這些在普通人眼中不切實際的傳說往往都有其根據和來源。休息時間已過,導遊回顧了一下週圍的遊客,然後迅速向葉伶手中塞了一張紙片,然後紅着臉去召集大家。
葉伶看着對方遠去的身影,微微搖了,看向了手中的紙片。這是一張名片上面寫着荊州天悅旅遊公司,杜悅,接着是對方的電話號碼以及公司的地址。
葉伶猶豫着是名片扔掉,然而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名片放到了百寶袋中。百寶袋雖名曰百寶,事實上跟集妖瓶的設計十分相近,是以特殊材料做成一個連接其他空間的入口。
由於開闢的空間較小,所以尋找東西並不是很難。這很想網絡上流行的新名詞——空間儲物術。事實上這種技巧在很早以前就已經爲除魔師所掌握。
葉伶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與其在這裡虛耗光陰,不如再去碰碰運氣。沒有任何擡腿作勢,葉伶就這樣憑空的消失在山道上。
然而卻沒有人目睹這一切,因爲他行動之迅速是人眼的頻率所無法捕捉的。導遊點算了一下人數,卻發現人羣中少了葉伶的身影,四處回顧了一下,見找不到對方,不由苦笑一下,收拾心神繼續去工作。
不知爲何,自己一見到對方便彷彿感受自己跟對方雖近在咫超卻彷彿是截然不同世界的兩個人。對方帶給自己的感覺彷彿永遠都是遙不可及。
葉伶再次穿梭在之間,按照最新得來的情報可疑的區域。然而三個小時過去了,自己仍就是一無所獲。鬱悶的自己坐在一棵由山腰橫伸而出的樹幹上,眺望着下方的景物。一條奔流而行的山澗自腳下流過。葉伶再次將古卷拿了出來,苦苦着可以給自己提示東西。
話說回來,這幅地圖畫的還真不是一般潦草,在陡峭的下還畫着幾條虛犀使塵封已久字跡有些模糊的地圖更加難以看清上面標註的景物。
聯想到腳下的河流,再將古捲上的虛線聯繫起來,葉伶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在無意中犯了一個錯誤。難道說這地圖上密密麻麻的虛線代表的都是河流。既然有必要特意江河流標註的如此詳細,莫放墓的所在跟河流有關。想到這裡,葉伶連忙順着河流疾馳而下。
一個小時之後,葉伶來到了一個的瀑布面前。過了附近的區域,唯有眼前最爲可疑。
葉伶試着穿過瀑布,瀑布後面有一條長長的通道,然而通道並非人工雕琢,而是天然形成的溶洞。溶洞中的牆壁上包含着許多礦物質,有些物質中還散發着微弱的靈氣。
葉伶赫然意識到自己爲什麼無法把握古墓周圍結界的靈動,因爲正是眼前這些不知明的物質散發出地有靈感使自己降低了對結界的感觸。
葉伶順着溶洞向着山腹走去,不知爲何,自己總感覺道在溶洞的深處包含着一種與溶洞牆壁上截然不同的靈。隨着越走越深,空氣中的氧氣也越來越稀薄。換成是普通人早就已經該昏暈過去,然而葉伶卻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
無論是周圍密佈的瘴氣,還是溶洞中散發出的強烈潮氣,都絲毫影響不到這非凡的身軀。葉伶甚至沒有使用任何照明工粳就這樣向着溶洞深處走去。感覺上,那異樣的靈越來越清晰,自己終於慢慢掌握了對方的所在。
雖然自己依舊沒有弄清古捲上地圖標註的內容究竟是什麼含義,但自己已經憑藉着空氣中瀰漫的靈清晰的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就在前方。
因爲在看似已到了盡頭的時候,葉伶清晰的看出這所謂的溶洞盡頭無非是一個無形的結界,只是依照周圍物體作爲參戰將牆壁的殘像引渡過來而已。
葉伶幾乎是毫不費力便穿過了這兼有阻隔和殘像兩種靈力的結界。雖然感覺上自己彷彿已經地下的所在,但隻身而行的葉伶卻沒有絲毫恐懼。
事實上,這世上能夠讓自己感到恐懼的東西還真的是少得可憐。又走過了近一公里的溶洞隧道,葉伶從未有過長時間呆在地下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然而自己今天算是徹底靛會到了。然而當自己再次穿過一個力量要比剛纔強上許多的結界,自己目的地的大門也終於開起在眼前。
眼前是一個奇異的空間,在這裡有很多地面上已經頻臨滅絕或者已經滅絕的植物。與地面上的那些植物不同,眼前的這些植物都包含着強大的靈力,葉伶甚至見到一棵銀杏樹上有許多不停奔跑的木靈。這是一種完全以靈力構成的小人,雖然外表具有了人體的形態,但終究不是人。
這是周圍植物繁榮昌盛的,只有在植物包含和產生強大靈力之後纔會孕育出木靈的存在。葉伶毫不理會在自己腳邊甚至是衣服上來回不停的木靈,因爲對方是純靈力的產物,本身並不具備任何傷害性。
葉伶走過了的銀杏樹,據說洪山中曾經發現一棵已然活了八百年的銀杏樹,植於唐朝寶曆二年,已屬十分罕見的存在。但比之眼前這棵挺拔的巨樹,便如同小巫見大巫一般。因爲現在臨近晚秋,雖然地下氣候不受外界影響,但銀杏樹仍然遍體金黃,華麗無比。
可惜沒有見到這棵樹的果實,否則葉伶斷定這棵樹長出的果子一定十分鮮美。與中間這棵巨樹相比,周圍的那幾十棵就相對要小許多。
然而在這個地下空間內,卻不至這一種植物,香果樹,楠木,等許許多多世界上已經瀕危的物種在這裡卻異常茂盛的長着。這是違反大自然定律的存在,然而這種定律到底是由誰制定卻不得而知。在來到這裡之前,葉伶清晰的知道自己來這裡經過的溶洞中包含着的有毒氣體,然而這裡的空氣卻清新之極,沒有絲毫氣悶的感覺。這裡沒有陽光,卻十分明亮,發光的不是什麼其他東西,而是頭部上方的奇異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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