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兒回來的時候,嘴脣都凍白了。
我這間病房雖說比起外面要暖和不少,但也沒有暖氣,林可兒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還是冷的發抖。
我看着她實在有些不忍心,喊她一起坐到病牀上來。
病牀是單人牀,坐兩個人還是有些擠。可林可兒根本不讓我下去,說我要是不躺牀上她也不肯坐着。
明明就凍得不行,卻還要跟我倔着,我心裡一暖,點頭答應了。
其實林可兒真的是很好看,即使腫起了半張臉,還是覺得很漂亮。
要不是我們之間發生的種種事情,她也的確應該如同一隻高傲的天鵝,看不上我這個癩蛤蟆。
只是我這隻癩蛤蟆,早已心有所屬,對於這隻天鵝,我只能選擇放棄。
坐了沒一會兒,林可兒身上的體溫總算是恢復了些。
看着我躲閃的眼神,林可兒慘笑着:“周瑾,我的確是喜歡你,可我沒有那麼賤。我不需要你同情,不需要你同情的跟我在一起。”
我沉默了下來,我確實是出於同情跟責任感,那時候纔會說出跟林可兒在一起的話。
林可兒抱住我,將頭埋在我的懷裡,哽咽着:“你昨天的話就當沒說過,但我不會放棄的。我會憑藉我自己的努力,讓你重新愛上我。”
我看着林可兒的發頂,林可兒的頭髮很柔順,完全看不出她是個脾氣這麼倔的女孩子。
其實這事情也怪我,我明知道林可兒的性子,我就應該把我對童瀟的心思告訴她。
“可兒,我喜歡童瀟。”
林可兒依偎在我懷裡的身子僵了僵,她的聲音裡帶着些苦澀:“我知道,但是我還是可以追你的。”
“我跟她上牀了。”
這下林可兒沒有說話,可我能夠察覺,我胸前的病號服被打溼了。
可我說不出任何安慰林可兒的話,畢竟害她哭的人就是我。
我也不知道林可兒哭了多久,總之我都餓的肚子叫了,林可兒才從我懷裡爬起來。
她的眼睛徹底的腫成了核桃,就這還沒有影響她的顏值,反而讓人看得更加心疼。
“你們還沒有真的在一起不是嗎?我還有機會。”
看着林可兒臉上脆弱的笑容,我竟不忍心再說些什麼。
我總覺得,我這個時候拒絕林可兒,會讓她徹底崩潰。
在醫院療養的一個星期,其實是非常無聊的。鬼頭他們來看過我幾次,就不再來了。
畢竟他們還有着攤子要收拾,跟飛哥那羣人火拼了一場,不是打完就算了的。
而林伯也爲了我跟林可兒的二人小世界着想,很少來看我。
至於童瀟卻從來沒有出現過,或許她沒有聽說我住院也說不定。
而這個星期,一直是林可兒在照顧我。
說實話,有些事情,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可林可兒頂着一張大紅臉,還是爲我做了。
我的右臂受傷太重,身上各處還有不同程度的傷,這些傷口是根本不能碰水的。
只是一個星期不洗澡,這真的讓我有些難忍。
林可兒不知道問了誰得到的辦法,去超市買了保鮮膜,裹在我的傷口上,然後她替我洗澡。
我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女生這麼照顧着,除了小兄弟那個地方,其他地方都被她看全了。
我站在淋浴頭下,任憑林可兒爲我沖澡。
這幾天,林可兒真的對我非常細心。而且顧忌到我對童瀟的想念之情,都不跟我談感情上的事情,只找着絡上好笑的笑話,故意逗我。
因爲顧忌到林可兒的緣故,我是穿着內褲洗澡的,儘管這樣非常難受,可我也不好意思在林可兒面前露着那玩意。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林可兒卻主動把我的內褲脫了下來。
我詫異地看着林可兒,不知道她要做些什麼。
只見她通紅着一張臉,小聲地說着:“我爸說那個地方要是好幾天不洗,容易感染病菌的。”
我也被弄了個大紅臉,連忙擺手着:“沒、沒事,我等會自己洗。”
林可兒搖了搖頭,用溫熱的毛巾替我擦拭着
儘管住院了,可我的那個東西畢竟沒有廢啊。
林可兒柔弱無骨的小手在我東西上不時擦過,還用溫熱的毛巾仔細的擦拭着。
沒摸幾下,我的小兄弟就立了起來。
頭一次,我這麼憎恨我強烈的男人本能。
這個時候起來,我怎麼面對林可兒啊。
我扭過頭,不去看林可兒,恨不得用手把那不爭氣的玩意給拍下去。
可我卻被林可兒攔住了,她蹲下身子,用嘴含住我的那個玩意。
在被口腔包裹住的那一瞬間,我就差點泄了出來。
雖說我已經不是處男了,可我也就跟童瀟做過那麼一晚上而已。距離現在都已經過了不少的日子。
已經沒有嘗過這種感覺不算,可嘗過第一次,我就食髓知味了。
可童瀟一直沒有來看我,我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因爲右臂動不了的緣故,這幾天我連打飛機都打不爽。
我又不是什麼左撇子,用左手做的時候,速度慢的要死,完全沒有右手的高超技巧。
那時候的我,只恨自己從前只用一隻手打飛機,現在手到用時方恨當初啊。
因爲左手打飛機太慢,而且林可兒一直都在病房裡陪着我,我也不好意思在衛生間裡待太長的時間。
就那天匆匆打了一次,我就不打了。
這都過去四五天了,我現在完全就是一撩就起的狀態,不是用手掐着大腿肉,我真就在林可兒的口腔中泄了出來。
“可兒,快鬆嘴。”
只是林可兒並沒有聽我的,不但沒有鬆嘴,還用舌頭舔着我的頂端。
這樣的刺激,是男人都受不了,我頓時就泄了。
儘管我抽出來的還算是快,可精液還是射了林可兒一臉,說不出的淫扉。
林可兒本來就不是個乖乖女,雖說沒有進行過實戰,但是這種片子還是沒有少看的。
她也不擦臉上的白濁,反而用舌頭去舔它。
一看到那紅色的舌頭,我就想到剛剛舔我兄弟的感覺了,下身又不聽管教的硬了起來。
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就要擦槍走火了,我一把推開林可兒,不顧身上還是溼着的,就把她趕了出去。
林可兒在我關上浴室門的那一刻,看着我的眼神真讓我揪心。我總算是明白課文裡的楚楚可憐是什麼意思了,真的是男人抵抗不了的力量。
靠在牆上,我不斷喘着粗氣,林可兒一臉白濁的嫵媚模樣,跟童瀟做完後渾身香汗的性感模樣不斷的在我眼前交織着。
這段時間,林可兒一直悉心照料着我,我又不是個木頭,哪能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再她這樣的照料之下,我對她的感情,似乎有些回到了最初的時候。
可我明明應該喜歡的就是童瀟
深吸了口氣,我如英雄就義一般走出了浴室,林可兒已經把自己臉上的白濁給清理乾淨了。
見我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外走。
我不禁笑了起來,林可兒這人就這樣,一時衝動什麼都敢幹,到了之後再害羞。
要不是我喜歡上了童瀟,還破了童瀟的處,我搞不好真的會在剛剛就地正法了林可兒。
然而萬事都有個因果,我已經跟童瀟在一起了,就不能背叛她。
只是這事情有了個開端,接下來兩天我跟林可兒的接觸中,多少就多了些肌膚接觸。
甚至她還老在我面前喝牛奶,故意把牛奶弄到嘴邊上,害的我經常想起那天香豔的畫面。
只是每每我都忍住了,不過再這麼在醫院住下去,我覺得我右手會好,可我的小兄弟會被我憋成**。
這種被撩起火,偏偏還要假裝沒有起來,又不能打飛機的,只能讓它自己下去的感覺,真不是人能忍的。
到了出院的那天,我簡直有重見天日的感覺。
只不過右臂的石膏還不能拆下來,顯然在這段時間內,我還是無法痛快的打飛機。
不過比起跟林可兒住在一個病房裡,每天都被她誘惑而言,這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出院的當天,是鬼頭他們來接我的,還給我開了個接風派對。
不過有着醫生的囑託,我也不敢喝酒。忍一時也是可以的,這右臂要是廢了,就是真的完蛋了。
我可不想以後成爲個殘廢,打飛機都打不了的殘廢。
整個接風派對,除了我跟林可兒,其他人都喝醉了。
鬼頭喝醉了之後,整個人都嗨了。還慫恿着我跟林可兒親嘴,哪怕我不想,也被幾個人押着跟林可兒親了。
這麼多人起鬨,林可兒臉還是有些微紅的。
不過她到底喜歡我,甚至願意主動親我。
我敢肯定,要不是今天我沒喝酒,我能被這幫人慫恿的上了林可兒。
好在我現在是個傷員,鬼頭也不至於非逼着我喝酒,幾個人鬧了一場,倒頭就睡了。
等我第二天去上學的時候,我發現了件更加讓我哭笑不得的事情。
因爲我跟飛哥幹仗了,還不是普通的那種幹仗。鬼頭帶來的那幫人把飛哥他們給打了,九麻子還真的給打不舉了。
雖然這事情不是我乾的,但學校的學生們都認爲是我喊人乾的,看到我就往一旁躲,還有的男生,一看到我就捂着他**。
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愛好就是奪人**,才能讓學校男生有這麼一個下意識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