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張大山直接帶着我走了進去。
跟外面相反的是,裝修好之後的養殖場裡面空蕩蕩的,說話都帶着很大的迴音
看到這裡,我直接問張大山,設備都買了嗎?
張大山搖了搖頭說,買設備需要一定的關係,簡單的訓練器材對於我們來說又沒有用,所以,這一點還需要再練習。
聽到張大山這麼說,我稍微想了一下,便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張建文,那個教育局長的兒子,他好像認識很多人,還是很多戶外俱樂部的會員,應該有這方面的關係吧。
於是,我直接給張建文打了一個電話,最近跟張建文聯繫的少了,張建文一接通電話就對我說,周瑾老大,你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今天早上我還想你呢,要不,找個時間我們坐坐?
聽到張建文這麼說,我突然想到晚上要請鬼頭的那些小弟吃飯,於是直接對張建文說,好啊,晚上我剛好有時間我們一起坐坐吧。
聽到我這麼說,張建文一下來了興趣,有些神秘的問我,周瑾老大,你是不是有事要找我?
我還沒有問他怎麼知道的,那個小子就有些賣弄的對我說:你要是沒有事的話,怎麼會主動提出跟我坐坐呢,我可知道你是個大忙人,一般人想約都沒有時間。
我沒有時間跟張建文貧嘴,直接對張建文說了一個地方,讓他晚上八點過來,見面之後再說。
張建文說了一聲好嘞,便掛斷了電話,很識相的沒有再打攪我。
說話間,張大山已經帶着我到了地道入口處,在地道入口處,我看到張大山先是打開了一間房子,那間房子佈置的跟普通的辦公室差不多。
房子的後牆上有一個按鈕,那個按鈕上面有一個密碼鎖,輸入了密碼之後,整面牆壁都緩緩地移開了,然後一扇門纔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張大山對我說,周瑾老大,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張大山,說實話,地下室的隱秘程度真的有些讓我瞠目,居然會這麼隱秘,張大山什麼時候有這種本事了。
正在我準備問的時候,張大山直接拉起我的手,將我的大拇指放在另一個黑色的框子裡面放了進去,接着,哐噹一聲,我站着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扇門,然後緩緩地打開。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吃驚的看着張大山。
張大山嘿嘿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老大,是不是覺得很驚訝
我點了點頭,直接對張大山說,這些都是你弄得?你小子什麼時候有了這種能力,怎麼不早說?
聽到我這麼說,張大山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頭髮,然後纔對我說,我記得你知道我前不久收了一個電腦高手吧。
我點了點頭,那個電腦高手叫盧軍,在我上一次的行動中還幫過我一次,我自然記得很清楚。
聽到張大山提到了盧軍,我突然靈機一動,莫非這些都是盧軍乾的?
聽到我說是盧軍做的,張大山急忙衝着我點了點頭說,老大英明,這件事就是盧軍做的,上次我告訴你盧軍對電腦這方面很在行之後,你不是讓我不要攔着,還要支持他嗎。
我投入了一定的資金之後,他就給我弄出來了這個東西。
實不相瞞老大,這個地下室其實分爲兩部分,其中一部分是公開的,跟普通的地下室沒有什麼區別,還有一部分就是我們即將要去的這一部分,這是完全隱秘的,這個門除了我跟你兩個人的指紋能夠解開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解開
我有些吃驚的看着張大山,張大山對於我的吃驚程度完全能夠理解,嘿嘿一笑對我說,他其實剛看到的時候跟我的表情是一樣的
顯然,張大山對於這個地方也很滿意。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進了那扇由我指紋打開的門裡面,剛走進去,感應燈就涼了,將整個地下室照的如同白晝。
走了兩步之後,後面的門也就自動的關上了,我回過頭看的時候,張大山告訴我,裡面也有一個指紋鎖,一會兒出去的話跟進來的時候一樣,也要進行指紋驗證。
經過了剛纔的吃驚之後,我慢慢的已經恢復了鎮定,衝着張大山點了點頭,然後徑自走了進去。
一路往下,走了大概半分鐘的樣子,我們終於到了管轄大東哥他們的地方。
裡面的建築都很一般,畢竟這裡是被我用來關押特殊人物,存放特殊資料的地方,太花哨了顯然不是很適合,這一點的考慮,也讓我不得不高看那個電腦高手一眼。
大東哥看到我來了,眼神亮了一下,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了不鎮定的因素,不過很快被他給掩蓋過去了。
我走進去之後,直接坐在一張椅子上,對大東哥說,你是準備交代呢,還是讓我用手段逼着你交代?
大東哥聽到我這麼說,臉色一下不對了,衝着我就說,周瑾,你做事不要太過分了,我上面可是有人的,要是讓他知道了我被你抓了,看你怎麼對付他。
大東哥說的有道理,要是他上面的人真的很有實力的話,到時候我還是真的不好處理。
不過,大東哥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
於是我對大東哥說,你好好想想,要是你上面的人發現你失蹤了,或者你直接被你的情人給殺死了,你覺得他們還會大風周折的來對付我嗎?
大東哥的臉色突然變了,他衝着我說,周瑾,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被情人殺死呢?
我笑了一下,放出了自己最後的底牌,直接對大東哥說,聽說你的小情人最近勾引上了另外一個小混混的頭目,是不是有這回事呢。
這件事情是我從黎明口裡得到的,黎明就是大東哥的一個小弟,之前也是他跟蹤的張敏,在我救了他之後,他跟我說了很多關於大東哥的事情。
大東哥調查他的小情人的事情雖然做的很隱秘,但是也有好幾個人知道。
在得知那個小情人跟另外一個小混混在一起之後,而另外的那個小混混明顯要比大東哥厲害一些,大東哥便不敢把那個小混混怎麼樣,反而準備將自己的小情人給處理了。
要不是因爲我的事情被我給關起來的話,估計這幾天那個小情人已經不在了吧,雖然我們是法治社會,但是在絕對實力面前,真的想要對付一個人,那是絕對不在話下的。
要不然每年都怎麼會出現這個多的失蹤人口呢?
果然,我將這個消息一說,大東哥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有些焦急的看着我說:周瑾,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
我冷笑,大東哥的反應早就在我的計劃之後了,要是他現在還能夠無動於衷的話,那我纔要佩服他的忍耐力了。
我毫不介意的說,是嗎,我爲什麼不能這麼做?
這樣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哈哈,我大笑,大東哥說我會坐牢的,這樣的話要是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我還可以相信,要是從大東哥嘴裡說出來的話,我怎麼感覺像是在開玩笑?
我的話剛說完,大東哥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他有些着急的對我說,周瑾,你混蛋,你不能這麼做。
就只剩下這一句話了嗎,我心裡冷笑,然後直接對大東哥說,我的耐心有限,你說我不能這麼做,應該也要給我一個不能這麼做的理由吧,不然,就算是你說破天,我也不會答應的。
我要的理由大東哥自然知道,那就是關於張敏的下落,又或者說,關於張敏被綁架後面的真相。
大東哥的臉色很難看,一時間什麼都沒有說,像是在考慮着什麼事情一樣。
我冷冷的提醒大東哥,對大東哥說,我的時間可是有限的,希望大東哥能夠看清事實,別到時候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我相信大東哥是可以想通的,一個人要是沒有了性命,所有的顧忌都沒有了,我想,大東哥應該不是那種大無畏的人吧。
果然,我的想法剛出現不到一分鐘,大東哥的眼神就變了,那是一種陰冷狠辣的眼神,就好像要幹某種大事,準備豁出去的眼神。
只見大東哥先對我說:我告訴你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居然有要求,我饒有性質的聽起來,衝着大東哥說,什麼要求你說吧,但也希望你認清楚自己的形式,不要太過分。
大東哥有些苦澀的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我要是還不能認清楚自己的形式,那我豈不是傻瓜了嗎?
我點了點頭。
大東哥接着說,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我告訴你這件事之後,希望你能夠替我隱瞞,對外不要說是我說出去的。
我點了點頭,衝着大東哥說,這個我可以答應你。
聽到我說答應他,大東哥有些緊張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點,也不擔心我會反悔,開始跟我說起這件事情裡面一些藏在幕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