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很突然,我根本沒有防備到後側方的偷襲。我被撲着向前倒去,無法看清來人模樣。
剛倒地的瞬間我便向旁邊一滾,可我發現身後這人竟然像塗了502膠水一般。死死的摟着我讓我無法快速的翻滾躲開。
擡眼一看剛纔被我打倒的兩人正在起身,心中焦急之下四肢發力,自己如同一個蛤蟆那樣硬生生馱着背後之人跳了起來,甫一落地便又後仰着向地上摔去。
這不是沒有控制好身體。而是我有意爲之。我就不信這樣從空中後仰騰空一摔,那人能吃得住我們兩人的體重和蓄勢之力。
“呃!”當我身體傳來反震力的時候,背後之人發出一聲痛苦而短暫的悶哼,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雙臂鬆了那麼一下。
眼看着起身的兩人又踉蹌着拎刀向我奔來。心急之下右肘擡起狠狠的向身下人體側猛磕。身下人發出痛苦的喊叫,兩隻手完全失去了力道,我趁着機會一下翻身而起,竟然看到撲來的人是遲瘋!
他此時兩眼呆滯,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身體如同篩糠一般抖了起來。
“還真他媽的瘋!”我沒想到他竟然能忍着常人難以忍受的痛來偷襲我,又暗暗慶幸他手裡沒有拿武器,否則剛纔貼身那一下我怕就已經受傷了。
來不及多想,起身的兩人再度襲來,夜色中那長長的砍刀閃光一抹雪亮,猶如索命的令牌一般帶着風聲便向我肩頭疾砍。最艹蛋的是另外一人又和他配合起來,竟然握着砍刀從下至上的朝我要害撩去!
剛纔就用戴手套的那隻手硬捱了一下,雖然因爲手套的緣故沒有破開肉綻,可手上的肌肉和骨頭卻是被砍得有些痠麻疼痛。眼看着刀已近身,無暇多想下整個人斜着向右側那人竄去,同時舉起右手去摸上砍刀刀身,不過這一次沒敢硬接,反而是在幾乎要撞到那人懷裡的同時,引着手中砍刀向正在撩我下體那人的手腕砍去。
“嘭~”、“啊!”,先是一肩將最近的這人撞飛,接着那被我砍的幾乎斷腕的男子慘嚎了起來,若不是被撞飛之人剛纔收住下砍的力道,另一人的手腕怕是早就斷掉,而不是眼前這種被砍掉一半、鮮血噴濺的場景。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我沒有再給他們機會,追着那個被我撞飛男子的身形,在他落地後一腳踢在腦袋上將其直接踢暈,然後跑到樑玉那裡將正在與她纏鬥的兩人幾拳幹翻,這纔有機會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那邊站着的幾人幾乎要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我和樑玉兩個人在空手的情況下竟然幹翻了四個持刀的傢伙,尤其是那個中年人。不停的嚥着吐沫就想向後躲開。
“富貴,你沒事吧?”樑玉一邊問,一邊摘下手套甩了甩手,看上去剛纔她也應該用這手套去捱了幾刀,不過沒有大礙。
我搖搖頭,看着她胸口劇烈起伏、額頭已經滿是汗水,心中不由疼惜。想當初我們在圍城來來回回跑了那麼遠都沒見她累成這樣,看來那一槍對她身體的傷害確實不小。
“女人,你的傷”
“沒事,雖然和以前比差了很遠,但不會在引起傷情復發了。放心吧,你女人沒那麼嬌弱。”樑玉看到我關心的眼神臉上一紅,眼神轉動間露出幾分嫵媚。
我笑笑沒再問下去,拉着樑玉走到中年人一言不發的看着他。
“你、你你們想要幹什麼!你們把人都砍傷了,還想怎樣!”這中年男子已經慌張的不得了,事情的發展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
“來,打個110。”我掏出手機向中年男子遞了過去,他卻不敢接。
“我不會、不會報警。”
我笑着將手機收回來,頓時沒了羞辱他的興趣:“趕緊處理吧,那人的血都快流乾了。”
樑玉看了那些“朋友”一眼,無奈的嘆口氣便和我轉身離去。我讓樑玉等我,自己找了一處碎玻璃少的地方將摩托車開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那邊手忙腳亂的一羣人,帶着樑玉駕車離去。
因爲頭盔都在剛纔打架的時候打壞了,所以當摩托車速度提升起來的時候,我只能眯着眼睛。迎面而來的風開始將身上的汗水吹乾,一陣涼爽從身上傳來。
“富貴!我們回家!”身後的樑玉抱着我喊了一聲。
我從後視鏡一看,只見她的長髮幾乎都橫着飄了起來,臉上卻是帶有意思羞意。
“女人,你不是說要去開”
“開、開開,開你個頭。你腳上有傷,你覺着沒事我還心疼,趕緊和我回家給你處理一下,感染破傷風了,就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樑玉趴在我耳邊大聲的喊着,聽得我心裡暖烘烘。
摩托一路飆回家中,家裡衆人已經各自都去休息。我躺在樑玉寬大的睡牀上,看着她正認真的幫我清理傷口。
她的動作很輕很仔細,彷彿怕弄疼了我一般。
“富貴,你腳上怎麼那麼多老繭啊**的都快要趕上鞋底了。”樑玉擡頭嘀咕了一句,又繼續去收拾我那傷口。
“打赤腳唄,我繞着小島跑步的時候經常光腳,時間久了也就磨出繭子來了,剛開始的時候起水泡可真疼後來繭越來越厚,我都可以光着腳上山了。但沒想到這次卻被玻璃給扎破了,運氣真背。”我擡眼看着她說話,不經意間看到她領口裡那一抹誘人的雪白,忍不住心跳快了一些。
“別亂動,指頭翹什麼翹!問你個問題,你在島上最想的人是誰?必須說實話,說謊我會生氣的。”樑玉沒有擡頭,她已經將我的傷口清理完畢,正在給我上藥。
我一聽笑了,直接開口道:“是你。”
樑玉慢慢的擡起頭來翻了個白眼:“沒誠意,說的那麼順口,鬼知道你是不是哄我呢,都不見你好好想想。”
“喂,女人。你不講道理啊!那我要說的慢了,你肯定說我心裡有鬼呢。我說的是真的哎,真的是想你最多。當然,她們也想。”我一下子坐起身來笑着和她說話,可眼睛卻時不時的向她衣服裡鑽。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還是太久沒那個了,心裡現在幾乎全是那種念頭。
樑玉沒有吭聲,快速的替我上藥然後仔細包紮好,將東西都收拾完坐在我的腿邊。
她盯着我看了半晌,輕聲問道:“還算你說了一句實話,你要是說沒有想她們只想我一個,你就是滿嘴跑火車的。那我問你,你,爲什麼想我最多?”
她問完這個問題便將我推倒,然後一直胳膊撐着自己也躺下,靜靜的看着我。
“因爲”我只說了個開頭卻不知道如何說下去,其實於她我開始很懵懂,繼而是感動,最後纔是喜歡然後發現自己不能自拔。這種心裡路程有些複雜,我不知道和她說了之後她會不會覺着不舒服。
樑玉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是不是因爲那一槍?”
我點點頭,旋即又搖搖頭,“也是,也不是。或者說那只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在孤島上的時候,我每天最大的樂趣便是和你們打電話還有想你們,那時候我不停的問自己,我於你是感動多一些還是愛多一些你記得不記得有一次我三天沒有電話,你後來罵我那一次?其實那一次就是我故意的,我故意切斷了音訊,看看自己到底是怎麼一種想法,或者準確的說想看看自己想你到底想到哪種程度,也就是那一次我才真正的確認,我後來是真正的喜歡上你甚至愛你了我們不必糾結起因了,你說呢?”
樑玉慢慢的鬆開手,將頭躺在我的臂彎裡點點頭。
“對了,那幅畫你還留着麼?還是不在了?”兩人躺了不到一分鐘,她突然又有了問題。
我正想問什麼畫,但立刻明白過來那是邢子濤去豐城找我時帶的畫像,我想想裝作愧疚的樣子對她說道:“原來我還保存的很好,可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丟了”
“哦。”樑玉答應了一聲,臉色閃過一絲黯然。
我心裡壞笑不已,將手慢慢插入口袋,在特質的包包裡摸索了一下,取出一個小塑料帶,然後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代開袋子,取出一張有些發舊的畫像來。
“騙子!騙子!騙子!”樑玉一下子笑了起來,拍了我好幾下,劈手從我手中奪過那幅畫看了看,眼裡是滿滿的欣喜。
她突然一下子騎坐在我的身上,拿着畫看一眼,然後在看我一眼,像是在不停的對比,嘴裡不停的叨唸着“顴骨高了”之類的詞語。
她沒在意,可是在她身下的我卻已經受不了了。她坐着的位置正是我的要害,雖然隔着褲子,可我能感受到從她那裡傳來的溫熱柔軟。看着她嬌巧玲瓏的身材,如花似玉的容貌,我心裡那股剛剛被壓下去不久的**再次翻騰起來。
這一想不要緊,加之她毫無意識的在我那上面動來動去,下面的某個地方慢慢就來了反應,不到幾秒的時間已經硬如鋼鐵。
“別鬧,你口袋裡裝的什麼東西趕緊掏出來,讓我好好看看這畫,我明天要修改一下”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就向下摸了過去想要將她話裡那個“東西”挪開。
可當她摸着攥了一下又拔了一下,她突然像意識到什麼,臉一下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