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直升機飛往機場後,幽天海帶着林凌月坐飛機來到普羅旺斯的別墅。一見到伊芙琳,林凌月便熱情的與她打着招呼。伊芙琳開始有點驚訝,但很快就和林凌月熟識起來。她帶着林凌月走到樓上的臥室,林凌月高興的發現這正是自己以前住過的房間。雖然現在的普羅旺斯,沒有了薰衣草的芬芳和葡萄園美景,但卻依然讓她覺得心中充滿歡喜。
晚上吃完飯,林凌月正在屋裡看書,幽天海笑眯眯的走進來。一進來,就抱住林凌月狠狠的親了幾口。“哎呀,我正看書哪。”林凌月有些不滿的摸摸被弄皺的書頁,抱怨道。
“以後有你看書的時候。現在…”幽天海說着,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玻璃瓶。林凌月一看,臉立刻變紅了。“看來你知道這個是什麼了?”幽天海促狹的問道。
“薰衣草精油嘛,我當然知道,你的薰衣草田自產的。幹嗎這麼看着我!”林凌月有些氣惱的說。
“嗯?那你臉紅什麼?是不是我以前用它做過…”說着,幽天海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林凌月的臉更紅了,咬了咬嘴脣,輕微的點點頭。“喔?那我有沒有這麼做過…”他又低語了幾句。林凌月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搖搖頭。“這樣…我還有其他沒做過的,比如說…”他越說越興奮,手開始在林凌月身上游走起來。
林凌月情不自禁呻吟出聲,兩個人膩在沙發上很久。終於,林凌月忍不住說道:“你,你說了那麼多,也,也沒做什麼嘛…”
“等不及了?真是心急啊,那我現在就做,好不好?你想要哪種?告訴我。”幽天海抱着她,在她耳邊吹着氣說道。
林凌月囁嚅了半天,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都,都聽你的。”
“看來是都想要。那就來吧…”幽天海一把抱起她放到牀上,接着壓了下去…
第二天,林凌月很晚才醒過來。昨天她和幽天海折騰了一個晚上,到現在都覺得腰痠背疼,渾身無力。懶懶的下了牀,走到陽臺前拉開窗簾,立刻,耀眼的白光晃的她不由自主的閉上眼。待睜開雙眼,林凌月立刻驚喜的叫道:“哇,下雪啦!”果然,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厚厚的積雪蓋住了下面的花園和遠方的葡萄園,好像給大地鋪上一層白色地毯。
林凌月立刻梳洗完畢,飛奔下樓。結果在二樓,一頭撞進幽天海的懷中。“嘿,寶貝, 你快撞死我了。什麼事跑的那麼急,被狗追?”幽天海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問道。
“纔不是!外面下雪啦。天海,咱們去堆雪人,好不好!”林凌月興奮的說。
幽天海無奈的搖搖頭:“那也得等你吃完早午餐再去。你那麼能吃,餓着肚子,堆出來的雪人還不得被你吃了。”林凌月瞪了他一眼,果然覺得自己餓了,於是乖乖的和幽天海拉着手走進餐廳。
飽餐一頓後,伊芙琳拿來外套。林凌月穿上外套,迫不及待的拉着幽天海衝出大門,來到花園裡。“天海,你有沒有堆過雪人?”林凌月高興的問道。
幽天海搖搖頭:“說實話,沒有。你呢?”
“我嘛…”她有點尷尬的笑笑,“其實也沒有。小時候有一次下雪,我和我姐跑到一個小山坡腳下,捏了一個雪球,等滾到坡頂,已經變成一個大雪球啦。”
“然後呢?”幽天海有些好奇的問。
“然後嘛…”林凌月轉轉眼珠,“然後我們就一腳把那個大雪球踢下去啦。”
幽天海一挑眉頭:“好暴力!”
“切。雖然我沒堆過雪人,不過…打雪仗我可是把好手。”說着,林凌月忽然拿出偷偷捏好的雪球,一下扔到了幽天海身上。
幽天海低頭看看大衣,點點頭:“開來你是打算開戰嘍?”
林凌月也點點頭:“沒錯,閣下,我正式向你宣戰!”說完,馬上跑到一座雕像後藏好,蹲下身子開始飛快的捏雪球。
幽天海一笑:“女士,我恐怕你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說完,閃身躲到一棵樹後面,兩人在花園裡你來我往的打起雪仗。
這時,有僕人從旁邊經過,林凌月趕緊拉着他們加入戰場。幽天海也毫不示弱,連忙召集人馬應戰。很快,整座別墅裡的僕人紛紛跑出來,大家打成一片。伊芙琳忽然來到花園中,氣憤的說:“二少爺,您怎麼能帶這種頭,現在別墅裡都沒人…”正說着,一個雪球打在她的胸前。園丁法雷先生正在不遠處對她做着鬼臉。伊芙琳立刻鼻孔中重重的噴着氣,很快加入了戰鬥。
林凌月正四處扔着雪球玩的高興,卻沒有提防,一下被幽天海抓住,扛在肩頭帶回屋裡。“哎呀,幹嘛啊,放我下來。”林凌月踢着腿不停掙扎着。進了屋,幽天海纔將她放下來。“討厭,人家正玩得高興呢。”林凌月有些不滿的說。
“好了,你也玩的夠久了。瞧瞧,衣服都溼了。乖,去換上乾衣服,不然該着涼了。”幽天海摸了摸她的臉。
“可,可大家還在玩呢。”林凌月有些不捨的說。
“他們打起雪仗,不把房子打塌了,是不會停下來的。”幽天海有些無奈的說。林凌月剛想反駁,就聽到窗戶上重重的‘砰’的一聲響,捱了一個雪球。林凌月吐吐舌頭,覺得身上是有點冷,於是回到臥室裡,泡了個熱水澡。身上暖和起來後,她換上新的衣服來到陽臺上。
下面的雪仗依然沒有停止,法雷先生正興高采烈的向自己招着手。林凌月剛想回應,法雷先生的臉上就捱了一個大雪球,伊芙琳慢慢走過來:“怎麼樣?法雷先生?7比3,還想打嗎?”
林凌月正看得興起,幽天海走進屋抱住她,有點歉疚的說:“抱歉寶貝,有點急事,我現在得去巴黎,不過明天就回來了。”
“什麼事啊?”林凌月立刻不安的問道。
幽天海笑笑:“其實也不是大事。我的一個朋友用冥冥鳥的叫聲蠱惑了一個俄國人,騙他簽了一份石油合同。那個俄國人後來不知從哪兒得知真相,僱了幾個黑手黨找我的朋友算賬。他嚇的躲在家裡不敢出門,剛打來電話向我求救。雖然他是自作自受,但老朋友的忙我也不得不幫。”
“喔…”林凌月一下想起約瑟夫和工藤。看來即使時間倒流,人還是不會改變。“那你去吧,小心點,早點回來喔。”林凌月不捨的說。
“要不是下雪,我就帶着你了。放心,一點小事,我很快回來。自己乖乖的,別到處亂跑,也別打雪仗啦。不然,我回來後房子塌了,可就沒地方住了。”幽天海低聲笑着說。
林凌月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保證乖乖的!”
幽天海走後,林凌月一個人吃完晚餐回到臥室,待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便早早上牀睡覺。臨睡前,看到桌子上放着的精油瓶子,臉一紅,不禁笑出聲來。她美美的閉上眼,立刻來到黑色的空間。嗯?又到了這裡,奇怪?林凌月四處看看,還是什麼都看不到。她嘗試着呼喚朱利安,卻沒有迴應。忽然,好像小孩子一樣的笑聲再次響起,不同的是,這次似乎有好幾個小孩子在笑。怎麼回事呢?
林凌月突然睜開眼,立刻覺得有點不對勁。屋裡的空氣變得溫暖潮溼,不是壁爐的火焰營造出來的溫暖,更像是季節變爲春天的感覺。她坐起身,聞到空氣中漂浮着薰衣草的花香。怎麼會?林凌月下了牀,來到陽臺門前,儘管只穿着睡裙披着睡袍,可她一點也不冷。
打開門,一輪明月高懸空中。藉着月光,她吃驚的發現花園中的雪不見了,不知何處隱約傳來小蟲子的鳴叫聲。眼前的場景爲什麼有點熟悉?林凌月困惑的想。忽然,身後有人說道:“相比它的冬天,我更喜歡普羅旺斯的春天。”
朝鋒!林凌月驚恐的回過身。果然,朝鋒悠閒的靠在牆上看着自己。這些天,林凌月的心裡只有幽天海,早把天人和龍族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現在見到朝鋒,她不禁皺皺眉。
“喔?討厭看到我?真讓人傷心啊,我只不過回了趟龍族領地,你就變成別人的女人了。”朝鋒說完,譏諷的一笑。
“你到這裡幹什麼?”林凌月冷冷的問。
“我嘛…我還以爲你關心安菲兒,所以特意來告訴你她的下落。”
“你知道安菲兒的下落?她在哪裡?”林凌月急切的問道。
朝鋒看了看她,走過來貼近她的臉說:“上次父王把我叫走,告訴我不要再來打擾你,說什麼我們龍族不能承擔強逼一個小人魚的名聲。所以我這次來,是非常客氣的問你,林小姐,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見安菲兒?”
嗯?林凌月看了他一眼,爲什麼龍族族長警告過他,他還要來?“你不告訴我安菲兒在哪裡,我是不會和你走的。”
“她啊,她正在我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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