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一時力虛反而被她們倆小娘們的拉了幾米遠的,他也用力一時繩子在中間相持着。七嫂的手被拉的紅紫了,碧瑤的手也有一部分彷彿失去了血色一樣。一會兒繩子果真從中間斷了,七嫂和碧瑤摔倒了,突地,老怪也摔倒了。
碧瑤問道:“你不是會武功嗎?我們一起飛了走。我第一眼看到這個傢伙就不是好人,他莫非不是要把我們買到瑤子裡去的。”
張金花一聽原本絕望,不過聽似旁邊的女子倒是有幾分本領,不由的心中燃起了一點希望。就是希望她使出點看家的本領把自己幫帶一下。所以,情急之下點了點頭,兩個一起向上跳,可是碧瑤被她拉了回來。
碧瑤被她拖累了,不由的帶幾分怨氣的問道:“你怎麼回事。”
張金花看着她不語,碧瑤見老頭站起來了道:“我數1,2,3 我們一起跳。”
張金花又點了點頭,碧瑤迅速的準備逃離道:“1,2,3。”
碧瑤向上躥,張金花閉上眼睛也一躍的。可是她們依然落回了原地上,碧瑤道:“你這是怎麼了,好的,你不走,我自己走。哦,你們是一夥的,半夜裡先是來個探路的,後面又合計來算計我。”
張金花情急之下,也不想解釋那麼多,依舊張口結舌的說道:“我跳了呀!可是——。”
碧瑤見她這般的不合作就只能是拖着她一起跑,空犬老怪拾起竹竿笑了笑。
“……你跑快點行不行,這麼的孱弱。”碧瑤埋怨的道。
張金花見她氣喘的似乎比自己還兇的樣子,就吞吞吐吐的道:“我跑不動了,你先跑吧!”
碧瑤見她說傻話,明明兩個人的手拴在一起就忌恨的道:“我要是能一個人,我早就跑了。”
張金花忸怩的樣子道:“我的手好痛。”
“那你還不把繩子解開。”
“怎麼解……我。”
“你的嘴巴只會說話的啊!”碧瑤冷冷的道:“難道你還嫌拖累的我不夠麼,每次見到你就沒有好事情。”
碧瑤把從前的往事又吐槽了一遍,不過現在的張金花好似與當初的那個付寶貝判若兩人,只是這也不是她關心的問題。別人的好與壞與自己何干,若不是犯到她的頭上來,才懶的搭理這些自以爲事,一羣丐人頭目的千金小姐之人。若是論起身份來,那麼自己在江湖的地位一點都不差,名聲之上也好她千百倍。
於是張金花就探頭去,可是還沒等她伸過頭去。一個鐵尖的長竿就伸了過來道:“我終於想到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碧瑤見碰到這個冤家也是沒辦法了,就索性的認栽了。但是她一點被不害怕,不光只是丐幫之人遍佈天下,魔教之人的消息那也靈通極了,就連那蟲蛇鼠獸都可以成爲魔教育的眼線,所以她由方纔的慌恐變的更加的淡然起來。
“我想到了,我把你們倆個買了,買到那些美女們最適合青年漂亮女子去的地方——***。”
丁忠最近老倒黴了,逢賭必輸。他也是個老男人,豈有不好色之理,只是怕自己這個不忠用的東西糟蹋了兩位姑娘的身價,當了這麼多久的孤家寡人都是因爲賭博害了他。只因爲他想着翻本也要活出個人樣來,所以兩個貌美之人居然能不被這個好色聞名於世之人所糟蹋。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那裡。”張金花惶惶的道:“我真心的想死在你的手裡,也不想到那個地方去。”
她想盡辦法,好不容易從那***裡逃了出來,如今又要被買到哪裡去了,一想到回到那個青樓的地方,老鴇黃小妹,還有那個黑老大範通一幫人會放過她嗎?就算是聽到那***三個字都有恐懼感,更何況他們正朝着那來時的路重回舊地。
“不錯,就是那裡,只要貨好,價錢一定高,你倆可稱上等貨了。那時我的銀子,有錢了就可以吃,可以賭,可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他仰天長嘆着,一想到自己將又可以過上一段花天酒地的日子,不由的開心十分,走起路來也特別的有勁。就算是這個黎明的黑夜裡,他的眼睛也格外的明亮。
不過,原本小心冀冀的他,不由的想入非非,就在此時,不由被什麼東西給羈絆了一下,手腳倒也沒事,就是被磕了一個門牙去了。
他轉頭一看那兩個人已跑遠了,可是她們是逃不出丁忠的手掌的。她們又跑了很遠見前面一個衣裝很好背又有些佝僂的人,她們又一種暫時安全不受驚恐的答案與欣喜。
碧瑤不辨黑白,急切的求助道:“老先生救救我們,日後我們會感謝你的。”
這人轉過臉來,在月光的瀉下,依然是那個丁忠老怪只不過換了一件衣服。他用手一半捂着嘴巴,一半臉上露出那兇殘的表情道:“感謝你們的感謝,今天我真個是打掉了門牙往肚子裡吞。說什麼今天你們也不能走,還等着你們給我解決生計呢?”
張金花和碧瑤不由的大禁失色,又聽到不遠處有打鬥之聲,猜想,那兩個人定是方纔的章彪與柴遜,由於兩個女人又生一計,同時大叫起來。這叫聲驚動了那兩個不在對立想攻破對方的柴遜和章彪,他們鬥了半夜無非就是想討好趙碧瑤,如今聽到她的聲音,無疑是落難了。兩人爭先恐後而來,只待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柴遜緊張的說道:“碧瑤。”
“危險。”章彪迫不及待的尋聲而去,他的輕功可以算是一流的,柴遜也追蹤而去。
張金花和碧瑤是老實了一會兒,張金花傻地的臉蛋轉溜溜的眼睛彷彿又回到了童年時代,時而那開朗又調玍的性格,真的她在此時不由的發覺自己是多麼的幸福,風兒輕輕的吹着臉,月光靜靜的在她的臉上寫下自己今夜留過的痕跡。雲而淡淡又飄飄的,月明星稀的晚上實在是一種美景一種安閒宓靜的享受。
她不時的看着天上飛遊的蝙蝠,又彷彿陶醉其中又容入其中。無奈趙碧瑤被束縛住了鬥不過丁忠,再一個就是有旁邊的那個張金花牽絆住了,所以她們被丁忠制服了,也就乖巧了片刻,只是那碧瑤心裡很是不服,明明武功在那個老頭兒之上的切被人家牽着走,有點兒抱怨的對着張金花道:“你怎麼這麼傻,從前看你還是靈俐可人的,怎麼現在反到着了這樣的一個人。任人擺佈,毫無一點生氣。”
老怪以爲她是說自己,笑道:“別人都這麼說,我傻怪怪的,我不知道自己賭怎麼老是輸,反正他們說我羸了就給我一顆小的,有時他們還拿石塊來衝數,我當時就給了那些人一頓教訓。”
碧瑤聽見這周圍有動靜知道了八九成,她道:“丁忠你不是說你的耳朵很靈嗎?”
“是呀!怎麼有動物在我們身邊爬你都聽不見啊!”張金花看到了那尾隨而是爲的章彪。
趙碧瑤從那張金花的反應來看,發現她絕對不是那種不會武功之人,再者她真個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付寶貝。因爲一個人臉蛋可以易容出來,對於有這門易容之術的江湖之人並非難事。再者天下之大,這世界有兩個長像相差無幾的也並非沒有。還有那種性格是裝不出來的,她們分明就是兩個人。不過這一切都是她的猜測,也不感得這個自稱張金花的人騙她有何目的,所以了沒有細細去想。
“是嗎?”老怪靜靜的聽了一會兒道:“你們指的是哪裡。”
“哦,你這都聽不清是嗎?難道你的耳朵失靈了。”碧瑤方纔那個懸在心裡的石頭就落下來了,她也不怕自己再受到什麼傷害,只是想報復道:“看來你也只是個沽名釣譽之徒,在江湖之上跟本不入流的。
丁忠警惕的道:“其實我的耳朵只能辨別女人在哪裡,而不能辨別男的,對於動物來說是也就是能辨別雌的,而雄的……。”
他眼前看見兩個同時間他偷襲而來,他有些恓惶。可是他還是躲過去了五六招他們危險的攻擊。他看見那兩個姑娘又在向遠處跑去,索性吸足一口氣,就一躍到她們倆前面。這時柴遜和章彪也躍來,可是丁忠抓住她們倆的手幻影般的跑去。
柴遜看見他們一忽而近一忽而遠的,叫人摸不到去向若隱若現。不過一會兒工夫就消失在眼前這荒蕪的地方,柴遜和章彪恍然大悟。柴遜要去追,章彪道:“我們是追不到的。”
柴遜不想放棄,急跑了幾百米之外也就望風息心了。丁忠把她們藏在石巖下面,他道:“你看看他倆沒一個對你們真心的。說我不入流看來神龍教之人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哈哈!”
她倆同時道:“誰要他倆真心的。”
碧瑤用眼睛嗔住她道:“你跟我說幹嘛!閉上你的嘴。還有你個老頭兒,瞎說什麼魔不魔教不入流的,那兩個人也能算的上魔教之人麼。”
張金花裝作不以爲然道:“我說我的,誰要你聽了。誰說那兩個不是魔教之人,一個是上山打雜的,一個從山匪叛變投靠魔教的,反正魔教之人都是些污合之衆。”
“胡說,你怎麼知道的。”趙碧瑤一生氣一把掌打了過去道:“看你還嘴硬不。”
丁忠頓時有些惱怒了,但是他從不虐待女人的,火沒有發出來,不由的心疼起那個張金花說道:“打人不打臉的,我都捨不得小心毀了我的好價錢。”
張金花十分委屈的道:“你打我。”
趙碧瑤纔不理這奴言般的反抗的嘴臉。
早晨丁忠迫不及待的把她們抓到了***的後院的房裡,他在此這房間裡焦急的等待着,站立不穩的口裡道:“怎麼還沒來呀!”
張金花忐忑不安的問道:“這裡是哪。”
丁忠笑吟吟的說道:“這裡將是你們的新家啊!”
碧瑤不服的道:“如果我爹知道我在這裡,我想這裡將化爲灰燼。”
“哎喲!誰這麼大的口氣啊!女人家更斯文些。來這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也不知道我這個百年老店,千年的招牌水有多深,受不起你這個小丫頭兒的驚嚇的。”老鴇推門而進來,十分的傲氣的說道。
丁忠聽到是老鴇的聲音非常的有氣場,說道:“我來了,我帶來了。”
老鴇睥睨的道:“你是誰。”
丁忠道:“我……我是……。”
他又陪笑着心裡早明白了,老鴇又道:“今兒好久沒看見你了。”
丁忠道:“那當然我現在忙着呢?先看貨吧!”
老鴇“唔”的一聲走了過去對着張金花道:“你叫什麼名字,說給我聽聽。”
她聽出了是老鴇的聲音,聲音刻骨銘心的。她記得是老鴇傷害了自己,她此時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