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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救出”伯通兄之後,他們繼續前行。
因爲下午六點前要趕到大渡河西岸的鄉鎮,所以用來休息的機會很少。長途拉練,講究的是一個長力,持續不斷地走,並不需要走得多麼快,但是不能懈怠。
伯通兄逃出生天之後,望着前方的光明大道,忽然生出一股子前所未有的豪情,他的豪情萬丈不是要挑戰接下來的艱難險境,而是要發表一下泡女孩子的心得……
他揮舞着手臂,衝着滾滾江水感嘆道:“啊——啊——終會有一天,紅旗重新在克里姆林宮上空飄揚,《國際歌》在白宮響起,東京上空飄起美麗的蘑菇雲,共產主義之光照耀全球,昆明X的國防生們啊——找到了他們的女朋友……啊……爲了這一天,值得我們傾其所有!”
陳數林扯了扯嘴角,鞏雪連頭都沒回,胡克嬌羞不禁地捂着嘴笑,劉崢卻瞪了伯通兄一眼,“你酸個屁!老子泡妞比你有經驗……聽着啊……”劉崢擼起作訓服的袖子,雙手叉腰,用山東話說:“泡妞有四大訣竅,一,對單身妹妹,要始終爭取;二,對有夫之婦,從未放棄;三,對十八歲以上女孩,注意發掘;四,對小於十八的,要有戰略性眼光……聽懂了沒?伯通兄——”劉崢抹了下鼻子,一副鄙視的神情……
伯通兄怒了。
伸指彈了彈劉崢,“你這個山東黑大漢,女人見了你不跑纔怪!你聽着啊,泡妞一定要這樣才行!咳咳……無恥是我們的作風,卑鄙是我們的手段,真愛是我們的口頭禪,不諳世事的小MM是我的盤中餐,切記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劉崢哈哈嘲笑,“我還是正義的來福靈呢!”
胡克在前面打了個踉蹌,肩膀狂顫不止……
劉崢敲了胡克後腦勺一下,“笑什麼笑!你有種也說一個,娘娘腔!”說罷邪惡地挑挑眉,揶揄道:“噢……我忘了,胡娘娘是不是還沒破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伯通兄兩眼放紅光,亦是狂笑不休……
胡克捂着頭,呲牙咧嘴地怒道:“粗俗!!你們都是粗俗的人!!”
伯通兄涼涼接腔,“粗俗,沒有粗哪來的俗,大俗即大雅,懂嗎,娘娘?”
胡克漲紅臉,辯白道:“我將來喜歡的女孩一定要像黛玉一樣有才氣,像寶釵一樣懂事,像可卿一樣漂亮,像湘雲一樣豪爽,像李紈一樣忠貞,像探春一樣能幹,像鳳姐一樣精明,還要像元春一樣有福氣!!但是……千千萬萬不要像黛玉一樣弱不禁風,寶釵一樣自私,可卿一樣風流薄命,湘雲一樣不通世務,迎春一樣呆頭呆腦,惜春一樣心灰意冷,妙玉一樣矯柔造作……像……賈母一樣老……”一口氣不停唸經似的吼完,胡克長舒口氣,衝着面面相覷,已呈現癡呆狀的兩個人不屑地說道:“泡妞,誰不會啊——”
天地霎時一片寂靜,緊跟着,林間小道上爆響陣陣大笑之聲……
陳數林也不禁被幾個活寶似的男國防生逗笑了,他微微轉眸,卻發現身側的女生鞏雪,還是一副淡淡專注的表情,她並沒有笑……
起初兩個多小時還能聽到伯通兄的歌聲和幾個男生插科打諢的調侃,兩小時之後,平緩的山路漸漸變得崎嶇,開始的新鮮感被枯燥代替,平底結實的解放鞋也變得不那麼合腳了……
伯通兄最先坐下來,舉手要求休息。
陳數林停下腳步,看了看時間和隊伍行進的情況,擺擺手,“休息十分鐘。”
剛坐下準備喝水,“啊——痛——”伯通兄不知什麼時候竟把鞋脫下來了,他指着胖乎乎的腳後跟上紅通通的水泡,不住地吸氣喊疼……
不止是伯通兄,劉崢和胡克的腳上都打了水泡,陳數林因爲體能素質超出他們很多,所以他只是笑了笑,拽了幾根草棍磨尖了給他們分了分,“挑破,不然等會更疼!”
陳數林問鞏雪要不要,鞏雪搖搖頭,說不需要。
三個人在那邊呲牙咧嘴挑泡的時候,居然苦中作樂,還在比較着泡的大小,劉崢邪惡地撞撞胡克,“娘娘,怎麼你的泡和你的人一樣小啊……你那個……不會也小吧……”說罷,朝他的襠部瞄了眼。
“流氓——”胡克憋了半天憋了兩個字……
“哈哈哈……”
“哈哈哈哈……”劉崢和伯通兄捶胸頓足地狂笑,陳數林搖搖頭,目光在瞥到前方一處突出的岩石時,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既然還有力氣比大小,我們繼續吧!”休息了一會兒,陳數林起身喊組員們出發……
轉過那塊突出的岩石,眼前霍然開朗,一條十二三米寬的小河,在山谷間靜靜地流淌。
之前的行軍途中也經過幾條河,有寬有窄,但是那些河面上不是有橋,就是有可供通行的石塊狀分佈。眼前的這條河雖然很窄,卻沒有任何可以輔助他們過河的道路……
“涉水!”陳數林沒說多餘的廢話,第一個脫掉膠鞋,捲起褲腿,下河去試探深淺。
河水沒過膝蓋上方三寸處,捲起的褲腿很快被水打溼,陳數林皺皺眉,河水比去年他們拉練時要深得多。
伯通兄暈水,一看到急速奔流的河水就發憷。他後退幾步,怯懦地問陳數林:“組長,我能不能繞遠一點,從前面沒水的地方過去!”
“只有這一條路,前面是大山,根本翻過不去。”陳數林把地圖揚了揚,示意伯通兄自己看。
沒辦法了,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因爲水深,陳數林害怕過河時出現意外,使用了安全繩,他先繫着繩子過河,到達對岸固定繩索之後,他又回來,接應剩下的組員。
“區隊長!”心虛的伯通兄碰了碰低頭專心卷褲腿的鞏雪,“你能不能和我一起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