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血殺將,進入靈陣之後,其餘殺手和座下妖獸,同時隱匿氣息,遊走於靈陣邊緣。
血殺將修爲高深,可以瞞過吳青風,但其餘殺手修爲較低,卻被感知得一清二楚。
一絲法力,流轉在體外,吳青風比血殺將的氣息還要,微弱得不可察覺。
以魂力傳音,道:“你們藏好,打開戰艦守護光幕,有一羣修爲不超過化海境的殺手,在靈陣邊緣徘徊。”
敖欽,笑道:“引君入甕,翁中捉鱉,此法可行。”靈力注入手中令牌,守護光幕自動消散。
守護光幕的自動消散,透露着古怪,五位血殺將,沒有輕舉妄動,以魂力探查,戰艦上的情況。
卻被一股更加強大的魂力阻擋,吳青風笑道:“隱匿術不錯,可惜釋放魂力暴露了。”
五人大驚,以魂力傳音,通知殺手撤退,可惜一進來,靈陣內的千米區域,早就被吳青風魂力籠罩。
五人魂力,被吳青風魂力強行鎮壓,只得奮力抵抗,那還有餘力,通知殺手們撤退。
吳青風,雙手結印,以法力構造一個牢籠,將五人困在其中。
“不好,情報有誤,有靈劫境修士”五人不在隱匿,已經被發現,在隱匿只會浪費靈力,爲今之計,打破法力牢籠纔有一線生機。
吳青風,以魂力傳音,通知遊走於邊緣的殺手,道:“守護光幕以破,可以出手。”
此話一出,殺手們毫不猶豫的,向着座下妖獸,發起指令,衝向戰艦。
但有一人未動,血殺會有史以來,最心狠手辣,最年輕的血殺將,魅知心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沒有靈力波動,就沒有戰鬥,戰艦守護光幕,爲什麼會自動解除?五位血殺將,爲何要以魂力傳音?不直接發話。
種種猜疑,在魅知心腦中盤旋,深吸一口氣,胸口起伏,胸前微微凸起,更盛幾分。
大叫道:“回來不要去,可能有危險。”縱使聲音很大,依舊誘惑人心。
雖然急着立功,但血殺會,等級制度森嚴,在自己生命沒有受到威脅之時,一切以級別高的殺手命令爲主。
飛行妖獸,停止飛行,殺手們疑惑不解,的看向魅知心,問道:“十血殺將大人,您這是什麼意?”
血殺將以先後順序排名,除魅知心以外,其餘全是魂魄境修爲。
吳青風眉頭一皺,道:“被人掩蓋了修爲,腳下有飛行妖獸,修爲應該不超過化海境。”
“生命氣息,不超過三十歲,這麼年輕的血殺將,還是頭一次見。”
“不過血殺將只有十位,按照順序排名,這五人的命令必須優先執行。”
以魂力在度傳音,催促道:“爲何還不進攻戰艦,違反血殺會規矩,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停在半空中的殺手左右爲難,違反血殺會的規矩,衆人都知曉其嚴重性。
魅知心不過排第十,那五位皆在她的前面,衆人只得硬着頭皮,命令妖獸,飛向戰艦。
見衆人不聽,魅知心十分惱怒,暗道:“能困住五位魂魄境血殺將的只有靈劫境修士,我必須回去上報殺手之王。”
座下雪白蒼鷹,一聲鳴叫,向着靈陣外飛去。
吳青風,笑道:“來了,還想走。”籠罩方圓千米的魂力,釋放至強威壓,只針對魅知心一人。
魅知心,座下雪白蒼鷹,渾身顫抖,只能在浮空,不敢飛行半米。
於殺戮中成長,魅知心意志之強,不懼魂力威壓,眉心一縷白煙飄出,釋放魂力,勉強護住自身。
吳青風,略微有些驚訝,道:“居然誕生了魂力,還是內入級的虛魂力。”
就在這時,五位血殺將,衝破法力牢籠,就要逃跑。
吳青風,散去魂力威壓,不在針對魅知心,身形一閃,攔住五人。
一絲法力流轉於體外,隨手一擊都有,破碎虛空的威力。
五位血殺,是踏着屍山血海成長,一路走到了今天,絕非貪生怕死之輩,自知跑不掉。
五人全力爆發修爲,釋放魂力,抱着拼死一搏的決心,於吳青風戰了起來。
在吳青風收回魂力威壓的那一刻,魅知心如釋重負,思考一番,命令蒼鷹,向着戰艦飛去。
此地距離血殺會太過遙遠,就算用傳訊靈符,殺手之王,也難以在短時間趕到。
她可以逃跑,卻沒有這麼做,雖然都是殺手,但彼此之間會經常照顧,在血殺會讓她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她不願拋棄,這羣所謂的“家人”,獨自離去,她有她的原則,生死與共。
血紅霧氣,瀰漫整個靈陣內,戰艦上不見一個人影。
自動解除,光幕守護的時候,敖欽就帶着衆人,藏身於戰艦內部,整個戰艦都在敖欽的魂力,籠罩範圍之內。
待殺手飛來之時,看見戰艦無人,就知曉魅知心說得是對的,他們中計了。
敖欽,敖越,不屑以大欺小,身形一閃,化做一道靈力光影,出現在殺手前方。
以戰艦方圓五百米爲中心,合力構建一道圓形靈力光幕,將所有殺手封鎖在其中。
敖欽,道:“這些殺手,交個你們,我們去幫忙,吳道友。”說完,向着吳青風的戰場飛去。
寒秋生,衆人走出戰艦,看着站立在鷹形妖獸上,被血紅披風掩蓋全身的殺手。
敖子逸,冷笑道:“傳聞血殺會,殺人如麻,暗殺,隱匿皆是絕頂,失手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一,可是這一次卻是傷筋動骨了。”
後續飛來的魅知心,也被敖欽,敖越,算在其中,特意構建籠罩五百米範圍,的靈力光幕。
魅知心,冷聲道:“血殺會,不像你們這些,自詡正義的頂級勢力一般,貪生怕死,賣友求榮。”
“血殺會,的殺手給我聽好了,生死與共。”
看着原本可以離去的,十血殺將,都來陪自己,浴血奮戰,衆人心中一暖。
齊聲怒吼道:“血殺會,生死與共。”
縱使這羣人要殺自己,但這一句“生死與共”,讓寒秋生爲之動容,輕聲道:“少城主,我有一個請求,可否留他們一命。”
敖子逸,面露難色,思考一番,利大於弊,道:“儘量抓活的,帶回西華城地牢關押。”
敖豐,沒有勸阻,敖子逸,因爲他知道,侄兒已經長大了,以後要接任城主之位,可以自己做主了。
初入靈境的士兵,齊聲道:“尊少城主之令。”
殺手們,將氣息隱匿,在血紅霧氣的掩蓋之下,衆人失去了目標。
敖豐,道:“大家注意,集中精神意志,不要被血紅霧氣影響,一旦被影響就會,變成只知道殺戮的惡魔了。”
衆人嚴陣以待,殺手們命令,飛行妖獸,緩緩的飛到,戰艦邊緣,跳下妖獸,上到戰艦。
想成爲血殺會的殺手,必須經過嚴格訓練,千挑萬選纔出一個。
在沒有魂力的情況下,感知力就成爲了殺手訓練的重中之重。
每一次心跳,呼吸聲,是那些清晰可見。被血紅霧氣遮住視線的衆人,只得圍做一團,戒備四面八方。
一些士兵和擂臺戰的參戰修士,雙眼已經開始有一絲血紅,搖頭晃腦試圖驅散,想要爲殺戮瘋狂的感覺。
敖子逸,問道:“寒兄,血紅霧氣的濃郁程度,不僅影響精神意志,也擋住我們的視線了,只有靠你的魂力了。”
寒秋生,道:“敖前輩,有化海境修爲,讓他把那些撐不住的人,帶回戰艦內,以靈力封印。”
敖豐,道:“可行,這是屬於你們的戰場,我也不想以大欺小,不經歷生死之戰,怎能成爲絕世強者,危急時刻我會出手。”
敖豐,運轉靈力將那些,已經撐不住,差點發狂的修士,帶回戰艦內部。
寒秋生準備釋放魂力,但卻有另一股魂力,先行釋放,衝擊修士腦海。
一些士兵,雙眼佈滿血絲,狀如瘋狂,對着自己人下手,還好敖豐及時阻止,才未釀成殺戮。
寒秋生,道:“對方也有誕生魂力的殺手。”釋放魂力,找尋魂力來源時,大叫道:“不好,他們已經上戰艦,就在邊緣處。”
敖子逸,暗道:“好厲害的隱匿術,悄無聲息。”
大喝一聲,道:“所有人,去戰艦邊緣,殺。”
魂力激烈魄碰撞,寒秋生以絕滅劍意,加持魂力,化做劍形,霎時間將魅知心釋放的魂力,全部驅散。
魅知心,搖了搖頭,有些疼痛,暗道:“他們也有誕生魂力的凡境修士。”
一位中級殺手,問道:“十血殺將大人,我們該怎麼辦?”
魅知心,氣勢爆發,殺意沖天,拿出一根長一尺的紫金竹笛,竹笛有八孔,隱隱可聽見悅耳之音,道:“殺。”
在血紅霧氣的掩蓋下,殺手如魚得水,以鬼魅幻影般的身形,在戰艦上四處遊蕩。
寒秋生雖有魂力可以感知,但殺手苦修的隱匿術,讓他的魂力探查有些模糊起來。
靠着模糊的感知,金光一閃,一拳轟出,未盡全力,一位初級殺手,瞬間倒飛撞在戰艦邊緣。
七八十人,在戰艦上廝殺一點也不顯得擁擠,沒有哀嚎聲,殺手出手,總是找準機會,有絕對把握一擊必殺。
就算失手,靠着隱匿術,鬼魅身形,進退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