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絲絲帶到老周那兒吃點燒烤,老周看我帶了一個姑娘,壞笑說道,嗬,東子!這麼漂亮,你女朋友啊?我也笑着說道,說啥呢,就一普通朋友。 老周說,那行,我先忙活去了,你們吃啥自己點啊? 我說,你想吃啥啊?絲絲瞅了瞅,點了些雞心,雞肝內臟啥的。我說,你咋喜歡吃這麼腥的東西呢?絲絲說,我就喜歡吃這些腥氣的東西。 絲絲畫完單子後,又吩咐老周,甭烤太熟,差不多就行了。 過了一會兒,老周把一盤燒烤端了上來,我瞅了瞅,全是些半生不熟還帶血絲的雞鴨內臟。 我瞅的都要快吐了,但我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絲絲在旁邊狼吞虎嚥的吃着,我說,你咋一點吃相都沒呢。 絲絲說,我從小就這吃相,習慣就好。 我拿了一瓶啤酒在那喝着,絲絲說,你咋不吃啊? 我說,晚上吃多了,吃不下了。 絲絲說,真沒福氣,這好吃也不吃。 絲絲正吃着,老周過來瞅了兩眼,說道,你朋友口味挺那個啥的啊?我說,她就這樣。 絲絲頓了頓,說道,你兩聽見啥聲音沒? 我說,啥聲音? 絲絲沒講話,站起來走到燒烤店一雜貨地方翻了翻。 我說,老周,你這兒有啥? 老周說,沒啥啊? 沒過一會兒,就看見絲絲從裡頭出來了,手裡還逮着一個耗子。我再一看,媽呀,差點帶我嚇懵的了。 那哪是一般耗子啊,那耗子大的跟個狗崽子一樣,看起來簡直快成精了。 我還看絲絲逮着那耗子,我急了,別給它咬到,你快把它扔了啊。 絲絲笑了笑,兩根手指頭咔吱一聲就戳進耗子眼睛裡去了。就聽見一聲眼泡子爆了的聲音。 那耗子吃痛,使勁掙扎,血順着絲絲手指就流的滿地都是。 我跟老周都看呆了,絲絲把手指拔出來,又對着耗子喉嚨哪裡一下子插了 進入,那耗子抽了幾下,就不動彈了。絲絲拎着死耗子,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去廁所那邊洗手。 老周臉色鐵青,啥也沒說,直接就進去了。絲絲洗完手之後,又拿着桌上的烤串就吃了起來。 我說,你咋做到的。絲絲說,我從小就煩耗子,見一個就弄死一個。 我摸摸脖子,嚇得也沒敢說啥了。結賬的時候,老周把我拉進去,賊溜溜看了絲絲一眼說,你這朋友以前咋沒聽你說過。 我說,這兩天才認識的。 老周說,你在哪認識的? 我說,就在我們學校後面,前兩天才認識的。 老周,眼珠轉了轉,盯着我說道,別朋友沒交到,交到其他啥東西了。 我說,老周你咋疑神疑鬼的呢?老周說,東子啊,我瞅你朋友邪乎着呢,你聽我一句勸,離她遠點。我把兩張紅票子甩在桌上,有點不高興,我說,老周,啥也別說了,你家燒烤味兒越來越不正了,再這樣下去,我以後不來了。絲絲在外頭喊我,你幹啥呢,好了沒?
我應了一聲,跟老周道個別,就從裡面出來了。我說,我兩待會幹啥啊? 絲絲說,我累了,你送我回家吧。我說,好。 絲絲說,我累了,你送我回家吧。我說,好。 我兩離開燒烤店,走的挺遠了。我又瞅過去,突然就看見老周在那兒朝我揮手,嘴一張一合說啥的我也沒聽清楚。我停了下來。 絲絲說,你咋了? 我說,剛纔那老闆喊我,我回去看一下。 絲絲皺着眉頭說道,天色不早了,咱兩快走吧。 我回頭瞅了兩眼,說,好吧。 我兩在路邊等了半個多小時,終於來了輛的,我趕緊攔下來,坐了上去。 司機說,你兩去哪? 我說,絲絲,你家在哪? 絲絲說,小郊橋東邊一點。 那司機一聽,說,你兩去小郊橋?我說,咋了? 司機說啥也要趕我們下車,說,不去不去,你兩快下車。 我說,咋不去啊?這都十一二點了,你要我兩到哪去? 司機說,我管你兩去哪兒,趕緊下車。 我說,我去你 媽的,上次就遇到一個 司機,今天又遇到一個。司機罵道,你兩快滾,甭弄髒我車子。 我一聽就火了,上去就要打那個 傻逼。 絲絲趕緊攔住了我,絲絲拍拍那司機的肩膀,說道,師傅,天太晚了。你就載我們去吧。 絲絲剛說完,那 傻逼司機竟然沒說啥,直接開車就走了。 一路上,那司機乖乖的,也沒比比囉嗦了,我尋思,咋漂亮女人說句話,啥都能擺平呢。 車子開到小郊橋那裡,那司機突然鬧了起來,你兩快下車,我要趕緊回家啊。 我說, 你還沒把我們送到地方呢。 那司機就跟沒聽見我說話一樣,坐在那兒沒啥動靜,我瞅瞅絲絲,絲絲說,算了,我兩下來走走吧。 絲絲說完,就從包裡拿錢給那個司機,那司機接過錢,瞅了半天說,這… 我說,咋了,難不成還是假錢啊? 司機找了零錢,說道,你兩快點,我要趕緊走。我跟絲絲下車後,那的嗖一下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說,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家。絲絲點點頭沒說話。我尋思,到她家就把她上了,連開房費都省了。我越想越激動,跟着她也不曉得走了多遠,我忽然瞅瞅四周,不對勁啊,這咋到了墳地了呢? 我說,快到了麼?絲絲淡淡說道,快了。 我尋思這地兒就一片亂墳崗,也沒聽說有啥房子啊。 我說,我兩到哪啊。絲絲沒說話,就一個勁走在前頭。走了一大圈,周圍還是還是一片片冒着青煙的墳碑。我尋思,咋還沒走出去呢。 絲絲走在前面有點急,我喘着氣說,慢點,我走不動了。 絲絲催道,快點,馬上就到了。我走了一會兒,發現這邊墳地真是大的嚇人,我兩整整走了一個多小時,還沒饒出去,我留了個心眼兒,趕緊停下來,走到路邊一棵顯眼的槐樹 下面,做了個記號。然後說,走吧。
後來我腿就像灌鉛似得,實在走不動了,我說,咱休息會兒,我實在走不動了。 絲絲急了,你一大男人咋這麼沒用呢?快點,就到了。 我四處望望,看見一棵槐樹,我湊過去一瞅,媽呀,這不就是我剛纔做記號的那顆樹嗎。 我說,這咋回事,我兩咋一直在原地饒呢,絲絲愣了愣,臉色有點難看。我說,你家到底在哪啊?絲絲沒應我,瞅瞅四周,頓了頓,突然拉着我手就往前跑,我猛的一驚,手就像觸電一樣,一下子被吸住了,咋也掙脫不了。我說,你慢點,我要不行了。絲絲跟沒聽見一樣,拉着我沒頭沒腦的跑。 我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跑的時候,就聽見耳邊有風颳樹枝還是啥的,就像小孩子笑一樣的聲音。我來不及細聽,就感覺胃液再翻滾,猛的滑了一跤。 絲絲看我滑倒了,捂着嘴在旁邊大聲笑了起來,我說,你笑毛啊,跑那麼急趕投胎啊? 絲絲說,沒啥,我家快到了。 我再一瞅,也跑出剛纔的墳地了,這地兒是我們學校後頭,我挺熟悉的。 我說,你家在哪兒? 絲絲指着前面一懂小樓說,就那兒。 我兩走了過去,絲絲說,我要進去了。我說,哦。絲絲說,你還回去麼? 我說,你看幾點了?我咋回去啊?絲絲笑道,那你咋整啊? 我說,還能咋整啊,去你家將就一晚啊。你家有人麼? 絲絲想了想,說,沒人,不過你要睡沙發。 我尋思,沒人就好,先進去再說,今晚一定讓你在牀上跪舔唱征服。 我說,你想啥呢?我是那種人麼?絲絲笑着,也沒說啥,就帶我進了房間。 絲絲家標準的兩室一廳,一間是絲絲房間,另一間鎖起來了。我說,你租的,買的? 絲絲說,我一個人在這兒租的。 我又瞅了一圈,絲絲說,你坐着,我去燒水。 我一尋思,剛纔跑了那麼久,是有點渴了。絲絲去廚房燒水了,我趕緊開了冰箱,上面除了些罐頭啥都沒有。 我又開了 下面冷凍室,剛打開就一股腥氣撲面而來,我用勁扯了扯, 下面結冰了,咋也扯不開。 你在幹啥?我一擡頭,就看絲絲端着一杯水杵在那兒,死死盯着我。我說,我渴了,找點水喝。 絲絲說,那裡面沒水,你喝這個吧,絲絲說着,就把水遞給我。 我說,這下頭血淋淋的,是啥啊? 絲絲說,一些雞鴨肉啥的。 我說,哦。然後就一 屁股倒在沙發上躺了起來。 絲絲說,你無聊就去我房間玩會電腦,我先去洗個澡。 我一尋思,這麼快就要洗澡了啊。我說,你快去,我等你。 絲絲脫了衣服,就進了浴室,我摸摸口袋,幸好,傑士邦還在。 我又在沙發坐了一會兒,絲絲在裡面洗澡,水嘩嘩作響,我透過浴室玻璃門瞅到一個婀娜影子,我尋思這貨身材真好,今天搞耗子都那麼猛,估計在牀上也不會太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