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留戀地撫在她細滑軟嫩的粉頰上,煩惱地抓亂自己的頭髮,一點酒精對他起不了亂心智的作用,只不過是借酒掩飾,藍眸中迷離而朦朧,脣間情不自禁問,“你到底要什麼?鍾未昔,你告訴我。只要我有的,都給你。肖鷹的死我不追究了,以後一筆勾銷,行不行?”懶
瞧,多麼豪爽大度的語氣,好象君王大赦天下一樣,她不出聲,一頭烏髮凌亂地披在纖瘦的肩上,小小的下巴哆哆嗦嗦慢慢藏進曲起的膝蓋裡,吸着氣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如果我說要你的命呢?”
他低低笑着,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有一絲滿不在乎,俯下身將她整個人下巴托起來,磁性的嗓音中有寵溺的笑,“這有什麼難?你要就拿去好了。”
如此大方令她措手不及,嘴脣咬了咬,他已經吻了上來,亂了呼吸。
鍾未昔的脣柔膩有如上好的奶油,顏色是淡淡的粉紅,用力吻之後會變成誘人的嬌柔色彩,他一觸碰上去就愛不釋口,那沉睡的欲/望瞬間甦醒,只有這時她才變得可愛,不那麼對他牴觸,唯有這樣才讓他感覺到她確實在自己的身下。
他突然安靜下來,認真地看着她身上的襯衣,堅定地去解第一顆鈕釦,不容拒絕地往下。
她一瞬間就明白他要做什麼,這是不對的,不能……掙扎之際亂了呼吸和發,向後縮的過程中頭磕在後面的牀柱上,鈍鈍的震痛。蟲
大手溫柔地過來把她攬進懷裡,“疼嗎?怎麼這麼不乖?還總跟小時候一樣。”
緩緩揉着腫痛地方的手那麼寬大溫暖,是她渴求的,霧氣凝聚在水眸裡,她停頓的半刻他嘆息着伏下身,手法更加快的解鈕釦,這是雙拿過刀,拿過槍,殺過人,見過血的手,此時卻在她身上游走。
再沒有了退路,他的溫柔與殘忍,冷酷與無情已經把她逼瘋,逼到一個分辨不清的狀態,哪個纔是他?
屋子裡的光線變暗,快看不真切,衣裳剝掉後是赤/裸的羔羊,潔白而膽小,大手在細白滑軟的美背上游走,在黑暗中找尋她的眼睛,聽着怯弱的幾不可聞的啜泣。
爲什麼哭,他不敢問,怕問了是自己心傷的答案,掙扎了那麼久,想裝作冷漠,終究他失敗了,不想再裝下去,無論如何今晚他想遵從自己的心,想一次愛個夠。
更多的啜泣聲衝上耳膜,他做不到聽而不聞,雙膝跪在她面前,困住她的去路,居高臨下碰她蜷起的身子,試着讓自己問,“愛我嗎?”
她不敢說,眼淚是唯一的語言,搖頭是唯一的答案,他可以裝作對兩個人的關係視而不見,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可以背上亂-倫的罪名。
“有沒有愛過我?”他不甘心,不肯罷休,小臉被他託得高高的,仰着快接近他糾結的臉,他已經放過她的哥哥,打算把過去的一切一筆勾銷,她還想怎麼樣?究竟還想他怎麼做?
他的手奪去了大半個呼吸,她艱難地去吸氣,不,她不想呼吸,不如死了,就這樣死了。
彷彿只受傷的小獸急促地喘/氣,用僵硬的聲音吐出:“不……”
“不什麼?說實話,別騙我!”他目光兇悍,撕掉溫柔的外衣,化身爲失去理智的狼,張開血盆大口,緊緊逼問小羊羔,下一口就是吞她入腹。
不要逼我,爲什麼要逼我,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的。她搖頭,眼淚搖出來,光潔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在瑟縮,在冰冷中顫抖,大汗淋漓。
粗糙的雙手慢慢滑下去,不再猶豫,毫不客氣地深深探進那鮮嫩的小縫,肆意轉圈。她的身軀立刻出現了輕微的顫動,喉嚨裡有一股快要衝出來的嚶/嚀,瞬間被理智壓在口中。
執意把她從沉默中擠出來,他等得夠久了,趕在老頭子的魔手伸向她之前確定她的心意,然後他才能放手去和付家聯姻。
他不肯放手,肆意折磨挑/逗,嘴脣貼着粉耳最敏感的肌膚烙下痕跡,緊緊與她貼合,哪怕她不愛他也要她出聲,徹徹底底地佔有。
幾乎花光了全身的力氣,折斷脖子和腰,慌亂中不知道掃落了些什麼,乒乒乓乓響個不停,仍是擺脫不了他的手,他的脣無處不在,燙熱的溫度在全身蔓延,脆弱的防線驟然崩潰,那裡最私密的地方有一種最絕望的快/感,她憋不住的哭泣從破碎到綿長,最後到啼哭,“嗚唔……因爲你是……舅舅……你是舅舅……”
“就因爲這個?”他嗤笑去掠奪她脣裡的眼淚,吞嚥她的哭喊,體內的欲/望加深,火熱一觸即發頂在她的嬌嫩,嗓音益發嘶啞,“我不是你的舅舅,傻丫頭。”
他騙她,爲了做壞事騙她,鍾未昔混亂地去推他,身體已經搖搖欲墜掛在牀邊上,他伸手過來拉她,她哭得太多,頭脹痛看不清楚,手腳都是冷汗,又想到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躲這不該有的關係。
他想拉她晚了一步,她身體摔出明顯的疼,仍不忘從地上爬起來逃開,屋子裡沒開暖氣,冷到骨子裡。進犯比她的躲閃更快,她被抓過去,不讓她呼吸,不讓她拒絕,推開她臉上的發壓到牆上,“你都十九歲了,應該有思考能力,動動你的腦子想想,我的眼睛是什麼顏色的?如果和你母親是姐弟,那你的母親應該和我一樣,也有這樣的眼睛!”
她呆了,拉起快不能思考的大腦努力在看,在想,是,他的眼睛是藍色的,從小就是藍色的眼睛,而媽媽,媽媽的眼睛是黑色的,還有,他的五官長得也比較深邃,象外國人,他是混血兒,可是媽媽不同,媽媽和所有東方人,所有中國人一樣,長了一張和他完全不像的臉。
那……結論就是他和媽媽不是姐弟嗎?
“不許再那樣叫我!”他霸道地下了命令,橫抱起她,越靠近那張牀她就越怕,拼命掙扎,他們就算不是亂/倫,就算不是舅舅和外甥女,她也不想和他有什麼身體上的接觸,不想和一個殺人魔鬼,一個劊子手有任何關係,她……恨他……
好吧,加了一更還是沒寫到,俺羞愧的捂臉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