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紀時雨的戲演穿幫了。紀時雨立馬抽回揉腳的手,捂在了胸口。
大丫頭看着紀時雨的樣子,也笑了。“臭弟弟,大姐還真信了,行了,別演戲了,起來吧!”
大丫頭說着,挽起一絲微笑,把紀時雨從地上拉起來。從小到大,大丫頭就像是紀時雨的一個親姐姐一樣的疼愛着紀時雨。她問紀時雨:“傻弟弟,你來園子裡幹嘛?”
按說,紀時雨和龍家的三個丫頭,都是同一天的夜裡出生的,紀時雨比她們姐三個都早着兩三個時辰,紀時雨可以理直氣壯的是她們的哥哥。在紀時雨和龍家三個丫頭都是十歲之前,三個丫頭也都是喊紀時雨哥哥的,她們也是紀時雨的三個吃屁蟲兒,跟在紀時雨的屁股後,屁顛屁顛的,紀時雨也是非常的疼愛這三個機靈鬼一樣的妹妹的。
誰知道,十歲之後,三個丫頭心眼多了,說什麼也不做妹妹了,都要做紀時雨的姐姐。三個丫頭還都有相當充分的理由呢。大丫頭說,紀時雨和她們姐三個是同一個晚上出生的四個孩子,她是其中兩個的大姐,就不差紀時雨一個了。再就是,做了弟弟大姐給糖吃,做哥哥就是哥哥給妹妹們買糖吃。問紀時雨是給三個妹妹買糖吃,還是吃三個姐姐的糖?當時,紀時雨可不傻,當然是吃糖。嘴巴饞,就委屈的做了大丫頭的弟弟。
二丫頭的理由是,她們姐三個是同時出生的,三個人的年齡加在一起,紀時雨是永遠
超不過去的,紀時雨就應該是弟弟。真不知道,她們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還是美術老師教的,怎麼會這樣計算年齡,紀時雨沒有辦法,也只有委屈着,做了二丫頭的弟弟。
三丫頭也有理由,那就是她知道,她是第一個出生的,本該是大姐,可是收生婆硬是讓她做了最小的妹妹,紀時雨要是再不讓她做姐姐,她就要委屈的上吊去了。爲了保住她不去上吊自殺,紀時雨只有在委屈一下,也做三丫頭的弟弟。
所以,從紀時雨十歲開始,紀時雨就不做大哥了。
聽着大姐這樣問紀時雨,紀時雨的心口就像是被桃核堵了一樣,憋的很是難受。紀時雨委屈地說出,想找三丫頭,可是見不到,他真的想三丫頭了。
二丫頭咯咯地笑了,一對胸前的峰巒顯得搖搖欲墜,風風火火的說:“誰叫你家沒有錢了,只有涼拌!你家要是會印鈔票,就沒有這樣的麻煩了。你應該知道的,有錢的人說話,就像敲鑼打鼓一樣。沒錢的人說話,就像蒼蠅放個屁一樣。你還是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趕快有錢吧!等你有錢了,拉着一火車的錢堆到我家的院子裡,別說三丫頭,我家的兩個愛財的人一定會把我們姐三個都嫁給你一個人的。”
大丫頭臉上一陣嬌紅,說:“誰叫你的父親不是村長了,不好辦。你的父親要是市長,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紀時雨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真是無聊,都說
是現在的美女好象一下子都消失了,讓我說,美女沒有消失的。只是現在的美女,都是寧願坐在奔馳裡面哭,也不願坐在單車後面笑,想找個跟着窮漢雙雙回家美人兒真的是找不到了,似乎現在的美女的額頭上已經貼上了標籤,寫着總裁和有錢人專用一樣,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大丫頭和二丫頭都笑了,二丫頭說:“現在都火燎眉毛了,你家的小娘子都要被鎮長的兒子娶走了,你還在這裡發牢騷,快去弄錢吧,弄來錢才能把你家小娘子娶回家的。”
紀時雨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苦笑笑:“我沒有辦法弄來那麼多錢的,但我還想娶到三丫頭。”
“這樣我們誰也幫不了你的。”二丫頭說。
紀時雨說:“你倆要是不把三丫頭給我找來,我就讓你倆做我的老婆,反正在我們要出生的時候,雙方父母也說過,你娘生下丫頭就是我媳婦。雖說不是一個,是三個,我也全要的。沒有三丫頭,就你倆了,一個正房,一個偏房。一個給我生兒子,一個給我生丫頭,還都是一胎生四個。”紀時雨打趣般的說道,一顆心卻緊張得狂跳不已,弄不好,說這樣的話,兩個丫頭就是不真的生氣,也會嬉笑着暴打紀時雨一頓的。
令紀時雨沒有想到的是,大丫頭和二丫頭聞聽,都撲哧一聲笑了。大丫頭臉一紅,笑着說:“傻弟弟,拿我們姐倆當什麼了,當小豬了,一次生那麼多,能生下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