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頭的臉蛋騰的一下子紅了,站住腳,高挺的鼻樑下、薄薄櫻脣、嘴角微微上翹、帶着似含羞靦腆的笑意。“你剛纔是不看到什麼了?”
錢多多嘻嘻地一笑:“也沒看到什麼,我就是看到大姐夫親你了。”
三丫頭的臉更加的紅了,羞怯的調開了目光。“那又怎麼樣,大姐不在家,我就是想讓大姐夫親一下。”
“你知道不,你這樣,你家的那個會吃醋的。”錢多多的臉上露出了興奮喜悅的神色。
“讓我看吃醋的不是我家時雨,而是你。”
錢多多注視着三丫頭,嬉笑的笑容裡,隱含着幾分強勢的味道。“你還真的猜對了,可是你這個三丫頭不喜歡我這個二姐夫呢。”
三丫頭有些發急的解釋着。“二姐夫,你不要誤會,這不是大姐失聯了,大姐夫挺孤單的,我就想給他一點點的安慰。”
“大姐真回不來,你還要真的嫁給大姐夫啊?”錢多多一臉曖昧的看着三丫頭。
三丫頭說:“嫁給他不可能,但是揹着我家的時雨,時不時的給他點安慰,也是可能的。沒辦法,誰叫他沒有女人了。”
“我現在也是聽痛苦的,你爲什麼不給我點安慰呢。”錢多多一點也不小心翼翼地說道。
三丫頭爽朗起來,爽朗地說道:“你也想親我?”
“早就想了。”
奇怪的是,三丫頭蠻有興趣地看緊了錢多多。
忽然,錢多多笑眯了一雙深邃的眼眸,霎時散發出耀眼的強光,只因爲他已經現在就想親吻三丫頭了。
錢多多說着,還把他帥氣的笑意和帥氣的身材,又在三丫頭的面前展示了一下。
往日裡,錢多多每一次在三丫頭的面前,他都是故作瀟灑,把自己的帥氣強調一下。想把他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的帥氣都深深地刻在三丫頭的心裡。可是,三丫頭對他的帥氣,總是不理不睬,總是說他永遠都不是帥氣男人的代表,紀時雨纔是最帥氣的。
今天,三丫頭好像對他的帥氣格外的欣賞了。
錢多多有些歡欣雀躍。
三丫頭眨了眨眼,說道:“那好吧,一樣的姐夫,我也不能兩樣帶的,也溫暖你一下吧。”
錢多多一臉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看着三丫頭,不敢
置信的說道:“啥時候?”
三丫頭眼角的餘光可以掃到錢多多正在偷偷地望着她嬉笑着,似乎等待着在她身上有一出好戲就要上演。那目光中的貪婪,就像是一條正在窺視着一隻肥美的羔羊。
“這樣吧,你要是把大姐給我找回來,我從大姐夫那裡解放出來了,我也給你發放點福利,咋樣?”
“真的?”
錢多多的眼中散發着強烈的光芒,讓三丫頭不敢小覷。
三丫頭收斂了滿臉的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和你說笑的,你要是給我找回大姐來,我什麼都會答應你的。”
錢多多的心就是“咯噔”一下,心說,你知道不,你的要求太苛刻了,想找到大丫頭那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要想找到大姐真是挺難的。”
三丫頭目不轉睛的望着他,她的神情震顫了一下,說道:“沒什麼難找的,只要是大姐不被人投進小鬼山的缸洞裡面,就會有希望的。”
錢多多的神情激烈地波動了一下,連忙說道:“是啊!大姐又沒有得罪過誰,怎麼會被人投進缸洞裡面呢。除非是小鬼山缸洞裡面的鬼出來把大姐捉進去的。”
“你相信小鬼山的缸洞裡面真的有鬼嗎?”三丫頭緊緊地注視着他。
錢多多不可置否地笑了一下。“不要這樣嚇唬我,你知道我是相信有的。”
三丫頭笑了。“對,我還把你被鬼捉去做人肉墓碑的事情忘記了。”
錢多多尷尬地一笑。“別提那事了,一提我有些冷。”
“我還是不相信小鬼山的缸洞裡面有鬼的,更不相信大姐是被缸洞裡面的鬼捉去了,大姐一定是被誰給控制起來了。”三丫頭說道。
錢多多順從着三丫頭,討好地說道:“三妹,你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把大姐找回來的。等我找回來大姐,我一定要親親你的。”
“你要是找回大姐,你讓我和紀時雨離婚嫁給你,我都心甘情願的。”
“逗我玩?”
“不,三丫頭說話就算數的,剛纔我對大姐夫也是這樣說的,他要是找回大姐,我就讓他擁有我的福利。你要找回大姐,我就嫁給你。”三丫頭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要是找不到呢?”錢多多注視着三丫頭說道。
“那我不管,反正你要找不回大姐,我就不答應你。”
“你還說一樣的姐夫不兩樣的帶,這是什麼,大姐夫找不回大姐,你可以給點安慰。我找不回大姐,就沒有你的溫暖。”
“就這樣,愛咋地咋地。”
三丫頭退離好幾步,嚷了一句,細嫩的粉頰染上一層醉人的嫣紅,轉身跑去了。跑了一段路,三丫頭跑進一塊玉米地,蹲下身來,噁心的嘔吐了起來,嘔吐的很是厲害,險些降自己的胃腸都吐出來。
錢多多回到家裡,家裡非常的熱鬧,權大剛和紀時雨的一家人都在家裡,給這個平日裡冷清的家,增添了不少的歡笑聲。
二丫頭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二丫頭滿心歡喜地招呼大家過來吃飯,就是不理睬錢多多,就好像他不是這個家裡的人一樣。權大剛和紀時雨招呼他一起坐下來,喝一場痛快淋漓的酒。錢多多說他已經約了幾個朋友,他要去鎮上。錢多多換了一身新衣服,就匆匆地離開了家。
夜裡,三丫頭等着紀時雨睡着的時候,她悄悄地爬起來,脫下睡衣,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悄悄地離開二丫頭的家,到小鬼山轉了一圈。在小鬼山,她看到錢多多領着四個男人在小鬼山的墳地裡遊蕩着。四個男人分別是,馬面男,牛臉男,蝦米男,還有吳大郎。
他們五個人,每一個人手裡都提着一個強光手電,緊緊地貼在一起,挨個墳頭查看着。五個人強光手電裡發出來的光明,把小鬼山照得亮哇哇的,就連草叢裡竄過的一隻老鼠都會看得清楚有幾根毛髮,能看清楚迎着光亮飛舞的蚊子是公還是母。
三丫頭的一陣大丫頭的哭泣聲,嚇得錢多多丟下馬面男他們四個人,連滾帶爬的軲轆下小鬼山,跌跌撞撞的回到村裡,撞開東海龜將軍和小丑魚的房門,鑽進了小丑魚的懷裡。
今晚,東海龜將軍和小丑魚依然沒有睡在一個被窩裡面。東海龜將軍在炕稍,小丑魚在炕頭,一個人一個被窩,兩個人中間留着一大片的空地人。小丑魚今夜無眠,東海龜將軍卻是睡得跟死豬一樣。
錢多多的身體像一條垂死的野狗一樣蜷縮在小丑魚的懷裡,劇烈的抖動着。雙手緊緊地捂在小丑魚的胸口上,煞白、冰冷、扭曲的臉上寫滿了恐懼。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讓小丑魚着實的心疼了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