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探聽到了陳祗的問話之後,龐德公亦不由得老臉通紅,暗暗罵了一句小王八蛋,只是不知道這位龐老爺昌是罵陳祗這個什麼都顧忌的少年呢還是罵自己那沒出息的兒子。
藥方交付於了龐山民的手中之後,陳祗才省起了一件大事,可又不好當着諸人的面這麼說出來,可是又怕龐山民兄的夫人諸葛氏不理解,還以爲以前生龍活虎的山民兄有外遇什麼的,做出不利於家庭團結的事來就不好了。
所以,陳祗清了清嗓子,衝龐統道:“士元兄,煩勞您去跟德公說一聲,就說山民兄之疾無大礙,用不了多久,德公必能聽到好消息。”
“不用了,老夫剛至階下,就聽到了奉孝之言,呵呵呵,如此,勞煩奉孝了。”龐德公已然迫不及待地撞將了進來。陳祗頓時傻了眼,先人的,自己分明就是想支開龐統,誰知道,這下又鑽出來一人,自己該怎麼叮囑這對夫妻頭疼
陳祗掃了一眼在場的諸人,一副欲言又止之色讓龐德公盡收眼底,龐德公當笑撫須笑道:“奉孝有何言,但說無妨,不需顧忌老夫。”
陳祗又是一陣頭疼,這龐老爺子怎麼沒點眼色,罷罷罷,既然如此,也是龐山民自己活該倒黴,陳祗勾手指頭招過來貞兒,在其耳邊低聲叮囑了一番,貞兒頓時面紅耳赤,一雙妙目含羞帶嗔,纖手拿捏着衣帶揉捏着。搞的這幫子觀衆都很莫明其妙,心說這陳祗是幹嘛,當着咱們的面泡小妹妹,這成何體統
“明白了嗎”陳祗可沒閒功夫理會這些人,衝貞兒又吩咐了一聲。貞兒點了點頭,輕移蓮步到了諸葛氏的跟前,請這位美婦到了一旁,在其耳邊低聲地囑咐了一番。首發頓時。諸葛氏也是面若塗丹。羞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陳祗頗有些惡趣味地在心中暗樂。
龐德公等人更是一頭霧水,這到底是在幹嗎“那個,奉孝你這是幹嗎”龐山民終究是關心愛妻,當先開了口。陳祗回過了頭來,朝着龐山民低聲道:“山民兄切記,若是想要子嗣。山民兄必須按方服藥,另外,每月房事最好不要超過五次爲佳。”
龐山民臉紅了,邊上,龐德公亦老臉通紅。暗惱自己進來的還真不是時候。邊上,龐統在那竊笑不已,龐德公聽到了聲音,不由得怒斥道:“士元,還不去着人準備膳食,在這裡鬼鬼崇崇的做甚”
龐統無語,翻着白眼應聲開溜。省得伯父衝自己抓狂。這邊。龐德公幹咳兩聲:“嗯,老夫去莊外逛逛。看看菜畦裡地瓜果如何了,山民,謹記你奉孝賢弟之警語纔是。”說完這話,龐德公也拍尼股開溜,省得在這裡尷尬。
最後,夫妻二人懷着激動和期待的心情,離開了山莊,甚至連吃午膳都不願意留下,龐德公也很能領會自己兒子的心情,所以,也就不再留這夫妻二人,不過,在午膳的時候,倒是對陳祗越加地和藹了起來,讓龐統這個專程來瞅熱鬧地醫托在一旁很是糾結。
夏悄臨若,滿目青山。已然到初夏,鹿門山中,鳥語花香,滿山綠蔥,極目所到,遠山疊翠,起伏處雲煙繚繞,猶如仙景,枝葉和風而舞,一派悠然,陳祗也很悠然,早上聽了一早地龐德公講解古文經學,已是頭大如鬥,不過,到了下午,自己終於不用再受這終苦楚,嗯,龐德公每天下午都要午睡一番,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陳祗也正好偷得空閒在些悠哉。首發
懶洋洋地靠在那擺在臺階上陰涼處的矮榻上不想動彈,貞兒正在院裡忙碌着,將那些入櫃不用的冬天衣物取來晾曬在那些繩索上,時不時總會從陳祗的跟前行過,把陳祗的目光給吸引住,嗯,貞兒如今,已經長起了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高高聳起地胸脯,還有那豐盈挺翹的臀部,身上着的是夏裳,薄若蟬翼,色彩絢麗,裹在貞兒那日益豐盈的身子上,怎麼都覺得那樣地貼肉得緊,似乎處處都能透出那肉質之感。
特別是她下臺階時,那肥臀蕩起的臀浪,讓陳祗地一雙色眼,險些隨着那臺階一塊兒滾落到臺階之下。貞兒的臉蛋也不知道是讓春日的豔陽給照紅了,又或者是讓陳祗那滾燙的目光給燙傷的,份外嬌媚,就連那如水的眼波,也是那春水的山泉一般,明快動人。
可惜了,現如今是漢朝,三國時代,而非那風氣開放地盛唐,不然,貞兒這丫頭要是換上一身那唐代地宮裝打扮,嘖嘖嘖,絕對比那什麼黃金甲還要黃,嗯,說錯了,是還要美上幾分姿顏。
陳祗伸手掏了掏,嗯,掏了掏胸腹的肌肉,已經很發達了,這幾年狠勁地橫着練,正所謂夏練三伏,冬三九,咱穿越人士更是因爲怕早死,天天狠練,三年多下來,打熬筋骨,你還別說,就跟換了一個人似地,據貞兒說,以前的陳祗雖然是一俊俏小生,可奶油得緊,擦破點皮有本事嚎上半天,成日裡不是傷風就是感冒,怕是跟那紅樓夢裡的病秧子林妹妹有得一比。而現在,大冬天的早上,赤着胳膊也敢在雪地裡跟兩個家將在那練習拳腳,加之陳祗本就是中醫世家出身,懂得保養,所以,這三兩年來,連場感冒都不曾有過。
個頭也還再竄,倒是聽了家裡的人曾說過,自己的阿父,身高有七尺六,約合後世的一米七五,自己的孃親因是北方人,身高竟然也有七尺二三,至少得有一米六五,要知道,放到後世也算是高挑的了。
根據後世身高預測公式,只要自己能保證攝入足夠的營養,充份地鍛鍊身體,長到一米八開外的個頭不成問題,昨個,陳祗就量了一回,他的個頭已經越過了一米七,比起這個時代的廣大人民羣衆的平均身高都要高些。當然,這年代,特別是關中地區,超過一米七的個頭的大有人在,不過,自己才十六歲半,正處於男性身高生長期最旺盛的年齡階段,所以,陳祗自認不會比後世時自己那一米七八的個頭低,甚至有可能超出,達到一米八以上。
“公子,一對眼睛怎麼老盯着奴婢左右,莫非奴婢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貞兒忙碌完之後,已然取來了張薄墊,斜坐於陳祗的榻下,將那熱在一旁的清茶取來,深色的茶盞將她那蔥白的纖指襯得如此那玉雕一般。如水的眼波流轉盪漾。
“哪有什麼不對”陳祗這纔回過了神來,擡手欲接茶盞,俯首衝貞兒淺笑道,不想這一俯首,話吐了半載,卻嘎然沒了聲息。兩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呈於眼前的豔麗風景。
貞兒斜坐於榻下,舉手奉茶,那夏裳的領口本就顯大,已然斜滑到香肩之上,且不消說那香肩的滑肉,還有那因領口斜敞之後,從陳祗這個角度,恰恰能瞅到的兩團白膩柔嫩,經她那擡起的雙手微擠,更是襯得猶如玉峰的峽口一般。
“貞兒。”陳祗只得覺得嗓門都快要乾裂開來,彷彿那遠在天邊的烈陽一下子被拉到了陳祗的跟前使足了吃奶的勁頭爆曬在他的身上和心上。貞兒的臉也滾燙燙地,那溼潤嫣紅的脣微微地啓着,露出了隱隱的瑩白,那濃密的睫毛掩在那雙蕩人心魄的雙眸上。
聽到了公子那飽含着情意的低喚,一顆芳心早就盡繫於公子身上的貞兒豈有不明之理,“奴婢在這裡。”心尖兒狂跳,羞色盈臉,軟軟糯糯的聲音,就像是那一根火柴,輕輕地落在了一堆乾熱得要自然的木柴上一般。
陳祗接過了茶盞,隨手就擺到了另一邊,手緩緩地搭在了貞兒的臉頰上,緩緩地撫至頸項,慢慢地下探着,陳祗的動作輕柔得如同在撫弄一團棉絮一般,貞兒羞色隨着陳祗手指在肌膚上的遊離片片若桃地散在肌膚裡邊。
“公子,奴婢扶您進屋吧。”貞兒的臉頰似乎要滴出了血來,那雙燃着奇怪火芒的星芒帶着企求地望着陳祗。
“好貞兒,讓公子扶你罷。”陳祗彎起了嘴角,笑得邪異,將那已然探入了貞兒裳內的手抽了回來,兩手一齊用力,將那嬌弱無力的貞兒已然死死抱在了懷裡,兩團滑膩棉軟的事物,就頂在陳祗的胸腹間,頓時陳祗就覺得一股子火騰地一下子從腳底板衝上了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