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手腕一動,那刺入於道長手中的劍身猛然一轉,頓時之間,於道長的手掌被齊齊切斷。
砰!
骷髏.匕首掉落再地,於道長眼中閃過了一絲戾氣,也不敢遲疑,身體一縱便要離去。
正待楚河快速追擊的時候,但見前方一道光芒閃爍,於道長的術法施展完畢,化作了一道光影,消失在了原地。
“哼!走的還挺快的!”
楚河冷聲說着,轉身來到交戰之地,將那柄骷髏.匕首撿起,徑直朝着前方走去。
徐庶的眼中已經滿是震驚,楚河又一次給他帶來了無比的震撼。
如此身形,如此的攻擊!
他還是一個人麼?
徐庶心中有些顫抖的問道。
他不是第一.次見楚河戰鬥,但他卻是第一.次見楚河和修士戰鬥。
面對自己無法抵抗的於道長,徐庶本以爲楚河連個影子都追不上,可沒有想到,楚河不僅追上了於道長,還將於道長的右手切斷。
這是何等的速度和力量!
且讓徐庶更爲震驚的是,周圍的衆人,恍若本該如此一般的着楚河,一個個的眼中帶着.一抹笑容。
顯然楚河的這些行動,在衆人來,不過是尋常不過。
“可惜,竟然這個賊人跑了!”
張飛嘆了口氣,輕聲說着。
在他身後的空念等和尚,滿眼震驚,腦中響起了鳩摩達空的話:“楚河非常人,斬仙殺神最爲平常,你們投奔之後,且收起心中的驕傲,卑躬爲人,自有善報!”
楚河拿着匕首,着衆人嘆了口氣說道:“走,先去營帳裡面!子龍,你去尋郭嘉!”
說完之後,楚河徑直朝着營帳之中行去,身後衆人也都紛紛跟上。
來到營帳,待衆人都到齊之後,徐庶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出來,且還將這骷髏.匕首的事情講述而出。
“……當年人們都稱他爲骷髏.殺道,洞天福地的人曾經派人追殺過他,可都於事無補,被他逃走,沒想到他竟然是蓬萊仙道.之一的嘯天道.執掌這些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徐庶輕聲說着,帶着.一股嘆息。
當年裴孝儒便參與過追殺和調查,不過後來卻因爲一些事情,而沒有去行動,當他再一次要行動的時候,骷髏.死道已經消失,他也沒有了線索。
當徐庶到那柄匕首的時候,腦中的記憶便猶如流水一般的涌現,其中也夾帶着.裴孝儒的憤怒情緒。
因爲發現靈泉的那個村子,正是裴孝儒的宗族所在的地方。
“這個於道長竟然如此的兇殘,既然他都能夠成爲蓬萊仙道.之一,那麼其他的人,恐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惹到了本王頭上,我便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悔不當初!”
楚河沉聲說着,語氣頗爲冰冷。
旁邊的郭嘉等人都是一一嘆息,如此的敵人,在其他人來恐怕會直接選擇躲避,而楚河卻是迎難之上,這正是他們跟着楚河的理由之一,這樣的君主纔是他們的明主。
“明日,我要誓師進軍,傳信金城讓他們謹守城池,切莫主公出擊,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另外子龍今日之後,便去守護.郭嘉!”
楚河扭頭着正和郭嘉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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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趙雲輕聲說道。
趙雲聽後微微一笑,抱手說道:“諾!”
“主公……”
郭嘉有些受寵若驚的抱手說道,他的眼中又一次閃現出了一抹激動的光芒。
按照常山的職位,趙雲和他平級,乃是一方,楚河竟然讓趙雲來保護自己,這是何等的榮耀。
“奉孝,你不要推辭了!主公也是爲了你的安全,倘若今夜那於道長來找的人是你,恐怕你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我很想和他一戰!”
趙雲眼中泛起了一抹狂烈的戰意,着郭嘉說道。
郭嘉聽後,又向了楚河,但見楚河極爲認真,趕忙領命。
這在無什麼問題出現,到了第二天一早,輜重營的人最先行動,而後正午的時候,大軍集結的號角響起,所有的將士都集合在了營地之中。
“諸位兄弟.,自司徒巽風製造了兩州慘案到現在,已經了半年多的時間,這半年多以來,兄弟.們都在水深火熱之中渡過,也見到了喪屍.之禍的危害……”
楚河着下方的兄弟.高聲說道,他的聲音頗爲激昂,聽得下方衆人熱血沸騰。
“兄弟.們,這一戰我們.要面對百萬喪屍.,你們怕不怕?”
楚河話鋒一轉,着安靜的營地,又一次高聲喊道。
“不怕!”
“你們可願和我一同再造一次人間神話.,九州.無敵.的傳奇.?”
“願意!”
“你們面對百萬喪屍.,明知道大部分人會死,你們還是要繼續一往無前的奮戰麼?還是要爲了天下.除魔,爲了父母、兒女、姐妹、兄弟.赴死一戰麼?”
“戰!”
“戰!”
“戰!”
衆士兵的熱血被完全帶動起來,他們高舉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不斷舉起高聲喊道。
這一刻,不止張飛等人,就連徐庶和空念等人,也跟着數萬人的大軍一同呼喊了起來。
萬人同聲,氣震長空,這一吼,驚天地.泣鬼神。
“好!那麼我楚河對天發誓,此番若不攻入西涼喪屍.,誓不回常山!”
楚河高聲說着。
而後,大軍開始.行動起來,先鋒軍先行出發,而後是兩翼齊進,中軍這纔開拔,最後便是輜重營和火器營的前進。
近十萬大軍盡數開拔,氣勢震天,黃河對岸的聯軍,更是的心中熱血沸騰。
大部分忠國之士,心頭一片的激動和嘆息。
他們激動,是因爲到了一支讓他們激動的大軍,嘆息是他們的長官並不打算過河一戰,而是要隔岸觀火,左手漁翁之利。
“可恨!也不知道軍師他們是如何想的,竟然停在這裡,讓我們.當一隻鳥,一隻可恨的鳥!難道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要死在內鬥之中麼……”
黃河岸邊,一隊巡視的士兵,眼光火熱的着黃河對岸,那泛起的滔天氣勢,不能自我的說着。
這樣的話,在大部分聯軍士兵的心中想着,也有不少的人在談論着。
“噓!你不要命了,連長官都要議論!”
旁邊的一個兄弟.,嘆了口氣輕聲說着:“要是我們.能去該多好啊!就算是一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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