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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蒼穹之上,紫雲滾滾凝聚,越聚越小,最後變爲一個車蓋大小的紫色氣旋,倏然降於產房屋頂,同時間,在產房內一連響起滿是喜悅的驚呼之聲。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
“啊~!蒼天保佑!!是個公子!!!”
霎時之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一連串驚呼之聲吸引過去,呂布滿臉皆是狂喜之色,驚慌失措地望產房內就是衝去。
“馨兒,馨兒,馨兒可有大礙!”呂布慌亂衝開房門,他此時此刻第一時間最想見到的,並非他剛剛誕生的孩兒,而是爲他誕下一子的妻子,嚴馨。
嚴馨躺睡在牀上,牀上四處都是血跡,只見嚴馨滿頭大汗,雙目神色裡充滿疲憊,臉色極其蒼白,而且還有淚痕的跡象,嘴巴急促,透着大氣,給人的感覺,好像她剛纔經歷了人生中最大的磨難。
嚴馨聽到呂布的呼喊,頓時好像疲憊盡褪,不禁露出無比幸福的笑容,先前她心中一直有一個心結,那就是未能給呂布產下一麟兒,如今誕下男嬰,爲呂氏傳宗接代,可謂是了結了她心中最大的心願。
呂布急急走向嚴馨,嚴馨欲要說話,呂布一邊抓住嚴馨的手,一邊叮囑她莫要動氣。先是歇息。
嚴馨知呂布關心她,只是用柔情似水的眼神與呂布交流,兩人夫妻情深,有些時候無需言語,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兩人眼神交流一陣後,嚴馨緩緩地將眼神投向呂玲琦懷中的嬰兒,這時只聽呂玲琦略顯驚疑地言道:“哎呀,弟弟怎麼都不哭呀!你看看,他這是什麼動作?!”
一般嬰兒出生都會哭喊。傳說嬰兒的第一道哭聲能夠驚嚇惡鬼,哭過後一生就少有病痛,能夠健康成長。
呂玲琦見嬰兒久久未哭,便是朝嬰兒望去,正好看到嬰兒緊閉雙眼。仿若睡着了一般。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嚴馨聽後,頓時緊張起來,口中喃喃自語道。
呂布初爲人父,亦是心中緊張,急忙喚呂玲琦把他的孩兒抱來,而就在嚴馨從呂玲琦的懷中接過嬰兒的同時,一直緊閉雙眼的嬰兒,忽然睜開了眼睛。咯咯地笑了起來。
嚴馨聽到自己孩兒的笑聲,彷彿聽到這世間最爲動聽的妙音,幸福剎地充斥着嚴馨的心扉。感覺自己就像是這世間最爲幸福的女人。
呂布亦是心懷激盪,作爲穿越人士,不管其有多少豔遇,不管其有多少知己,不管其有多少忠心下屬,都不能讓其完全融入這個時代。唯有子嗣才能讓其真正紮根。
“夫君,不知可曾想好我們孩兒之名?”嚴馨少歇後。已是好了許多,她充滿期待地望着呂布。
呂布開懷一笑。正欲回答,此時走入的黃承彥卻搶先說道:“若奉先還有夫人不嫌棄的話,可否讓老夫爲貴子取名?”
呂布微微一愣,黃承彥湊到嬰兒面前擠眉弄眼,似乎對這小不點極其喜愛,當即言道“岳父乃荊襄大賢,能爲我兒賜名,實乃小兒之福!”
黃承彥聞言,略一沉思,娓娓而道:“軒字意爲優雅,高尚,本義是爲華蓋,寓義繁盛,其又爲上古大帝軒轅之省稱,少主有紫氣伴生,乃大帝之相,不知奉先覺得取名爲軒若何?”
呂布聞言,正是躊躇間,嚴馨懷中嬰兒忽然又是咯咯笑起,好像對黃承彥爲他所取的名字十分喜歡。
“好!從今日起,我家孩兒便取名爲軒!”
小呂軒的笑聲,讓呂布當即作出決定,這小傢伙雖是剛剛誕下,但似乎十分喜歡發笑,呂布話音一落,他又是咯咯笑了起來,似乎十分開心。
一旁的龐統見少主可愛,亦是堆起滿臉笑容,笑呵呵地向嚴馨走去,搓着手想要去抱小呂軒。
嚴馨見呂布點頭,當即將小呂軒抱向龐統,龐統正要接住,哪知小呂軒那張胖乎乎的小臉,忽然一變,竟是哇哇的大哭起來。
這可讓龐統很是尷尬,嚴馨見小呂軒哭鬧,連忙抱回來哄,不一會小呂軒又是咯咯地笑起。
龐統見小呂軒終於止住了哭鬧,想抱少主的心思又是蠢蠢欲動,嚴馨見龐統滿臉通紅,欲言又止的樣子,實在忍不住發笑,又是再次將小呂軒抱向龐統。
哪知這個脾氣怪異的小祖宗,一見他的母親又想將他向那個醜叔叔推去,哇的一聲,竟又是哭起。
龐統似乎也是被激出了脾氣,一手就想向小呂軒抱去,小呂軒當即哭得更鬧心,而且恰巧他尿意剛起,一泡熱騰騰地童子尿即刻射了龐統一身。
龐統只覺滿臉一陣熱乎乎的滾燙,睜了睜眼,還不知發生什麼事,他狼狽的樣子,當即將場中衆人弄得忍俊不禁,衆人歡笑一堂,皆爲小呂軒的誕生,感到無比的喜悅。
數日後,呂布針對曹操稱王一事,召集麾下文武議事,說來,曹操稱王對呂布麾下一衆文武的刺激頗大,衆人皆認爲呂布不應落於人後。
這時便見龐統率先出列諫道:“主公坐擁遼東、幽、並、雍四州之地,足有數百萬之衆,百姓富裕,衣食無憂,除卻中原,主公麾下最爲繁盛!此全乃主公恩德!”
龐統話音一落,衆官皆躬身而言,各個稱頌呂布功德巍巍,隱隱有勸呂布合當受命之意,呂布逐一細聽,似乎亦明悟衆人心意。當即徐徐站起,凝聲而道。
“諸公之言,過譽甚矣!我本邊軍出身,昔年犯錯多矣,可諸位卻不以布鄙陋。傾力相助,布感念非常,如今,布爲鎮北大將軍之職,更有溫侯之爵位,人臣之貴已極。又復何望哉?”
呂布一語落下,似無稱帝之心,張遼聽之,慨然而起,拱手而道:“主公此言差矣!今曹賊專權。劉備、孫權割據一方,漢室早已落寞,當今聖上不過曹賊手中傀儡!”
“劉備、孫權皆乃野心之輩,更無救國之心,如今天下雖定,但江山未能一統,戰事遲早再發,百姓無主。終日忐忑,何以安定?!”
“主公勇猛,天下無雙。且仁義加於海內,遼東、幽州、幷州、河東、雍州等地數百萬之衆,無不望主公進登帝位,名正言順,安撫人心,以討國賊!事不宜遲。還請擇吉!!”
呂布聞言,刀目緩緩閉起。搖首而道:“我乃國之臣子,若爲此事。是反漢矣,豈不與當年董卓、袁術,時下曹操等竊國之賊,有何異哉?”
魯肅聞言,面色一變,亦出席諫道:“非也!昔年天下分崩,羣雄並起,各霸一方,如今諸侯逐鹿中原時代雖過,但曹操、劉備、孫權等人其勢更盛以往!”
“兼之漢室社稷,早落於曹操之手,漢室名存實亡,主公稱帝,何有反漢之說?!”
“更何況當今主公麾下人才濟濟,又得民望,數百萬之衆,皆望主公稱帝建國,倘若主公避嫌守義,實爲大失衆人之望,願主公熟思之!”
呂布聽言,思緒紛飛,若說呂布無稱帝之心,絕無可能,但一旦稱帝立國,再無退路,倘若一旦事敗,他將會如同昔年僞帝袁術那般下場。
那時不但牽連家小,就連追隨他多年的一衆文武,皆落得死無葬身之地,一生英名盡毀,更要留下竊國惡名,受後世萬夫所指。
呂布並不畏死,只怕牽連麾下忠義之士,還有家中親人,特別是小呂軒出生後,呂布面對一些事情,再也不能像以往那麼光棍,顧慮頗多。
衆文武見呂布此時失去了平日那份果斷,皆露有異色,此時唯獨龐統,看出了呂布的顧慮,出言而道。
“主公未肯便稱尊號,實唯恐事敗,牽連衆人,有所辜負,但主公卻是不知,我等若無主公,豈有今日官爵富貴?主公昔日豪氣干雲,爲何現在瞻前顧後?”
“倘若主公遲遲不肯稱帝立國,有失衆望,衆心解矣,只會令奸賊有機可乘,即時西北難保,百姓流離,西北榮盛,亦不過曇花一現,主公如此,實爲辜負衆望!!”
龐統一言落下,呂布猝然睜開刀目,光華璀璨,此時呂布眼中漸漸變得清澈,龐統見呂布這般表情,燦然一笑,微微頷首,拱手又道。
“如今主公威震北疆,北疆百姓皆奉主公爲主,主公若無稱帝之心,可暫爲晉王,先穩衆心!”
呂布聞言,心中一動,不過面色依舊肅然道:“你等雖欲尊我爲王,但不得天子明詔,是爲僭越也!稱王之事,茲事體大,若是曹操借事發揮,定我爲亂國之賊,當又如何?!”
呂布話音一落,衆將齊聲喝道:“主公順合天意、民望,何爲賊耶?倘若曹賊敢犯,我等願爲主公效死而戰,肝膽塗地,在所不惜!”
龐統一扶長鬚,笑聲而道:“竟有諸將守疆安民,實無憂矣!至於僭越之事,主公大可不必拘執常理,當今聖上,手無實權,曹賊操弄社稷大器,大小事務由不得聖上做主,既然如此,主公可宜從權變,先進位晉王,以撫衆望,然後表奏天子,未爲遲也!”
“還請主公進位晉王,以撫衆望!”臺下一衆文武齊齊出席下跪,厲聲而喝。
衆音迴盪,呂布端坐首位,一時間威嚴無比,呂布把手一招,遂教衆人先起,當下應諾登位之事。
一衆文武聽言,無不歡悅,之後,北疆各地百姓得知,竟皆欣喜,各地官員就於城中設宴,軍民同樂,又各發文書,以作表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