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韻,字傾城!”陶鬆聽到陸康的話,陶鬆都忍不住在心裡計較,輕聲的把這個名字哼出來。
陶鬆看着陸康,見到陸康那一臉的笑容,他只能把嘴巴閉上,因爲他對於跟別人扯嘴皮子,特別是跟這些士大夫,他只能甘拜下風,他知道自己肚子裡有多少水分,跟項羽鬥嘴他在行,但跟士大夫鬥嘴,他不在行,因爲士大夫脾氣臭還固執,現在他可不想說話,讓他再次被陸康這個老傢伙出語批評。
和陶鬆比起來,萬年公主聽到陸康給她取的這個名字,她有些心酸,劉韻就劉韻吧,幹嘛還要來個表字傾城,劉傾城留傾城,想到這裡,萬年公主就忍不住擡頭看着陸康,看着這個自滿還在陶醉的老頭,她真想問問陸康,大漢朝真的沒有救了嗎,爲什麼一定要留傾城。
萬年公主雖然知道陶鬆的定計,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沒有達到最後一刻,一切都可能出現變數,她弟弟劉協也不可能百分之一百的就會去死。
可陸康給她取名字,劉傾城,這不是說劉協已經沒有活路了,這個大漢朝只留下她一個人,心裡還懷戀漢室。
“謝季寧公從賜名!”萬年公主雖然心裡不平衡,但她還是沒有失去禮儀,非常有禮貌的給陸康道謝。
陸康聽到萬年公主的話,他看着萬年公主,道:“公主殿下,雖說公主貴爲皇親,但今天是陶哲的八十大壽,我看公主還是居坐下首吧!”
陶鬆在一邊聽着陸康這個老頭的話,他只好拉着萬年公主走到一邊去坐下,選擇不跟陸康扯皮。
萬年公主被陶鬆拉着,她只能保持沉默,不過她看着陶鬆,想知道陶鬆心裡打算。
陶鬆見到萬年公主的目光,他臉上帶着微笑,在萬年公主耳朵邊上說了幾句,安定萬年公主的心。
至於大喬在進入陶家,就遇到了喬玄,大喬此時是跟隨在喬玄身邊,沒有跟着陶鬆。
陶鬆和萬年公主現在居坐下首,這算是讓陶武心裡好過了不少。
他剛開始看着陶鬆和萬年公主走到主位上去落座,這可是讓他,面色不好,可他不敢開口得罪陶鬆,還好有廬江太守陸康在這裡,不然今天可怕要讓陶家出醜。
上演主隨客的大烏龍,那他陶家就真的顏面無存。
在陶鬆和萬年公主坐下,不到幾刻鐘,就有一個身着華麗錦衣長袍的老者從外面走進來,這個老者面容枯瘦,但走路去是龍行虎步,非常健康。
老者走進房子,他先對着陸康抱拳,道:“季寧老弟,能來給我這個老頭子祝壽,是我陶哲的榮幸!”
陶哲對陸康的舉動,非常謙讓有禮,陸康見到陶哲,他也是再度起身對陶哲,道:“元義老哥見笑了,我們都不是當年的我們了,在歲月的腐蝕下,季寧今年還能跟元義老哥祝壽,明年可怕人就不在了!”
陸康面對陶哲的謙讓,他也說出一句感嘆的話,歲月不饒人啊。
陶哲雖然想跟陸康懷舊,說幾句心裡話,但他也知道今天來給他祝壽的人之中,有身份的人不少,這讓他聽到陸康的話,不得不壓下心裡那種想跟陸康長夜談心的衝動。
陶哲跟陸康見完禮,他才扭頭看着一邊的陶鬆,萬年公主,項羽,孫策,道:“陶哲見過陶益州,項賢侄,孫賢侄!”
“陶哲見過公主殿下!”
陶哲這個老頭還真是客氣,這讓陶鬆和項羽,孫策都不得不站起身對陶哲回禮,給足陶哲的面子,因爲有着陸康,他們三個就沒有擺譜的份。
萬年公主見到陶哲給她見禮,她面對陶哲,顯示出皇家的貴氣,道:“傾城見過陶老!”
萬年公主本來有很多話要說,但她對陶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害怕,這讓她面對着陸康陶哲這些士大夫,也不敢過分表達,她怕自己多嘴把陶鬆給惹火。
“今天是我陶哲,八十大壽,陶益州,季寧賢弟,項賢侄,孫賢侄就跟隨我移步去正廳把!”陶哲雖然對萬年公主客氣,可他還是沒有激請萬年公主出現在他的壽宴上,他把萬年公主當成陶鬆的妻子,一切都向陶鬆靠攏。
不過陶哲不請,陶鬆也沒有想過要把萬年公主丟在一邊,他還是那樣,起身牽着萬年公主的手,跟在陶哲身後對着外面走去。
不多時陶鬆,項羽,孫策,陸康,還有他們的隨從,跟隨着陶哲走進陶家正廳,陶哲直接走到主位上落下。
不用陶哲安排就有人給陶鬆,項羽,孫策,陸康安排座位,陶鬆發現他居然被安排在一箇中年人的下首。
這讓陶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當了兩年的頭號,在益州從來都是他居坐在上首,心裡不自覺的養出那種傲慢,他現在坐擁益州天府,還在頭上掛着小魔王的外號。
現在自己被陶家的人疏忽,讓他心裡不爽,對着站在他身後的完顏打瞟了一眼,完顏打跟隨在陶鬆身邊時間長,對陶鬆的眼神非常瞭解,現在見到陶鬆給他遞出眼神,他果斷的轉身走出了正廳。
陶哲居坐在主位上,身着一身大紅袍,他雖然年老,但眼睛不花,對於陶鬆的小舉動,他看的非常清楚。
他心裡知道陶鬆非常強勢,在益州號稱小魔王,基本上益州的世家大族,沒有一個敢出來給陶鬆擺譜,給陶鬆擺譜的都會成爲陶鬆的刀下亡魂。
陶鬆霸道,說一不二,脾氣臭,以前他以爲那是傳言,不可全信,但從陶鬆進入他陶家的舉動,陶哲心裡就知道,陶鬆絕對比劉表要難對付的多。
現在見到陶鬆派人出去,可怕不會有號事情。
黃祖居坐在一邊,看的陶鬆,項羽,孫策,他面色就不大好看,但他看着居坐在陶鬆上首的劉表,見到劉表沒有說話,他也就暫時忍着。
劉表對於這次來給陶哲祝壽,其實也是來看看陶鬆這個鄰居,俗話說知己知彼纔好做事,他對陶鬆不得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