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對劉基,賈龍,黃權,張鬆,法正安排好朝貢的事情,就直接打發劉基,李善長,王猛,賈龍,黃權,張鬆,法正離開州牧府,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現在李善長都有自己獨立辦公的地方,州牧府不接待其他官員辦公,州牧府已經成爲陶鬆的個人所在,加上州牧府守衛深嚴,也不方便別人在這裡辦公,哪怕是陶鬆的親信李善長。
不過李善長也不習慣在州牧府辦公,因爲居坐在州牧府會讓他感到壓抑,在他自己的地方辦公,他就沒有這種壓抑,陶鬆不讓他在州牧府辦公,這可是對他最好的安排,他只需要把已經處理好的事情,報到陶鬆這裡來,讓陶鬆點頭簽字蓋章就可以了。
李善長其實也不是不願意在州牧府辦公,只是他知道州牧府有一雙眼睛時時刻刻都盯着他,哪怕他作爲陶鬆的親信,但這雙眼睛可沒有認可他。
李善長知道陶勝是從小帶着陶鬆長大,對陶鬆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情,而上回他和王猛討論陶鬆,就已經把陶勝給得罪了,雖然陶勝因爲他是陶鬆的親信,不說,但也不代表陶勝對他會放心。
不在州牧府辦公對他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陶鬆安排朝貢,李善長和劉基可以說是最清閒的兩個,不是說他們沒有事情做,而是他們心裡最安心,一點都沒有因爲陶鬆的決定,影響到他們的思維,兩人結伴走出州牧府,李善長和劉基那是直接高高興興的一起去踏青,根本就沒有去在意他們身後的賈龍,黃權,張鬆,法正,至於王猛,李善長和劉基都知道王猛每次都走在所有人後面,因爲王猛簡直是陶鬆肚子裡面的蛔蟲,對陶鬆心裡想些什麼那是非常清楚,這讓李善長和劉基都不會去在意,畢竟王猛可是一個心思密切,智謀一點都不差他們的成在。
法正走出州牧府,本來還想找劉基詢問一點點意見,可是他剛走出州牧府,人還沒有來及跟劉基開口,就見到李善長和劉基直接離開,這讓聰明的法正,心裡知道劉基和李善長這是故意避開他們。
賈龍和黃權走在法正後面,見到法正沒有得到跟劉基和李善長接觸,兩人心裡就知道,劉基和李善長是絕對不會幫他們,就算劉基和李善長有辦法,但也不會跟他們說,因爲劉基和李善長作爲陶鬆的左膀右臂,如果陶鬆安排事情,他們還要去問李善長和劉基,那麼陶鬆還不如直接讓李善長和劉基去處理,要他們何用。
出了州牧府,賈龍和黃權兩人是直接結伴,去商量朝貢該送董卓一些什麼物品,現在兩人可是開始挖空心思,去想這件事情,禮物不能太貴重,這裡要顧忌陶鬆,禮物已不能太輕,這裡也要顧忌董卓,這讓他們不得不小心在小心,去思考送什麼陶鬆纔會不覺得心痛,還能讓董卓滿意。
法正和張鬆現在成了搭檔,見到所劉基和李善長,賈龍和黃權離開州牧府,他們兩個在州牧府門前停留,法正看着張鬆,道:“永年兄,這次長安之行,可怕不光是給董卓送禮這麼簡單!”
張鬆聽到法正的話,他醜陋的嘴臉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一點都不擔心,看着法正,道:“孝直你比我還要先跟隨州牧,可你對州牧不夠了解啊,我們這個州牧可是一個看能力說話的人,作爲下手的我們,只需要幹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張鬆在劉焉坐鎮益州的時候,不出彩,可是現在陶鬆主政益州,看着陶鬆對手下的安排,他是雄心萬丈,大有一展心中抱負,陶鬆安排他和法正去長安,他現在心裡就已經有所決定,對於去長安他是沒有一絲擔心。
王猛一個人走在所有人後面,他在等陶鬆把他找回去,人剛走到州牧府大門,還真的有丹陽兵來叫他,返回去見陶鬆,着讓王猛轉身臉上就帶着微笑。
陶松本來想給自己放鬆一點點的,可是他在七人離開不久,又想起了益州可是有不少蠻人,這些蠻人不平,可是會把他的腳步拖在益州,讓他不能快速度的對外用兵。
他想着現在益州政事有李善長,他不擔心,軍隊有劉基,他也不擔心,可王猛要想盡快成長起來,能爲他領兵,那麼王猛就不能一直放着在他這裡跑腿,畢竟這樣有些缺才。
他想着王猛可怕還沒有離開州牧府,這讓他又再次叫人去把王猛叫回來。
當王猛再次回到陶鬆書房,陶鬆看着王猛,也沒有讓王猛落座,而是直接對王猛,道:“王猛,我現在交給你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對我非常重要,不是我身邊的親信,不能爲之,益州雖然不缺人才,但能讓我完全放心的沒有幾個。”
王猛聽到陶鬆的話,他就耐心的等着陶鬆的下文,聽陶鬆的高見。
“益州作爲天府之國,可這個天府不是我們漢人獨有的,這裡還有蠻人,我現在交給你的事情,就是我要讓你去招安,讓這些蠻人的首領走出大山,帶着他們的親族下山跟我們漢人一起居住。”陶鬆直接說出這麼前衛的話,讓王猛都有些意外,招安這個詞用得真貼切。
“你已經看到了,完顏打作爲匈奴人,照樣在我身邊當我親兵頭子,地位可是沒有一點點輸給我身邊的任何一個漢人大將,益州的蠻人,他們都善戰,天生的戰鬥者,熟悉弓箭,我不希望我的軍隊消耗在他們身上,不管是我殺了他們多少人,他們又殺了我多少人,這對於我這個益州主人都是損失。”
“現在我讓你去招安,讓這些蠻人的頭領出來爲官,他們組建的軍隊都歸你管理統帥,你能辦到的,我相信你。”陶鬆是直接給王猛一顆定心丸。
王猛聽完陶鬆的話,他心裡對陶鬆想不佩服都難,因爲陶鬆的眼光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很多人佔領益州首先會發兵去攻打蠻人,把這些蠻人打服,讓這些蠻人學乖,可那是能治標不治本,但聽了陶鬆的話,王猛才知道陶鬆的眼光有多毒。
王猛心裡知道,要讓這些蠻人出來給陶鬆當手下,可怕不太容易,但他更加的讀懂陶鬆此時心中的打算。
益州的蠻人下山當官,蠻人組建的軍隊爲陶鬆征戰四方,這不但讓蠻人得到可以跟漢人一樣的地位,也讓各地的異族都會對陶鬆劃出親切感,當事情不可爲的時候,這些異族都會對陶鬆直接投降。
“州牧是想讓我即止這些蠻人?”王猛對着陶鬆直接問道。
“錯,誰說我讓你即止蠻人,我是要把蠻人和漢人當成一家人,我要他們和睦相處,而你就是讓蠻人和漢人組成一家人的那道門!”陶鬆可是知道幾千年的歷史,漢人跟異族之間的戰鬥就沒有停下過,這可是大大的傷了這片土地上的資源國本。
他要組建的朝廷,不是在這裡跟這些少數民族打,而是要實行少數民族和漢人融合,讓他的鐵騎,可以打到古羅馬去,要在別人的歷史上印證他的腳印,要讓他的大旗插在別人的土地上迎風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