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禹的名字讓當日守城的官員心裡不由的一顫,他趕忙爬在城樓上仔細觀察起魏禹來,那些士兵和守城官員有着一樣的心情,魏禹從荊州開始出名,早已經被人傳說爲天上的仙童下凡了,現在更是被封爲唐王,大家都想一睹廬山真面目的。
魏禹就這樣騎在馬背上等待着司馬徽,絲毫沒有因爲單獨面對敵人而又一絲的膽卻,非常淡定的看着高大的襄陽城牆,反而是典韋在一旁若有若無的護衛着魏禹,如果讓一個高手來看,典韋絕對會在危險降臨的第一時間把魏禹護在自己的身後。
不一會司馬徽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城樓上,他也是第一次見魏禹,原來都只是不停的聽龐德公在自己面前炫耀,這次真的自己看到了魏禹才覺得龐德公所言非虛,魏禹身上的破軍命格已經被高人破去了,但身上卻依舊隱藏着破軍無盡的殺伐之氣,最主要的是魏禹身上已經具備了王者之氣,他們這些隱士對於這些事情絕對不會看錯的,魏禹雖然簡簡單單的在馬背上,但在司馬徽眼裡,魏禹就像是一隻盤踞在城下的一條巨龍一般。
魏禹看到城樓上有一個老者的身影,變猜到那人就是“水鏡先生”司馬徽了,他從馬背上跳下來,朝着老者的方向行了一個後輩之禮,緩緩說道:“晚輩魏禹拜見水鏡先生,很早就曾聽叔父提起過您老人家,今日纔有幸得見,才知叔父所言非虛。”
司馬徽笑着點了點頭,魏禹這樣禮貌的行爲看到得到了司馬徽的認可,他也開口說到:“看來華佗先生真的收了一名好徒弟啊,龐德公也曾經不止一次在老夫面前誇獎過王爺,今日一見才發現王爺的確乃是人中龍鳳,只是不知道這次王爺前來是向老夫下戰書呢,還是準備告知老夫你準備退兵呢?”
司馬徽的話帶有明顯的試探之意,即使在城樓上的兵將們,聽到司馬徽的話都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魏禹是什麼人,他舉手投足間便可取萬人性命,這次荊州的災難就是因爲蔡瑁得罪魏禹所致,現在司馬徽還這樣說,明顯是不把魏禹放在眼裡的,但他們這些人又怎能明白司馬徽的話中含義呢。
魏禹依舊保持着微笑,繼續說道:“先生儘管稱在下爲澤清便可,王爺兩字在先生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吧,此次禹前來一不是爲了下戰書,二不是爲了告辭,只是想先生可以退出紛爭之中,禹這次出兵荊州所謂何事相信先生也知道,有先生在襄陽的確讓禹非常頭疼,但如果禹不顧一切的下令進攻呢?靠先生手中那不到三萬的荊州兵馬嗎?相信先生即使驚爲天人也難以保住襄陽吧。禹征戰這麼多年從未造過任何殺戮,先生可以轉告劉荊州,我魏禹只要他交出手中的權利,全家遷至長安我便不會爲難與他。”
看來魏禹並沒有理睬司馬徽的話,依舊保持着自己的強勢態度,魏禹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完全可以不顧一切的用重兵摧毀襄陽城,這樣即使他司馬徽是神仙也於事無補,他沉思了一會,又對着魏禹說道:“不愧是唐王,就你這份氣勢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但老夫料定你絕對不會這樣做,至於你的態度還是與劉荊州去說吧,等劉荊州醒來老夫定會安排你兩人相見,至於其他事情也不是老夫願意去管的,你還是回去吧。”說完話司馬徽就轉身離開了,魏禹看着城樓笑了笑,帶着典韋也回到了大營中。
這次魏禹把郭嘉和太史慈幾人召集到了自己的營帳中,他把與司馬徽的對話都告訴了大家,準備和衆人一起商議一個最好的解決辦法出來,郭嘉不愧是鬼才,他第一個站了出來,說道:“按主公的話來說,司馬徽並不想與我軍爲難,這幾日我通過暗部查到劉表因爲氣血攻心昏迷過去了,而司馬徽就是劉表前些日子親自去請出來的,嘉覺得現在我們眼前也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路就是與主公所說的那樣,讓許將軍帶領特種兵潛入城中打開城門,我大軍攻城,但這樣做危險極高,司馬徽肯定會知道我們手中特種兵到來的消息,所以他一定會防範,而且這樣做會造成非常大的損失,所以此計乃是下策纔是。”
“好啦奉孝,快說上策吧,別在讓大家等着了。”
“遵命,嘉所想的上策乃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就像當年主公收復馬氏一族一樣,外面有太史慈將軍和許褚將軍的大軍逼迫,主公再施加給劉表壓力,逼迫他放棄手中的權利把襄陽讓出來,但這樣做定無法替那些虎衛報仇了,所以嘉覺得此事還需要主公定奪纔是的。”
郭嘉又把皮球踢給了魏禹,徐庶聽了郭嘉的話不由的點了點頭,他心裡還只是稍微有了一個念頭,但郭嘉就已經把一切都全部說了出來,徐庶不免心裡對郭嘉又敬佩了幾分,魏禹低着頭來回的跺着步,他也有點拿不主意了,這次出兵就是爲了給那些死去的虎衛復仇,如果連仇都報不了,那他有何顏面面對虎衛呢?
典韋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他單膝跪在了魏禹的面前,大聲的說道:“主公這次不顧一切的出兵替虎衛報仇,典韋帶所有的虎衛兄弟謝過主公之恩,但還請主公以大局爲主,千萬不可因爲虎衛一事而讓更多的兄弟送掉性命。”
魏禹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典韋,他從典韋的話語中能聽出來典韋的意識是什麼,看了看太史慈和許褚幾人的表情,魏禹心裡已經有所決定了,他能看出來衆人都是贊同郭嘉所提出來的上策,這樣可以最少的減低將士們的傷亡情況,但大家都知道這份仇恨魏禹非常看重,所以都不願意開口,也只有典韋這個虎衛的首領能說這樣的話。
“那就依奉孝的計策行事,給我把襄陽圍起來,本王要讓劉荊州看看誰纔是這片土地上的主人,另外再拿我的手令前去洛陽調集五萬大軍前來,本王一定要讓劉表親自去給所有的虎衛叩首賠罪。”
“諾!!”衆人聽到了魏禹的話,心裡終於放心下來了。
因爲這裡有郭嘉和魏禹,徐庶就被派到了別處,荊州除了襄陽外其他七郡已經全部都落在了魏禹大軍的手中,因爲襄陽沒有拿下,所以各地還處在混亂的時期,魏禹讓徐庶帶着人馬前去徹底的在其他地區施行軍管,首先要回復當地的生產和治安纔是,徐庶老大不情願的帶着人馬離開了,可他不知道,在魏禹的心裡,徐庶已經成爲了未來的荊州牧,這次只是爲了給他一個機會罷了,要想當好一個地方的行政長官,不僅僅要精通政務,更要懂得籠絡人心纔是,而這個機會就是魏禹給徐庶的。
五萬重步兵不到半月時間就來到了襄陽城外,加上原來留在這裡的六萬大軍(有一萬被徐庶帶走了)整整十一萬大軍把整個襄陽圍的和鐵通一樣,而城中的劉表也早已經清醒了,司馬徽幫着劉表調理了幾天身體,待劉表身體已經差不多痊癒了這才把城外的情況告訴了他,劉表連忙抓着司馬徽的手急切的問道:“先生救我啊,魏禹大軍在外,現在除了先生沒有人可以救某家了。”
司馬徽輕輕的拍了拍劉表的手示意他不要擔心,但劉表卻沒有看到司馬徽眼中閃過的一絲不屑之色,司馬徽問道:“老夫不知道劉荊州所說的救,是讓老夫救你和你的家族呢,還是讓老夫救着襄陽城中的幾十萬百姓呢?”
劉表想都沒想就說到:“當然是希望先生救百姓了,在下隨說是皇親國戚,但這些年來如果不是荊州的百姓支持在下,或許在下早已經死在了洛陽,還請先生施以援手救救百姓。”
劉表的回答讓司馬徽很開心,如果劉表只是爲了他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或許司馬徽就很轉身離開,但劉表這樣不假思索的回答卻讓司馬徽沒法拒絕,他慢慢的說道:“老夫有兩策告知大人,一爲下策,堅守襄陽城,編造魏禹會進程屠城的消息,發動全城百姓一起來防禦,魏禹現在大軍雙線作戰,一旦他的大軍在揚州戰事有意外,他定要分兵前去救援,我們就有機會破城而出,去益州聯合劉璋一起等待時機出兵中原,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
“不錯是不錯,可如果魏禹沒有耐心呢,如果揚州的袁術擋不住魏禹的進攻呢,還是請先生說說上策吧。”
司馬徽的嘴角撇起了一絲微笑,繼續說道:“上策非常簡單,就是大人帶着全族之人去長安定居,魏禹此人言而有信,大人乃是皇親國戚,魏禹定不會爲難大人,這些年魏禹的軍隊從來沒有騷擾過百姓,而且在他管轄下的地區所施行的新政老夫也非常贊同,但卻要大人失去手中的權利,保得襄陽幾十萬百姓的平安,不知道大人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