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和徐庶的試探性攻擊就這樣失敗了,司馬徽只是稍微的佈置了一點就這樣讓七萬大軍停止了他們前進的腳步,誰能想到司馬徽用水龍車來噴射火油呢,雖說這次太史慈的大軍僅僅只折損了幾百人,但三十輛攻城車卻徹底的留在了襄陽城外,太史慈本想靠着弓箭手可以讓對方多損失些人,可對面那猶如鐵桶一般的盾牌陣卻讓弓箭手失去了作用。
收兵回營後,徐庶就直接來到了太史慈的營帳中,而太史慈此時卻在傷腦筋呢,看到徐庶到來,也沒有太過的在意,繼續看他桌上的行軍地圖研究着什麼,徐庶輕聲的咳了下,說道:“太史將軍,不知道你對今日之戰有什麼感觸呢?”
太史慈沒聲好氣的對徐庶說道:“還能有什麼感觸啊,我太史慈帶兵以來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不但沒有傷對方的絲毫卻還損失了這麼多的攻城車,這些東西可都是我費盡心思才從郭嘉手中要來的,就這樣沒了。”
“太史將軍現在明白水鏡先生的厲害了吧,庶覺得我們還是暫時按兵不動的好,襄陽城中只有不到三萬部隊,就是他司馬徽再厲害也不敢出城,所以只要我們按兵不動急的應該是他纔對,我們也該把這裡的情況如實的彙報到郭軍師和主公那裡纔是,司馬徽不是你我兩人可以應付的,不知道太史將軍意下如何?”
太史慈沒有很快給徐庶答案,而是自己想了一會,他也知道現在只有以不變應萬變纔是上策,可他如果就這樣把事情報道郭嘉和魏禹那裡,心中卻是不甘,他總是想和司馬徽較量一番,他有着遠朝於荊州軍的部隊,更有着非常強力的攻城武器,就這樣因爲忌憚一個老頭而停滯不前,他還是覺得太沒有面子的。
徐庶早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只想做個遊俠的書生了,這些年的鍛鍊徐庶雖說比不上郭嘉、荀彧和賈詡那些人,但他也能夠稱的上是一流的謀士了,太史慈臉上糾結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徐庶他的心中想法了,徐庶知道這樣的事情對於太史慈來說有些難,他也可以不告訴太史慈而直接上報戰場之事,但行軍中最最忌諱的就是將帥不和,所以他寧願選擇說服太史慈而沒有獨斷專行。
太史慈好久都沒有說話,徐庶知道他還沒有決定,繼續的說着:“庶知道讓將軍這樣報上去有些爲難,但今日之事已經很明顯的證實我們根本就不是那個司馬徽的對手,現在我軍還沒有大的傷亡,如果將軍只是因爲了自己的一時之氣而繼續下去,等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根本來不及了,郭軍師和主公乃是何等之人,又怎會因爲此事而怪將軍呢,這些將士可都是將軍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難道將軍就願意看着他們倒在小小的襄陽城下嗎?將軍還請好好斟酌纔是啊。”
徐庶的話徹底把太史慈說動了,他知道自己剛纔只是走進了一個誤區,連忙起身對着徐庶深深一拜,說道:“謝謝元直剛纔的提醒,我執着了,你說的沒錯,我自己的顏面和將士們的生命比起來又算什麼呢,我太史慈把將士們從家鄉帶出來就一定要完整的帶回去,此事就按元直兄所言,我軍按兵不動,迅速給徐州和長安方面送信。”
看到太史慈想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徐庶這才放心下來了,其實對於徐庶而言他又何嘗不想挑戰下司馬徽呢,可他作爲一個軍師就一定要理智,他必須是整個大軍中最冷靜的人才是,現在這種情況只有讓郭嘉等人前來纔是上策,而他們自己強攻襄陽,無論輸贏都會造成巨大的損失,就是現在魏禹有着幾十萬大軍,但每一個士兵都有着自己的家,徐庶不願意就這樣讓任何一個士兵白白的送命。
襄陽的消息飛速的到達了徐州和長安,郭嘉看着手中的信也沉默了,郭嘉可是與龐德公打過不少次的交到,所以對於龐德公的厲害郭嘉心中也是非常瞭解,而且現在龐統很輕鬆的就可以處理一州事物也足以見得龐統的本事,郭嘉沒有想到司馬徽會出現在襄陽,這個消息連暗部都沒有發現,郭嘉發現自己有些過分依賴暗部的信息了,這些年因爲有着暗部無孔不入的偵查消息,讓他領軍作戰以來一直都是無往不利,現在突然有些事情暗部沒有察覺到,反而是給郭嘉敲響了警鐘。
郭嘉把傳信兵喊了進來,說道:“傳我軍令,揚州一地的所有行動全部交由黃老將軍處理。”
“諾!”傳信兵揹着令箭迅速的朝着黃忠大軍趕了過去,而郭嘉自己卻收拾行裝,帶着自己的親衛迅速的朝襄陽趕去了,他知道司馬徽的出現襄陽將會是一塊最難啃的骨頭,所以他必須自己到場才行,而在長安的魏禹,得到了這個消息後和郭嘉的反應基本上相同,他下令讓許褚的特種兵迅速的朝襄陽集結,而自己帶着典韋和虎衛也朝着襄陽趕了過去,既然司馬徽點名讓他去,魏禹也早都想見見這個傳奇的老人了。
魏禹大軍中最重要的兩人都迅速的趕往了襄陽,不過郭嘉距離襄陽近一些很快就到達了襄陽城外的太史慈大營,他到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太史慈和徐庶兩人具體情況,瞭解到具體事宜後,他也不得不敬佩司馬徽的神奇,僅僅一個小動作就毀掉了三十輛攻城車,他也不由的正式了起來,但他並沒有採取行動,只是每隔幾天就變化下大營的駐紮方式以防備對方的偷襲變沒有其他動作了,一切都等待魏禹來後再做決定。
司馬徽現在每日都會上城樓上去觀察對面的太史慈大營,最近這幾日看到大營不停的變換着駐紮方式,而且每次的陣型都防備的滴水不漏,他笑了笑,對身邊的諸葛亮說道:“對方來了一個高手,這次我們可要小心了,如果老夫猜測不錯的話,現在掌管大軍的必定是魏禹手下那個號稱鬼才的郭奉孝,此次的確有着非常人的本領,潁川郭家真是養出了一個好子弟,可惜的是此次卻不再承認自己是郭家之後了,世事無常啊。”
“師父,徒兒看那郭嘉並非有多厲害,這些簡單的變陣在徒兒眼裡並沒有什麼啊,徒兒覺得只有有一個猛將帶着五千兵馬,找準生門定可一舉破掉對方的大營纔是。”諸葛亮毫不在意的說着。
司馬徽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對於自己這個徒弟他是真心的喜歡,可諸葛亮卻是年少輕狂的厲害,這些年越來越有些目中無人了,也難怪他會這樣,這些年他一直都生活在自己身邊,並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場,雖說他把自己畢生所學都教給了諸葛亮,但沒有經歷過戰爭考驗的諸葛亮還是顯的稚能無比,司馬徽看了一眼信誓旦旦的諸葛亮,嘆了一口氣說道:“亮兒啊,你天資聰穎就是比起那郭奉孝來也絲毫不差,這些年將會傳言臥龍鳳雛得一者可安天下,但龐統那小子卻已經在魏禹手中多久了,現在還僅僅在負責一州失誤,你覺得自己能比龐統那小子厲害多少,魏禹雖然本事不大但識人之能絕對不能小覷,看看他手下的謀士和將領,哪一個是徒有虛名之輩,郭嘉能這麼多年都穩坐左軍師之位,可見其本領了,雖說他布的陣看起來漏洞百出,可一旦你派兵前去偷營,他只要稍微改變下定會要你有去無回的,亮兒你還是太年輕啊……”
諸葛亮看着司馬徽離開的背影,自己又仔仔細細的觀察起對方的軍陣起來,越看他越是心驚,郭嘉明顯是故意而爲之的,就是想要吸引他們出擊,諸葛亮突然覺得師父說的一點都沒錯,自己還是比不上郭嘉,但諸葛亮卻不是一個輕易服輸的人,他也在心裡暗自的下決心一定要親手打敗郭嘉來證明自己的。
經過幾天的趕路魏禹也來到了襄陽城外,他並沒有心急的召集部下議事,反而僅僅帶着典韋兩人騎馬來到了襄陽城下,對着高大的城樓喊道:“小侄魏禹到來,還請司馬先生出來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