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纓拗不過曹茗的想法,只能出府去買來了裝飾,還幫着對方打扮起來。
“娘娘您感覺怎麼樣?”燕纓用綢布幫曹茗束歐派,心想這綁上去能舒服麼,總感覺會出什麼意外。
“沒......沒事”曹茗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心想這就是地獄般的折磨,看來那些女扮男裝的俠客們,都是經過長期練習的結果。
燕纓一臉擔心道:“您也真是夠賣命,要不然我幫你放鬆些,省得再勒出毛病來。”
曹茗連忙阻止道:“別再去碰綢布了,我就是感覺有些疼和胸悶,這些條件我可以克服。”
“咚咚!”司馬懿按照約定來敲門了,想來是已經到了時間,就等着曹茗一起前往妓館了。
“把錢袋給我!”曹茗心想去那種地方,少不了要多花些錢,口袋裡沒有銀子可是不行的。
燕纓不情願地交出了錢袋,心想這金銀還沒有捂熱,就要交到別人手裡去了。
燕纓囑咐道:“娘娘您可得小心點,別把裡面的錢都給花光了,我們回去還得用那。”
“知道了,別囉嗦了!”曹茗想這古代煙花之地,可是詩人們的常駐地,或許還能碰到一些名家。
司馬懿在門外等了很久,直到曹茗出來才鬆口氣,他還以爲曹茗是耍他,不過現在看來是真要去。
曹真拱着手說:“娘娘這身打扮真專業,交領都把咽喉處蓋上了,不仔細看還以爲是個俊公子。”
曹茗沒好氣道:“少廢話,趕緊給本宮在前帶路,還有嘴巴都嚴實點,這次的事情誰都別說。”
曹茗心想自己可是下了苦功夫,就連假鬍子都已經粘上了,要是再不像男子就該撞豆腐了。
“諾!”司馬懿領着曹茗和曹真從小門出去,剩餘的路程就得靠曹真了,畢竟這縣裡的妓館只有他去過。
曹真帶着兩人左拐右繞,接着來到一處街角處停下,不遠處就是目的地了。
曹茗打量着眼前的花樓說:“這規模建造的不小了,比我想象中要大許多,我們進去吧!”
古代的煙花之地是非常講究的,畢竟去的都是些文人雅士,建造的太小反而引起不了別人的慾望。
“喲,曹公子和二位公子裡面請!”
龜奴早就看見了曹真,心想怎麼站在那不動,莫非是身邊有朋友不好意思。
曹真上前吩咐道:“你們這不是有個大雅間麼,現在正好給我使用一晚。”
龜奴有些爲難說:“曹公子來的真不是時候,那間最大的剛被張公子定下,您只能換其他的雅間了。”
曹真低語道:“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這回帶的可都是貴客,要不然我出雙份的錢,就把這最大的雅間讓給我。”
龜奴搖着頭說:“我們這是小本買賣,這張公子是縣令的兒子,我也不好去得罪。”
曹真是以普通人的身份來這裡玩,別人只當他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卻不知他是兗州牧曹操的義子,而司馬懿更是沒有來過這裡,所以龜奴只能選擇不得罪張公子。
曹真拿出一塊銀子說:“等那張冭來了以後,我親自去跟他解釋,這兩位可都是從京城過來的人,你總不能讓他們去小間吧。”
“京......京城?”龜奴的腦袋有些發懵,難道他們是高官子弟,那自己更加得罪不起了。
曹真面色嚴肅道:“不想多事就趕緊去辦,人家隨便給你加個罪名,你就得被人抓緊大牢。”
“諾!”龜奴被曹真的話嚇唬住了,當下就進去安排人接待了。
曹真回到兩人的身邊說:“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花樓裡面最大的雅間,到時候我再把頭牌叫進去,讓她給你們彈會兒曲子。”
曹茗帶着好奇心走進花樓,迎面聞到的就是濃重香氣,還不等主動上前去搭訕,就有數名姑娘圍了上來。
“都走開!”龜奴見狀立刻擋在嘴前面,生怕這些女子不知分寸,再惹到貴客就不好收場了。
“幾位樓上請!”**親自帶着三人上了樓,接着將三人領到了大雅間,裡面的擺設確實比較上檔次。
三人入座後,曹真對**說:“陪酒的就先別叫了,先把陳玉珍給叫過來,別的事晚些再說。”
“您就瞧好吧!”**巴不得他們多要東西,到時候自己不就賺翻了。
**出去之後,曹茗清咳了一聲道:“看來子丹是經常來消遣,連這裡的**子都知道你。”
曹真臉一紅道:“真是讓娘娘見笑了,我這都是庸俗之趣,待會兒您要是想睡覺,我就給您安排一間上房。”
曹茗心想作案工具都沒了,到時候只能是洗洗睡了,好在還能聽會兒曲子。
“我待會兒也睡覺。”司馬懿的臉就像個蘋果,此時他的心正在亂跳,不過理智還是佔了上風。
曹真狐疑道:“娘娘是因爲好奇才來這裡,你不會是也抱着同樣想法吧?”
司馬懿點着頭說:“陪你們來我已經是冒風險了,出格的事情我是絕不會幹的。”
“看你這話說的,我有強迫你來嗎?”曹茗心想腿可是長在你自己的身上,我可沒有硬拉着你一起來,你還不是有這種不良想法。
司馬懿的心中是有苦說不出,娘娘根本就不用說強迫的話,一個眼神自己就得乖乖地跟着走。
“各位先吃菜!”妓館的夥計上了一桌子菜,因爲曹茗還沒有動筷子,所以司馬懿和曹真也沒敢先吃。
曹茗剛準備夾菜,忽然又放下說:“我擔心菜裡面會下毒,你們兩個每道菜都先吃一口,還有這酒也是一樣。”
二人聽完曹茗的話都愣住了,尤其是經常光顧妓館的曹真,心想這飯菜裡面怎麼可能會下毒。
曹真不太相信道:“這妓館我都來過好幾回了,要是有毒我早該被毒死,您就放心吃好了。”
曹茗解釋道:“說出來你們也別害怕,我的命可是價值兩萬金,可能我從兗州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殺手盯上了。”
曹茗心知古代的情報市場很發達,尤其在戰爭時期更是重視情報價值,想知道什麼事情出錢就能解決,更何況自己出行並沒有保密,消息靈的人都知道皇后到溫縣了。
“兩......兩萬金!”曹真差一點兒沒有喊出來,心想這數目已經逆天了,都夠建立一座不小的城池了。
曹茗心想這就是個虛數,實則是按萬兩來計算的,若是換算成軟妹幣的話,數目大概得在三億元左右了,在現代三億元買人的性命,估計有非常多的人願意幹這個活。
兩人忽然陷入了沉思中,好似在想兩萬金該怎麼花,尤其是曹真的眼神,都快要閃爍出星星來了。
曹茗輕咳一聲說:“我是出於信任才告訴你們,你們可別動什麼歪念頭,上一個刺客死的可慘了。”
曹茗感覺氣氛不太對頭,這兩個人莫非真要幹傻事,畢竟兩萬金可是天價,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司馬懿拱着手說:“娘娘的命怎能用金錢衡量,天下的金銀財寶不計其數,可是皇后娘娘卻只有一個。”
“說的好!”曹茗心想司馬懿不貪圖小利,確實是一個有志向的人,怪不得會成爲最後的大贏家。
“娘娘稍等,我這就爲您試毒藥!”司馬懿深吸了一口氣,緊接着拿起筷子試吃起來,好在所有的菜都沒有毒。
“酒裡也無毒!”曹真不想錯過表現的機會,連忙喝了一口杯裡的酒。
曹茗的心裡輕鬆了許多,他們要是真吃出事情來,自己也確實不好交代,但是現在自己畢竟是在外地,誰能保證菜品沒問題。
“玉珍來了!”**小心地推開了房間的門,身後還跟着一名豔麗女子,想來就是這妓館裡面的頭牌了。
陳玉珍坐到曹真的懷裡,埋怨說:“曹公子許久不來,可把奴家給想死了,還以爲您不要奴家了。”
曹真安慰道:“我怎麼能不要你那,待會兒先給我們表演,然後我再與你共度良宵。”
“這位公子是?”陳玉珍覺得長相曹茗有些奇怪,心想這名公子也太秀氣了,就跟那些達官貴人養的男寵一樣。
曹茗壓着嗓子說:“在下姓曹名鵬,字鳴鴻,是曹真的兄長。”
“對......是我兄長!”曹真心裡很佩服曹茗,撒謊連眼睛都不眨。
陳玉珍眨着大眼睛說:“你兄長比你俊多了,我還以爲是你的朋友那,這一家人差的有點多。”
“這話我愛聽,接着!”曹茗也不吝嗇,隨手就扔出一顆金豆在桌上,看得**子眼睛都變直了。
**收起金豆說:“曹公子真是出手大方,玉珍還不快給公子倒酒。”
“我飲酒不過三杯,倒酒的事情就免了。”曹茗現在很少去碰酒了,原因就是怕耽誤一些大事。
“那你們慢慢喝,我們先出去了!”**招呼衆人退了出去,只留下陳玉珍一人在房裡。
陳玉珍心生疑惑道:“二位公子爲何不叫姑娘,難道要奴家同時服侍三人?”